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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一章 ...

  •   “不是,荒岛求生夏令营?”我问电话那头的女人。
      “对啊,你跟我说的是户外、求生都包含的啊,难道不对吗?”电话的那头,是正在外地出差的刘宝怡。
      “emm,也对,不过话说回来了,你也知道你给我报的是个荒岛求生夏令营,你给我寄来一个旅行箱干什么?”我从硕大的快递箱中提出旅行箱,然后夹住手机打开了旅行箱上的密码锁,“娘也,这都是些啥?旺仔小馒头?百淳?牛肉干?求生你干嘛给我寄一箱子零食来?你在逗我吗?”
      不等宝怡姐姐再说什么,我已经率先切断了电话,开始收拾行李。
      收拾完行李箱,我搭乘直线电梯来到了地下车库,这里面放着我多年写小说攒钱买来的装备。我本人有轻度的选择困难症,我站在放弓的架子前崩溃的大喊:“选择困难症害死人啊,这么多让我选哪个啊!”
      我连抽签带扔骰子,最后挑出把马丁破坏神,拆开后装到了弓箱里,提着上楼了。
      老爹人在外地工作,家里只有我一个人,没人送我,我也没有机动车驾驶证,我只好提着大包小包,大清早打的前往集合点。
      夏令营所在的地点并非像广告上所说的那样,是个荒岛,这座岛是座半开发岛,顾名思义,就是一半开发,一半没开发的小岛。夏令营一共五天,前两天半是进行常规化的训练以及学习一些关于求生的知识。从第三天下午开始,真正的求生才刚刚开始。
      “所有人,两排横队,快点。”“叫你们快点,马溜的,干嘛呢!”每个小队分配两个教官,我们队的两个教官分工合理,一个下命令一个吼人。我们按照命令站成两排,等待教官的下一步指示。
      “‘每人只批准从自己包里拿五样东西,拿完了去卡车那里,卡车上的教官会给你们下一步指示,明白了吗?”
      “明白!”我们大喊。
      “很好,从队长开始,队长,出列!”
      “是!”我向前一步走,然后把跑向装有我们自己行李的卡车,我盘算着求生用的东西,手上却把五样东西从包里取了出来,然后跳下车,跑向另一名教官所在的卡车。
      卡车上的另一名生面孔的教官从卡车里面去过一个大大的迷彩包,我接过后背上,然后根据他的指示爬上了第三辆卡车的后斗。还不等我坐下,第四个教官手里拿着个黑色的头套,二话不说就给我套到头上,紧接着,第五名教官把我摁到了一个座位上,我又不是通缉犯,干嘛这么对我。
      我“摸黑”把弓箱绑到迷彩包上,我的队员们一个接一个的登上卡车后斗,然后,被带上头套、摁倒椅子上。
      等到所有人都到齐坐稳以后,卡车发动,我们被带离训练营。
      不知车子行驶了多久,道路开始颠簸,在我被人连包带人一块被扔下去之前,卡车停下了几次,不过每次只停留了不过几秒。我被扔下去以后,我扯下头上的头套,看了看驶远的卡车。
      突然,卡车上飞出来一张纸条,我扔下包跑过去捡起来:“队长同学,鉴于你在前几天训练中的表现,我教官组一致决定将文艺委员路婉怡托付于你,李老师。”
      我把纸条撕碎,扔到一边,背起包,跑到丛林里找路婉怡。其实路婉怡离我也不远,就离我被扔下车的地方十米远,我戳了她半天,她硬是没醒。她脖子上的针眼告诉我她被人注射了液体安眠药,我抬头看了看灼热的太阳,挂上两个背包,背上路婉怡,往丛林深处跑去。跑了有小半个小时,我带着两包一人找到了一条可以饮用的小溪。我从教官组发下来的背包里翻出水瓶,从小溪里接了瓶水给路婉怡浇到头上,清凉的泉水把路婉怡浇醒。
      她环顾四周发现附近只有我一个人,马上抱胸靠紧了树干,“干嘛?”我看着他,“我可对你什么也没做,最多就是把你从能把你晒成干尸得地方背到这里来。”
      “对了,还有一件事,”我起身,“你他喵的能不能减点肥,两个全装的背包加上一个一百一十斤的人,你想累死我是吧?”
      “准确点说是一百零六斤。”她翻了个白眼。
      “教官组给我下的命令是带你生存下去,我可不想让你在这挺尸;行了,休息的差不多了,该出发了。”
      教官组在我的背包里放了一张地图,而路婉怡的背包里则没有。我们在丛林中步行到晚上,我们在一条小河旁边扎营。我找出绳子和绳网,在营地的上空做了个吊床。“队长,你下来睡帐篷不就行了,干嘛在上面再做一个吊床?”路婉怡昂着头在下面问我,我爬树下去,“要是没人看见还好,要是有人看见我和你睡一个帐篷,影响多不好。”
      晚饭是我用弓箭从河里猎上来的鱼,吃过晚饭,我躺在吊床里看着眼前这唯一一点没有被树叶遮挡住的天空,而路婉怡在下面的营火旁查看自己包里的东西,我刚开始回忆,还没个几秒钟,路婉怡打断了我的回忆:“队长,这是什么?说着,她扔上来两把枪型物,我眼疾手快的扑过去抓住,仔细检查。
      “这个是把信号枪,”说完,我扔下去,“至于这个……”我猛的做起来,退下弹匣扔下去,“你看看包里还有这种东西吗?”她接住弹匣,看了看之后便在那一堆东西中开始翻找,过了一会,她又把那个弹匣扔上来,并带着一个回答:“队长,就那一个,包里没别的了。”我把枪往腰上一别,爬树下去,从她手里接过弹匣,装回枪里。
      “这个是带麻醉弹头的手枪,子弹不多,只有一匣,看来教官组是想让我们用来防身的。”我关上保险把手枪别在腰间。
      她自己一个人拿着我的手机在帐篷里玩游戏,我在帐篷四周撒完驱蛇药之后,便爬上了吊床。
      就在几天以前,当我们还没有互相认识,见到对方的第一面还在集合点的时候,我就对路婉怡的出现很吃惊,当时我并不知道她叫什么,但是我却见过她,但是她不知道当时面罩后面的人到底长什么样。
      我看着那把发着寒光的手枪,想到了一些事情……
      回想起昨天下午,那张从卡车上扔下来的纸条,其实并不是只有正面有字,纸条的反面用小了两号的字体又写了几个我很震惊的字“我们知道你和路婉怡的关系没有那么简单,所以我们才让你带着她”。
      能合法的弄得到枪械,又知道我的事情,这个教官组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简单。
      现在是夏天,天亮的很早,我还是标准的六点自然醒。我起来后看了看帐篷,路婉怡还没醒,我估摸着她一时半会也起不来,于是就去附近找早餐了。我再丛林里游荡了半个多小时,什么野物都没有看见,赌气着回到了营地。又过了十几分钟,路婉怡从帐篷里收拾好自己然后出来。
      这位爷也是简单粗暴,两块压缩饼干就解决了早餐的问题。
      我打开地图,根据指南针的指向带着路婉怡前往地图上的目的地。行军一上午,我们在下午一点多在丛林中的某处停下,为午饭做准备。我刚回到营地没多久,其中的一个陷阱就有东西上套了,我拿着匕首走过去,发现上套的是个两条腿的动物。那人用刀把自己从绳圈上放下来,并进行自我介绍:
      “嗨你好,我叫李原升,是第二小队的副队长,很荣幸认识你。”我越看越觉得这不是一个老爷们对另一个老爷们进行自我介绍,你见哪个老爷们跟一个同性说话的时候眼神是色眯眯的。
      我顺着他的目光转头看去,妈呀,路婉怡什么时候跑到我身后的,我转回头去对李原升说:“这俗话说的哈好,打狗也要看主人,咝,疼!”我回头,问身后的人,“你掐我干嘛?”
      “让你乱说。”她瞪着我。
      “还没说完好吧,”我再次回过头去,“李原升是吧,我可跟你说,你这撩妹也得看队长的吧?”
      “哎,”他笑着叹了口气,“第一小队的队长的装备就这么寒酸吗,真是有辱第一小队这个名号啊。”说完,他从背后的背包里取出一把几十厘米长的斯巴达三百勇士战刀,拔刀出鞘。
      我把匕首插回刀鞘,从腰后取出手枪,打开保险,“哎,第二小队我看着也要完蛋了,副队长的装备都那么辣鸡,可别说出去让人笑话。”我晃了晃枪口,“您慢走不送,拜拜了您内。”
      打发了李原升又打发走了午饭,我们开始向最后的几公里进行冲刺。当我们到达作为目的地的沙滩的时候,一旁穿来的一个声音吓到了我:“二十二个小时十五分钟零三秒,易飞扬组第一。”
      啥子玩意儿?这是个比赛?
      喵喵喵?
      我注意到了沙滩上的躺椅还有桌子,我把装备扔给一旁回收背包的教官,然后走向了桌子。这又是个啥?飞虎爪、潜水镜、脚蹼、铲子、线锯以及一捆三十米长的绳子等等等等,对了,还有一块插在沙子里的冲浪板。
      当我正为了面前的一堆东西的用途懵逼之时,一直作为带队的李老师走过来解开了我的疑惑,“你看到的这些东西,和待会的登机有关系。”“啥?登基?我要成皇上了?啊哈哈哈哈哈。”我赞叹道
      老李头白了我一眼,靠着自己腿长上来就是一脚,“你想的还挺美了。”我下腰躲过,顺手从桌子上取过潜水镜就溜了,还没跑远,老李头在后面喊:“每人限拿两件!”我一听,马上在沙滩上来了个急刹,转身跑回去又把脚蹼抓在手里,接着,又溜了。
      我脱得只剩下一条大短裤(小内内不算在里面),穿戴上潜水镜和脚蹼,游到深水区,开始下潜。我们已经被高温的空气包裹了几十个小时,突然被凉爽的海水包围,那种感觉不是一两个字就能说清楚的,简略的说,就是以下几个字:
      就这个feel倍儿爽!倍儿爽!爽爽爽!
      ……
      上岸后,小队的人员陆续到齐,早早到达沙滩的教官们开始对他们解释桌子上物品的用途:“看到我身后的那两个浮标了吗,它们距离你们所站的位置有五百米远,两个浮标相距五十米,半个小时以后,会有两架直升机在那儿等你们,那个白色的浮标呢,是豪华观光机的目标,观光机只能坐五个人,人满就走;那个绿色的浮标呢,是军用的运兵机,你们都能坐下,但是我让驾驶员只停留十分钟,时间一到,立马走人,听清楚了吗?”
      “听清楚了!”我们喊回去。
      我们并没有急着拿东西下水往浮标游,而是在岸上商量怎么坐。五分钟后,我们十六个人下水,游向浮标。
      按照之前的计划,路婉怡坐在前面的冲浪板上,用铲子控制前进的方向,我戴着潜水镜穿着脚蹼在后面推冲浪板前进。全队十六个人下水前一致同意让四个女生和瘦小的阿平坐观光机,剩下的大老爷们集体做运兵机回去。我穿着脚蹼,半个小时的时间我完全可以到达运兵机,我为了配合他们,放了很多的水,速度慢了很多。
      我把五个人都送上观光机以后,我收拾了一下她们留下的东西放到冲浪板上,推到运兵机旁边。可是当我到达运兵机旁边的时候,副驾驶告诉我已经到时间了,还不等我说什么就把机舱闷关上了,我撇了撇嘴,把绳子的一头系在了起落架上,另一头系在了铲子的长柄上,直升机起飞,飞离了那片沙滩,绕过了半个岛,降落在了另一片、已经经过人工开发了的沙滩上。
      冲浪板在沙滩上停稳后,我飞身过去一圈把副驾驶给打蒙了。
      “就你这样的驾驶员放在战场上,飞行时间保证过不了一个小时。”
      我不再理会他,去卡车上找自己的行李去了。
      露营,篝火,party,海风,就这样,我们度过了一起在这座岛上的最后一个夜晚。
      漫漫长夜,无梦
      却有心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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