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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巴巴拉出版社(修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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呐,你说嘛,我还可以活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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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最先要做的事情是,
我‘嘿嘿嘿嘿’地捧着某本书,一路狂奔到路人甲刚才说的什么拉拉的出版社。虽然是最近的,但是——我弓着腰大口大口地喘气,深呼吸!伊耳迷!如果你想快点拿到钱的话!不然你今天就要露宿街头并且没饭吃了!我颤颤巍巍的直起腰,在金钱(晚饭)的诱惑下扶着看似相当的林黛玉弱不经风的墙前进。
拜托,墙大哥,你争气点,别砸死人了。
“哇呀!”终于,在没有墙大哥的扶持下,我一下跌坐在地,哆哆嗦嗦地抬起头,斑马线对面是一座金碧辉煌的XX酒店,很好很强大;左边,是个中气十足的大婶手抓一捆扫把正在使劲大嚷“喂喂卖了卖了”,很好很强大;那么右边呢?我们帅气的女主角无语地望着似乎是用石头垒起来的小小小平房,小小小平房上头有个小小小招牌,小小小招牌上写着什么呢,我们的女主角仔细一看:恩,丫不用充懂看了,你就一现代社会严厉打击的文盲。
一个洞两个洞三个缺角,恩,这个小小小招牌也很强大。我脸色发白地慢慢展开被我揉成一团的路人甲在我的淫威,不,威胁之下画的XX拉拉出版社的地址图,不敢置信地对照了几遍,没错,这个招牌就已经很好很强大的小小小平房,就是传说中下雨漏水的巴拉拉(是巴巴拉)出版社。
我心里好一阵激动,直接冲过斑马线不理身后阿婆的“有人闯红灯啊”的嚷嚷。
死阿婆,人家闯不闯红灯你嚷嚷啥。
很好,咱好歹也作了一回刁民。
奔进旧得摇摇欲坠的小门框,我迎面撞上一个人,她手里的文件撒了一地,密密麻麻地堆在我的手边。为什么堆在我的手边?怒,我摔了嘛!
我吃痛地揉揉屁股蛋儿,一只手伸到我面前:“对不起,你没事吧?”
有事。我纠结地抬头,面前是一位圆脸的女生——不是我说,你瞪那么大两眼儿干啥?
“绝……”女生失神地看着我,一只手指颤颤巍巍地指向我的胸口。
绝?我再度纠结。
“绝世小受啊啊啊啊啊啊啊——————”刺耳的尖叫划破宁静的天空,女生压抑不住刺激般地捂住脸颊。
哈?未等我反应过来,一堆人头争先恐后地挤了过来,并且听到远处咖啡杯破碎的声音。
“什么呀,阿八,”一个短发的女生闲闲的叼着一根烟,冷静地按住激动的圆脸。
“这是个女生嘛。”
“女生?!”圆脸楞了一下,蹲下来仔细地盯了我一会。“对哦,她的来年可那起来比较柔——并且也有胸部的……”
我伸手拍掉圆脸袭向我胸部的狼爪。
“阿八——你这家伙真是腐透了。”一个女生凑过来,推了推鼻翼上的眼镜。
“喂,你这个BT控有什么资格说我!——话说回来,你是什么控?”
“诶喂——”叼烟的女生挥挥手,企图阻止圆脸。
“问我?”我纠结。
“是啊。”
我脸一红,扭扭捏捏地说:“你不要逼我……”
“说嘛~”圆脸猥琐地笑。
“人家……是胡子控啦。”
“……”房间里静得连蚊子翁翁的声音都听得到。
“……你,很强大。”圆脸说。
“得了,”叼烟的女生回过神来,“你是哪位?来这里干什么?”
“我想请你们帮我出版一本书。我叫伊耳迷……”犹豫了一会,艾米丽啊艾米丽,对不起了,为了让你好过点,把姓留给你吧。“——勃朗特。”
“伊耳迷·勃朗特,”叼烟的女生转身走进办公桌里,翻出一张表。“配合填吧。”
我望着那张畸形的文字,咧嘴。
“……他们认识我,我不认识他们……”
说白了俺就一文盲,你想咋样。
叼烟的烟掉在了地上。
“那你怎么写的……”书。
“呃,我会英文,”
“好吧,我问你。”女生从筒里抽出一只笔。
“性别?”
我沉默地看着她。
“呃,不好意思——年龄?”
我迷茫了一会,这个身体好象是“16。”
“电话?”
“没有。”我想了想,电话没穿来呢。
“联系地址?”
“没有。”
“好吧怎么联系你?”女生不耐烦了,用笔敲了敲桌面。
“以后应该不会联系了——”我凉凉地说,“如果我想,可以自己来的。”
在没忘记没迷路没蹬腿的前提下。
“萌啊!!”圆脸激动地嚎了一句,晕了。
“三子把她拖下去。”女生说,然后眼镜就熟练地拖着圆脸的脚走了,留下地上一行清晰的鼻血。
其实,你腐不腐不重要的,关键是你腐得是否强大到在关键时刻晕倒——呀个呸,我在乱想什么?同情地目送挺尸的圆脸被拖走。
“书名?”
“呼啸山庄。”
“多少千字?”
“250。”
她抬头,伸出手:“稿子。”
我把整本书放在她的手上。她瞪着眼睛翻了翻,“你这不都出了吗?”耍我啊?
“呃,不是。这个是我自己印的,”我脸不红心不跳面不改色地瞎扯,这招我特得意,打小就蒙遍天下无敌手。
“这几个字是什么意思?”她指着封面上的几个汉字。我吁了一口气。
“恩……伊耳迷·勃朗特,……呼啸山庄……,英文版,”我瞥了眼‘XX出版’的字样,“恩,谨献与‘库洛洛·鲁西鲁’。”
哇哈哈,不管你怎么瞪你都不知道意思的!我得意的哼哼,“是我家~乡的文字。”
这我可没扯淡。
她‘哦’了一声,胡乱地翻了反书,说:“你等我三小时,这三小时内你可以在这里随意翻阅。”
说完她自个看去了,留下我一人独自纳闷。我是文盲唉,(丫还挺引以为荣)你叫我咋看?看半天也摸不懂!
时间滴答滴答过,我郁闷的在桌子上翻滚。虽然不确定自己是否就叫伊耳迷,暂时就这么叫好了。显然我在来这里之前一定发生了什么事,并且是大事,使我的神经暂时短路出现失忆……
滴答、滴答。
滴答、滴答。
滴答、滴答。
“那个,”女生突然出现在我面前,并且殷勤地递上一杯咖啡。“您这本书我们可以替您出版,并且以1千字1万戒尼的报酬来请您做我们出版社的驻站作家,您说……”
“哦,1千字一万,250千字250万……噗!”认真计算了一会我猛地喷出了刚喝进嘴的咖啡。
“250万?!”
“是的,您说驻站作家的事……”
托你的福啊艾米丽,都用敬语了都,我感慨万千。
“那个倒是没问题的。”顶多再用英文把某某的文章翻译一两篇过来咯。
“那么,这张卡里是250万,您每个月的稿费我们会打进去的。感谢您选择巴巴拉。”
“哦,”我点点头,接过卡放进口袋里走了两步,回头奇怪地问,“咦,不是巴拉拉么?”
“巴巴拉,”女生纠正到,“记得每个月来一趟……”
“每个月?为什么是每个月?我每个月都得写一篇?”那我不得抄个你死我活?
“恩,大致上是这样,有时候节日也是需要的。”女生认真地回答我。
“画……画画不可以吗?”我小心地问。
“画画?”她一楞。
“就象这样的漫画……”我期待地递上一张刚才无聊画的漫画。
她瞥了眼我的杰作,“喝……就您这个畸形得不能再畸形的画,我看不行。”
我怒:“哪里畸形了?”
“畸形,”她再次肯定地回答我,“而且是相当的畸形,因为这副画畸形得不知道画的是什么东西……”
您真伤人自尊。得,我算彻底罪恶了。但是天堂早就在我双手第一次染上鲜血的时候就注定是进不了的了……奇怪,我什么时候杀过人?我猛地一窒,危险‘怦怦’地敲击着我的胸口。
我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