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双》江**萧

40、感谢！

　　翌日一早，双坚持送若昼回十三番队，难得没有注意到自家队长灵压，却在十三番队和若昼告别之后，意外的察觉到一个队长级的灵压，双微眯了眼，欠身行礼，“浮竹队长，您早。”
　　那白发男子轻点了下头，眉目温和，唇边带着淡淡的笑，“早，卯之花副队长。”才打了招呼，便眉心微皱，抬手掩唇轻咳了几声。
　　双看着对方白色羽织下摆，那和自己、若昼死霸装下摆如出一辙的水露痕迹，轻眯了眼尾，“最近这几夜霜寒露重，请浮竹队长好好保重身体。”一贯平直没有起伏的声调里疑似带了半分不平，“失礼了，我必须赶回六番队了，告辞。”她再次行礼，不再多说什么，瞬步离开。
　　双回到六番队时才发现，自家队长已经坐在办公室里批示公文了。双立在队长办公室门口轻眨了三下眼，然后以最快的速度冲去做每日必做的准备工作。她昨晚根本没时间整理文件，昨天下午送来的要给白哉批示的文件，她也还没有分类，更别提烧热水准备茶具，白哉屋里的插花也没有换，每天早上她都要仔细擦过的办公桌，今天也没有擦呢，对了，开窗通风今天也没做．．．白哉今天为什么要来这么早．．．啊，还有院子里那棵半枯的樱花树！

　　于是，那天早上，六番队的队员们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见到他们平时干什么都有条不紊、沉着冷静的卯之花副队长，疑似有些慌乱的忙进忙出。六番队的队员们因此开始很不厚道得打赌，究竟致使他们副队有如此不同寻常表现的原因为何，九番队桧佐木五席1赔2，二番队有泽七席1陪30，换言之，六番队队长、副队长以下人员，基本一致看好桧佐木修兵，同时对有泽龙之介同志抱以无上的同情和怜悯。
　　而此时，已经认定自己没有做好当日准备工作，自认十分失职的卯之花副队正在尽力补救，因而没注意到自家队长投来的复杂视线。
　　朽木白哉队长依旧面无表情的审视着自己面前的文件，手里的笔却少见的偶有停顿，微微抬头，视线越过始终放在自己左手斜上方一个掌位的茶杯，就可以瞥到那抹六番队上下最忙碌的身影。
　　于他而言，那一直埋在记忆深处，他以为自己已经记不真切的笛音，出现得太过意外，让他有些措手不及，然，那段旋律就那么促不及防得闯入，将很多模糊的画面、已被淡忘很久的细小感觉，都勾勒得清晰异常。
　　本来站在自己办公桌旁正低头翻看文件的人忽然抬首，正好撞进那双深紫色的冷竣双眸之中，双手中的动作一顿，血红色的眸子轻眨，清澈透底，明明白白写着几分疑惑，“队长？”随即赶紧放下手中的东西，走进朽木白哉的办公室，“队长，有什么吩咐吗？”
　　朽木白哉移开视线，将已经批好的几份文件推至桌角，淡漠的下令，“送去九番队。”
　　“是。”双未有迟疑，上前取走了文件，转身再出去直奔九番队，自发自动将自家队长所说的‘送去九番队’，翻译成即刻由她送去九番队。

　　两个多月之后，双再次按时拜访朽木家指导露琪亚鬼道的时候，听到了一个颇为意外的消息，露琪亚很兴奋告诉，她另外几门指导课的老师一致认为她的实力已经足够进入护廷十三队，并在白哉上一次询问露琪亚训练情况的时候如实陈述，因而，白哉已经决定让露琪亚十三番队的入队甄选。
　　在露琪亚兴奋的说完后，双整整消化了半分钟，才放下手里已经喝到见底的茶杯，“甄选要加油，若昼就在十三番队，露琪亚顺利进去的话，她一定很开心。”然后，看着露琪亚的眼睛，肯定陈述，“不用紧张，以露琪亚现在的实力入队绝对没问题的。”无论是死神的几项基本技法，还是对袖白雪的掌握，露琪亚的实力也许成为席官也没有问题，只是．．．
　　双垂眸看向地面，血红色的眸色微沉，她当然知道其实白哉一直很关心露琪亚的情况，只是．．．原来白哉会定期询问教导露琪亚的各位老师课程的进度啊，她，从来都不知道呢，她作为露琪亚鬼道老师的这几年里，虽然偶尔会感觉到白哉的灵压出现在她和露琪亚练习地点的附近，但白哉却从没当面向她问起过什么．．．从来都没有过。
　　双缓缓呼出一口气，再抬头，已经恢复她那一贯面无表情、眼无波澜的样子，看着露琪亚平直陈述，“其实露琪亚的鬼道已经不需要我再指导什么了，那么，等露琪亚正式进入十三番队以后，我就不再来打搅了。”
　　“哎？双前辈．．．”
　　一旁给双重新倒了茶送过来的千夜也是一愣，“双小姐．．．”
　　“不会再以指导露琪亚鬼道的名义来拜访，”双略微抬高了声音，压过她们，“不过如果被以朽木露琪亚小姐朋友的名义邀请的话，我很乐意再来拜访。”
　　“是。”露琪亚用力点了下头，笑容绽开，“那么，当时候，双前辈一定不可以推辞拒绝啊！”

　　直到当天这最后一次指导结束，双告别了露琪亚，像之前每次来朽木家一样去看银岭大人。
　　双和千夜一前一后走在朽木家那长长的走道里，径直走向朽木家摆放灵位的后堂，双一如既往目不斜视的穿过那号称尸魂界第一的庭院，她已经不记得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了，这个在第一次踏入时还觉得格外美丽的地方，对她而言变得只剩这压抑一种不怎么舒服的感觉，尤其是在．．．现在这个樱花纷飞的时节。
　　待到她像以往每次一样，在银岭大人灵位前行礼，跪坐好，默默注视着灵牌。
　　银岭大人，又来打搅您了，请见谅。
　　这次．．．还是和之前一样没什么特别的事，大家都很好。
　　之前跟您说过的白哉的伤势，已经彻底痊愈了，请不要担心，这次完全是由于我的疏忽造成的，在此向您保证，绝对不会有下次了。
　　露琪亚很快要进十三番队了，对于露琪亚的成长，白哉他，应该很欣慰吧，想必您和绯真夫人也会一样，露琪亚她做的很出色，真的，比那个时候的我懂事很多呢。
　　上次说过管家大人染上了风寒，现在已经没事了，四番队出品的药从来都是药到病除的。
　　还有，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最近白哉似乎．．．在烦恼什么吧，可是，队里的工作一切如常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也没听说过朽木家出了什么大事．．．大概是不可以对外人说的事吧，很抱歉帮不上白哉什么。
　　．．．
　　对不起，这次又说了很多无聊的事，烦了您这么久，我真的很抱歉。
　　烈大人那个时候告诉我，有什么事不可以憋在心里，有的时候要把心理的感觉说出来才可以，只是，烈大人很忙，有很多病人都需要烈大人照顾，我实在不想再给烈大人造成什么负担，所以才养成了这种习惯．．．一直以来，来看您的时候，也就因此变得这么聒噪，想必您也很困扰吧，以后，不会这样了。我对露琪亚的鬼道指导，就到今天为止了，下次再来看您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了。请保重，告辞了。

　　“双小姐．．．”在双再次低头行礼准备起身的时候，身后守在外面的千夜姐开口轻唤了她一声，声音很低，带着几分犹豫，唤过之后却再无下文，似是欲言又止。
　　双跪坐着转身，看着她，静待下文。
　　“最近．．．双小姐和．．．白哉少爷．．．是不是．．．”千夜姣好的双眉眼看皱成了八字形，微咬着唇，不知道该不该往下说。最近这两个多月双小姐和白哉少爷好像有哪里不对劲，其实起先她也没注意到，是管家大人说起自从白哉少爷自两个多月前彻夜未归那一晚开始有些古怪，她才仔细留意了一下，她已经不止一次看到过双小姐来的时候，白哉少爷刚巧出现在不远处，从来都只是不经意的匆匆一瞥或一点头，反正就是投住在双小姐的身上的视线．．．多了些．．．反正在朽木家呆得最久的管家大人和她一致认为有问题，不过白哉少爷那边肯定是不敢问什么的，而双小姐就不一样了．．．
　　就在千夜还在研究措辞的时候，双朝出现在千夜身后的人躬下身子，优雅的行礼，“队长。”
　　“白哉少爷。”千夜一僵，赶紧低下头行礼，退到角落里。
　　“双小姐。”跟在朽木白哉身后的管家大人朝双微微行礼，扫了眼一旁僵直的千夜，“千夜，露琪亚小姐在找你呢。”
　　“呃，我这就去，失礼了，白哉少爷，双小姐。”千夜再次行礼，退出房间。
　　双看着千夜如获大赦一般离开的背影，和无奈的摇了摇头的管家大人，极轻微的挑起唇角。
　　管家大人轻咳一声，退到门外，缓缓将木格樟纸门拉上。
　　双赶紧收回思绪，微微低下头，静待着已经朝银岭大人行了礼，正坐在自己对面的人开口。这阵仗，白哉该是有什么话要对她说，她最近队里的工作、露琪亚这边．．．应该都没做错什么吧？
　　一阵寂静之后，朽木白哉的声音终于飘来，“辛苦了。”
　　“哎？”双愣了一下，颇为意外的抬起头，难得没与注意礼数，就那么愣愣的看着对方。
　　“这几年，露琪亚给你添麻烦了，非常，感谢，”朽木队长郑重诚恳的认真道谢，“辛苦了，双。”
　　“哎．．．不．．．不用．．．我，没做什么．．．我．．．”难得从来理直气壮面无表情的人局促到几乎可以用先呆楞后惊慌来描述，因而没注意到自家队长向来淡漠冰冷的眸中，疑似带着一丝隐隐的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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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擦汗，这章．．．萧自己觉得最后那部分白哉走了．．．T_T　要是大家也这么觉得，偶就回去把最后那部分删掉好了．．．
　　这个星期萧开始实习，每天加班，工作还要带回家继续做，累得想死，所以米时间码字，让大家久等了．．．对不起．．．（鞠躬，爬回去整理资料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