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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钱途淼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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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余安安,生于永安三年的冬天,屁股上有块红色梅花形胎记,原容爷爷却说估计投生的时候是被哪只阴司猫大人给踹下来的。
原容爷爷是我家的老管家,但是我刚出生不久我的父母便失踪了,未留下只字片语。所以自打我记事以来我唯一的亲人就是原容。原容是我母亲带来余府的执事,据说因为这是一段皇帝轩辕隆德亲点下的因缘,而我母亲出生有些特殊,所以母亲一过门便以大姨娘屁古太肥,二姨娘胸部太瘦,三姨娘脚太大,四姨娘放屁太臭为由遣散了我爹所有的妾室,然后接管了余府,原容自然也就成了余府的总管。
我爹娘失踪之后原容并没有想办法守住家业,反而开始变卖田产,遣散家丁,带着我和银票来到了泽西的黎源村,泽西距离永安需要七天的路程,位于永安城的最西面,背山面水,四季分明,风景如画。但是道路崎岖,进出十分不便,这里民风淳朴,各家都过着自给自足相互帮衬的世外桃源的生活。
但厄运就如同我的胎记一般,我们走到哪里就“梅”到哪里。黎源村一夜之间被一场火烧得干干净净。由于婴儿的敏感,我倒是用惊天动地哭声带动整个村里的婴儿搞了个“午夜大嚎叫”救了众人一干性命。但是村里的巫医还是把矛头直接指向了我,他认为这是一场天火,本应处死的是我,而众人无辜受累,所以他撺掇着众人想拿我来祭天,原容急中生智,告诉村长既然要献祭,那一定得选个良辰吉日,且需沐浴斋戒十日(= =!爷爷您有没有搞错,我才救了您,您居然让我斋戒,没有奶喝我三天就嗝屁了好不好!)。村长听了觉得十分有理,于是叫巫医定了个吉时,众人散去。原容及时将我从巫医手中抢了回来告诉巫医让他三更到村外的榕树下一叙,说有重要的秘密要告诉他。
三更十分,巫医如约而至,爷爷什么话都没说,只是向巫医怀里塞了点东西,巫医也没有说话,于是他们就各自散去。离开之前爷爷用旁光憋了一眼巫医,发现巫医整个人都呆立着不动捧着东西的手攥得死死的,也回头用警惕得眼神瞄着原容。爷爷径直又去找了村长大人,村长本来想赶人,但是看到爷爷往桌上放的东西脸因为变的太快而有些抽筋到嘴边的话也变成了:“您这么晚了大驾光临又什么贵干呐?”原容想:“您还真是够“淳朴”场面话一套一套的呢!”二人再无话爷爷便告辞了。
第二天村长召集所有村里的人到村外的榕树下,说道:上天有好生之德,昨晚有位仙风道骨的仙人托梦于我,告诉我们不该造杀孽,且那孩子并非不祥之身,所以应用相克之法送她回去。”巫医也在旁边装模作样得做着什么法式,嘴里叽里咕噜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不一会儿就从自己的身上搓下了不少东西揉成一团,然后满面爱心得交到原容手上,嘱咐他吃一半,剩下的另一半给我吃……他说:“这个可以减少你们的焦虑不安,可以稳定心神,还有通便的神奇效果!村里很多人都试过,不信你问问他们!”
原容僵硬得转过身体,看到了大家满眼得期待,他不明白他们都在期待着什么。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但是原容已经在心里将巫医的祖上问候了个遍,不知道自己是哪里没做到位不小心得罪了他。原容没敢让我吃,自己独自一人将那一坨黑黑的“神药”吞了进去,众人显然是真的经历过的,所以立马有人上来托住原容的后脑使劲向后仰,旁边还有人给他往嘴里灌水。我看到原容被众人推来桑去的不但没哭,反而咯咯得笑了起来,众人立马停止了对原容的关注,我想我又一次救了原容半条老命。
接着我和原容就被众人扔到了一个竹筏上,顺着溪流而去。但不巧的是由于灌溉庄稼时需要改道引流,所以我们转了一圈由回到了原地。紧随其后的是“神药带来的产物”,神药就是神药,发作得如此之快。捏着鼻子无法呼吸的村长诧异得对爷爷说:“您到底是几个意思?!”原容也很尴尬的回应道:“几个意思是什么意思?”村长苦口婆心得说:“您还是原路返回吧,打哪儿来回哪儿去吧!”原容指着竹筏后水面漂浮的一层“神药产物”对着村长说:“这些我带不走,况且是上好的肥料,能否就随它去吧……?”村长:“%&……%¥#……#%@¥#%¥……%%&”
但是我们还能回哪里去呢。原容爷爷已经把所有的银票都给了巫医和村长,我们现在两人唯一的财产就是村长临走前给得一袋干粮和一头刚下完崽儿的母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