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警察物语（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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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不管在哪里，八卦的传播速度永远是最快的……
没过半个小时，两个人的厕所paly与禁忌恋情已经传遍警局，各个版本开始在各工作群，私聊群中流传，以至于杨启和方荣走在一起，无时无刻都能接收到各式各样，异样的目光。
“方哥，咱们就不能解释一下吗？”杨启凑到他身边，羞愤的低头问道。
方荣面不改色，只狠狠的咬了咬牙， “起子，你要知道，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不过就是一些旁人的误解罢了，为了我们终极的目标，这些又算的了什么！”
“方哥……”杨启眼冒星星。
“起子……”方荣握住了他的手臂。
忽而间，周遭的窃窃私语传来。
“你看，我就说他们是一对吧！”
“唉……多好的小伙啊，怎么就内部消化了呢……”
“哎呀，异性只为繁衍后代，同性之间才是真爱嘛！”
两个警察瞬间石化，下一秒便双双捂脸遁走。
看来，警局的内部已经被完全腐化，根本没法呆了！
来到办公室交假条，许卫望着面前站定的两人，一脸古怪，显然外边的传言他也听说了，好半天后才踌躇的问道
“局里传的事……”
刚起的话头便被方荣立马截断，“师傅！你要相信我们，我们只是在厕所谈案子，真的是清白的……”
“对，许队，我们真的不是那种关系！”杨启也从旁插了一嘴。
听到两人的解释，许卫心里算是松了口气，不过，倒还是第一次见着自个徒弟那么关照一人。
“好了，你俩的事我不想管，也管不着，而且……”
许卫抬眼看了看他们，清了清嗓子，又道：“咳……你师傅我也不是那么古板的人，你们就算嗯……也没关系！”
方荣痛心疾首的捶胸，“师傅……”
“得得，不说了，来说说你俩的请假条？”
许卫摆手，将桌上的两份一模一样的假条拍了回去。
“小杨回家探亲倒是说得过去，但是你唉……你又上哪探亲去……”话说到最后，许卫的声音都低沉了许多。
杨启不明所以，而方荣则攥紧了拳头。
他只是让杨启随便写两张假条，糊弄一下，所以，人写出个探亲的理由来，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一件事，但说来可笑，谁让自己已经……无亲可探了呢……
“拿回去改一改吧……”
方荣的倔脾气上来了，脖子一梗，嘴硬道：“不改了！就是回家探亲！”
没亲怎么着了，没亲就不能探了！
“你探谁的亲去……”许卫无奈。
方荣脑子一热，张口就接，“探对象的不行吗！”
这话一落地，许卫的身子猛地一歪，杨启也跟着连退了两步。
方荣总算反应了过来，烧成了大红脸，“呃……不是，师傅，我就是随口一说，我不是那意思……”
“啪！”公章狠狠的一盖。
“不用说了！这假，师傅给你批定了！”
“……”他现在反悔还来得及么。
两人手举假条正欲出门，刚一开门，面前一堆扒在门边的人头立时鸟散鱼溃，唯剩几个跑得慢的僵在原地，只能尴尬的拱手道喜。
“啊哈哈……小方小杨恭喜啊！”
“回家见家长要加油啊！不能丢了咱队里的脸！”
“还有，成功了记得回来摆酒喝上一盅啊！”
两人面面相窥，这下，他们怕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而且，我们踏马是进了个假的警局吧！
……
镜头推移，两天后，萌鬼事务所，一楼大厅。
“叮叮……”
“欢迎光……还钱！”张萌形象的展现出了什么叫做变脸，上一秒春风和煦，下一秒则面目狰狞。
“哎哎哎，饭可以乱吃，但是话不能乱说啊！我们什么时候欠你钱了！”
方荣领着杨启，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无视掉张萌噬人的目光，大爷似的坐到了椅子上。
张萌阴森的冷笑一声，“呵……想赖账是吧！说好的一个问题一百，你们问了五个，还差我我四百呢！”
方荣理直气壮：“瞧你说的，我们问我们的，又没拿刀子逼你答，谁让你答了！”
为什么，这话听着那么耳熟！
张萌的心脏仿佛中了一箭，气不过的抄起桌上的小黄鸡就扔了出去，然而，就像是扔了个回旋镖，一团黄色飞到半途，又拍着翅膀，扑哧扑哧飞了回来，啪叽一声，蹲在了自己的头顶。
“噗……”杨启捂嘴。
“哎，你这鸡崽挺有意思哈！”方荣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
“滚！”张萌气呼呼的瘫在了椅子上，心里算是明白了，她这四百指定是要不回来了。
“你俩又来干嘛，有事说事，没事滚蛋！”像是赶苍蝇一样的挥了挥手，张萌一脸嫌弃。
方荣没有立刻回话，只是沉吟了许久，才目光庄重的对她说道：“这次，我们想请你帮个忙……”
将事情听了个大概，张萌眯着眼睛和一旁的魏绮对视了一眼。
“所以，你是想请鬼小姐去被害者家里查病历？”
“对，这两天我们想过很多办法，但要做到不暴露自己，都很困难，案件卷宗里，关于孕检医院的这条线全被抹掉了，所以我们只能过来拜托你们，希望从被害者家里找到有关的线索。”
“你们就这样把警方内部的事情告诉我们，真的没问题？你就不怕我和你说的那伙人有关联？”
“现在，我们也不知道警局里有多少人可信，只能相信你们，况且，如果你真的和他们有关，肯定也不会把那个阵法告诉我们，不是吗！”
张萌笑了笑，倒是对这两个抠门的警察有了点改观。
“行啊，这事我们可以帮，但是，价钱呢？你们准备出多少钱？”
“打击犯罪，保护人民安全！这样光荣的使命，你怎么好意思谈钱！”
方荣正气凛然，张萌上价格，那他就只有上价值了，反正想要钱？门都没有！
“啊呸！那是你们警察的事，和我这个平头小百姓有啥关系了！”张萌一脸鄙夷。
“社会上，就是多了像你这样冷漠，没有责任心的人，才会变得如此糟糕，如果人人都献出一片爱心，哦不，献出一份力量，我们的……”
“滚蛋！”
张萌被他酸的牙疼，头一次见到比她还能忽悠，不要脸的人，她最多唬唬人，挣两钱，这家伙简直就是忽悠着人去送命，不带给钱，还要让你高喊社会主义口号，一脸光荣的去送命，瞧瞧他旁边的小警察都给唬成啥样了，整傻了都。
“反正，没钱就不干！”
“帮个忙呗，你们也没损失不是！”
“怎么没损失了，误工费，跑路费不是钱啊！”
见到张萌态度坚决，方荣一咬牙，又抛出了另一个诱惑。
“这样，你帮我们查案，搞定这件案子！回局里我给你申请一面锦旗！”
“锦旗？”张萌望向他的眼神就像看一个白痴一样，荣誉什么的有钱来的实在吗！
方荣浑不在意，继续循循善诱道：“你想想看你这店，生意那么差到底是因为什么？还不是因为现在人都觉得搞封建迷信的是骗子吗！但是呢，如果你有一面警方颁发的锦旗，那逼格，那信服力，是不是一下就上升了许多，到时候，还不是财源滚滚来！”
张萌摩擦着下巴，隐隐有些心动，好像，确实是这个么个道理啊！
“成！那就这么定了！”张萌乐呵呵的拍了板。
旁边的魏绮则叹了口气，为了一面锦旗把自己卖了还乐呵，这段位还是太低了啊……
“那么正式认识一下吧，方荣……”
“杨启……”
“我就不介绍了，反正你们都知道。”
“魏绮……”
“鹅！”
魏绮无奈的翻了个白眼，“不是请我帮忙嘛，怎么着，显个形就被吓到了！”
“没……没有，我们只是被鬼小姐你惊……惊艳了！”方荣结巴着，好不容易才说全了一句话。
“哦……这话还是等你们两先分开再说吧！”
抱作一团的两人立马弹开，方荣干笑两声，说道：“呵……呵……见笑了！”
“行了，你们想找他们孕检的医院是吧，不用去他们家了，这个我知道！”也不在乎寻常人看到她的恐惧，魏绮开门见山的说道。
“你怎么知道的？”还没等两警察问呢，张萌反倒纳闷了。
“你还记得那对情侣来的时候还算了什么吗？”
“姻缘？黄道吉日？”
“对，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他们应该是准备去领证的，一般情侣想到领证，不是感情到位，家里计划，那就只有，中招了呗，再结合你们推测的医院，检测出来能够步行到这的，那就只有一条街外的——三院了！”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