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新的选择》Luss

34、第 34 章

　　气氛变得古怪，哈利张了张嘴又不知该说什么，他还从没见过汤姆这样，表情难看地就像二年级的时候罗恩收到韦斯莱夫人寄来的吼叫信时差不多。

　　“哈利。”
　　“什么？”
　　汤姆尽可能地静下心来，现在还不是让哈利知道的时候，他不能表现出对斯莱特林有超乎寻常的关注度，在心里告诫完自己的汤姆耸了耸肩，“我只是有点惋惜我们不能去斯莱特林的房间看看，我猜想可能同样需要口令，但是格兰芬多的信上没有提到这个。”

　　哈利起初对斯莱特林的房间可没什么兴趣，密室里的那条蛇怪差点要了他的小命，谁知道斯莱特林会在房间里养什么？但是看过格兰芬多的信之后，哈利对于这位斯莱特林的创始人也产生了一些好奇，似乎他并不像人们所说的那样是个坏巫师。
　　“也许我们可以试试！”类似于纯血至高无上？斯莱特林天下第一？哈利开始回忆当初在密室里的时候，伏地魔是怎么召唤蛇怪来着。不过现在他们已知斯莱特林之所以排斥麻瓜是为了保护霍格沃兹，哈利又不那么确定了。

　　看着一脸苦恼完全摸不着头绪的哈利，汤姆无奈之下只能诱导性地给他一点提示，否则也不知道哈利要到哪年才能想到，“没准是蛇语，众所周知斯莱特林是个蛇佬腔，我们就算知道口令也可能压根打不开那扇门。”
　　汤姆不能当着哈利的面用蛇语，当然他也可以在事后独自回到这里，只是私心上他并不想在这些不牵扯到他真实身份的事上对哈利有所隐瞒。

　　汤姆的话令他眼前一亮，“汤姆，其实我……我就是个蛇佬腔。”单纯的哈利有些歉意地说道，他认为自己不该对汤姆有所隐瞒。
　　事实上这算不上秘密，二年级的时候差不多半个霍格沃兹的人都见过他用蛇语，当时还有不少他是斯莱特林继承人的流言，传地神乎其神的。
　　汤姆表现出了适当的惊讶，“这我可真没想到。”

　　哈利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试试了，他抱着被子挪到床边，在汤姆的注视下伸腿去勾昨晚上被随手丢在地上的校服，只可惜衣服被甩地太远了，“你就不能转过身去么！”
　　然而后者除去越来越大胆的眼神之外并没有要照做的打算，无奈的哈利只好半个身体探了出去伸手去撩，又要顾及裹着的被子，其结果就是重心不稳险些栽倒，好在最后关头汤姆抓住了他的脚脖子才没让他脸着地摔个痛。

　　“谢谢。”哈利把脚缩了回去，悲伤地发现他总是能在汤姆面前各种出丑。
　　那双黑眸暗了暗，汤姆终于如哈利所希望地那样转了过去，哈利压根没有意识到他对他究竟有着怎样的吸引力，昨晚差一点他的理智就失守了，汤姆很想占有他，但是不行，现在还不行。
　　“真希望你还记得自己是个巫师。”汤姆慢条斯理地开始穿衣服，他大方地向面前的人展示了什么叫做穿衣显瘦脱衣有料，最后还不忘回头对某个化身为鸵鸟的小狮子露出了一个迷人的微笑，“我记得你飞来咒学得不错。”

　　岂止是不错，他能隔着整个霍格沃兹城堡把火弩/箭召唤过来！哈利哼哼了两声最终什么都没说，因为他知道汤姆就是故意想看他出丑的，这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他已经看透了。

　　门把手上有个蛇形的雕纹，哈利摸了摸那条小蛇，在脑子里尽可能地把它想成是一条真蛇，“打开。”
　　“你说的是英语。”
　　理所当然地没有任何动静，哈利深呼吸了一下，他开始回忆当年在动物园里的那条大蟒蛇，想象自己是在对它说话。
　　【打开！】

　　这下不用汤姆提醒他也知道成了，墙面抖动了一下，原本灰扑扑的木门变成了一道灰黑色的拱门，拱门的顶上还雕刻着繁复的花纹。
　　两人对视了一眼，汤姆拔出魔杖率先走了进去。

　　拱门里面并非他们所想的那样直接连接着两个房间，那是一条长长的甬道，内壁十分光滑，两个人从中通过也能行动自如。
　　大概走了半分钟左右，他们看到了甬道的尽头。
　　“被堵住了？”一面密不透风的墙挡在了他们的面前。
　　汤姆检查着墙面，被施了照明咒的魔杖尖小心地在墙上晃过，忽然他想到了什么，用魔杖在墙上敲击了三下，“我想……这只是一个小把戏，咒立停。”

　　类似于驱逐咒，汤姆也常常对他自己的寝室门施咒，来隔绝那些烦人的拜访者，只不过他的祖先更为直接而已。

　　斯莱特林的房间可比格兰芬多的大得多，也丰富地多，甚至于夸张到了一种令人惊叹的地步。相比之下格兰芬多的那间屋子简直不能拿眼看。

　　整个房间差不多有半个魁地奇球场那么大，房顶上镶嵌着大大小小的宝石，地上铺着厚厚的毛绒地毯，靠右边的位置有一个蜿蜒向上的楼梯，不知是通向哪里。
　　在屋子的最中央有一个矮柱，柱子的上方漂浮着一颗有两个水晶球那么大的球形物体，此刻正散发着柔和的光晕，这颗光球是整个房间唯一的照明，却不知是被施了什么魔法偏偏能把房间的每个角落照得犹如白昼。
　　四面墙上各有一个差不多二十英尺高的架子，其中三面的架子上放满了书籍，这里的藏书差不多有小半个霍格沃兹图书馆那么多。而另一边的架子上则被分成了两半，一半摆放着许许多多的水晶瓶，另一半摆放的东西就有意思了，较上面的几层整齐地码放着一根根的魔杖，足有数十根之多，这下面的几层则放着不知道是什么生物的骨骼、牙齿、鳞片还有毛发。起初汤姆还以为这些是斯莱特林制作的魔杖跟材料，但是当他看到其中甚至还有宝剑以及明显是麻瓜才会使用的弓箭，跟已经被腐蚀地不成样子的徽章时他突然意识到，这些或许全都是战利品，是斯莱特林强盛的证明。
　　汤姆痴迷地看着先祖的这些收藏，内心的波澜澎湃也只有他自己知道，曾经的斯莱特林对他而言不再是一个称呼，他比过去的任何时刻都想要恢复斯莱特林当年的荣光。

　　架子的最中央是一柄银白色的宝剑，剑鞘或是剑柄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只在剑柄的最下方简简单单地刻着Ｓ·Ｓ的字样，它朴素地有些对不起斯莱特林把它放在最醒目位置的待遇。汤姆把剑拔了出来，随着剑身出鞘，他闻到了一股浓烈呛人的味道，龙血的味道。
　　这应该是一把纯银打造的宝剑，但是此时的剑身上却泛着淡红色的光泽，他意识到这把剑是妖精打造的，因为只有妖精制作的刀剑才能吸收那些可以强化它的物质。时隔千年他还能闻到如此浓烈的味道，也不知当年这把剑沾了多少龙血。
　　汤姆心中泛起了苦涩，他现在所看到的也不过是冰山一角，却已经给了他无与伦比的震撼，千年前的斯莱特林，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太神奇了！”从进门开始哈利的注意力就被那颗光球吸走了，“汤姆！你看这个。”原来那颗光球并不是实体的，哈利把手伸进那颗光球里待了一会，等到他把手从光球中抽出来后，他的整个手掌也像这颗光球一样开始发光，只不过仔细看的话会发现其实是有一些细微的光晕附着在了他的手上，等那些光晕消失他的手就恢复了正常。
　　“没有人告诉过你不要轻易去触碰那些你无法解释的东西么！你脑子里的那些是巴波块茎的脓水么！”汤姆很快放下了宝剑，大步走到哈利的身旁用力地抓着他的手腕，神情严肃地念了一打的检测魔法。

　　那句‘别总拿我当小孩’给咽回了肚子了，哈利决定还是不要跟一个斯莱特林争辩他脑子里究竟有什么了，他一定说不过汤姆！
　　“嘿！要我说斯莱特林总不可能在自己的房间里放什么危险品吧！”汤姆紧张的样子让他心虚地压低了声音，哈利眼见汤姆不知道是从哪里摸出了一个小瓶子，准备往他的手上撒什么的时候，赶紧把自己的爪子抢救了回来。
　　汤姆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决定还是不要把斯莱特林收藏架上的东西是什么告诉哈利了，刚刚他只是匆匆瞥了一眼就看到了好几样已经被各界公认绝版了的魔药材料，并且它们无一例外都带有剧毒。

　　带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格兰芬多进来就是个错误，偏偏他还不能对这只蠢狮子的安危置之不理。

　　“不管怎么说这里都是斯莱特林的地方，谁都说不好会不会有危险。”斯莱特林是个黑巫师，他们现在属于闯入者，难保斯莱特林会不会设有陷阱，他太大意了，所以还是等过阵子他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再来探查吧。
　　“哈利，你要知道在巫师界有许多哪怕看起来完全无害的东西都暗藏着杀机。”在无法分辨哪些东西会对你造成危险之前就该学会远离它！
　　“你不会想让爱你的人为你担心吧。”冒冒失失的性子该改改了！
　　“我知道了。”在汤姆的注视下哈利最终败下阵来，他指了指右侧的楼梯，“我们要上去看看么。”

　　汤姆甩了下他的魔杖，魔杖的尖端显现出了时间，“我们该出去了，恐怕我们已经错过了宾斯教授的课。”
　　鬼魂宾斯几百年如一日地教导着魔法史课，有鉴于他昏昏欲睡的授课方式所以哈利并不认为错过一堂课是件坏事，反正就算去了也是睡觉。
　　“哦，好吧。”哈利无所谓地摊手，“那么接下来是什么呢。”
　　“黑魔法防御术。”

　　绿眸瞬间睁大了，“黑魔法防御术？！”哈利重复道，除了选修课之外斯莱特林的所有课程都是跟格兰芬多一起的，这也就意味着哈利接下来也得上黑魔法防御术课，“哦，不！斯内普！我一定会成为新学期第一个被扣分的人！”
　　自从乌姆里奇进了圣芒格之后这个传言被诅咒了的学科就落到了斯内普的身上，众所周知哈利·波特是斯内普最讨厌的人，他要是翘了斯内普的课说不定会被扣掉１００分。

　　汤姆很想告诉他斯内普才不敢，不过眼下他也的确不想哈利再待在密室里了，正好顺水推舟地离开。
　　进来之前他们是在五楼的走廊，出去之后也是在同一个地方，汤姆记下了墙上那一盏灯的位置，随后哈利匆匆忙忙地跑回塔楼里拿了课本，等他们赶到黑魔法防御术课教室的时候正好是踩着点进去的，教授还没到，底下的座位到是坐满了。
　　面对他们俩，格兰芬多跟斯莱特林们的表现也是有趣地很，特别是斯莱特林，整一个活见鬼了的表情，如果仔细看还能在他们的脸上找到几分哀怨的神色，并且各个都挂着一双连荣光咒都掩饰不住的黑眼圈，神情萎顿。

　　至于格兰芬多更多的则是松了一口气，哈利在多方注视下不自然地拉着汤姆走到了最后面坐下，他一入座，前排的纳威就转过头来悄声说道：“谢天谢地你终于出现了，否则教授可能会拆了霍格沃兹，太可怕了。”
　　“教授？什么？”哈利一头雾水，他看见罗恩跟赫敏也转过头来看他，随后他就看见赫敏凶狠地瞪了他一眼并且拉了同桌的红发男孩一把，至于他的好兄弟则给了他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谁能告诉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汤姆没有半点不适地跟哈利一起坐在了格兰芬多那边，完全无视了斯莱特林那头投来的哀怨目光，既然搞不清楚发生了什么，那最好的应对就是静观其变。
　　庆幸的是很快哈利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因为他们的黑魔法防御术课教授终于推门进来了。

　　“小天狼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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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想看V被扣100分么_(:△」∠)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