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丫鬟有故事》兰陵小笑生

5、荀桥西教坏岁姑娘

　　第二日荀桥西醒来后，发现欢岁已经不在床上，就叫了几声，却还是没见她来，便自己穿上了衣服。
　　出了屋门见丫鬟子玉从门前过去，就叫住了子玉，问道：“你看见欢岁了么？”
　　“岁姑娘好像账房拿钱买针线去了。”子玉站在那恭敬答道。
　　“什么针线还用她买，府里上下哪个姑娘手里没有个一堆。你老实说，她到底干嘛去了？”
　　子玉又委屈回道：“真的是去买针线了。”
　　欢岁根本不信，竟直去了一旁欢岁屋内，将放在抽屉里的针线全拿了出来给子玉看，说道：“五颜六色的什么样的都有，他买什么针线？”
　　就在这时槐安从一旁过来，解释道：“四娘不必多问，真是去买针线了，你手上的这些线，都是好货，她可舍不得用给自己用，都给你留着嘞。她上街去买那些线头，拿来自己缝穿的。”

　　槐安使了一个颜色，意思让荀桥西把子玉支走，自己有话要说，荀桥西自然明白，就让子玉忙她的去了。
　　槐安几步走到桥西跟前，说道：“岁姑娘说话直，老得罪人，上下不讨好，我估摸着天冷了，这可怜的还没讨身过冬的衣服，所以自己去街上买些线和布自己缝几件。”
　　荀桥西上下打量了一下槐安，这槐安虽是一个仆人，身上穿的倒也是干净利落，甚是体面，毕竟也是一个家里有里面的小厮。
　　“这衣服府里不都是统一做的么，怎么少了她的？是谁故意这样做的？”
　　那槐安急忙摇头说道：“这衣服发的是上上下下一个不少，但是凭府里发的那几件，完全是不够啊，而且有的拿的是好货，那就有的是劣货。那岁姑娘每月的钱都在账房那里管着，我刚才去看了一下，岁姑娘常常支钱给家里补贴，我估摸着那府里给她的几件衣服，也被她变卖了银子寄回家了。你看那些贴身的丫鬟，哪个不都是穿的漂漂亮亮的，那都是主子赏给我们下人的。”
　　荀桥西又吩咐槐安道：“你去账上给我支二十两银子来。”
　　“四娘说清楚点，支二十两银子干嘛，也好记账啊。”
　　“我刚病完，想吃点好的。”
　　这槐安应了一声就去了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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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才四奶奶在找欢岁，问到我了，我说是去买针线了，她还不信。”子玉在通和院正和着大小姐尤谙聊天。
　　“她买针线干嘛？她既然去买，我这里就有，你该给她的，外面天寒，她一个姑娘，不合适的。”尤谙为人体贴，说话亲和，和自己的母亲大相径庭。这也和大爷荀温儒的管教有关系，从小也是读着四书五经长大的。
　　“她是四奶奶的丫头，四奶奶都没疼她，小姐疼的什么？”

　　子玉是一个肥水不流外人田的奴才，她若是一条狗，也能胜的过哮天犬了。

　　尤谙也没了话说，就倚着身子，端起书看来。

　　门外有人喊了一声，“尤谙在么？”

　　尤谙听是姑姑荀桥西来了，忙着穿鞋迎接，开门见了荀桥西，道了万福，请进了屋来，又让子玉倒水，上了糕点。

　　“姑姑怎么才想起你这侄女来。”尤谙娇嗔道，那嘴边漏出了甜人的笑靥，惹的荀桥伸手捏了两下，竟觉着如此酥软，像是棉花一样，先心里荡漾了一下色心，又挑逗道：“你到怨起姑姑来了，我还怨你不来看我呢！”

　　荀桥西引了一大闲话，才说道此处来的缘由：“侄女囊中可有闲钱，借姑姑用用？”

　　尤谙下了榻，在床头取出了一个荷包，打开后倒在榻上，一共十四两的银子，问道：“够么？”

　　荀桥西心里油然生了暖意，这侄女果真懂事，也不问自己借钱做什么事情，毫不吝啬给了这么多银子。荀桥西接了银子连忙相谢，出了院门，那尤谙有心想送，被荀桥西拦了下来。

　　尤谙站在院门台阶上，目送这荀桥西过了长廊，才回到房里。

　　刚到房里，却被子玉怨道：“小姐也不问四奶奶借钱干嘛，就只管给，也是心大。”

　　尤谙笑了笑，也没回她话。

　　虽然尤谙为人体贴，生性温和，但也觉非等闲之辈，那温柔的外表，只不过是一个人老练之后处事的根基。

　　你若是问了她借钱干什么，她说了理由，你是借还是不借？若是借了，那到罢了，借钱的到觉着自己理由得当，借我钱是人性的善良。若是不借，她便怨你不理人情，不知自己的难处和此事的轻重。反正迟早要借，荀桥西也是个主子，有还钱的资本，即使还不上了，去账房报账，也是要的来的，这稳赚人情的买卖，为什么不做呢？

　　可叹荀桥西则只是个拾翠寻香的班头，擒蝶捉蛾的领袖，若是跟她比哄骗良家妇女下水，世间除了那西门大官人，再也没人能比的过她了，但若是论心机处事，荀桥西只能在别的府中满夸，在荀府中，只能是甘拜下风。

　　且说荀桥西借了一圈的钱，回到院里，等着欢岁回来。

　　过了一会，欢岁携着一布袋的东西进了屋来，被荀桥西逮了个正着，只咳嗽了一声。

　　欢岁说道：“奶奶稍等，我去将东西放屋里，在给奶奶做饭。”

　　“你过来！布袋里装的什么？”欢岁第一次见荀桥西向自己发那么大的火，吓的她两手抱着布袋走一步退两步的移了过来。

　　“只是一些线和布。”欢岁小声答道。

　　荀桥西坐在榻上，拍了拍自己自己身旁的榻，说道：“你过来。”

　　欢岁言听计从的坐在了榻上，虚声问道：“奶奶有事吗？”

　　“我给你一百两银子，让你帮我做个事。”荀桥西又变的温和起来，一时间让欢岁不知怎么应对，只连声说“行。”

　　“你去把这个布袋，找个地方扔了。”……“你听不到吗！扔了！”其实荀桥西并没有生气，这只是骗姑娘的心计，先打一巴掌，再给个甜枣吃，招招制胜，屡试不爽。

　　欢岁便起身看了眼荀桥西，见她好不生气，自己也心疼主子，便弯腰抱在了怀中。

　　这是她辛苦攒钱买的，不舍得扔，有心求情，却不敢开口，这若是林氏，张氏跟自己生气，欢岁早就不干了，可这是荀桥西，她只好抱着那一大布袋出了屋，最终她还是没舍得扔，藏在了石头后面。

　　“扔完了？”

　　“恩。”

　　“你过来。”

　　欢岁老老实实的走了过去，低着头，咬着唇，揪着衣角。

　　“我给你一百两银子，你给自己买几件衣服，几个首饰，剩下的银子你就拿着去花。之前我也没在意，你是我的下人，穿的不好，用的不好，出去倒折煞了我的面子。”

　　欢岁听闻此言，“噗通”跪在了地上，几滴泪落，应声如雨，哭道：“奶奶疼我，欢岁也不能受用这些银两，只要茶余饭后能赏欢岁一点零头，那边是大恩大德了。”

　　那荀桥西心里美不滋的，但脸色依然装作生气的样子，又大声道：“你去把门关上，看我今天不收拾你这个不听话的！”

　　欢岁起身将门关上，又回来接着跪着，那荀桥西立马放下了刚才的怒容，便成了平常待人姿态，说道：“起来帮我揉揉身子吧，这几日酸疼。”

　　待欢岁起身抬头时，见荀桥西已经脱净了衣裳，在那躺着，“你坐我身上，帮我按摩一下。”

　　那欢岁哪是见过人间烟火的姑娘？怎解其中之意？只是连忙将一旁桌上的手炉端过来，放在一旁，嘴里说道：“别冻着奶奶。”

　　之后又拖去了鞋，刬去了袜，做在荀桥西的大腿上。

　　“在往前做点，坐在那处。”荀桥西指了指自己中间的地方，那欢岁就往前挪了挪。

　　“再往前点挪挪。”……“往后点。”……“往左点。”“往右点。”

　　来来回回这么几下，那荀桥西早已舒服的如神仙一般，又叫欢岁脱去了衣服，说要帮她按摩，欢岁先上来不肯，那荀桥西又道：“我按摩你，也是在教你怎么按摩舒服，之后你也好服侍着我。”

　　欢岁只好依从，褪却了衣裳，解开了主腰，那荀桥西见她如此娇小，身上却附带那圆滚滚甚大的两物，八分情义又更添了三分。

　　欢岁不知真相，只是一旁夸赞荀桥西厉害，那荀桥西越发胆大，便那个了起来，先上来欢岁不肯，再三推辞，再后来也拗不过荀桥西，那荀桥西指法娴熟，不肖的三下两下，就如此如此，这般这般了。

　　事后，荀桥西起身穿了衣服，看着床上湿的那片，说道：“去换了被褥罢。”

　　欢岁起来穿了衣服，身体也有些消乏，身体毫无意识的换了被褥，又回到了房中，钻进被窝，一日不曾下床。

　　荀桥西坐在榻上暗喜：可真是神仙的日子，想让哪个顺着我，就让哪个顺着我，比生前那种只能拿亲妹妹下手的日子好多了。况且这老太太也支持自己这么做，谈不上败坏门楣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