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江文学城
下一章 上一章  目录  设置

6、第 6 章 ...

  •   咱家死了吗?咱家可没有死,想想也是,咱家是猫中智者,又是名“龙傲天”的霸王,哪里能随意死去。就如古例一般,危急时刻必有一人来豁出性命搭救主角。这不,在咱家喘息不上,大脑缺氧而亡之际,飘柳就咋咋呼呼的跑了过来。从那坚稳的泰山中把咱家救了出来,随后一脸哭哭啼啼的说道:“主公,属下来迟,往主公赎罪!”混账!咱家立马竖立猫瞳,心中冷笑道:“知道救驾来迟,就自杀谢罪吧!”但转念一想,此刻除了他可以用,哪里还有人可用,便装作一脸感激的样子。“将军!说的是哪里话,咱家与你名义上虽是主仆,但实际上是兄弟啊!”飘柳听闻此言,泪水具下,惨惨戚戚的表忠心,随即又是一幕闻着流泪见着伤心的兄弟演亲。如果尔等看到这里还一头雾水,大骂‘这写的是啥子玩意’那么咱家就告诉尔等,尔等的态度对咯!因为刚刚那只是咱家的一点幻想而已,现实并非如此。飘柳是把咱家救了出来,但却是抓着咱家尾巴硬生生的从痴狂的主人的手臂中拔出来的。咱家从主人手臂出来就立马又脱离了飘柳的手掌心,谁都不知道这飘柳仙人是否如同主人一样,看老鳖渡劫看得入迷从而把陷入癫狂。把咱家活生生的掐死。

      “哎!都说猫心冷漠。此话不假啊!”飘柳在咱家后面,瞧着咱家的猫屁股大声感叹着,“刚刚从魔王手中救出来,竟然理都不理就扭头就走,也太不像话了,是不是,希毅兄,希毅兄?这老鳖渡劫有这么好看?”碎碎念念的在主人耳边讲着,但关心老鳖渡劫的主人哪有功夫搭理飘柳,对于飘柳的话,只作充耳不闻状。于是就形成了一种奇异到极点的画面,飘柳像一个八婆一样在主人耳边念叨着各种各样的八婆语,而主人犹如老僧入定一样不闻不问,主人越是不闻不问,那飘柳就越是话匣子乱打,还顺带着舞动起肢体来。当真是怪异极了。

      咱家蹲在地上,仰着猫脑袋瞧着老鳖,此刻老鳖已经到了劫云下面了,它犹豫着瞧了一下劫云,又是低头瞧了一下自己的身躯,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别!千万别进去,进去我的三十万就打水漂了!”希毅兄开始大叫了,“进去可是百分百死,你要死也在一万一千道雷在死啊!我的三十万啊!”而另一个修者却大叫着:“进去啊!万雷聚集一点而下,百分百死去,到时候我可就能拿·····扎儿,一万乘以三等于多少来着?”看来此公算数不咋地,连这么简单的术式也得问人。被问着老老实实的回答道:“一一得一,一二得二,一三得三,三后面在加一个万,是三万”看来修者就没有一个算术好的。“三万了,这得几个月的工资呢!”问人的一脸幸福。另有一修者却如同主人一般哭丧着脸,嘴巴里面不断的念叨着‘活下去,一定要成功渡劫啊!别进啊,进去就死’。咋听之下,觉得这是一个有良心之人,但一想赌博之事,有压阴面必有压阳面。如此咱家也不敢确定这人到底是怕输钱,还是真心给老鳖加油助威。

      老鳖在劫云下面又是抽了一根中华,忽然好似下等决心一般,把烟一吐,四肢一拍空气,就一下子窜入劫云中。霎时间。主人与那有良心之人大呼“完也”晕了过去,刚刚那不懂算术的人却兴奋的大呼“三万!三万!”好一副人间失格图!把这黑漆漆的天空都渲染的更黑了。

      老鳖进入那天上的劫云以后,那劫云的闪雷就豁然消失了。厚厚的乌云反而如同摩西开海一样,缓慢的向左右移动着,露出中间的一道缝,一丝阳光从这道缝中洒下来,投入地面变成了一帘轻纱般的光幕。老鳖在光幕中静静的待着,神色忽喜忽忧。分开两边的劫云开始涌动起来,一道道闪电如同鸟儿反巢一般从劫云中脱离而出汇聚在老鳖头顶,接着这由无数雷电聚集的物件便幻化成一条威猛的白龙。咱家待在山头上,心中颤巍巍的瞧着这等白龙,那龙须龙爪皆可看见,龙眼更是炯炯有神,随意扭动的身躯竟然有着山崩地裂的气势。咱家惊的心肝具碎,立马夹着尾巴跳到飘柳大仙的肩膀上以求安稳。白龙在老鳖上方游动,老鳖好像认命似的闭上了眼睛,白龙又在空中转动了三圈,便夹杂着无法形容的感觉朝老鳖狠狠的砸下去。接着,红色的蔷薇洒满了一整个天空。在此说明!那是真蔷薇,可不是什么血的比喻写法。蔷薇花一朵一朵缓慢旋转的落到地面,化成无数铁链把白龙栓住了。白龙哪能甘心被锁,扭动身躯准备挣脱铁链。这些铁链说到底也只是法术变化而已,阻挡一时犹可,哪里能把白龙彻底降服。这不,现在那铁链就开始一根根崩断了。而在此刻之际,远处天空中有一辆用狗拉着的车辆如光速一般的疾驰而来,接着,宗主大人就威严不失和蔼的从车上走了下来,浮在空中,一脸不高兴的环视着这山头上的每一个修者。他也没说什么,转头把一把大榔头扔向了老鳖,随后嘴巴唧唧歪歪的念叨着莫名其妙的咒语接着那大榔头就化为一枚铁符印在了老鳖的壳上。老鳖大吃了一惊,叫道:“苦也!必为人了!”接着锁白龙的铁链被完全崩断了,砸在老鳖的身上。一阵光团在咱家眼里出现,因为被乌云笼罩而变得黑漆漆的天空也被这道光团照耀的犹如白昼。

      过了一会,光团渐渐消散了。咱家瞧着天空中的那个流着泪□□的美髯公不由的想着:老鳖还是没有如了自己的心愿,彻彻底底的变人了,真是可怜。旁边站在云中的宗主大人瞧着老鳖成了人形,颇为高兴的笑了起来,又欣慰的开口说道:“动物之流本是天地愚物,今日你成就人身,是你的造化啊。”老鳖瞧了一下宗主,又看了一下天地,用手行礼,违心的开口说道:“既成人身,哪有不喜?”停顿了一会,忽然哽咽的小声说到:“现在就学会了吗?一成人身,嘴巴就已经不老实了啊!”这话用的是人类听不懂的兽语,咱家听到,很是心酸,猫眼都簌簌流泪。

      老鳖本就是宗主的宠物,现在渡劫已完,便和宗主一起离去了。空中劫云也飘散了,露出已然是上午时分的天空,毒辣辣的太阳毫不留情的用热芒射在众人头上。此刻山头上的情景好像是刚刚情景的一大扭转一般,算术不好的修者用袖口擦泪,哀伤之情不以言表。全然没有刚刚那欢喜模样。当真是“泪洒洒,哭唧唧,怨天埋地不甚悲”啊!而那有良心的人在悠悠而醒之后,听到老鳖活下来,便傻傻一笑,如同呆儿一般的说道:“我压了一万在王八渡劫成功上,现在那王八活下来,我能得多少?是二万吗?是二万吗?”感情这位也是一个数学不咋地的人。不过想想也是,这些人物都是能移山倒海,空中站立,完全无视物理规则的人物,学数学又有什么用呢?咱家瞧到了他忽然想到了晕倒的主人,内心甚是担忧,便转头瞧去。只见飘柳先生正在用拇指死命压着主人的人中,片刻,主人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睁眼瞧着飘柳,虚弱的问道:“结果如何?”“王八儿活下来喽!”希毅同志听后脸色忽然一白又有晕去的迹象,飘柳连忙伸出大拇指又是在人中处一阵死按。“没事---__---我没事,别按了”主人制止了飘柳,坐起来死命的盯着飘柳:“你知道我想问什么吧?”飘柳眼睛向外打转,缓慢开口道:“我可没有骗你,你好好想想,你也没问这次赌局的结果。只是你看我压在那个赔率上,就立马兴致冲冲的跟着压了。我是灵石多的无处可放,才扔到哪里图个乐子。你输钱可怪不得我。”“你······”主人气的又是一阵脸白,竟然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如同牡蛎一般,嘴巴张大吐着无须有的泡泡。这时,戊戌正好睡醒了过来,睁着迷迷糊糊的眼睛,也不多瞧一下此刻情景,开口便问道:“咦?我明明记得我在壶中天地里面的紫阳花下休眠,为何来到这片荒山野岭之中?哎呀,怎么腿还有点痛?”他摸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的一处,那一片正好是飘柳大仙坐过的地方。

      “刚刚那王八渡劫了,当然就得转移阵地了。你不会想挨雷劈吧?”飘柳转头说着。丝毫没有在意咱家主人已经是攥紧拳头的状态。戊戌呆愣了一刻,又瞧了一下明亮亮的天空,嘴唇发白发颤的问道:“不会已经渡完劫了吧?”

      “那是!”飘柳立马回答着

      “那么····”戊戌僵硬移动身体,用眼睛瞄向了主人。见主人那副举拳愤怒的模样就勉强的拉动着脸皮笑道:“希毅兄,你应该赢了吧?”

      “赢个屁!”主人气呼呼的说着,拳头边朝飘柳的头顶落下,边大吼着:“我被这小兔崽子玩了!”

      “等等····”飘柳大仙咋咋呼呼的滚到了一边,狼狈的指着天空中的那辆狗拉车叫道:“你先瞧那!瞧那!”

      主人转头一瞧,身体一哆嗦,不由的露出哭丧脸。这辆狗拉车是啥子玩意?难道不是宗主的车?这些问题在咱家脑海一转,便又想到宗主和老鳖离开时,是踩云而走。想来是不是了。咱家对这车好奇起来,便不由的仔细端详起来。这车形如凡间古代马车,但却比之华丽,车体上面,各种凡间难得一见的珍宝镶嵌其中。祖母绿,玛瑙串成的珠子更是只能当前面车门上的帘子,和田玉雕成七宝如意在左右车窗边做扶手,紫金组成的车轮上有着无数各色碧玺。总之,凡间难得一见的珍宝在这车上就好似凡间两元店的杂物一样,多的让人眼花缭乱。最让咱家注目的还是那拉车的狗儿,其模样虽然如狗,但比貔貅大哥还要帅气几分。黑白花纹在背上一道一道,添加其诡异。头有两根龙角在发光闪闪,让其更有威严。眼睛瞳孔竖立,金色的眼珠子充满了高贵的冷漠。它好像感应出咱家端详着它,便用这高冷的眼睛藐视了咱家一眼,呔!咱家不由暗怒,不就是一条狗吗?吃骨头的烂货!有什么了不去的?小心咱家叫出玉林的人,把你卸吧了!

      主人满脸堆笑,有些谦卑的瞧着车。用温柔的语气问道:“你怎么回来了?”车子没有动,车里也没有人发话,一时间主人好像如同疯子在空气中自言自语一般。模样好不尴尬!“你回来也给我捎个信啊,我好接你去啊”尴尬的希毅兄继续说着。奈何,不管是那车还是车里面的人,都好似一闷葫芦一样,半天崩不出一个屁来。让咱家的希毅兄又是一阵尴尬。

      车子忽然在空中转了一个弯,车里面的人发出了一声浓厚的叹息,接着就化为一道光芒消失在天际中了,大概是离去了。瞧到这一幕的主人大舒了一口气。接着疑惑起来:她怎么现在回来了?一边的飘柳忽然问了起来:“嫂夫人回来你好像不高兴呢?”此话真是一解咱家疑惑,原来那狗拉车的车主是师娘大人啊!主人回头噔着飘柳:“灵石都让我输没了,她回来让我怎么高兴?”被噔的飘柳大仙,一点也没有理会发怒的主人,反而打着哈哈,望到了一边。这时一边的戊戌却左右回头在空中寻找着什么,接着转头便说:“雪姑娘去找了嫂夫人,现在应该一起回来才对,怎么没有了踪影?”

      “啊”飘柳惊叫了一声,立马转身便跑。主人开始还是一愣,但仔细的品味了一下戊戌的话,又疑惑的瞧了一下飘柳的反应。忽而好像明白过来什么,一拍额头,对着飘柳的背影就大声骂道:“混账东西!”留下的戊戌见到主人开骂,也是转身离去,而且还很有礼貌的道别:“我来此本就是观礼的,今日那鳖儿已经渡劫完毕,那鄙人就先告辞了,希毅兄就不要送了,告辞,告辞!”

      主人回头看去,戊戌已然消失在眼前,不由得更加气的八窍冒烟,开口又是把戊戌一阵痛骂。看来主人现在是完全明白过来,自己掉入了陷阱里面喽。至于为什么飘柳和戊戌如此戏耍主人,这在咱家心中也是一大疑问啊。不可能还因为飘柳大仙闲极无聊,来找乐子吧?仔细想一下,觉得好像完完全全有此可能。毕竟飘柳此公人品有些问题。干出这等戏码也不应过于惊讶。

      山头上的修者们不管是高兴嬉笑的还是哭泣悲伤的都开始陆陆续续把缩小的房屋又扔回到那一片空地里,不一会又形成了人烟渺渺的繁华的区域。接着各自回家去了。主人却在这山头上大骂飘柳与戊戌,而且一直骂到夕阳西下,白月初升的那一刻。才漆黑着脸面,抱着咱家回到了家中。

      主人的家已经在原地上安然竖立,这让咱家颇为奇怪。原本这屋子应该在飘柳的袖口之中,为何现在在此?难道是飘柳赶在主人回家之前把这屋子放了回去?咱家在冥思苦想着,但还在发怒的主人可没有想这么多,用手把门一推,把咱家往地上一扔,就气呼呼的回到卧室里面脱衣倒床便睡。正个一大马虎蛋。但接着主人卧室里面就传来一声惊叫。这声响巨大,把咱家惊得都跳了起来,随后咱家弓着身子,飞快的挪移着四肢向卧室奔去,一观究竟。

      卧室里面有一位陌生的女子,她就在卧室当中静静的站立着,瞧着坐在地上的主人。此女子有着S型的曲线,脸蛋也相当精致漂亮。虽然整体上不如雪大美女,但可是比咱家以前的丫鬟要漂亮许多。尤其是那双眼睛,及其深邃,让对视的人好像陷入泥潭里面。

      “你怎么回来了?”主人说着

      “这本来就是我家,我怎么就不能回来?你可是嫌弃了我?认为我年老色衰了,就不要我了?”话音婉转,好似黄鹂一般。但语气怎么听也觉得好似深闺怨妇一般。

      “怎么可能呢?”主人否认道。

      “那有什么不可能,你既然瞒着我去参加了赌博,必然会满着我去找小三”说着说着竟然流出了泪。语气更加哀怨了。咱家在一边听了这些话,便明白了过来,这女子大概便是主人的内人,丫丫的师娘也!但师娘此刻不管说话的语气还是行事的标准都远超咱家预料。咱家本来认为能让丫丫这小魔王和主人这等懒虫惧怕的存在怎么说也应该是江姐一般的女汉子,为何却是一名紫式部笔下女子的形象?大大的不可思议。这等软妹子主人为何要惧怕?要是咱家,立马如同光之君调教若紫一般,把师娘变成那等存在。虽然有些嫉妒之心,但却一直以自家男人为中心,那般,岂不很好?

      “瞎说”主人大概是见师娘流泪,立马慌了手脚。“我怎么可能去找小三呢?我可是爱你到一万年以上的!”

      这哄法让咱家的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咱家摇了摇猫头,忽然对这所谓的师娘完全失去了兴趣,就转身离去,到院子中间的石桌子上休息。耳中虽有主人之声,却不扰咱家睡心。片刻就晕晕乎乎一睡而过。

      第二天一早,刚刚睡醒的咱家还没来得及伸猫中经典懒腰就听到主人在屋中大叫:“你莫要哭了,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是我不该去参加赌局的,是我不该把全部积蓄都输的精光!这总行了吧?”接着师娘那宛如怨妇一般的声响又回答着:“我就一个妇道人家,你们男人做事哪须征求我的意见。只是把灵石等物都输了个精光,没有了钱财,怎么让丫丫与风儿在七岁时打好修行基础呢?你是做师傅的,可以不顾及家里吃穿用度,但也应该顾及自己的徒弟啊!哎!你们这一界的人,哎!”

      然后又是主人唧唧歪歪的哄说,其语言恶心程度直逼昨天晚上之语。咱家在原地想了片刻,忽而觉得这师娘能把主人逼到此等程度而不说出一句‘混账东西’也是一代妙人啊。便悄步跳到卧室边窗,准备继续观看此等戏剧。主人还是昨天晚上的那一身行头,一身洁白的内衣,头发撒乱的斜搭在肩上。但原本还有一些精气神的脸此刻却是完完全全成了一坨风干的屎一般。浑浊的眼睛下更有着漆黑无比的眼袋,好似那凡间国宝大熊猫一样,煞是可爱啊。观此形象,这位希毅兄难道昨天一晚上就没有睡?一直哄这位哀怨的师娘到天明?要是如此,咱家有点明白主人为何如此害怕这位师娘了。世界之物,不管是动物中的公母,还是人类中的男女,都有一条先天法则,那便是雌的一定管雄的。要是雄的有点主见,愣是不听。那么雌的必出三泪,二怨,一闹这等先天法宝,把雄的驯服的服服帖帖的如同没有蛋蛋的大老黑之流。如有人不信,那请看看咱家女主人,现在就祭出这等先天法宝,才把主人弄的异常狼狈与后悔。至于后悔何事,当然是赌博之事了。这本是人都可以看得分明的事物,咱家就不累述了。

      师娘终于在自己的丈夫的哄说下脸色好转起来,不在是一副响当当的怨妇般的模样。主人见到如此,舒了一口气,便用温和的语言说道:“昨天你刚刚从娘家回来,想必旅途劳累了,休息一下吧。”女主人乖巧的点了点头,甚是爱恋的瞧了一下主人,脸色有些绯红的在床上躺下来。主人见到如此,便又话音一转:“丫丫和风儿还没有吃早饭,我还要去做饭呢,你且好好休息”说完立马离去,而女主人却又有些哀怨的娇嗔道:“呆子!”随后闭上眼睛缓慢的睡了过去。

      咱家瞧到无戏可看,便有些失落的摇头起来。随后跳下窗檐,在枯叶遍地的院中思考着下一步该干什么。想来思去,觉得如果那雪大美人跟着师娘也回来了,那貔貅大哥不也是回来了?貔貅大哥本是老鳖好友,应该去隔壁找一下它,为其讲一讲老鳖渡劫之事,以免它挂心。便竖立着尾巴向隔壁走去。哪知转身刚刚准备进屋,却发现哪有什么屋子。就一片平整的土地,望着这平坦坦的土地,咱家可是发了好一阵傻,随后才想起来,这雪大美女的屋子和宗主家的屋子早在雷劫刚起之刻就被劈成一粉末了。真是可怜,就是不知道那雪大美女看到这等情形不知道是哭还是骂?咱家在这正幻想着雪大美人看到这等情景是何好笑反应,却见一些十七八岁的小辈们踏着飞剑在这片平地上拿着尺子衡量着,接着便有一人钻进宗主家的屋子里面去了。这间屋子与以前样式大不一样了,想来是宗主大人的新屋子。咱家好奇这些小辈在干什么,便也跟着进入了。

      只见屋中正厅中,雪大美人寒着脸一言不发的坐着。宗主大人一脸和蔼的喝着茶水,刚刚那进来的小辈给两位行了一礼,对宗主说道:“宗主,雪师叔的屋子有三里大小”“嗯。知道了,你下去吧”宗主点了点头,把这小辈打发走以后,就回头对雪大美人笑着说道:“按照市场价格,我给你三十万灵石如何?”“呸!你打发要饭的?”雪大美人杏眉倒立,开口便骂。接着又说道:“我那屋子是师傅给予我的,有着三十三重防御法阵,六十七层各色空间,更有假山无数,灵泉数千!被你家的王八渡劫毁灭了,你花三十万灵石就把我打发了?”这屋子有怎么好过?咱家为啥不知?咱家甚是奇异,转头去瞧宗主回答,“你要是有三十三重防御法阵,也就不会被雷劈散了”这话却只是小声嘟哝着,随后又用僵硬的语气说道:“雪师侄,做人嘛,就得公平公正,厚道不是,你说的那东西,你还是说:‘去找飘柳先生去要的’还靠点谱。毕竟你师傅也只是一个筑基修士,哪里能给你留下那东西······”话还没说完,雪大美人就大怒起来,一拍桌子,指着宗主的白胡须喝道:“怎么?你瞧不起筑基修士?别忘了,你以前也在筑基期待过!”宗主虽然内心是完完全全蔑视着筑基期修士,但表面上还要装出一幅和蔼可亲模样。不然让人知道其人品不好,必然在宗主之位坐不安稳,于是便开口安抚着雪大美人:“不敢,当然不敢,当年师姐虽然不成金丹,身死道消。但她每一次都以天下苍生为己任的模样都让我辈为之动容,心生效仿之意。这样吧,六十万行不?”

      “一百二十万!”雪大美人掷地有声的说着,宗主犹豫了一下,便点头答应了下来。咱家不由的大吃一惊:好家伙,这要是让咱家主人听到了,肯定会埋怨飘柳多管闲事,把屋子收了回来。

      雪大美人美滋滋的把一百二十万灵石收好,也不与宗主道谢,轻移金莲便走了。咱家原本觉得进来瞧了这么一处好戏也算是不枉此行,但回头一瞧,那宗主大人居然用色眯眯的眼睛瞧着雪大美人的屁股。虽然用端杯喝茶这种形态来掩饰着,但也逃不出咱家的明察之眼。咱家瞧到这些,用聪明的猫脑一想,立马大呼:“怪不得一件烂房子给了一百二十万!原来总原因是在这啊!”看来主人的房子即使被劈到九十九天外的混沌地界,也不会赔这么多啊。咱家叹息了一下主人,随后又一次瞧了一下宗主这等丑陋的面孔,只觉得胃被酸水一冲,千千万万无数恶心的东西从口中溢出来留在地面上。

      咱家看了看地上的残留物,又摸了摸自己的嘴巴,总感觉里面还有一些酸涩的味道,让人难受不已。“这是谁家的猫!怎么随地呕吐!太没点道德心了”一声尖叫声响起,便见一个尖嘴猴腮,但上颚骨宽大,模样十分丑陋的三十几岁的妇人拿着一把笤帚气势汹汹的向咱家扑来,咱家一惊,灵巧的一转身就向外跑去,哪知大门被雪大美人出去时随手关住了,搞得咱家差点撞上木门板子。后面的那妇人已经把笤帚扫了下来,但却打在了门上,让门发出一阵‘轰隆’声。咱家抓住机会,一扭头一翘尾,向正厅跑去,随即跳到桌子上,把宗主大人喝茶用得雅致的茶具统统都扫下地上,以阻那丑陋的婆子。

      “哎呀!哎呀呀!我的壶”宗主跳脚而起,呆愣的望着地上残破的茶具,随即大骂那妇人:“愚妇,一只普通小猫儿,你不会用法术去捉?哎!只懂拿笤帚去赶的蠢货!”愚,蠢二字用到咱家心坎之中了,这让咱家不由眯眼笑了起来。“我忘记了用法术去捉,你就不能上手?别以为当了二百年的宗主就可以把我不放在眼里,竟然教训起我来————别忘了你是怎么当上这狗劳资的宗主的!”这妇人也不是一个省油灯,立马还击起来。笤帚拿在手中也不赶打咱家了,反而有瞄准宗主大人之嫌。“你!···”宗主大人气的白须飘飘,满脸潮红。指着此妇人愣是说不一句话来,那妇人高傲的瞧着宗主大人,又讥笑道:“我?我怎么了?”

      “哎!”宗主大人神色无奈的又坐回椅子中,感叹道:“我怎么娶了你?真是眼瞎了!”呵。感情妇人就是宗主大人的媳妇,真是一条床上不睡两等人。男的虽然表面儒雅,根底也如此妇人一般庸俗。实在让咱家藐之。

      “瞎了眼?还不知道谁瞎了眼!”妇人继续讥讽着,“年轻时不懂事,看你有一副好皮囊,就倾心与你。时到今日才完完全全明白,那时候变着法的接近我,取悦我。就是想让我爹把宗主之位传与你吧?我当时怎么就没有看出你的狼子野心?”

      “胡说!比胡适还胡说的厉害!”宗主大人果断不承认。

      “胡说?我爹死后,二百年之间,你可与我同过房?”妇人这是在爆料啊!咱家立马蹲在桌上,侧耳聆听。乾坤中的离之火在吾心头熊熊燃烧啊。

      宗主脸上忽然绯红,大声喝道:“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有阳,一个妇道人家怎么说出此等不要脸之语,岂有此理,岂有此理!”越说竟然越气!跺脚上前就对那个妇人一巴掌扇去!被打的妇人开始还是一愣,接着大哭大闹起来,举起手中的十母九子八鬼七星六耀五帝四象三才二阴阳一无极驱尘法器就是朝宗主大人的头上打去,且还雷火阵阵的吼叫:“好你个姓李的,当年那样对我,今个还敢打老娘,老娘今天他妈的必把你打的一头血雾,二鼻涕流,三魂具散,四方窜逃,五指尽断,六神无主,七窍血糊,八荒潜逃,九鬼接引,十王来审!”词语用的妙啊!咱家佩服的立爪而拜。

      夫妻二人打架,你来我往,甚是热闹。但用得却是凡间地痞流氓一般的打法,丝毫没有修者仙人应有的气概,这让咱家颇为感叹,不管修了什么,人类还是这副德行啊!且看宗主夫人,不愧是一代豪杰,厉害异常,手如闪电一般抓住宗主那飘飘然的白须,随即就是一阵猛扯,把宗主大人痛的‘嘎嘎’叫了起来。而宗主也不甘示弱,一边拉住自己胡须,一边还以颜色,用脚一蹿,那妇人就被踢出三米多远,狠狠的砸在大厅中的一根竖粱中,软到在地上,手中还有七八根白色的胡须呢。接着,宗主大人摸了一下自己疼痛难忍的下巴,身体又是一跃,坐在妇人身上,一手扯着妇人头发,单手抡圆朝其脸蛋扇去,嘴巴不干不净的骂道:“贱妇,你还以为你那死狗老爹还活着的时候?呸!要不是我念在夫妻情分上,你爹死后,我就把你休了!”妇人的脸被打的红肿的如同馒头一样,嘴巴也因此说不出话来,身体更是软如面片一般,任由宗主扇打。但听了这声骂,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用手一抓宗主大人的脸面,再一推,反身把他压在自己身下,如同疯狗一般的挠着宗主那和蔼的脸。嘴巴还叽叽喳喳叫着:“你还想休我?你休啊?你休休看!看我不打死你!”说着又是在宗主的脸上捣了几下,留下一道道红色的印记。搞的和蔼威严的宗主大人狼狈的如同凡间的癞皮狗狗一样。说到狗来,看到这一切的咱家,内心没由来的想起给师娘大人拉车的那条狗来,要是它能成这副模样该有多好哩!且说,宗主夫妇两人打得不亦乐乎之际,大门忽然被打开了。进来的还是雪大美人,她二次折返到这里应该是还有事情要干,但却好死不死的瞧到这一幕。大美人先是一愣,随后精致的脸蛋上一下子展现出一朵绽放的花来。接着,笑吟吟的瞧了一会,又摇头叹了一句:“这一次去凡间找师妹,也没买一款手机备着,遗憾啊!”接着就朝宗主后院走去,咱家蹲在桌子上瞧了一下打架如同疯狗的这一对夫妻,又瞄了一下缓步而走的雪大美人。内心忽然觉得看疯狗打架无啥意思,还不如跟在雪大美人屁股后面欣赏其屁股摇摆来的潇洒。就身顺心思,轻跳到地面跟雪大美人后面一起走去。路中,这美人发现了咱家,笑嘻嘻的把咱家抱到胸口中,又开始戏弄其咱家的下巴来。咱家因为觉得舒服就大慈大悲的让她抚摸了。

      到了后院,雪大美人就拿出一只鸟笼子来。这笼子开始一出现,就把咱家惊出一阵冷汗,还以为又要把咱家关进里面,背脊上的毛都不由的竖立起来。哪知雪大美人轻轻的叫道:“策儿,回家了!”便见空中一道金红色闪电冲入这鸟笼中,一只全身红色的鸟儿在笼中架枝上蹦蹦跳跳起来。“咦?大花猫,我见过你,你是哪个谁来着,谁来着?”扭着鸟头看到了咱家,就开口唧唧歪歪的问着。咱家想了一下,想起这鸟好像叫什么‘策鹂’吧?是戊戌和飘柳换咱家的代价之物。有过那么一面之缘,便客气的回应着:“见过一面,当时你是在戊戌手指中架着呢,但名字什么的,就没有互相通报过,所以你应该只是觉得我面善而已。”“是啊。是啊。我想起来了!你是这鸟笼的前任主人呢?”这鸟不是很安稳,说一句话,换了三次支架,舞动了二次翅膀,整个一多动症的熊孩子。“现在认识一下吧,我叫雪策鹂,姓是延续了主人的姓,名就拿我们种族的名用了。你呢?叫什么?就叫猫咪吗?听说你主人叫废人,你是不是也随之你主人的姓,叫废猫咪?还是别的什么?要是别的什么,是什么呢?是威武霸气的名字吗?还是如同主人紫樱这一类的洒脱名字?想来应该叫洒脱的,毕竟这里是修真世界嘛。对了,我在凡间还听人讲有人叫二狗蛋,三柱子这一类名字,觉得也挺不错的,我还给自己取了一个这名字,叫‘田二妞’。好听不?我觉得好听极了。你要不要取一个?叫个‘大狗子’怎么样?我觉得不错,要是不喜欢,还有我刚刚说的‘狗蛋’‘铁柱’等等之类名字,你要知道修真界中还有个叫这种名字的人成仙了呢!只是资质不怎么好,花了三千多年才成仙的,不过,不管怎么说也是成仙了嘛,······”

      好家伙,怪不得古人用鸟来形容女子多舌,看这策鹂模样,才知古人智慧之深啊。策鹂叽叽喳喳不停的对咱家提问,咱家本欲一一回答,奈何嘴巴老是慢策鹂一步,插不上话来,只能无奈瞧着它问东问西。终于,在它换了一口气之际,咱家连忙开口:“咱家可不叫‘狗蛋’‘铁柱’这类土名字,咱家的名字可是叫‘龙傲天’啊!知道是什么意思吗?一代君王,要以倨傲态度藐世,才能成为至高无上的天哩!而且咱家主人也不姓‘废’,你可不要瞎说!”“龙傲天啊!好名字,的的确确好名字,主人去凡间找另一个女子时,我曾经在那女子家中书柜中的小说中见过这个名字呢!里面的主角动不动就灭世杀佛,端得异常厉害。至于你主人,不叫‘废人’吗?怎么主人老是叫他废人,说他三观不正,六识不立,实实在在的贱人一名”说实在的,咱家也不知道雪大美人为何老是张口闭口骂主人是废人,是因为他只是一个小小的金丹期?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搞不清原因,咱家也只能闭口无言了。哪知这鸟儿好奇心茂盛,在笼中一直追问咱家,“快说说嘛?你主人为什么被人说是废人?”咱家被追问的架不住了,便信口开河道:“咱家主人当年和雪大美人谈恋爱,到谈婚论嫁的时候。因为给雪大美人买不起房子,雪大美人的师傅不愿让自己的徒儿嫁给没有房子的人,所以啊,所以啊,雪大美人与主人的婚事告吹了。现在颇为哀怨的骂其‘废人’,你知道这是一种什么表现?这是一种爱的表现啊!她嘴巴里面骂的越凶,心里就爱的越紧,人类女子都有这个特性,所以,人类女子的话是听不得的!”咱家越编越顺溜,编到最后自己也开始以为事件本是如此了,小巧的猫脸上还露出颇为自家主人遭遇感叹之样。策鹂听后连续砸吧着喙,大概也被这等瞎编乱造之事感叹不已。

      大美人一手提着鸟笼,一手环抱着咱家的腰部向前走着。不一会便回到了前院,咱家猫眼瞄去,发现宗主大人与他婆姨两人各自坐在大厅一边,谁都不理睬谁,不在是刚刚那一副疯狗打架的样子。看到如此和平,咱家心中竟然莫名其妙的遗憾起来。“雪师侄怎么又回来了?”宗主大人见到雪大美人俏丽丽的站在院子,脸上露出一如既往的和蔼神色开口问道。他大概还认为雪大美人没有瞧到那刚刚的模样,所以才这般做戏。“没什么,我只是忘记了鹂儿了,返回此处叫她回家吃饭,但刚刚见您与夫人正在忙于事务,便不好打扰。自己去了后院找丽儿去了。”知道此话的潜台词是什么吗?就是:刚刚的一切我可是都看到了。宗主大人是何等人物?此语当然听的明明白白,脸上霎时不自然起来,绯红一片。但还装模作样道:“刚刚你师婶婶功力不济,有走火入魔之象,是以···刚刚一切都是我在为其压制心魔······”这边没说完,那边雪大美人用极其圆滑的腔调开口道:“师婶婶可好些了吗?”“嗯,暂时没啥大碍了”宗主舒了一口气,却见宗主夫人在一边满脸不高兴的讥讽道:“好一副表里不一的狗模样!”雪大美人装做一愣,满眼疑惑的瞧着宗主大人,那眼神好像在说:“是走火入魔了?怎么看上去好像是吵架一般?”宗主满脸漆黑,磕磕绊绊的说道:“刚刚除去心魔,还有一丝在其心中作祟······”“姓李的,你才被心魔作祟了!臭不要脸的东西,装什么正人君子!”夫人同志一声高叫打断宗主大人的话,很是没有情面的叫骂起来。李大宗主听了自己夫人说出来的狗屁,只感觉心中有股怒火迸发,脸黑的更是如煤炭一样,但碍于雪美人在场,心中怒火不好发作,只能气的牙齿互相打击着,形成一阵优雅的旋律也。此刻,雪大美人忽然开口辞道:“我还有事,那就告辞了,就不打扰您治疗师婶婶了”话音刚落,就转身开门离去了,到了门外,把大门轻轻关住。就立刻把鸟笼放在地上,抱着咱家用优雅的身段侧耳倾听起来。只听门里一声宗主高叫:“你就不能给我留点面子?我好歹也是一宗之主!泼妇!愚妇!蠢妇!”接着是夫人同志的尖叫,随后又是‘叮叮当当’各种瓷器,铁器扔地的声响。想来两位又是开打了,就是不知道此刻情形比之刚刚如何。

      门边的雪大美人听到这些,好看的脸上都不由露出小孩子恶作剧成功后的兴奋神色。随即高兴了一阵,便拿起地上的鸟笼子向希毅废人兄的家走去。
      到了家中,主人和丫丫与她哥哥三人已经在吃着早餐。师娘大人有些慵懒的在一边坐着,头发大概也因刚刚睡醒来不及整理,而有些凌乱的披在肩上。桌上的丫丫与她哥哥两人今日十分规矩的坐着吃喝,偶尔一不小心把牛奶撒在地上,便有些心惊胆战的瞧着旁边的师娘。见到师娘不理,只顾微笑看着一边吃饭的师傅,便舒了一口气又吃了起来。雪大美人瞄了两眼这等情景,便抱着咱家径直走了进来,一屁股坐在师娘旁边的座椅上,开口说道:“这几天没房子住了,来你家凑合几日。等过几日有了满意的房子,买来便走”

      “丫丫的大师兄去凡间降妖除魔去了,正好那屋子空了出来。你可以去住那。”师娘温声细雨的说着,又疑惑的询问起原因来:“你的房子呢?”

      “房子?还不是让那个王八渡劫给一不小心劈碎了!也偏偏我倒霉,挨了那么一个邻家,自家有物件渡劫,也不告于别人一声。难道是想要给我们这些同门一个大惊喜?”雪大美人摸着咱家的额头,一脸叹息的说着

      “我看惊喜算不上,大概那个老王八蛋是得意的忘记了。他就是那么一个糊里糊涂的人”主人回头插了一句,又有些幸灾乐祸的问道:“昨晚是不是和露水,清风,明月此三友为伴来?”

      雪大美人笑了起来,颇有些讽刺的开口回答:“李师叔再怎么糊里糊涂也当上了宗主,不像小师叔您一样,一天到晚只能在灵草池中待着。哦,对了,现在每日瞧你好像是日游神一般,无所事事。想来是没啥毅力在那里待着,才扔下不管吧?”此等话语的的确确有些讽刺主人,但主人自有对招。面无表情的擦着自己的嘴巴,把油条染得油亮亮的嘴唇擦干后,就向书房走去,刚刚雪大美人的话,全然当成狗屁,没有入耳。主人这等态度在咱家眼中可谓是凄惨如狗啊!能让别人说成这样还不还口,反而有些逃避似的躲入乌龟壳中,怪不得被雪大美人称为废人啊!真不知道今天日记会写些什么,想来不外乎又是一番抱怨吧。且说,雪大美人瞧到乌龟似的希毅兄一言不发的回到书房中,就发出了一阵银铃般的笑声。而师娘却在旁边有些不乐意了,说:“怎么能如此说你师叔?没大没小的。”“谁让他先挤兑我来”雪大美人把咱家往地上一扔,鸟笼往桌子一方,拿出宗主给的赔偿款,炫耀的说道:“昨天回家看到房子不知去向,再瞧宗主的房子已经换了模样,联想到那几天传的纷纷攘攘的王八渡劫的事情,便推断出屋子必被雷击成粉末了,于是就到宗主家中讨要个说法,这不,让我狠狠敲了一批竹杠,榨出一百二十万灵石哩”

      师娘瞧了一眼鼓鼓的芥子袋,用埋怨的口吻开口道:“家中储蓄三十万灵石被希毅赌的一干二净,今天再瞧你这巨款,心中颇有些不得滋味。”“心中不是滋味了吧!”雪大美人一脸得意洋洋的把芥子袋放回,开始怂恿师娘:“当年我百般劝说你不要嫁给这个废人,当个单身贵族,你偏偏不听,今个后悔了?要不咱和他离婚去!”“去你的,一天到晚只知道瞎说!”女主人笑着打了一下雪大美人。而这时,从主人书房中传来一声大叫:“雪紫樱。我草你祖宗!”看来主人在书房中是听到雪大美人的怂恿了,才发出如此巨吼。

      雪大美人虽然外表美丽,但内心本就是一个汉子般的人物,被人骂了哪有不还口之理。立马从椅子上跳起来还击,虽然没吐一句脏话,却把书房中的希毅兄羞辱的吐血三斗而晕了过去。当然,希毅同志具体吐血没有这就不知道了,只是被雪大美人骂“我也草你祖宗十八代”的时候,他的书房里面发出一声巨大的响动,咱家才以此来推断出吐血三斗,失血而晕的情景来。既然具体情景有待调查,那咱家这伟大的猫咪当然得为各位看官负责,以此寻求真理。所以咱家顶着雪大美人的语言攻击,朝主人书房前进。

      想象中的失血而晕没有,怒气爆发也没有。主人好似一头牡蛎一样,安安静静,面无表情的在书房中看着书。只是他的身体的一侧有着倒地的书架,各种书籍零零散散的洒落在地面上。得,看来牡蛎似的主人还是从壳中钻出来,发过怒了。刚刚的那声巨响想必便是书架倒地之音。屋外雪大美人的声响还在继续,屋中发过怒的主人却自语着:“娘们就是娘们,一点心胸也没有,逮住一点小毛病就骂一天”全然忘记那小毛病是何等的伤人。难道在主人心中,祖宗是一种不值得发怒的存在?咱家搞不懂啊!真的搞不懂啊。要是尊重祖宗,为何能说出这等话来,要是不尊重祖宗,雪美人为何骂主人祖宗时,而发怒呢?搞不明白啊。真搞不明白。

      过了片刻,雪大美人的骂声没有了,主人把书一扔,舒了一口气,就扒在桌子上准备补觉。悠悠闲闲,主人的一天又在梦中而过了。

  • 昵称:
  • 评分: 2分|鲜花一捧 1分|一朵小花 0分|交流灌水 0分|别字捉虫 -1分|一块小砖 -2分|砖头一堆
  • 内容:
  •             注:1.评论时输入br/即可换行分段。
  •                 2.发布负分评论消耗的月石并不会给作者。
  •             查看评论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