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代80后》南萧北

3、想起（三）

　　8.马上再见
　　“喂，小丽家吗？”辰拿起电话，很认真说。
　　“喂，我是小丽，你是谁？”
　　“真的是你啊，小丽？”听到是小丽的声音，辰显得很激动，心跳马上就要快一拍了一样，心里窃喜着，马上就可以听到晨晨的声音了，马上就可以见到晨晨了。不自觉的嘴角上扬了起来。“小丽，寒假这么些天了，有没有见咱们班的同学？要不要和要好的同学约约？我们可是难得再有几个这样的假期了，一到高二，高三，估计我们要疯一样的学习了。”辰这样对小丽说着，内心也是这样想的。毕竟一到高二，老师会留很多的作业。而且一般到了高二的时候，老师一般都会开始把高三的课本知识也开始讲了，高三呢，就是成天做试卷做练习。哪还有时间去学习新的知识点啊？相比于高二一年要学完高二、高三的课程，高三要每天不停的给自己强化自己学习的内容，不断的练习，不停的提高自己做题的速度和做题的准确率，相比于此，高一算是最自由最轻松的一年了。
　　小丽听了也很是赞同。生于这样一个高考的大环境下，不这样学习也不行了啊。所以，高一对于她们来说是最可以嗨皮的一年。“真的吗？你们都谁约了？我真的可以参与吗？”小丽听到班长这样说，也很是激动。毕竟每个人的心理都有自己的小九九。如果大家聚一起玩玩能见到小旷就好了。她这点小心思，辰怎么会不知道啊？
　　“还没约人呢？有的同学知道电话号，有的不知道，所以不知道咋约呢？”辰很坦诚的说着。
　　“你不知道谁的？我看我留的有没有？我们一起约约？”小丽说着。
　　“好啊，好啊。别忘了叫上你同桌啊。”辰很随意的说了一下。
　　“那当然了。我们几个前后桌的同学电话我都有，咱们都叫上吧。”小丽顺势接了句。
　　“把咱们周围那个同学都叫上吧。一起玩热闹。”
　　“班长，你说约，我还不知道我一会打电话时咋给同学说呢？你要找个项目让大家玩啊，对吧？”
　　“就去郊区的溜冰场溜冰吧？有要去的，我请客，大家一起，如何？”辰说出了自己盘算好的。“对了，你把电话给我一些，我们一起分开打电话通知咋样？”
　　“好啊。”小丽爽快的答应了。
　　可是小丽给了辰好几个同学的电话，独独没有晨晨的电话。辰本想要的就是晨晨的电话，可是小丽却没有给他。“你同桌电话给我一下呗，我坐你们后面，你同桌的电话还恁保密，真没劲啊。”辰声音有点蔫的说着。
　　“不是不给，她家电话，女同学打的一般她还接不到呢，男同学打的估计更接不到了。”小丽如实的说着。
　　“还是给我吧，咱们班级要是有什么事情通知，我好打电话通知她，难不成，我还先给你打电话报备好了，你再转述啊？”辰调侃的说着，内心却是急切的希望这个小丽赶紧把电话号码告诉自己。
　　“我们去溜冰的事，我估计晨晨可能去不了。”
　　“为什么？”这让辰很好奇。
　　“你不知道她家的家教，不是严，是忒严了。她很少和男孩子说话，她爸妈给她的任务就是学习。如果看到她和女孩子玩的太晚了，她爸妈还会问东问西呢。”
　　“怪不得她学习丝毫不敢懈怠呢。”
　　“对啊，就这，还……”说着小丽叹了口气，“上次和她一起，碰到她的爸妈，还盘问了我好几个问题，顺势也把我教育了一番啊。还好的是，我也是学习上劲的人，她爸妈问的咱们学习的问题，我对答还算可以。”
　　“真这样啊，也是好事啊。这样说，我更应该要过来她的电话号了，以后向她请教学习的问题，她爸妈总不能不让吧。”
　　“班子，我看你还是不要了吧，如果真是问问题，你爱问谁问谁，打电话问她可不咋滴。”小丽说着无奈的撇了撇嘴。“如果真打，我们只能是晚上九点半可以打。这个时候晨晨快要睡了，她爸妈一般都是这个点下楼锻炼个半个多小时。”
　　“好，你把电话给我，我打。”辰这个时候说的很浩气一样，殊不知的，这正是他一直想要的。
　　“好。晨晨电话是8566535，你记好了啊。那我们约到哪一天？两天后咋样？一起嗨皮下？”
　　“好啊，好啊。”一得到晨晨家的电话，辰的心已经飞到给晨晨打电话上了，小丽说的什么他还真没在意。
　　收了线。小丽开始联系一些同学了，当然包括一直找不理由打电话的小旷，这下也有理由了。
　　收了线。辰开始思量着怎么给晨晨打电话。怎么觉得小丽说的也不是很靠谱。如果直接真的在晚上九点半以后打，如果九点半以后晨晨爸妈不去锻炼了，自己怎么说？照小丽说的晨晨的爸妈对晨晨要求的那么严格，自己怎么样才能让晨晨的爸妈不会因为自己的电话而为难晨晨。思来想去，九点半打电话不是一个明智的举动。如果白天打，她的父母是做什么工作的，在不在家？等等都是问题。
　　思量着，踱步走到了客厅。思量的出了神，也就没有注意到在客厅骑车玩的已经八岁的妹妹。结果就咚一下的给撞上了。
　　被妹妹撞了一下自己也不知道疼了，也不嫌弃妹妹幼稚了，竞眼睛里冒出了光来了。“小妹，你帮哥哥个忙，我今天一天都陪你玩咋样？”快过年了，父母一个是做买卖的一个是上班的，所以都不在家，小女孩没人陪，一听哥哥可以陪自己玩一整天，非常开心的就答应了。
　　先告诉妹妹，打通电话后怎么说话，如果是姐姐接的怎么说，如果不是姐姐接的又怎么说。都给妹妹讲清楚了后，辰放心的开始摁电话了。
　　“喂，请问是晨晨姐姐家的电话吗？”辰的妹妹很有礼貌认真的说着，生怕给哥哥办错事情一样。
　　“喂，是的，我就是晨晨。你是？”
　　“晨晨姐姐你好，你现在讲电话方便吗？”
　　“你是谁啊？有什么事吗？”晨晨听着对方讲的没头没脑的想要挂电话了。
　　“喂，晨晨，是我，辰。假期愉快啊！”辰听出来应该是晨晨一个人在家，而且和妹妹的对话让晨晨有点想要挂电话了。所以赶紧接过电话说。也是因为他真的急不可耐的想要和晨晨说话，想要听听他的声音了。
　　“哦，是你啊班长。呵呵，你也是，假期愉快哦”听到是辰的电话，晨晨莫名的很开心。虽然没有每天都想着让辰给自己打电话什么的，或者是其他什么，不过，听到他的声音，晨晨还是很开心的，她也很庆幸今天爸妈都出门置办年货了，要不然这个电话该怎么接呢？随后，她有很开心，辰还知道让一个小女孩先打电话过来，如果不然，被爸妈接到他打的电话，爸妈会问自己什么呢？真不知道。也不敢想象。所以她从不告诉同学自己家的电话，也不对假期接到同学的电话不报幻想，甚至是有点排斥。她怕爸妈问东问西的。她就想如果可以自己安安静静的做那看看书也好，发发呆也罢，总好过父母的盘问。
　　“呵呵……”辰紧张激动的不知道怎么说才好了。
　　“有什么好事吗？你那么开心？”晨晨听到辰爽朗的笑声，也深受感染，嘴角微微上扬。
　　“我没想到假期里能和你通话，呵呵……”
　　听到辰那样说，不自觉的感觉他这句话说的声音有点憨憨的，笑声也有点憨憨，听着很是可爱。“呵呵，都一样啊。听说咱们下个学期就要开始侧重学习，到高二就要分文理科了。”
　　“李老师是这样说的，不过还没给同学们说的。你怎么知道的？”
　　“我爸妈问咱们老师了，所以这几天我在思考我该侧重什么学习，高二选文还是选理呢。”
　　“哦。你选什么，我选什么。和你一起并肩奋斗。”辰说的很浩气。只是这句话要是真的有人认真起来，那可就对大家不是很好了。还好只是有人说说说，有人听听而已。
　　“好啊，一起奋斗。”
　　“嗯嗯，对了，我以后可以一直这样给你打电话吗？”
　　“打电话？如果没事，还是不要了吧，我这……”
　　“哦，没关系，要不你时间允许了，给我打电话怎么样？你打一下，响两声，我就知道你接电话方便，我给你回过去怎么样？”
　　“那好吧！先不说了，我爸妈快回来了。我先收线了啊。”
　　“等等晨晨，我们过两天一起去市郊区溜冰怎么样？”
　　“好。”
　　嘟嘟嘟嘟嘟嘟，听着电话那头的忙音，也不知道晨晨有没有听懂自己说的。要去滑冰。
　　叮铃铃叮铃铃，刚收了线，电话又响了。
　　“喂。”辰无精打采的说着。
　　“喂，班长，我联系了很多同学，大部分都是有事，估计就剩小旷和小旷同桌，你和你同桌吧。”
　　“没事没事，人少了我们也可以玩啊。”
　　挂了辰的电话，爸妈就到家了。回到家，爸妈的第一句还是关心她的学习，学习学习，永远都是第一位的。
　　但想想辰今天说的，她很期待，趁爸妈出去时，自己也偷偷的溜出去，玩个痛快，估计这个寒假玩痛快后，以后就是让自己玩自己也不会玩痛快了。下学期一结束就开始文理分科，接着就是高二高三的课程一起学，然后是高三，想想就紧张。
　　晚上趁爸妈出去办事，晨晨给辰打了一个电话。
　　“喂，你今天打电话说的事，是真的吗？”晨晨不太确定的说，说的时候有点结结巴巴的。
　　“当然是真的了。”
　　“哦。”
　　“也不全是，主要是我想知道你的电话，想给你打个电话，想你有空了，见见你。”
　　“哦。”
　　“你没有过想见我吗？”辰再一次的表白被晨晨一个“哦”字带过后，浑身不自在。他不知道这个小丫头怎么想的，难道真的不想见到自己，或者是听自己的声音？为什么自己那么想见到这个小丫头，想听听她的声音。如果她真的不想，为什么不讨厌自己，为什么不拒绝自己？真被她搞疯了。
　　“恩。”又是一个“恩”，该怎么对待这个小丫头。
　　“那你后天可以一起去滑冰吗？”辰很急切的想要听到答案。
　　“我上午告诉你了，一起。”得到晨晨的答案，辰有开心起来了。
　　“那你以后可以不可以每天都这个时候给我打一个电话？”辰的开心都表现在声音里，表达在话语里，好不掩饰。
　　“为什么？”
　　“我给你打电话，我怕你爸妈接到了……”
　　“呵呵……好啊，我有空就打给你。”不知道晨晨想到了什么？竟笑出了声音。
　　听到晨晨爽朗的笑声，那声音笑的像极了风吹过来，风铃叮当叮当响的样子，让人觉得甜甜的。这样的笑声，让辰忍不住把在操场上的话又问了一遍，“晨晨，我喜欢你，你……”正当他要问出来时，“嘟嘟嘟嘟嘟……”电话的忙音让辰很诧异。什么情况？辰本想打过去呢，想想算了。打过去了，该怎么说？想听晨晨说什么？她会不会还是不接话呢？想想还是算了吧。既然自己可以半个学期像哥哥对妹妹一样的对她，何必这几天逼她呢，再说，已经知道她家教那么严。
　　第二天，还是那个时间点。晨晨的电话准时打过来，只是声音很低。“喂，班长，我是晨晨。”
　　“怎么声音那么小啊？”说着辰也不自觉的把声音也放的好低。
　　“先别说我了，昨天我爸妈突然早回来了，所以……明天我去商城那等你们哈，一起去溜冰场，先不说了，我今天也要先收线了啊。明天见。”
　　“嘟嘟嘟”“明天见。”对着忙音的电话，虽然是忙音，仍很开心，最起码能确定晨晨明天是要去的。
　　9.真不知道何时再见
　　第二天上午九点左右辰和小丽已经在商场门口等着了。这个时候商场刚刚开门，来来往往的已经有人了，估计是快过春节的缘故吧，人已经开始不少了。等了一会晨晨来了。现在就等小旷和小旷的同桌了。就在他们三个一起等小旷和小旷同桌的时候，不知道什么时候小方突然出现了。
　　“嗨，晨晨，在干嘛呢？”从那次操场之后小方好像就消失了一样，不再和晨晨有任何的交集，今天突然的出现，吓了晨晨一跳。辰也是没有反应过来。小丽不清楚他们三个在操场上的事，只是看见了小方走后，留下的晨晨和辰两个人，所以小丽很是淡定。
　　“嗨，小方，不是说你们都不去吗？你怎么也来了？”小丽虽然很淡定但却很诧异，不是说不去吗，自己好像给小方打过电话的啊，他说没劲，不来，今天突然怎么又出现了？再说他说了不来，自己也没告诉他在商场门口碰面，他这……？
　　“哦。碰巧有事路过这。你们这是一起？”小方有点痞痞的左右晃晃的说，说过后不知道想的什么，还随口吹了个响亮的口哨。
　　本来晨晨是站在小丽的旁边呢，小方一来，拍过她的肩膀后，她随即挪了一下地方，辰也往前走了一下，把晨晨挡到了一边。这样晨晨就站在了辰和小丽的中间了。恰在此时小旷到了，说是同桌今天也不能出来了，正被自己的老妈逼着学习呢。
　　“看来我们今天是不学无术的了呵呵……”辰见到小旷后，耸了耸肩膀。
　　“你们玩吧，我有事先走了。”小方见到小旷后，甩了下头发，给大家打个招呼后，吹着口哨走了。
　　在溜冰场，辰和小旷应该是经常溜冰了，很是熟练，小丽还行，最差劲的就数晨晨了。穿上溜冰鞋站都站不住。只好扶着溜冰场边缘的栏杆，慢慢走。
　　小丽虽说还行，也只能说是凑合吧，所以，小旷顺利成章的牵起了小丽的手，两人溜的那个畅快。
　　辰看着晨晨举步维艰的样子，想笑也想借此机会和晨晨更亲近一步，他很想借这个机会把那天晨晨没回答他的话，再问一次。可又怕问多了不好。心里甚是压抑。不过想想，能这么亲近的和她待着一起也不错了。
　　“我教你吧？”辰走到晨晨身边，温柔的问。
　　“我揣摩好了，你要不怕被我拉倒，我扶着你的胳膊怎么样？”晨晨经过研究，觉得扶着一个溜冰溜的好的，自己应该很快就可以学会的。所以很大胆的要求。
　　“真的？”辰不敢相信这是晨晨提出的要求。“好，来吧！”他欣然答应。
　　“给我一个右胳膊，我习惯拉着右胳膊。”晨晨解释了下。
　　“好。”听着晨晨软软的话，看着她那认真的表情，心里真的甜丝丝的。
　　就这样晨晨拉着辰的右胳膊，慢慢的一点一点的走。走了快一个小时，晨晨决定自觉试试。辰不放心，“这样，我站你不远处，你往我这里滑，会滑了，你就自己滑，滑不好了摔我怀里。我替你垫一下，省的摔疼你了。”他确实是怕摔疼她了，却又希望借这个机会可以抱一下她。
　　“好，不过，你离的远一些，我感觉自己差不多会滑了。如果我会滑了，我在不到你跟前就转弯，如果不会滑了，就砸你身上，哈哈”认真的说着的晨晨还不忘调皮的朝辰挑挑眉，惹的辰有种想去亲一下这个这么可爱的小丫头。可他还是只是微微的笑了一下，因为在晨晨的这个表情里，他看到了真实的她，天真可爱，纯洁无瑕，心里真的没有他想的那些事，可能这就是她对小方的事，手足无措，对自己的表白目瞪口呆吧。可是她对自己没有拒绝，说明自己给她的印象还是可以的。
　　此刻，晨晨真的什么都没有想，她没有想过辰还在想着向她表白，也没有想过辰曾经向她表白过，她觉得读书时，他们一起可以谈天说地，甚至都忘记了他出现在过她的梦里，梦里的他和现实的好像一样又好像不一样。她说不清楚怎么回事。都一张英俊的脸？不是，眼睛，好像眼睛那里有点不一样。不够还是和梦里的那个小男孩很像，真的很像。不过这些她都忘了，她只知道她现在在学习溜冰，她很认真的学，已经很不错了。
　　在她快要溜到辰跟前时，辰张开了怀抱，想要抱住这个可爱的小丫头，就在快到那刻，小丫头身子一侧从他身边溜走了。哈哈，小丫头学会溜冰了，而且溜的还不错。他眼神追逐着小丫头的身影，只是透过小丫头，他看到不远处小方和一群人在抽烟，都是谁和小方一起？他心里莫名的不舒服起来。不过随即他又坦然无所谓了，这小方与他有什么联系，他的眼神，随即又追逐起晨晨来。
　　今天晨晨刚刚学会溜冰，兴趣甚浓，走的时候还说呢，开学前再来一趟呢。几个人说说笑笑去溜冰场附近的小店吃东西去了。辰走在最后面，辰感觉像有人看自己一样，看到不远处有几个陌生人和自己身高差不多，都有一米七八的样子，这几个看着好熟悉，有好陌生，怎么都看着自己啊？
　　哦，对了，刚才看到他们和小方一起……又不认识，好好吃饭吧。
　　饭吃的很好，聚的也很好。想见的人、必须见的人、思念见的人都见了，不想见的也不和适宜的出现了那么一会会……总的来说吧，每个人都开开心心的。饭毕，小旷和辰要送小丽和晨晨。晨晨有些为难，这个时候她怕被爸妈看到她和同学在一起玩，而且还有男同学……
　　小丽好像看懂了晨晨的心一样。“大白天的送啥啊，没事，你们走吧，我们姐妹走走说点悄悄话。”小丽利落的说完，又利落的挎着晨晨的胳膊就走了。剩下的辰和小旷，就各走各的了。
　　“哎，你今天溜冰的时候，如果不知道你不会溜冰，还以为你手挽着班长，你俩……”
　　“停，别胡说八道。”晨晨赶紧制止了小丽要说的话。
　　“不过我说，从后面看，看着就像你挽着他的胳膊的，而且很亲密的样子……”
　　“停，我说你还是我姐们不？我觉得班长人确实挺好的，谁要是和他做男女朋友应该是挺幸福的。”
　　“你看，你也羡慕了吧，我觉得你和班长挺好的。我感觉他对你也不坏啊。”
　　“什么啊？我们那是学友。”晨晨嘴上理直着，心却虚着。随即突然想到，“我看你今天和小旷……有情况哦！！！”说完一阵坏笑。
　　“嘿嘿……”小丽羞红了脸。点头算是承认了。姐们一起谈天说地的走了一路……
　　只是这他们谁也没有想到，这是他们几个一起的第一聚，也是学生生涯的最后一次聚……这一次的各自道别，谁也没猜到是真的要分别好久。到大学毕业晨晨才后悔，为什么这次聚的时候没和辰牵一次手，或者拥抱一下，也算是分别的时候有个仪式啊，这，太过于平淡，平淡的让人觉得这岁月，如此就好。似乎有点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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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辰就在这里和大家分别了，再见已是多年以后。已是成家立业……
辰走了，木尚也该和大家见面了，期待他的出现。也期待这一代80后的故事呈现给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