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第十六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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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阵回来之后，菊一文字和审神者打了个照面礼貌地说了一句之后就直接前往温泉方向。
萤丸绘声绘色地向短刀们描述着，惊叹着菊的强大，每说到一句非常厉害的部分还说一下“是吧，小夜！”
小夜在一边满脸认真地点着头。
打扫的加州清光听见他们惊叹的语气，放下了扫帚，撇了撇嘴，“那家伙啊，是个笨蛋。”
“加州先生和安定先生都是这么说呢……但是菊哥哥哪里看都没什么问题啊。”秋田把疑惑问了出来。
“……”听见秋田这种称呼，加州清光就算是知道菊已经“叛变”去粟田口了，内心还是一阵郁闷，“那个家伙，思维方式总是很奇怪。曾经冲田君被偷袭非常不快的时候，发觉偷袭者原本不属于京都也不应该出现在京都，怀疑对方可能有什么目的的时候……”
“然后呢然后呢！”
“我们一起听冲田君和土方先生讨论，就连和泉守都起码有一个他们目的的猜测，菊却说‘也许是因为绿寿庵清水的金平糖味道不错呢。’这种话。”
“哎——”短刀们露出了有些惊讶的神色，菊温和可靠还可以陪着他们一起玩的大哥哥形象某种程度上崩塌一角。
“还有，曾经有女□□慕冲田君，经常给冲田君送点心和自己做的菜，菊居然说那个女性大概是想当冲田君的姐姐。”
“……哇……”
“后来那个女性表白，冲田君以还在修行中为理由拒绝了，再我和安定关注冲田君的感情问题的时候，菊却说冲田君使用太刀的方式还需要修行练习什么的。”
“和他说话的时候，非常正常的讨论话题，他的思维却和我们都不一样。有时候还会莫名其妙地拐弯让我们喊他哥哥。”
…………
菊一文字尚且不知道加州清光把他的底透得差不多了，他换上内番服从温泉出来的时候，正好撞上打算出门的烛台切。
“啊，是菊啊，正好，我要去万屋采购一些食材，有什么想让我带的吗？”
“嗯……金平糖可以吗？”菊沉吟了片刻问。
“万屋里正好也有绿寿庵清水的分店，你大概比较想要那里的金平糖吧？”
“这样吗，绿寿庵清水开了几百年啊……多谢烛台切了。”
由于菊不能离开本丸，很多刀去万屋的时候遇到他都会问一问他有没有什么需要的，也是非常体贴了。
在这种体贴中，菊感觉到一种为刃时确实极少感受到的暖意。不过……和别的刀派走得太近似乎让原本同属于总司的刀的安定有些不快。
清光大概不是很在意这些，只是有时候会说他几句和别人还真是相处得来这样的话。安定似乎却对被冷落尤其不满。
于是菊迅速得出了这是个引诱安定喊哥哥的好时机的结论，决定直接去找安定。
——至于五分钟后在莺丸和三日月的邀请下一起坐在屋檐下喝茶看短刀们嬉戏则不在五分钟前的他的预料内了。
“菊君这段时间在本丸适应得怎么样？”三日月喝了口茶，微笑着问。
“非常和平，大家都非常友善。”菊捧着茶，看着庭院中捉蝴蝶的短刀们，露出的笑容一如既往地温和。
“哈哈哈哈，我等本为刀刃，主公让我们得以以人身显现，也是一件非常奇妙的事情啊。”三日月带着笑意说着。
“嗯，确实如此。呼吸的感觉与只能作为刀刃的时候截然不同，还见到了曾经的同伴。”菊回答，“这些也多亏了主公呢。”
“甚好甚好。”三日月赞同道。
刚刚没怎么说话的莺丸注视着茶杯，心情不错地说，“茶梗立起来了，看来会有好事发生呢。”
…………
“我不是说这里打扫过了吗，怎么心不在焉的样子？”加州清光拦住了胡乱打扫的大和守安定，问，然后顺着安定的视线看向了远处和三日月莺丸坐在一起的菊一文字。
“你在看菊吗？”
安定却立刻收回了视线，还背过了身子，避免被发现，语气不快地说，
“很碍眼吧。”
“碍眼？”加州清光疑惑地反问。
“是啊，碍眼。”安定说，“明明同样都是新选组的刀，或者说同样都是冲田君的刀，他来本丸之后压根没多久就把我们忘了吧？也不像以前一样总是提‘哥哥’这样的词汇，也有一群愿意喊他哥哥的短刀了。完全是喜新厌旧的家伙。”
“噗、什么啊，这种语气像吃醋一样。”加州清光因为安定的话语忍不住笑了出来。
“并不是！”安定却拔高了声音否认。
然而由于声音太过明显了，其他人的视线也被他们吸引，安定干脆扔下扫帚把清光拉走了。
“等等、这次如果再内番+0的话，主公会……”
“就算是再内番+0主公也不会怪我们吧。”
最终加州清光被大和守安定拉到了房间里。
“……所以，你的形容说到底还是吃醋吧？”加州清光无奈抱臂。
“都说了不是啊，清光真是笨蛋。”安定低声嘟囔了一句，然而完全没有避讳清光的意思。
“喂，你才是笨蛋吧。”加州清光没好气地说，“菊刚刚加入本丸，比起早就熟悉的我们，要和其他人先打好关系也是很重要的吧？”
“所以说你完全不懂我想说什么。”安定显得有些低落，“你真的觉得，菊有在意我们吗？”
加州清光跟着安定坐了下来。“怎么突然这么想？”
“……你知不知道，冲田君重病到甚至挥不动刀的时候，他的样子有多冷静？”安定的语气沉了下来。“他还说，‘人类的生命，就像灯罩内的飞蛾一样脆弱’。”
“菊和我们不一样，在成为冲田君的刀之前就已经经历过很多了。”
“正是因为他经历的事情很多，很多事情都看淡了，所以才没有多在意冲田君，也没有多在意我们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就算是不说出来也不代表他不难过，而且他在本丸里也提起过冲田君很多次了。菊的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只是……”加州清光为菊辩解着，然而话在一半却不知道如何继续下去了。
“所以你的记忆里有看到什么他表现出强烈的情绪的时候吗？就算是隐藏起来，什么都不表现出来，他有把我们当成可以信任的同伴吗？”
加州清光无言。
安定也顿了顿，又像是问自己一般说了一句，“我们真的了解菊的性格吗？”
“……”
“他什么都没有跟我们说过，压根就是一个以自我为中心的家伙……也许他只在意过冲田君呢？还有，关于他失忆前，那种好像堕入了邪道的样子，究竟发生了什么，以及他为什么想要杀死我们，你就不奇怪吗？”
“可是他最后选择保护了我们啊。”加州清光像是很快弄明白问题所在一样，问，“所以，你打算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是找已经失忆的菊问清楚呢，还是疏远他呢？”
“这两个都不可能吧！”
“如果实在在意他的想法的话，直接去问就可以了，我们又不可能去疏远他，与其自己在那里胡思乱想还不如直接去做。”加州清光总结道，“而且说了那么多，到底你也不觉得菊会是那样的刀吧。还是因为他和我们相处的时间少了很多，所以感觉到不安吗？”
“才不是！”
“绝对是。”
“都说了不是！清光，想手合吗！”
……
“所以，我们等晚餐过后，他回新选组这边休息的时候去问他吧。”闹停下之后，安定还是说，“问什么你负责开口。”
“等等、为什么是我？”
“你一定比我清楚应该问些什么吧？”
“但是有不安感地可是你啊。”
“就当这次帮我好了，我可不愿意又被菊问愿不愿意把他当成哥哥什么的。”
“好吧——……糟了！又是内番+0！”
不得不说，有时候比起安定总是非常敏感地去纠结很多事情，清光选择看的更多是现状，两种性格某种程度上的互补。也许就是这样使很多问题总能够解决吧。
作者有话说第16章 第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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