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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 4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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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放寒假了,青柠一家去了济南,顾忆回了自己家,在宾馆,青柠坐在床上看电视,播的还珠格格,青林敲门,递给了青柠一些零食,是青杨买的,但他没有说,青柠接了过来。
第二天,去了泉城广场,拍了照,青林说:“这里风景真好,”青柠说:“好久没出来玩过了,”
中午吃了火锅,火辣辣的,很过瘾,去了趵突泉,晚上,回到了宾馆,看了看白天拍的照,青柠很上照,刘娟让他们三个站在一起照一张,青柠不愿意和青杨合照,就拒绝了,刘娟无奈,只能给青林青杨合拍了一张。
第三天,去了千佛山,第四天,去了大明湖,第五天回家,这一路欢声笑语,一家人其乐融融。
看到前面一家三口手牵着手,孩子在中间,两边是父母,十一岁的小青林问道:“妈妈,为什么我们没有爸爸了,其他人还有,”刘娟愣了,青杨说:“因为家里有哥哥姐姐啊,”青林说了声哦,跑跑跳跳的去前面玩了。
青柠来到了超市打工,当收银员,青柠没怎么逛过超市,里面的商品琳琅满目,有些辛苦,但也是难忘的回忆。
A市新开了一家游戏城,青柠和此枫去玩,先玩了“谁是卧底”,青柠是卧底,其他人抽到的词是面包,青柠抽到的是蛋糕。
第一轮,一号发言:“是一种食物”,二号:“是甜点,”三号:“可以加果酱,”此枫说:“早餐可以吃,”轮到了青柠,她说:“很软,”第一轮投票,二号出局,游戏继续。
第二轮,一号发言:“方形,”三号:“可以掰开吃,”此枫:“是一种面点,”青柠说:“需要烤箱,”第二轮,三号出局,游戏继续。
只剩下了三个人,第三局,一号发言:“可以涂黄油,”此枫:“用面粉做成,”青柠:“有专门卖它的店,”一号出局,卧底青柠获胜。
青柠获得了一个小礼品,又玩了密室逃脱,成功逃出,又投了篮球,玩了赛车,很是愉快。
青柠报了辅导班,是老赵开的,有不少同学都报名了,青柠听着讲,手里转着笔,上午放学后,骑着单车和顾忆去吃烩面,阳光正好,车铃伴着笑声,青春正好,年少不轻狂。
青柠和此枫去做陶艺,青柠总是做不好,此枫说她笨,亲手把着她的手教她,他离她很近,都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做了一个花瓶,此枫又买了些百合花,送给了青柠。
周末,此枫和青柠带元宵去了公园,见到了不少小狗,元宵欢快地摇着尾巴,解开牵引绳,元宵在草地上自由得地奔跑,对于狗来说,幸福很简单,一餐火腿肠,在阳光下奔跑,但对于人,想要的太多,很容易忽略简单的美好。
王丽找到了此枫,求他帮忙劝青柠,来自己家住几天,她买好了菜,子心也听说了,她很喜欢青柠这个姐姐,王丽说,这么多年,她一直在挂念着青柠,对她来说,青柠和子心地位一样。
此枫很是感动,约了青柠,他抓住了青柠的手,说:“青柠,你亲生母亲王丽找到了我,她想让你回她家住几天,也买好了菜,子心也知道了,”青柠说:“我早就不是他们家的人了,为什么要回他们家?”此枫说:“可子心是无辜的,她很想要你这个姐姐,”青柠说:“可她父母抛弃了我,她从小留在亲生父母身边,有人疼有人爱,怎么会理解我的痛苦?我不是嫉妒她,只是觉得不公平。”
此枫劝道:“相比我来说,你已经很幸福了,你有爸爸妈妈,而且有四个,而我,从来没见过我父亲,听我的话,去他们家吧,”青柠有些动摇,没有说话,此枫说道:“趁双亲健在,一定要珍惜,不要留下遗憾。”
青柠答应去王丽家住一段时间,王丽亲自去接青柠,坐在车上,子心说:“姐姐,你知道吗,我从小就想要一个姐姐,没想到真的有个亲姐姐,”青柠说:“我也很喜欢你这个妹妹,”王丽犹豫了一下,又开了口:“青柠,你这几天就和子心住一个房间,我给你买了几件裙子,你回去试一下,也不知道你爱吃什么,买了鸡肉和青菜,尝尝我的手艺吧。”
到了王丽家,赵福喜出望外,他戴着围裙,手里拿着铲子,对青柠说:“坐,快坐,”青柠看了看家里的装潢,坐到了沙发上,子心开了电视,王丽准备了水果,拼成了拼盘,然后又去了厨房做饭,“姐姐,你喜欢哪个明星,”子心问道,青柠说:“我不追星,”子心说:“我带你参观下我卧室。”
子心的卧室是粉色的墙纸,欧式公主床,有床幔,“今晚你就住这里吧,”子心说道,青柠说:“很漂亮,”子心拉开抽屉,里面全是头饰,她说:“你看看喜欢哪个,随便挑,”青柠摆了摆手说不用了,青柠看到生活幸福的子心,心里有种苦涩的滋味,刘娟家里贫苦,生活条件差,而子心的生活条件和她的形成鲜明的对比,子心看出她的小心思,说道:“这里以后也是你家了,”青柠冲她微笑,说了声谢谢。
午饭做好了,炖鸡、可乐鸡翅、香菇油菜、菠菜粉丝、海鲜粥,很是丰盛,王丽给青柠夹了一个鸡翅,青柠说谢谢,王丽静静地看着她吃,边看边流下来眼泪,赵福替她擦了眼泪:“孩子回来是好事,怎么还哭了,”王丽说:“对,好事,赶紧吃饭吧。”
青柠没有吃饱,她看着陌生的父母,想如果自己在这个家庭长大,会是怎样,为什么自己的命运如此坎坷,她只想过平静的生活。
子心吃着薯片靠在沙发上,青柠从房间走了出来,换上了王丽给她买的蓝色蛋糕裙,她站在镜子前,转了一圈,子心说:“很好看,”青柠穿上很有气质。
王丽带青柠和子心去超市,青柠和子心姐妹俩换上了一样的衣服,就像双胞胎一样,王丽搂着青柠的肩,说想要什么都可以买,子心挑了很多零食和饮料,青柠拿了酸奶,逛完超市后,又去了一家饰品店,青柠买了一个小熊的头饰,子心帮她别在头上,很适合青柠。
晚上,一家人坐在沙发上,看着答题节目,青柠回答对了不少,子心拿叉子叉了一个苹果递到了青柠嘴里,淋上酸奶的水果,很香甜。
青柠和子心住在一间房间,临睡前,聊了会儿天,不一会儿,两人就进入了梦乡。
王丽去菜市场买了食材,中午,由青柠和子心来下厨,青柠炒了青菜,煎了肉串,子心做了汤,自己亲自下厨,吃起来格外香。
青林打来电话,“姐,我看你都快忘了我们了吧,在那边玩得开心吗?”青柠说:“怎么会,很开心,”青林说:“那就好,和你父母、妹妹好好相处,多住几天,”青柠说好,聊了一会儿就挂了。
子心拿了一些王丽的化妆品,看着网上视频自学化妆,青柠走了过来,子心打算拿她练练手,化完了,青柠照了照镜子:“什么啊,好难看,”子心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第一次化,已经很不错了。”
青柠和子心去了附近的公园,子心玩了射击气球,赢了一个玩偶,她们荡着秋千,仿佛回到了童年,要是早认识彼此就好了,青柠这么想着,她们坐了摩天轮,边聊边笑着。
子心带青柠去了她们学校,也是青林的学校,子心指着操场上一个穿蓝色毛衣,打篮球的男生说:“这个,是我喜欢的男生,”那个男生看到了子心,子心不好意思地笑了,“我去给他买瓶水,”子心说道,子心去校外的便利店买了两瓶水,递给了那个男生,他说了声谢谢,对子心笑了笑,青柠说:“我未来妹夫还不错,”子心害羞了:“什么啊,他又不喜欢我,”青柠说:“那可未必,我看他也对你有意思,”两人说说笑笑,一会儿离开了学校。
青柠焦急地赶到了蛋糕店,蛋糕店里面一片狼藉,店长说,自己欠了钱,于是债主找人砸了蛋糕店,一会儿,警察来了,问了详细情况,此枫也赶来了,店长给他们结算了工资,青柠还在超市打工,她邀请此枫也去,此枫同意了。
王丽带青柠子心去了海洋馆,里面各种海洋生物,子心喂了鱼,看了海豚表演,玩得很开心。
子心在房间里画画,画的是一束玫瑰,青柠走了进来,坐在她旁边,“画的不错,”青柠赞赏道,子心从小学画画,梦想是考上四川美术学院,王丽给姐妹俩一人一杯热牛奶,子心静静地作画。
此枫约青柠出来,喝酒吃烧烤,此枫喝了三瓶啤酒,还想再要两瓶,“服务员,再要两瓶啤酒,”此枫说道,青柠赶紧拦住:“我们不要了,不好意思,”青柠扶着此枫走在街上,此枫摇摇晃晃地说:“青柠,我不喜欢这世界,我只喜欢你。”
青柠回了王丽家,子心已经睡了,王丽悄悄把青柠叫到了厨房,递给她一个红包,青柠说不要,王丽往她手里塞:“拿着吧,压岁钱,”青柠只好收下。
冬天,人们穿着厚厚的羽绒服,戴着口罩,路上行人不少,行走匆匆,河水结成了冰,有几个孩童在河边打闹,午后,阳光正好,暖化了人心,孩子们脸上挂着笑容,寒冷的冬夜,漫长的孤寂,但是,冬天到了,春天还会远吗?
王丽一家包饺子,青柠子心也帮忙,青柠教给子心饺子的包法,子心认真学习,青柠从小就会包饺子,是刘娟教她的。
十岁的小青柠包好了一个饺子,小青林也学着包了一个,青杨说:“还是青柠包的好看,”青柠得意的笑了,青杨把面粉点在青柠鼻头上,笑了。
吃完饺子,现在的青柠外出散心,和子心来到了小区附近的一个小广场,有不少老年人在锻炼,她们玩了健身器材,一会儿就回了家。
青柠听说班主任老李出车祸了,急忙赶到了医院,此枫、许念、林陌、顾忆还有其他不少同学都到了,大家焦急地等着,一会儿,医生走了出来,说病人还没有度过观察期,现在还在昏迷状态。
同学们都很着急,此枫说:“这里留三个同学就可以了,其余的先回去吧,”许念和此枫青柠留了下来,安慰着老李的妻子陈秀,陈秀坐在外面大哭,很是担心老李。
同学们在网上发了老李的情况,也进行了募捐,还把自己和老李的故事发到了网上,有一个同学生病住院,老李和陈秀带着炖好的鸡汤去看望他,还替他交了住院费,一个同学考试作弊被判零分,他安慰道,没事,一场考试而已,但你不能输了整个人生。
大家纷纷回忆老李的过往,有一次青柠上学迟到,老李说,早点吃了吗,是不是没睡够?老李是个和蔼可亲的老师,他出了事,大家都很焦急,不少同学打电话询问情况,此枫安抚大家的情绪。
青柠此枫到街上去募集捐款,也有不少全国各地的好心人士捐了钱,青柠把这些人的名字、捐的钱都记到了本上,等着日后挣钱了,再一一偿还。
医生通知了大家一个难以接受的消息,老李成了植物人,陈秀哭晕了过去,青柠也哭了起来,此枫搂着青柠,耐心地安慰她。
青柠向刘娟和王丽说明了情况,她们也捐了款,青柠坐在王丽家沙发上,电视上放着电影,青柠却心不在焉,子心安慰她道:“姐,你别难过了,这也是谁也预料不到的事,接受这个结果吧,”青柠轻轻地点了点头。
老李有个一岁大的女儿,不知道是不是受妈妈影响,女儿梦梦也一直哭个不停,青柠此枫到了老李家,“请坐吧,”陈秀说道,家里格外冷清,墙上挂着一张全家福,老李在照片里笑着,梦梦活泼可爱,陈秀很是幸福,但如今老李成了植物人,这个家垮了。
青柠在收银台工作,却心事重重,找错了好几次钱,“你这个小姑娘怎么回事,该找二十,你找了十五,”一个老奶奶埋怨道,青柠连忙道歉,老奶奶一脸不悦的离开,青柠还是在想老李的事,自己也帮不上什么忙,只能把这个月工资给陈秀。
青柠坐在沙发上,喝着草莓酸奶,子心靠了过来:“做个测试吗,姐姐,”青柠点头答应,子心问了几道简单的题,青柠一一作答,测试结果是:表面上大大咧咧,看起来很阳光,但却总有悲伤无从倾诉。
王丽带青柠和子心去吃烤肉,香喷喷的烤肉,卷进生菜,再配上酱,很美味可口,子心说这家烤肉不错,青柠说她知道有一家,比这家还好吃,子心说一定会去尝尝。
青柠在收银台找零,突然,有人拍了她肩膀一下:“嗨,好久不见,”原来,是乔涵,青柠忙完工作后,和乔涵一起去喝下午茶,谈到上次的事,乔涵说:“这件事还得谢谢你,我被他们欺负很长时间了,还好你找人收拾他们,”青柠说:“我这方法也不是什么好方法,你别谢我了,”乔涵问了问青柠的近况,一会儿便离开了。
青柠下班了,此枫来接她,她坐在此枫自行车后座上,唱着欢快的歌,开开心心回家了。
青柠看着电视上的歌唱选秀节目,提议一起去唱歌,子心同意了,青柠点了民谣和粤语歌,唱的堪比原唱,子心唱的也不错,两人唱的很尽兴。
晚上,王丽赵福带着青柠子心来到了家附近的广场,有儿童娱乐设施,有小孩在滑轮滑,有人跳广场舞,一家人坐在长椅上,聊天说笑,子心提议让青柠跳舞,青柠不好意思拒绝,于是跳了一支,大家都鼓了掌。
正月十五,王丽煮了元宵,青柠子心都吃了一碗,王丽赵福带她们去赏花灯,各式各样的花灯,很是漂亮,很有节日气氛,有猜灯谜活动,青柠猜对了三个,一家人很是幸福美满。
情人节到了,此枫和青柠出去逛街,“先生,给小姐买束花吧,”一个卖玫瑰花的女孩对此枫说道,此枫买了一朵,送给了青柠。
两人去吃了西餐,情侣套餐,还赠送红酒,此枫切了块牛排递到青柠嘴里,青柠咀嚼着牛肉,抿了一口红酒,点着蜡烛,桌上撒着玫瑰,两人相视一笑。
青柠搬回家住了,青林说:“姐,你都不知道,你不在家这几天发生了什么,”青柠说怎么了,青林说:“你知道哥情人节和谁过的吗,和顾忆,怎么样,这料够猛吧,”青柠有些惊讶,又装作不在意。
顾忆来青柠家,一进门就问:“青杨在吗?”青柠说:“你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我都不知道,”顾忆害羞地说道:“就是最近,也没多长时间,”青杨从屋里走了出来:“我收拾好了,咱们走吧,“说完,就和顾忆手牵手出去了。
青杨带顾忆去看电影,虽然在一起不久,但两人很合得来,晚上,顾忆站在河边,吹着微风,顾忆说:“你知道吗,在认识你之前,我和一男的好过,还怀了孕,流了产,他比我大五岁,很照顾我,那天我喝醉了,他去接我,把我接到了酒店,那一晚,我和他发生了关系,后来发现自己怀孕了,青柠陪我做了人流。”
青杨叹了口气,摸了摸顾忆的头:“放心吧,有我呢,以后我照顾你,”顾忆说:“我真幸福,还好有你,”顾忆望着河水,微微一笑。
此枫坐在电脑桌前,玩着电脑游戏,同时和青柠网聊,青柠问他在做什么,他说玩游戏,青柠说少玩会儿游戏,对眼睛不好,此枫发了一个微笑的表情。
青柠去了此枫家,亲自下厨,她把买的青椒洗净切片,和肉放进锅里,加入调料,出锅,还做了醋溜白菜,煮了一碗海鲜面,放入胡椒,大虾和香菇,青柠把热腾腾的饭菜端上桌,此枫尝后对她的厨艺赞不绝口。
青杨和顾忆坐在公园长椅上,看着夕阳西下,青杨把脸凑过去,顾忆也配合,两人吻在了一起,与这夕阳美景绘成了一幅美丽的画卷。
许念约青柠逛街,她们去了步行街,吃了烤串,喝了奶茶,买了榴莲冰激凌,看到了一家布偶小店,里面都是各式各样的手工布偶娃娃,许念买了一个穿着校服的布偶,送给了青柠,又买了一对穿着婚纱礼服的布偶。
进了一家糖果店,有棒棒糖、硬糖、拐棍糖、手工糖等,有员工现场做糖,小店不大却挤满了人。
有一家店专卖明信片,各种各样的明信片,风景、萌宠、手绘、诗词等应有尽有,青柠很喜欢,买了一盒手绘的明信片。
青柠把买的明信片送给了此枫,发现此枫也有一个新郎礼服布偶,和许念买的一样,此枫说是朋友送的,青柠没有怀疑也没有多问。
林陌约了青柠,青柠很是诧异,她们坐在咖啡厅里,幽暗的灯光,缓慢的曲子,林陌抿了一口咖啡,说:“陈青柠,我永远不会原谅你,”青柠说:“此枫根本不喜欢你,”林陌说:“我会让你后悔的。”
第二天,青柠接到此枫的电话,林陌自杀了,青柠急忙赶到医院,林陌的父母泣不成声,看到了青柠,情绪很是激动:“就是你,就是你害死了我们家林陌,”青柠得知,林陌割腕前在纸上写了:我恨陈青柠。
林陌那天本来就打算自杀,故意约了青柠,想诬赖是青柠害她自杀,林陌的妈妈抓住青柠的衣领,冲她大吼:“你把我女儿还给我,”青柠想要解释,又欲言又止,林陌妈妈瘫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回家的路上,青柠久久不能平静,她不知道林陌为什么自杀,为什么要诬赖给自己,她想不明白,天气渐渐变暖,太阳也出来了,街上的环卫工人打扫着街道,青柠走在一条小路上,看着前方,向家的方向走去。
学校的作业是社会实践活动,让同学去做义工,青柠来到了福利院,给孩子们买了零食,那里的孩子都很天真可爱,几个月大的女孩一直哭闹,青柠把她抱了起来,轻轻拍她的背,女孩安静了下来,竟然笑了,福利院很多残疾孩子,都是无父无母的孤儿,但不影响他们的乐观自强。
青柠报名了网络摄影比赛,主题是身边的美景,青柠骑着自行车,去街上拍照,路边挂着彩灯和灯笼,到了晚上,整条街火树银花,青柠去了公园,拍了风景,看到了一只金毛巡回犬,也抓拍了下来,又拍了河边的风景,然后把照片发给了摄影比赛的大赛主委会。
青柠路过了一家宠物店,推门进去,买了一个狗狗的蕾丝公主裙,一个小发卡和宠物沐浴露,拿着买好的宠物用品去了此枫家,见到了博美元宵,元宵见到青柠很是欢快,摇着尾巴迎接,给它穿上了裙子,此枫抱着它和青柠合影,照片定格了这温馨的一刻。
顾忆约青柠去了饭店,青杨青林也在,其实是青杨请客,怕青柠不愿意来,所以谎称是顾忆,青柠没有表情,青杨点了青柠青林爱吃的菜,青林端起了酒杯,对青杨顾忆说道:“祝哥和嫂子百年好合,”青杨笑了笑,给青柠夹了一筷子才,青柠没有吃,一会儿就回家了。
青柠此枫来到了海边,手牵手走在沙滩上,海浪冲刷,没过了脚面,青柠唱起了歌,海浪声是最好的伴奏,午餐吃了海鲜,新鲜的生蚝,蘸着酱油吃,大虾很鲜嫩,花蛤汁很鲜,鱿鱼也不错,当然最好吃的还是螃蟹,蟹膏很多,美餐了一顿,天黑就回家了。
青柠此枫去了常去的酒吧,台上的歌手是个年轻的姑娘,唱着周杰伦的歌,青柠喝着鸡尾酒,看着调酒师花式调酒,在悠扬的歌声中,度过了漫长的下午。
王丽一家去野餐,叫了青柠,到了地方,铺上了野餐布,加上烤架,烤了羊肉串和鸡翅,刷上蜂蜜和烤肉酱,香气扑鼻,子心打开了一瓶饮料,喝了一大口,手里拿着烤串,咬下一块,很是满足,青柠夹了一口鱼罐头,夹上烤馒头,饭后赏了赏风景,很是惬意。
青柠闲来无事,自己出去逛了逛,坐上了公交车,一直坐到终点站,在车上,戴着耳机听音乐,车上不算拥挤,有孕妇、老人、孩子,各色各样的人,又坐车返回。
青柠和许念回到了自己的初中,见到了曾经的班主任,青柠很怀念初中的生活,学校周边有很多特色小吃,煎饼果子、肉夹馍、烤鸡腿,闻到熟悉的味道,怀念曾经的自己。
过了凌晨十二点,青柠还在和此枫在网上聊天,青柠说困了,和此枫互道了晚安,不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青柠梦到了此枫,梦中只有他的背影,他越走越远,青柠想叫住他,他没有理会,消失在了视线里。
青柠在梦中惊醒,看了看时间,只有五点,躺了半个小时实在睡不着的青柠,起来做了早餐,吐司果酱牛奶,新的一天又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