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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番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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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李桓之后来就像那时每天傍晚在小亭子等她那般,一直等着她。不说一句话,怯生生的眼神和温柔的举止,就构成了他一整个人。
玉儿问他∶“公子,你打算如何?”
他说不急。
林芷打趣他∶“你不怕潇潇喜欢上别人?”
他说无妨。
上回的告白似乎已经用尽了他全身的气力,潇潇说若是能喜欢上他便好了,他觉得很满意,他愿意一直等,等着那天,若等不到……等不到再说吧。
他像个缩头乌龟,不去想,躲在他的壳里,待在原处,等着他的心上人将他捡回家。
可若说他不上心,却完全不是。他抓住一切能和周潇说话的机会,却半点不进一步,十分守礼。也只有在别人发现不了的时候,才敢肆无忌惮地放纵自己。
没人搞得懂他,他自己也是。
有一天,很寻常的一天,周潇练完舞,身上还不停冒着汗珠,她走进他,坐到他身旁∶“哥哥不打算负责吗?”
他抖起来∶“?”他怎么不记得自己做了什么?难道是趁她睡着时,偷亲她被发现了?可那时候,明明他再三确认了只有他一人在。难不成潇潇没睡着……
周潇看他惊慌失措的样子,无奈起来∶“你说你喜欢我。”
“啊……嗯,嗯。”他恨不得把脑袋埋在土里。
“还作不作数了?”
“……嗯。”他的声音几不可闻。
“不说话我可走了。”周潇作势要走。
李桓之连忙拉住她的衣角∶“作,作数的……怎么可能不作数……”
“我听不到,我要走了。”
“潇潇!”他攥地更紧,眼睛红通通地看着她,像是她在欺负他。
而她确实在欺负他。
“潇潇,”他顿了顿,“我喜欢你。”
他如她所愿,周潇想,这人果然是懂她的。
她低下头,轻吻他∶“那你打算何时来迎娶我?”
他啪嗒啪嗒流眼泪,一句话也说不来。
02
“听说你要娶潇潇?”齐梓涵蹦蹦跳跳,狠狠拍了一记李桓之的后背。
李桓之吓得一下退到墙壁上,紧紧扒着墙壁,神情紧张,等看清楚了人,才点点头。
“你怎么还这般模样?”齐梓涵摇摇头,“这样即使成了婚,潇潇也会被抢走的。”
齐梓涵又蹦蹦跳跳地走了。李桓之呆在原地,闷声不坑,蹲下了身,似乎被刺激得不轻。
……
周潇无奈∶“你和阿芷怎总爱去吓他?”
齐梓涵吃西瓜∶“好玩吧。”
但齐梓涵的话确实把李桓之吓得不清,从前从不敢主动做什么的李桓之,最近像是在宣示主权一般,爱上了牵着周潇去逛街。
虽然每回他总是背脊僵硬,神情紧张,遛完街回去,像是跑了三天三夜。但他还是坚持着。
周潇安慰他∶“哥哥不用这般勉强自己。”
李桓之摇摇头∶“没有,勉强。”
03
周潇生孩子的时候难产,生了一天一夜。周潇还在产房里坚持的时候,他头一歪,晕了过去。
等醒过来的时候,周潇正在喂奶。他猛冲过去,周潇连人带孩子一同仰倒,还算他还有些理智,下意识地保护了小孩。可那理智也就留存了一会儿,很快他把孩子抢过,扔在一边,抱着周潇,半天没吭声。
“不怕。”周潇安抚他。
他一下子打开了话匣子∶“都怨我,都怨我……潇潇……”
“对,都怨你。”
他哇哇大哭。
“所以,日后我说什么你都得答应我,好好补偿我。”
他头点得如小鸡啄米。
其实,他什么时候没答应过她的请求,又什么时候没有好好待她。
周潇抱着他,觉得这辈子遇见他真是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