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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2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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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高三的时候,模拟考试,试卷,作业多得压得我喘不过气,我理科不好,是个数学渣渣,所以学得很吃力。高二分科时我选文,他选理。
本来他要和我一起选文科的,但是在填写的时候我说:“我选理科吧,我们先各自填好表格。”
他张张嘴还想劝我,我转身装作很认真的填表格。
其实,在填表时,我的手是颤抖的……
“OK,写完啦!”我向他伸手,“我帮你一起交。”
不疑有他,他把写好的表给我。看着纸上工整的“理科”两个字,我的眼前有点恍惚。
当文理分科名单出来时,他看到我的名字在文科那一列,不解的看了看我,我只是笑了笑没有说什么。
然后,我看到他紧握的拳头和隐忍的怒气。
我们冷战了,谁也不理谁。舍友看出来了问我发生了什么事。
我摇摇头,没有说话。
这场无声的战争持续了半个月,幸好快要期末考了,我忙着复习,是以并没有太多的时间伤心。
可是晚上睡觉前的空闲时间,我的脑海中全是他。我在想,是不是我做得太过分了。
这天放学,周锦一言不发,拉着我往校外走。
到了一家饺子馆,他点了两份饺子。
“木木。”
“嗯?”
“即使不同班,不同科,我们也可以一起学习,一起聊天,一起……巴拉巴拉。”他说了一大堆,我从来没听过他说过这么多话,除了上次演讲比赛。
“选什么科并不重要,你知道我为什么生气吗?”
“啊?”难道不是因为我没和他一起选理科吗?
“是因为你耍小聪明骗我,木木,你这样做,会让我觉得我是个无法理喻的人。”
我连忙点点头表示明白。
他揉揉我的头,然后帮我调吃饺子的蘸水。
我当初没有跟着他选理科,也不让他跟着我选文科,是因为我不想拿我们的未来开玩笑,这也是我固执的一面吧。
爱一个人并不是要TA改变什么,只要按照原来的样子生活就好,毕竟,爱是自由而不是束缚。
5,关于我的名字还引起了一番波涛。
那天,我买了一些必读名著,顺手在书的侧面写了名字缩写“LP”,周锦坐在我后桌,看到了,站起来随手拿了一本《鲁滨孙漂流记》。
他突然念道:“老婆?”
我正忙着,随意回了句:“嗯?什么事?”
然后空气突然安静下来,我抬头,一眼看到他眼里的戏谑。我这才反应过来他喊的是什么。
“你乱叫什么?!”
“难道不是你写的?”他指指书侧边的字。
“我那明明写的是‘黎!盼!’!好不好?”
“盼?盼盼法式小面包?”他的二货同桌突然抬头说了句。
“你才是面包,你丫的全是面包!”
我气得拿起书拍他。周锦把书拿走。
“别气别气,小面包不错,软软的,还管饱。”
看他一本正经,没想到竟然这么……去你丫的小面包,还管饱?我骂他,“臭流氓!”
他不解,“我怎么就流氓了?明明是你想歪了。”说着还摇摇头,满脸都写着:你原来是这种人。
我:……吐血。
这就叫搬起砖头砸自己的脚。
6,有一段时间,周锦迷上踢足球,晚自习之前他都会和其他人去踢足球,每次都是满身大汗的回来。
他是处女座的,洁癖特别严重,受不了自己一身汗,于是包里带着另一套干净的衣服,踢完球就去换。
这些都没什么,可恶的就是他不想自习的时候闻着桌框里衣服的汗臭味,他竟然把臭衣服扔到我桌框里,下课后还忘记拿回去洗。
我给他发□□息:你的臭衣服忘记拿回去了,[臭臭臭]
周锦:哦,我没忘。
我:???
周锦:我没忘记把它留给你洗。
我:[你怎么不去死!]
周锦:不敢死,怕你舍不得[微笑]
我:[吐血]Game over!
7,我上火了,嘴里有两个溃疡,吃东西吃不下,肚子很饿,但总是吃两口就不吃了,嘴里实在疼得厉害。去看医生,医生说不用吃药,一个星期左右就会好。我只好每天忍着吃点不刺激的东西。
吃晚餐的时候,我打了饭去教室吃,吃了几口又不吃了,收拾收拾准备丢掉。
周锦刚踢球回来,看到我桌子上的饭菜没动几口就问:“怎么就不吃了,别到时候瘦得连胸都平了。”
求你别说话好吗?一说话就气死人。
我说:“那也是我的事!”
手里继续收拾,他一把将筷子抢过去,埋头狼吞虎咽起来。
“喂!那是我吃过的。”
他含着一口饭:“没事,刚好替你减轻浪费粮食的罪恶感。”
这人真的是处女座?真的有洁癖吗?
不过他吃完从包里拿出绿豆糕和布丁给我吃。(这是我那时能吃的为数不多的食物)
我欣喜地接过来吃。“算你识相!”
据说,那天踢球输的人要帮赢的人带饭回来,周锦是赢的那方,结果人家辛辛苦苦带饭来他却又不吃了,那人泪流满面,我看着那一大摞的饭菜盒,在心里为那人默哀三秒钟。
俗话说得好,这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从那以后,这人每次吃饭都说吃不饱,而我每次都吃不完,于是他把我的剩饭倒在他自己盘里,还名曰:不能浪费粮食。
我还能说什么?!
8,学校组织了夏令营活动,X市的夏天很炎热,加上大家都想在家好好过暑假,于是报名的人很少,总共十二个学生,四个老师,我和周锦都报名了。
我看别的学校组织的夏令营都是关于什么天文,数学,文学啊之类的,而我们学校的夏令营却是采中草药,住在大山里,和虫蚁为伍。
山上没有网没有商店,可以说是与世隔绝了。
可能老天爷特别偏爱我,第一天晚上我的“大姨妈”来看我了,每次它来我都会肚子疼得要死,更糟糕的是我忘了带姨妈巾,问了其他女同胞,也没人带。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我真的是欲哭无泪。
我没和周锦说,可是第二天一早,他拿着一大包东西进来我的帐篷,丢给我。
“喏,给你的。”
我打开一看,恨不得钻个地洞把自己给藏起来。
什么日用啊夜用啊甚至连护垫都准备到位了,还很贴心的买了一包红糖。
“你,你怎么知道我……”
他撇撇嘴:“切,瞧你难受得脸都白了谁猜不到啊。”
“谢谢。”我抬头,下一秒,像发现新大陆似的,“哇!你这是脸红了吗?!”
他撇过头,“不舒服就休息,哪那么多话!”
后来我听说周锦那天晚上急匆匆的跑去找山区的管理员,说他有很急的事要去山下的超市。管理员看他很焦急,以为出了什么事,就连忙开车送他下山。到了超市周锦一个人冲进去买东西,然后又匆匆返回,说要回去,管理员摸不着头脑,以为他是有什么东西落在这边了,于是又送他回来了。
我想,幸好管理员不知道他是去干嘛的,也没有刨根问底,不然我要糗死了。
“嗯,红糖水真好喝啊!”肚子不疼心情就是舒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