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章 上一章 目录 设置
10、第10章:一个人的圣诞节 ...
-
静享书吧门口新置了一棵圣诞树,屋子里挂满了红色的圣诞老人,充满了节日氛围。
逸杰哥推出新的甜品和果汁,组成了圣诞套餐。
过路的行人脸上笑容绽放,被节日的氛围所感染。
今天书吧的人有点多,一个人忙不过来,李清澜就来帮忙。
圣诞节对她来说,无关紧要。不过,还是得去送几个苹果,或许是习惯了。
不仅仅是因为曲相远,还因为友情。
“小姑娘,给我来一杯咖啡。”一个四十多岁的大叔进来。
他走到书架旁挑了一本自己钟意的书后,找了没人的位置坐下。
咖啡弄好后,李清澜悄悄送过去,怕打扰人家读书。
“你快回学校吧,现在九点多了。”逸杰哥笑着向李清澜走过来,手里拿着圣诞礼物。
递给她,她客气地说了谢谢。
李清澜跑到超市买了十个苹果,没有包装。
穆姚接到李清澜电话赶快下楼。
“给,苹果。”
“李清澜,你能不能再小气一点,每年都送苹果。”穆姚埋怨地说。
“你两个,把宋颜的一起吃了。”
李清澜朝最后一幢男生公寓走去,给曲相远打电话没人接。
站了十分钟后,又打了一次还是没人接。
随便找了一个路过的男生,让他帮忙送到曲相远宿舍。
她又去了苏利钦宿舍,放下苹果后就出了宿舍。
昏黄的路灯一字排开,灯下的人影相差一个头的高度,并肩走在一起。
“穆姚那家伙,顾着和女朋友聊天,也不和咱俩一起吃饭。”苏利钦生气地说。
李清澜出来正好碰上了他们。
“真巧,你干嘛去了?”曲相远抬头看到李清澜问。
苏利钦正想问,被曲相远抢先了。
“送苹果啊。”李清澜平静地看着他们。
以前的她看到他们一起会嫉妒,羡慕。可现在无比坦然,内心静得像毫无波澜的水面一样。
“我先撤,你们聊。”李清澜笑着转头离开。
苏利钦看着李清澜觉得她十分可爱,认为她和曲相远十分般配。
而李清澜认为他们十分合适,轮不到她什么事。
曲相远知道他和苏利钦没可能,可还不愿放弃。
回到宿舍后,看到了苹果,拿起就吃,虽然觉得老套,每年都是,但朋友的心意还是让人挺开心。
“你下星期回来。”李清澜听到宋颜的话内心无比激动。
“得让穆姚来接我。”
“对,应该的。”
宋颜认为她们那儿已经够冷了,来了俄罗斯以后才感受到了真正的寒冷。
前几天下了一场雪,能把脚淹没了。
宋颜回来后马不停蹄地赶到了易大,穆姚考试没法去接她。
李清澜看到宋颜站在她面前,两人都冲过去拥抱了对方。
每天混迹易大,和穆姚,李清澜宿舍的人都熟悉了。
穆姚舍友都羡慕穆姚有这么漂亮有气质的女朋友。
这次离开的时候,宋颜哭了,穆姚摸摸她的头安慰她。
喜欢曲相远的那个女生,章瑜菁不再送早餐,也不再出现在曲相远面前。
当你喜欢一个人的时候,可以不顾一切地接近他,知道无法成功的时候,退出是正确的选择。
可有些人终是无法做到,比如曲相远,比如李清澜。
天气逐渐转暖,风也随着变温柔不少。
历史系有一位教授,方脸轮廓清晰,带着圆眼镜,五六十岁左右。他的课很受学生欢迎,风趣幽默,知识渊博。
李清澜平时喜欢读传记和历史书,所以仰慕大名,来蹭课。
来的有点晚,阶梯教室已经坐满了人,李清澜只好悻悻地离开。
刚走到门口,听到有人叫自己,回头搜索,看到了挥手的曲相远,还有他的舍友。
不知道该走过去还是假装没听到,和曲相远的舍友在苏利钦的生日会上见过仅一面。
李清澜还是朝他们走了过去,范奚给她挪了个座位。
“你们好,我叫李清澜,上次见过一面。”李清澜客气地说。
“这是范奚,彭柏,于宿怀。”曲相远手一会儿指这个,一会儿指那个。
“你好啊。”三人异口同声。
一节课上下来,笑声不断,教授的观点符合李清澜的口味,她听的很认真。
“曲相远是不一直这么嚣张。”范奚转头小声问李清澜。
教授看到这一幕,以为他们是一对情侣,一起来听他的课。
“那个穿蓝色运动上衣的男生。”教授盯着范奚。
范奚等着听曲相远的糗事,还没反应过来。
李清澜用胳膊肘轻轻推了他一下,小声示意。
范奚这才反应过来,立马站了起来。
“和女朋友聊的还挺热乎,第一次见情侣一起来听我课,看来我很有魅力啊。”教授往高推推眼镜。
五个人愣在一旁,没明白啥意思,范奚像冰雕一样站着。
教室里的全体同学都看着范奚,还有他身边的李清澜。
“坐吧。”教授挥挥手示意。
李清澜尴尬得不知道该说什么。范奚也没法和教授解释。
“对不起啊,连累你了。”范奚抱歉地说。
“没事,误会而已。”李清澜露出了云淡风轻的笑容。
“没事,没事,她才不会介意,不过,范奚你可是李清澜第一个‘误认’男友,你们可以试试,她可是禁欲系少女。”曲相远想缓解一下尴尬的气氛。
众人都笑了,范奚倒不好意思起来。
“找死啊。”李清澜踢了曲相远一脚,说完转头离开。
他们瞪大眼睛看着这一幕,在心里佩服李清澜,第一次见有人敢打曲相远。
曲相远以及范奚他们都以为李清澜是因为曲相远嘲笑她禁欲系少女才懒得理他离开。
可李清澜是气他那句‘你们试试’。
她想揍曲相远一顿,嚣张得欠打。
可在他面前不能表现出来,只好赶快离开。
你不说“我喜欢你”,还隐藏得那么深,他怎么会知道。
李清澜躺在床上拿枕头捂着头,一个人发牢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