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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哎,就是玩儿 ...

  •   前情提要:面对庄园,现在应该说是废墟主人派来的秘书360°全方位多角度高层次的反复诘问,元月绞尽脑汁,总算是了结了这场官司,结果又被套进了对方设置的鸿门宴,以及六选一的修罗之问。人生啊,当真是起起落落落。

      还好这并不是需要当场回复的问题,不然元月可能真的要翻车了。

      回到住所,待长谷部和石切丸二刃准备好中饭,一碗蔬菜高汤下肚,元月也冷静下来,开始思考问题了。

      做题前先审题,六选一固然是送命题,但在那之前,元月直觉她首先应该做的,是以当前知晓的所有消息,推测出幕后买家的性格与身份(这个她已经有数了),这场宴原本就是针对她还是针对所有人(这个五五开吧),为何只能带一刃,对方可能会做什么,她又该以怎样的态度对应。

      然后综上得出随行的最佳人选。

      啊,这么一梳理,好像不是很难。

      觉得自己又行了的元月,感觉连嘴里的饭菜都变香了。

      同桌付丧神们也在思考同样的问题,只不过比起元月的轻松,要严肃、谨慎也要沉重的多。

      其实一开始元月说她要出任务的时候大家是不看好的。

      就好比刚进入某一行业的新手,手上技术还没到家,就说她要做项目经理,带领整个团队,自然谁都无法信服。

      哪怕元月表现的很有天赋,也不代表实战中她就能将这些天赋发挥出来。

      就像是道场里总有些剑士明明剑术不差,真正上了战场却因为紧张或是胆怯,结果将所学全部还给老师,又变成挥刀毫无章法的小白。

      然而他们错了,而且是大错特错。元月或许确实在用刃上有所欠缺,但实战的能力也好、胆魄也好,都绝对不容小觑。

      如果不是元月及时出现,带领他们指明方向,他们还不知要费多少功夫。(元月:啊不是莽就完事儿了吗)

      就好像回到了过去,无论他们有多么锋利,有多少逸話加护,都无法改变事情的走向,带领主人逃离身死的命运,或是宗的衰亡。(元月:不,真的不用这么夸张,多玩几部游戏就好了)

      可惜元月毕竟没有读心术,无法以吐槽打破他们的殚精竭虑,故除元月外,整张餐桌都陷入了苦逼又低迷的气氛中,就连一向平和的石切丸,都微微皱起了眉头。

      虽然遇到了能挺身而出保护他们的主公是他们之幸,但若是因此怠慢了自身的修行,把一切都推给主公可不行啊。

      或许是想到了自己安危不明的主公,就连髭切的脸上都显现出一丝落寞。

      边疏导思路边吃完了午饭的元月放下了筷子回过来神,然后被现场的气氛吓了一小下。

      想了想,她掏出手机点开外卖,瞧瞧有什么适合作下午茶的小甜点。

      不过一群大老爷们儿(秋田除外),总觉得比起甜点,还是“老板,三斤白酒二斤牛肉!”更符合他们的刃设。

      于是乎当长谷部和石切丸刷完碗擦完盘子,就看到元月正笑眯眯地从外卖袋里取出一份份精致的甜点,以及从另一个外卖袋里掏出各色肉干。

      肉干=干粮=他们这是要上战场吗?

      但是这些甜点又是怎么肥事?

      长谷部以询问的视线看向之前现场唯一一振靠谱的刃——陆奥守吉行。他正在将司康饼放到不知为何散着柔和微光的三层甜品架上。

      “你问这个?这个是因为主公说美食是军议不可缺少的一部分,她不能让如此美好又富有深刻内涵的文化在她手中断绝。”

      “是下午茶哟!”同样帮忙给肉干分类摆盘的秋田闪着亮晶晶如同青月光石的大眼睛十分元气的补充道,“主君怕大家刚吃完饭吃不下,特地在这三层架子上画了可以保鲜的术呢!”

      “啊,这个啊,”见长谷部盯着露出托盘底座的用灵力绘制的法阵外圈出神,元月开口补充道:“其实就是普通的制冷啦,全当练习了。原来符啊阵的也不全是用来装逼,还是很有用的嘛。”

      比如就耗电(灵力)量而言,比起直接动用想象力更加节能环保什么的。

      当然她是不会承认自己是因为羡慕之前在庄园与邪恶势力激情对战时,埃伯神父那看上去就很有格调很厉害的魔法阵,才耐下心去画的。

      结果瞬间真香了。

      元月推了一下眼镜,随着镜框的移动镜片反射出智慧的光芒。那道光瞬间让长谷部回想起了实验室中为了做出“究极的药水”而废寝忘食不停用不同配比不同材料做试验的药研藤四郎。

      到最后药水虽然是做出来了,却没刃敢喝,因为一开瓶盖就能闻到那“生.化武器也不过如此吧”的味道,被在场一众受害刃联合封存,至今疗效成迷。

      而在本丸已经有了一个医学(确定不是生化学?)怪人的基础上,长谷部即将见证本丸二号怪人——神秘学怪人的诞生。

      只见元月一脸诚恳地跑到石切丸面前:“教练,我还想学!”

      是的,石切丸曾经辅导过还是新手的元月一些类似《神道入门!你必须要了解的二三事》这样的知识,然后成功地让元月放下戒心,在课堂上安然睡去。

      虽然事后元月辩驳道她那是陷入了冥想到了天人合一的境界,但是因为无法保证今后不会继续发生这种会被误会为不敬师长的尴尬境地,尊师重道的元月就没好意思再跟石切丸提补习的事。

      “当然,只要您想学。”石切丸半是慈爱半是无奈地应道。面对元月在课堂上睡着,他倒是没有什么生气或者被冒犯的感觉,顶多对元月在刚见面没多久的人面前都能呼呼大睡这种俗称缺心眼子的行径感到惊讶,顺便反思了一下究竟是自己教学方式的问题还是内容真的有这么枯燥。

      话说回来,教练又是什么意思。思忖片刻,石切丸终于发现了这个华点。

      总之军议就在这充满着学术积极性的悠闲氛围中开起来了。

      以至于长谷部在端着精美茶杯,闻着杯中散发出的幽幽茶香,听着从客厅蓝牙音箱中缓缓流出的舒缓的钢琴曲时,还没有从之前纷杂的思绪中缓过劲来。

      顺带一提,与众刃的红茶不同,元月面前的玻璃杯里浮着几片山楂——健脾消食。她端起来喝了一口,略带歉意地表示其实她很愿意用白干配肉干的,只是晚上还要去赴宴,带着一身酒气去不太礼貌。

      在座的都不是酒鬼,因此大家的注意力一下子就集中到了赴宴上,然而见元月一派轻松成竹在胸的模样,又纷纷猜测起她葫芦里卖的究竟是什么药。

      见众刃目光都集中到了自己身上,元月清了清嗓子,直接丢下了一个重磅炸.弹:“如果我的推测没错的话,我跟那个秘书的老板、阿特金森庄园的买主、本次任务的委托人应该是认识的。”

      简单点,那十有八.九是她滴亲娘。

      对此,众刃都显现出了不同程度的惊讶。

      髭切“哦~”的发出了一声亦真亦假的低叹。

      长谷部睁大眼睛盯着元月:主公您还有多少惊喜是臣不知道的?!

      “哦哦,是这样吗?!”陆奥守先是吃惊,随后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

      石切丸对上陆奥守的眼神,露出苦笑:“总觉得意外的说得通呢。”

      “诶诶,是这样吗,主君好厉害!” ←一期哥快来啊你弟弟要被带歪了。

      眼看就要扑腾起来的鹤:“什么,竟是这等有趣的展开,带我一个带我一个!”

      “鹤丸先生,你是不是忘了你是怎么过来的?”元月把玩着手中原本用来切司康饼的餐刀,似乎是在思量是否要让鹤丸头上本已不长的毛发短上加秃。

      鹤丸瞬间偃旗息鼓:“咳咳,我什么都没说。您继续,继续。”

      对元月身份知情的刃就是她的付丧神,自然会对自异世界而来才一个月出头的华夏民族的主公为何会认识远隔重洋的英国买家产生疑问,但那大多是对于“How”也就是怎么认识的,而对于“认识”这件事本身却隐隐感到信服。

      这种程度凶宅,一个敢买,一个敢去,二者认识不是很正常吗?

      俗话说的好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嘛。

      所以他们……果然还是很惊讶啊!

      “主公,您……为什么觉得那是您认识的人呢?”

      长谷部会有此疑问十分正常,毕竟元月从未直接联系过幕后的委托人,而与委托人的秘书见面时二人也没有表现出认识的意思。

      “这个么……那位李秘书有事先打招呼,说他的老板会通过蓝牙收听会议内容吧。”

      长谷部点点头。

      “然后他问问题时有时会有略微的延迟,虽然也可以解释成思维上的停顿,但从明显与不同于其他问题的清奇角度和刁钻问法,我更倾向于他是在转述他老板的问题。”

      长谷部接着点头:“有可能。”

      元月叹了一口气,颇有几分惆怅,一点没有认识幕后买家的高兴:“巧了,这种问问题的方式我十分熟悉。”

      于是乎她趁着会议结束去洗手间的空当借木村前辈的权限查了一下资料,然后一看,哟吼,是母上公司的员工。

      那没事了……才怪啊!

      不过毕竟是擅自动用权限,要是上面问起来,元月虽早已想好托词,但这并不代表她就能明目张胆的说出自己的求证过程。

      “所以我私下里问了一下胡克教长,虽然因为保密协议不能跟我直说,却也足够我推出结论了。”

      当然实际上是她跳过了推理直接翻了参考答案,但既然能毫不费力的验证推测,何乐不为呢。

      不过福尔摩斯听了或许会很想给她这个抄近路的学渣一套巴顿术。

      “不过打还是要打的,”一句话,元月就将众刃刚放回肚子里的心提回嗓子眼,“我个人更倾向于饭前或者说刚进门的时候突袭。”

      毕竟是自己的母亲,想来是不会在吃饭这种关乎身体健康的大事上打断她的,饭后剧烈运动也对胃不好,排除下来,就只能在刚进门了,既出其不意,又开胃消食,餐前菜都省了。

      “果然还是刚进门就突袭的可能性最大。”说着她将一张庄园的俯视图投影出来:“感谢现代科技,让我们得以了解这个庄园的外部构造。”

      她将洋房前的小花园圈了一个圈:“你看这个小花园,像不像一个绝佳的战场。”

      “可是可是,主公您如何断定对方一定会偷袭呢?”身为搞事达人的鹤丸坐不住了,问出了在座众刃心中的问题。

      难道主公跟对方有仇?主公只说跟对方认识,“认识”这一说法就很微妙啊——有故事!

      压下内心的八卦,鹤丸仔细观察着元月脸上的表情。

      “啊。”元月的目光变得有些悠远,无论是从声音,还是“其他渠道”,母亲一定已经认出她了吧,以母亲的性格,在她即将成为社会人前布置一道爱的试炼,简直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对方大概早已预料到参加宴会的事会推到我身上吧。不然怎么会那么快提出只能带一人参宴这种明显不怀好意的条件。”

      元月的语气无悲无喜,表情恬淡,实在看不出与对方到底是什么关系。

      闻言,在场诸刃的表情又严肃了几分。

      “如果还有其他人参加的话或许还会收敛一点,但只有我——一个有点灵力的普通人,和一位付丧神参加,我不认为对方会放过如此绝佳的试探条件。”虽然真正的原因是「这就是爱~~~」,但在母亲目的不明的情况下,元月决定先暴露身份。

      更何况这她也没瞎说,这确实也是母亲的目的之一。

      “更何况我还拆了人家的房子,理由更充分了。”

      亲兄弟还要明算账,更何况是她的母上大人。无论她母亲是想要单纯的捡漏还是借此试试水拓展业务,这么大一幢房子就这么塌了,确实有她一部分的责任。

      她有在反省。

      但是话又说回来,这可是活的、真实存在的鬼屋,试问有哪个恐怖游戏玩家在面对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活生生的鬼屋,不会肾上腺素飙升激动地想要去探索、去征服它呢?!

      更何况恐怖游戏的精髓是什么?——是作死。

      不作死玩什么恐怖游戏,恐怖游戏就是要去作死,横批:莽就完事。

      这才有了元月一改小心谨慎(你确定?)的行事风格,抱着不撞南墙不回头,撞到南墙就把南墙轰个洞的行事原则,直入鬼屋并在「元月妈妈喊你回家吃饭」和「对学渣终极大招之开学了可是开题报告还没有写完」的双重压力下,试图速通。

      事实证明,欲速则不达,古人诚不欺她。

      最后关头,元月吟唱赞美诗,请求主的帮助。不曾想——

      什么,你要解决这栋鬼屋,小意思,只要解决(物理)这栋鬼屋就好了。

      她真傻,真的。她早该想到的。圣杯实现世界和平的方法是世界核平,圣杯是耶稣喝酒的杯子,耶稣又是主的儿子,物似其主,子承父业,解决问题的方法自然是一脉相承——只要把坏的部分去掉,剩下的就是好的。

      她早该料到的(泣)。

      “明知是鬼屋仍旧买的人,肯定不是单纯为了住。如果说是为了研究或是别的什么,比如那些撒旦教的残党,就不会特意拜托当地教会驱魔,因此我推测买家是神秘学爱好者,或是商人。同道中人的可能性非常低,毕竟这么有趣的事情,绝对不可能拱手让与他人。”

      鹤丸看了一圈众刃面上“原来如此,你说得很有道理”的表情,内心不住嘀咕难道只有他一个刃记得主公一开始对这个任务其实是拒绝的吗,为什么现在看上去神清气爽一副很享受的样子啊。

      “鹤~丸~我听到了哟!”元月表情和蔼地望向鹤丸。

      “诶,我说出口了吗?”鹤丸立时捂嘴。

      “你那丰富多彩的表情出卖了你。”元月用关爱自家傻儿子的怜悯目光注视着他,“这个就要牵扯到体验自我、叙事自我和峰终定律了。”

      “简单来说就是…(这原本不是我的任务所以我根本不想做但是事情既然已然发生了我也只好努力从中寻找乐趣当然这些话我是不会说的)…就高.潮和结果而言还不错,我也因此积累了宝贵的经验,甚好甚好吧。”

      “是这样吗?”鹤丸总觉得元月话里有话,不过这次他努力控制住了表情。

      “咳咳,总之,既然对(敌)方会突袭,我们也得事先想好应对之法。”不愧是长谷部,并没有被越来越歪的话题带偏。

      元月点点头:“部部,你说得对。所以说陆奥守,带上橡皮弹吧。”刀剑的付丧神都能幻化出枪了,想必化出类似橡皮弹的子弹也是可能的吧,魔法无所不能嘛。

      “是……”陆奥守下意识地应声,随后反应过来,惊讶的用食指指向自己,兴奋道:“诶?是我吗!”

      腰间那毛茸茸的尾巴一样的装饰像是要随时甩动起来。

      而另一边的长谷部也是满心的震惊:明明是我先提到的,哪知为他刃做了嫁衣,小丑竟是我自己。

      元月眼角余光扫过长谷部,预感到了未来即将出现的修罗场。不过目前的首要任务还是回答陆奥守的问题:“远程可,近战更可,还能时不时语言辅助拉嘲讽,完美。”

      虽然真要论起语言辅助,在流行背汉诗的平安时代的贵族和武士堆里待过的髭切或许要更合适一些。

      不过髭切不是自己人,直接pass。

      长谷部沉稳可靠,自然也可以,然而老实人在她母上那边容易被欺负,还是有点良心自己欺负欺负就得了。

      石切丸,不是她不相信他的机动,而是她不相信他的机动。好了,不迫害papa了,在机动之前,元月怕他的长刀一挥,花园里的花草树木都没了。

      秋田,秋田自然是作为护身刀随身携带啦,什么,只能带一人?对啊,她的确是只带了一人(比陆奥守)呀,这只是一把普普通通的护身刀罢辽。

      鹤丸,对不起名单上有这个刃吗没有对吧。

      于是乎,无论是排除法还是直选法,最佳刃选都指向陆奥守吉行。

      当然,更深层的原因是,元月相信陆奥守的直感,更准确的说是坂本龙马的直感或者说是他对时势走向的判断有着谜之钦佩与信任。

      身在历史洪流中的人们是很难判断出其走向的,我们可以理解为当局者迷。

      历史无对错之分,我们不可轻视、不可不尊重那些做出与后来局势相反、但仍旧为之拼搏-为之奋斗-并献上崇高生命之人。但是对那些幸运地顺应了局势、亦或是开辟了崭新道路之人,人们总是会不自觉地心生向往。

      究竟是什么,使得他们能看得更远呢。元月很想知道答案。因此,她选择了陆奥守吉行,作为本丸的近侍。

      如果放在身边观察的话,或许能学到什么。

      元月本身并不是能够通过哪两个国家打贸易战,就能预测出各股走势的聪明人。虽然作为一条咸鱼,她也不是很感兴趣,不过人生在世总是要恰饭的,技多不压身,有点大局观总归不吃亏嘛。

      反正实在学不会就让会的人为己所用好了。

      啊,她果然是条咸鱼。元月心思千回百转,最终以自己往自己身上撒盐告终。

      “所以接下来,我们来聊聊人体穴位及其在实战中的妙用吧。”元月手一拍,庄园的图片被换成了人体穴位图。

      “虽然不至于像武侠小说那样穴道一点就能把人定住,但特别麻或者特别疼的穴道还是可以有的。”虽然她觉得只要力道够大,比如“直接捅到指根了哟!”,那还管什么穴道,随便戳都行。

      不过正所谓解决问题不能光打打杀杀,还要会智取(你是不是对智取一词的印象有误解)。

      于是乎元月喝了口山楂水,润了润嗓子,仿佛是在吟唱某种优美的诗歌一般,娓娓道来。

      “……至于如何把这些‘小窍门’与实战相结合,我想在座的专家都比我在行,因此就不再赘述了。另外有关内脏……”

      虽然在美好的下午茶时光讲穴道或是内脏的小知识似乎不那么美妙,不过在座的众刃表示接受良好,哪怕是在神社度过了很长一段时间的石切丸,都只是有些感慨,主公做为一个普通人(自称),了解的可真多啊。

      于是乎两堂小讲座下来,众刃都有了新的感悟。

      比如说异世界的普通和他们认知的普通中间或许有一道难以想象的鸿沟。

      比如说最好不要惹他们的主公生气。

      身为半个局外人的髭切静静的看着这一幕,对元月的兴趣又多了几分。

      对于髭切探究的目光元月一如既往地选择视而不见。

      她开开心心地挑了块蛋糕,拿起了散发着银质光泽的小勺,露出和蔼可亲的微笑:“毕竟作为一个以维护世界和平为己任的团伙,干架也是达成目的手段嘛。”

      端着茶杯中隐现一丝波纹的石切丸:团伙一词是不是有些不太对?

      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髭切:哈哈哈,好像意外的贴切呢。

      在作死边缘反复试探的皮皮鹤:敢不敢当着江雪左文字的面把这话说一遍?

      元月:很好,想不到这么快就有刃想要绝知此事要躬行了。(视线锁定鹤丸)

      鹤丸: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QAQ。

  • 作者有话要说:  好久没更新,希望没什么写错的地方(喂)
    求收藏,求评论~(虽然因为怕催更所以不敢回←你还有脸说)
    不过我保证每条评论我都会看哒(少废话!快 去 更 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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