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德哈]好想告诉你》好大一坨兔子

59、知道与不知道

　　他们两个注视着这些照片，很久都没有人发出声音，而且他们也不知道，此时的氛围自己说点什么才合适。
　　沉默在他们之间流淌着，如果可以，哈利真希望时间可以逆流，这样自己绝对会小心一点，注意不把这些碰翻。
　　哈利屏住呼吸，拿眼角瞟向马尔福，他的表情僵硬的不得了，可能在他如今的人生里，还是第一次落入如此尴尬的境地。
　　哈利咽了一口口水，想从他的手臂下方钻出去，却被他一下子抓住手腕按回到床上，恶狠狠的问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波特？”
　　“我……”哈利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回答。
　　“你说的秘密，就是指这个，对吗？你早就发现了，对吗！”马尔福提高了声音，他的脸上出现一种被愚弄的表情。真不明白，他凭什么露出这样的神情？哈利简直摸不着头脑。一直被他嘲讽的，一直受尽他欺辱的，明明是自己啊！怎么偏偏他先摆出了一副受害者的姿态？
　　“是啊，那又如何？”哈利可不会被他的气焰压下去。
　　“听着，波特，你以为这些是什么？它们只是一堆废纸，一堆垃圾，对我来说根本不代表什么！瞧瞧那上面的你，一定享受极了被人关注的滋味吧？你不知道你这样子有多傻！我从科林那里要出来，不过就是为了留下来以后好好的嘲笑你一番，就算你对你那些格兰芬多的朋友讲了照片的事，也休想拿此污蔑我！”马尔福几乎是愤怒的吼出来这些话。
　　“你说什么？”哈利的大脑好像才可以运转。他竟然以为自己把这些和罗恩还有赫敏讲了！真可笑，他怎么会这么认为？这么长时间以来，自己一直把这当做是秘密！
　　“滚！”马尔福一把推开哈利，没有任何防备的哈利摔到地上，手掌不小心按到盒子上，发出吃痛的喊叫。那一刻，马尔福明明有想过来查看的行为，可他抑制住了，只冷冷的看着哈利。
　　“原来你是这么想的。”哈利的心里也涌上一股愤怒，他爬起来，抽出魔杖指着这些照片“我真是恨死它们了！”
　　他念了一个咒语，立刻照片上燃起一朵又一朵明亮的火花，映照着哈利的脸庞熠熠生辉。那些骑在扫帚上欢乐的笑容，咬着面包含着笑意的双眼，看着某个地方羞涩的微笑等等美好的记忆，全部、全部化为灰烬。
　　“波特。”马尔福咬牙切齿的念着哈利的名字。
　　哈利的心里说不清除了愤怒之外还有一种什么莫名的情感萦绕不肯离去。那种奇妙的感觉，犹如钝钝的刀子，轻浅的在柔软的地方来回划动，虽然不会马上流血，但那也会传来令人难捱的痛。
　　“你有什么意见吗，马尔福？”哈利毫不示弱的回瞪着他。
　　当布雷斯一伙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剑张拔弩的场面——两个人都望着彼此，那目光好像要把对方撕个粉碎。
　　“发生了什么，德拉科？”高尔走过来“是波特这小子又惹你不愉快了吗？”
　　“让我们来教训他！”克拉布挽起自己的袖子，露出鼓鼓囊囊的肌肉。
　　“和你们无关！”马尔福吼道。他指着哈利，怒不可遏的说道“你给我记住，波特！”
　　“随时奉陪。”哈利用他最冰冷的语调回答道，旁若无人的爬回了自己的床上并拉住了帷幔。
　　黑暗里，哈利可没有在他们面前假装出来的那么冷静，他心里又气又难过，可他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事情会演变成现在这样，绝对不是哈利想要的，他和马尔福根本就不该变成这么令人难堪的关系！他更加没料到，有一天这些照片会是以这种方式出现在他们面前。他们两个人，谁也没做好面对现实的准备，起码马尔福没有。
　　第二天在餐桌上，哈利尽量显得自己和平时没什么两样，但其实他的内心早被接二连三的事情扰乱。赫敏的观察力极其敏锐，她一眼就看出哈利隐藏的情绪：“你有心事，哈利？要是我没猜错，是因为丽塔.斯基特的那篇报道，对吗？”
　　哈利摇摇头。现在他甚至觉得，一篇报道也没什么大不了，只是有点痛恨丽塔.斯基特的报道也殃及到了赫敏。不过她对于这些事情的处理方式和里德尔一模一样，那就是丝毫不把它们放在心上。想想吧，她甚至可以在斯莱特林的长桌上泰然自若的用餐！，所以这件事对她的影响几乎为零。
　　“那就是因为马尔福？”赫敏一边吃面包一边说道，口气仿佛她早就知道一切。
　　“不是全部，但……你怎么会知道！”哈利差点被牛奶呛到。
　　“看看吧，哈利。”赫敏用下巴点了点马尔福惯常坐的位置，那里并没有他的身影，而哈利一起床，马尔福就已经不在他的床上了，显然是在躲着他。赫敏冷静的说道“他平常坐在那里，那个位置可以很清楚的看到你。而且我之前就说过，哈利，他的故意挑衅更像是为了引起某个人的注意，这个人不会是我也不会是罗恩，只可能是你，哈利。你们的事情再想对我隐瞒下去那可有点困难了，所以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想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
　　哈利终于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
　　“你居然瞒了我们这么长时间！”赫敏不满的叫道。
　　“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和你们说而已……”哈利没什么底气地说道“况且我一开始也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
　　“真为你们男生的迟钝感到无奈。”赫敏叹了一口气“于是呢，哈利，现在你打算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哈利专心的享受他的早餐。
　　“你打算和马尔福在一起吗？”
　　“什么！”要不是赫敏的表情太过于认真，哈利差点以为她在和自己开玩笑。
　　“难道你没有一丁点喜欢他吗？”
　　“和这无关吧，赫敏。”哈利完全搞不懂赫敏的思路。
　　“所以你打算和他一直保持目前这样的状态？”
　　“不知道。”哈利诚实的回答道。
　　“那如果马尔福对你告白了呢？”
　　“那不可能！”哈利脱口而出。
　　“万一呢？”
　　哈利从来没有过这样的设想：“这……我不知道。但是——”马尔福和自己的思想实在相差太远了，哈利无论如何都没办法做出改变，相信马尔福也不能“如果他一直用污蔑的词汇称呼你，我对他的讨厌永远不会改变！”
　　“哈利，我们……我们不是阻碍你们在一起的理由。”赫敏有点难过地说道“你拥有自己的选择。相信我，哈利，我和罗恩都希望你可以幸福。”
　　“可是你们对我来说很重要。”哈利极其认真的盯着赫敏的眼睛。
　　“好吧。”赫敏眨了眨眼睛转移了视线，她感觉自己的眼眶湿润了，再和哈利对视下去，她一定会控制不了自己的眼泪“不过……不过到时候要是让罗恩接受你们在一起可就有点困难了。”
　　按照罗恩的性格，他对马尔福的好感度增长可能性几乎为零。
　　“赫敏，你想的太遥远了！马尔福他才不会把他的心意表露出来。”哈利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况且我和罗恩的关系始终没有缓和。”
　　“那是因为你不主动和他说话！”提到这个，赫敏就有些恼火。这些天她一直在他们俩中间周旋，想让他们其中的某一个试着妥协，然而收效甚微“明明你们互相记挂着对方，但是就是不说话，你们是怎么搞得？”
　　“我没有记挂他！”哈利不太高兴的说道“况且他始终认为我是愿意出风头的傻子，我自认为我无话可说，除非他先向我道歉！”
　　赫敏扶住额头，对他们俩这股较真的劲头真是毫无办法。
　　和赫敏在一起的时间变多，意味着泡在图书馆的时间也在延长，哈利不得不承认，自己其实是很怀念罗恩的。而当他们在图书馆的时候，克鲁姆总会在同一时间出现，并伴随着女生们的注目和尖叫。赫敏总抱怨克鲁姆打扰了她，于是在他踏入她视线范围那一刻，仿佛有警报拉响了一般，每次她都会立刻拉着哈利离开。
　　11月２１日这天，学校为了使他们放松，准许他们到霍格莫德玩一天。
　　里德尔虽然把许可表交给了哈利，但坚持要马尔福陪同。如果他知道在哈利和马尔福之间发生了多么令人尴尬的事，也许就不会如此决定了。
　　这几天以来，哈利和马尔福几乎一句话也不说，并且在走廊遇到马尔福的几率也大幅下降，同时上课也见不到他的身影，回到宿舍之后，多半他床上的帷幔已经被拉下来，似乎睡着了。他们就像霍格沃茨随便的两个学生一样，毫无交集的进行着各自的生活。很好，这正是哈利想要的！他为什么不早点这么做呢？
　　“你们可以借着这次机会好好谈谈。”赫敏提议道。
　　“是呀，这样也避免了我和罗恩还有你都在一起的尴尬。”哈利凉凉的说道。
　　“你总不能一直不和罗恩说话吧？”赫敏无奈的叫道。
　　“如果他坚持认为他是对的，我想我会这么做的。”哈利的态度十分坚决。
　　考虑到马尔福对待赫敏的态度，为了使他们短暂的假期都能过得愉快一些，哈利和赫敏决定分开一小会儿，回来时在餐厅碰面。这样的话，只有哈利和马尔福两个人沉默的走在路上。哈利完全不知道要和他说什么，况且他的脸色实在难看的很，哈利可不想得到一顿冷嘲热讽。为此，他故意走在马尔福身后一步远的地方。
　　天气渐渐有点冷了，哈利不禁缩了缩脖子——他出来竟然忘记戴围巾！
　　“要是你的腿脚没问题，能麻烦你走快点吗？”马尔福说话的口吻十分不耐烦，紧接着他又换上一贯慢悠悠讽刺的语调说道“还是说，我们尊贵的救世主不屑于步行？”
　　“你不用说这些话使我不开心，马尔福，要是你想和你斯莱特林的朋友玩我没什么意见，你可以去找他们。”哈利冷冷的说道。
　　马尔福挑了挑眉：“你的意义实在太好了，波特，然后呢，回去以后让里德尔教授教训我吗？”
　　“那你想要怎样！”哈利抑制不住心中的怒火，难得的放松，他可不想把时间花费在这种事情上。
　　“过来。”马尔福一把扯过哈利，将自己的围巾紧紧地围在哈利的脖子上，在他扯下之前拉着他走进了蜂蜜公爵糖果店。
　　“你要做什么？我可没心情陪你买东西！”哈利想把手抽回来，无奈马尔福抓得很紧，他可不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和马尔福起冲突——已经有够多的人认为他喜欢出风头了，不需要再增添更多误解的人。
　　“这是你的义务，波特。”马尔福抓起一块奶油夹心巧克力塞到哈利嘴里“乖乖的闭嘴品尝吧！”
　　甜丝丝的滋味在哈利嘴中融化，没等他发表意见，马尔福就自作主张的买下了一袋子。
　　“为了避免你自作多情，我要提前说明，波特，这可不是给你买的。”马尔福一只手举起袋子晃了晃，另外一只手仍然抓着哈利没有松开“我只不过是想让你帮忙试试味道。要知道，潘西一直期望着能和我单独两个人一起到霍格莫德，我被要求陪同你，只好拒绝她。”他装模作样的叹了一口气“作为一个绅士，你说我应不应该给她买点东西用来赔礼？”
　　“你不用向我解释这么多。”哈利还试着挣脱他的桎梏“我压根就不想知道！”
　　马尔福忽然拉着哈利往一旁的小巷子走去。
　　“你做什么！”想到以前马尔福做的那些荒唐事，哈利甚至有些慌张地喊道。
　　“你没看到丽塔.斯基特刚刚从三把扫帚走出来吗？”马尔福向外张望了一眼，确定她没有看到他们，才扭过头对哈利嘲讽的笑了一下“还是说，你其实想接受她的采访，让报纸再多登几张你迷人的照片？哦，那我还真是阻拦你了啊，波特。”
　　“闭嘴吧！”哈利恶狠狠的说道。
　　“这难道不是事实？”马尔福拿着袋子的那只手撑到哈利身后的墙上，暧昧的凑近，嘴里吐出的话却是哈利一个字也不想听到的恶毒言语“你不想听到我把你的心声说出来，对不对？偏偏我就是要说！我要让你认清，你是多么虚伪的人！你喜欢出风头，你想让大家的关注点都在你身上，你巴不得当救世主，对不对？少在我面前装什么圣人，波特，其实你就是一个普通人，你甚至没办法在我侮辱你朋友的时候对我丢一个恶咒！多么无能啊，波特，告诉我，你真的会使用魔杖吗？”
　　哈利气的浑身发抖，他的一只手甚至还被握在马尔福手中，好半天他才反应过来，用力的甩开：“你说的没错，我就是这样的人！那么你呢，你以为你自己又能好到哪去？”
　　他不想再看到马尔福，也没什么可对他说的了，他使足了力气去推马尔福的肩膀，但对方纹丝不动，甚至哈利可以从他银灰色眸子里看到莫名燃烧的火焰。这代表什么意义哈利可不清楚，不过本能告诉他这绝对不是什么好事，他下意识往后退，可身后已经是墙，根本无处可去。
　　“从刚刚开始，你就在害怕，波特。”他用的是肯定的语气。
　　“你错了，马尔福，我为什么要怕？”哈利强迫自己直视他的双眼。
　　马尔福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心中那股情感几乎要满溢而出，他正要靠过去，一双大手拉住了他的后衣领。
　　“被我抓住了，马尔福！你在这里做什么！”海格气急败坏的说道“回去以后我一定要向里德尔教授好好谈谈你！”
　　“别用你的脏手碰我！”马尔福大喊道。
　　“我也不愿意碰你这种家伙，离开这里吧！”海格也明显地表现出对马尔福的厌恶。
　　这是校外，他们终于可以挣脱学校的边边框框，向对方展示自己真实的看法。马尔福是纯血统，他对一切混血统的存在都感到不齿，哈利从认识他的第一天就能从他的骨子里感受到这种思想，这是根深蒂固的，根本无法改变。现在他又用轻蔑的口吻说道：“你要搞清楚，要不是里德尔教授的吩咐，我才不会和圣人波特凑在一起。”
　　“行了，海格。”哈利拉住愤怒的海格“别理他，我们走远一点吧。”
　　“你要是离开我的视线范围，回去以后我就立即告诉里德尔教授，你下次再也别想着来霍格莫德！”马尔福威胁道。
　　“你真是个混蛋。”哈利咬牙切齿地说道。
　　马尔福不以为意的扬着下巴看着他。
　　海格也气鼓鼓的瞪着马尔福，最终只能选择放弃，他拍拍哈利的肩膀：“那我们回去以后再说。”
　　他冲哈利眨眨眼睛，离开了，走的时候嘴里还嘟嘟囔囔的说着些什么。
　　“这下子你满意了？”哈利没好气的问道。
　　马尔福点点头：“对，你说的没错。”
　　接下来不管做什么事情，哈利都提不起兴趣。
　　和海格短暂的相遇，在自己拉住他的时候，他把什么东西塞进了自己的手掌，应该是一张纸条。再联想到他对自己说回去以后再说，哈利敢确定，海格准是有事情要告诉自己。会是什么事呢？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把事情直接写在纸条上了。
　　此时他们正坐在三把扫帚里，马尔福端了两杯黄油啤酒回来，他把其中一杯放到哈利面前。
　　“你应当学会说谢谢。”马尔福傲慢地说道“你父母没教给你吗？”
　　“抱歉，他们早就去世了！况且我可没叫你帮我买。”最近无论是报纸还是议论都喜欢提到他的父母，这实在令哈利不痛快。
　　“那你就感恩戴德的接受我的馈赠。”马尔福仿佛施舍一般说道。
　　“大可不必。事实上，马尔福，至今为止你做的所有事情，全部都令我感到困扰。”哈利盯着他的眼睛，将这些话一个字一个字说了出来“我一直都讨厌你的自作主张。”
　　这些话实在出乎马尔福的意料，他的眼中马上涌上一股难过。他不想让哈利看到，微微闭了闭眼睛，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你也别太把自己当回事，波特，那不过是我觉得有趣，做个恶作剧罢了。在我眼里，你不过就是一个跳梁小丑！”
　　“很好，我很开心我们终于达成共识。”哈利举起黄油啤酒，碰了一下马尔福放在桌上的那杯，然后喝了大大的一口。滚烫的黄油啤酒从喉咙一直烧进心里，极其不舒服，但哈利用平常的口气继续说道“所以我们不必再忍受对方，如果你愿意向里德尔教授说什么，那请你随意去做吧！我根本不在乎。再见！”他停下脚步，回头看向马尔福“不对，是再也不见比较好。”
　　说完，哈利大步的离开酒吧，毫无留恋。
　　在他转身的那一刹那，马尔福猛地站起来向前跨了一大步，他本来想伸手抓住哈利的手指，让他别离开的。但不知为何，他觉得哈利的背影距离自己那么遥远，自己唯一能做的，只有慢慢放下手臂。
　　有些话，他真想大声对哈利说出来，好想告诉他，好想不顾一切的告诉他！可是……可是……马尔福看着自己的手掌，无力感渐渐的在心中蔓延。
　　他有什么资格对这个人说其实我一直都很在意你这句话？他用什么立场去说呢？哈利永远不会知道，自己口中吐出的那些伤人的话，从来都不是真心的。他真希望他可以知道！可是有些事情，他又希望他永远不知道。这种矛盾的心情就快把马尔福逼疯。偏偏他最喜欢的那个人啊，其实他什么都不知道。
　　而离开三把扫帚的哈利愤怒的在路上行走着，步调飞快。随着冷风吹着他的脑门，他也渐渐冷静下来。他还有更重要的事去做。他掏出海格给他的纸条，迅速打开。纸条上的确是海格的字迹，因为着急，写的有些潦草，勉强可辨认，但哈利不会看错，那上面写着：晚上十二点，穿着你的隐形衣，到我的小屋。
　　就在这个日期，小天狼星将于凌晨一点在火炉旁与自己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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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ooc小剧场~】
马尔福；【掀桌(╯‵□′)╯︵┻━┻】说好的约会呢！
某兔：牵手没？
马尔福：牵了……
某兔：买东西没？
马尔福：买了……
某兔：单独相处没？
马尔福：相处了……
某兔：那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马尔福：满足了……等等！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
【收藏119_(:з」∠)_值得纪念的数字~难怪我们这里最近经常着火XD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