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德哈]好想告诉你》好大一坨兔子

124、永远的离别

　　“好了，结束了，快离开吧！”斯内普说着，推着马尔福的后背从楼梯离开，其他人紧随其后。
　　没有人知道，这里其实还有第二个人存在。
　　哈利一把掀开隐形衣：“统统石化！”
　　那个满脸横肉的食死徒一脸惊讶的硬邦邦的倒在了地板上。而听到哈利声音的马尔福，猛的转过了头，不可置信的看着凭空出现的哈利。他的嘴巴一张一合，似乎在对哈利说什么，可此时此刻的哈利完全听不见，他所有的注意力全部凝聚在他身后那个摆着冷漠脸孔名字叫做斯内普的混蛋身上！他要抓住他！他要好好的问问这个恩将仇报的畜生，他是怎么对待一个信任他的老者的！他到底，有没有长着一颗人类的心脏！
　　哈利低吼着冲向斯内普，狼人芬里尔．格雷伯克出其不意地将他扑倒在地，这为斯内普赢取了很大的优势，他拽着马尔福转眼间就消失在楼梯的拐角处。
　　“宝贝儿！”格雷伯克臭烘烘的气息吹拂在哈利的脸上“让我来好好品尝一下你光滑的脖子！”
　　尽管他现在没有变成狼人，但谁知道被他咬一口会怎么样。哈利拼命的挣扎着，他的手臂被格雷伯克按着，但还是尽力的施放咒语，好几个咒语都打偏了，将头顶上天花板的墙皮击落，纷纷砸落到他们身上。
　　“统统石化！”金妮的声音清晰地传了过来。哈利感到格雷伯克的身体变得僵硬，连忙将他掀开。金妮伸手把他拽了起来“没事吧，哈利？”
　　“还好。”哈利简短地回答着，目光仍然向外面的走廊飘去“你看到斯内普和马尔福了吗？”
　　“他们顺着走廊跑了，我正是因为看到这个才走到这边来——哈利，你要去哪？快回来！”金妮的话还没说完，哈利已经跑走了。
　　走廊上到处是乱飞的咒语，每一个人都在战斗，脚底下还有不知生死的身体，可哈利完全没时间去在意这些，他的眼中只有斯内普和马尔福。他要追到他们，他不能让他们就这样大摇大摆的离开！
　　盔甲被炸裂，代表各个学院的沙漏被击碎，各种颜色的宝石散落在地板上，往昔带给人平和安宁的霍格沃茨不复存在。这就是马尔福想要看到的吗？为了一个可笑的承诺，他把一切都毁了！不可原谅！绝对不可原谅！如野草般疯长的恨意填满了哈利的胸腔，他知道一旦他们离开学校就可以使用幻影移形，他更加卖力地甩开两条长腿，终于在草地上看到他们几个人模模糊糊的影子。
　　草地上忽然亮起冲天的火光，那是海格的木屋！但此时哈利顾不上去管这些，斯内普和马尔福就要离开学校了！
　　“钻心剜——”哈利用魔杖指着斯内普的背影，咬牙切齿的吐出这个咒语，但轻轻松松就被斯内普用咒语打开了。他冷静地对马尔福说：“离开，德拉科。”
　　但看到哈利的一刹那，马尔福就好像被人施了咒语一般，一动不动，那双浅灰色的眸子，怎么也看不够似的牢牢粘着哈利的脸庞，哪怕那上面能够看到的，只有无穷无尽的愤怒和憎恨。
　　哈利把一切自己知道的攻击咒语都丢向斯内普，他轻轻松松的躲开或用咒语化解，嘴里甚至可以悠闲地说着恶毒的话语：“你的不可饶恕咒简直像是挠痒痒一样，省点力气吧，波特！”
　　“我要杀了你！你这个混蛋！懦夫！”无穷尽的愤怒充斥着哈利的大脑，他的眼睛被仇恨蒙蔽，变得赤红，仿佛下一秒就可以滴出血来。他挥舞着魔杖像是在挥舞着一把锋利的剑，只要可以伤害到这个一脸嘲讽的人，只要能够让他付出一点代价，只要……哈利大喊着“神锋无影！”
　　这个咒语终于使斯内普脸上的表情出现了变化，尽管它依然不能伤害到他分毫。他不可思议的看着哈利：“你竟然用我发明的咒语来攻击我？”
　　什么？他发明的咒语？这明明是混血王子……就在哈利怔愣的一瞬间，一道无形的力量把他掀翻，他重重的倒在地上，嘴里弥漫着一股血的味道，魔杖也从手里滚到不远处。
　　“哈利！”马尔福向哈利的方向刚迈了一步，就被斯内普伸手拦了下来，他低声道：“我来处理，不会让他有事的，你快点离开！”
　　哈利被摔得晕头转向，他察觉到斯内普在靠近，赶忙爬起来去捡他的魔杖，然而它被一道魔咒击飞，在黑暗里哈利很难准确的找到它。紧接着，曾经感受过的似乎连心都要被撕裂的痛苦席卷了哈利的全身。他知道这是钻心咒，斯内普想要折磨他，想要看到他的糗态，那可真是抱歉了！他不会向这个卑鄙小人屈服！永远不！
　　“住手！”斯内普几乎和马尔福同时大喊道，他必须要紧紧的抓着马尔福的手臂，才能叫他不要靠近哈利。他朝那些食死徒吼道“谁允许你们伤害他的？你们忘记黑魔王的吩咐了吗！他是黑魔王的！”
　　似乎是伏地魔的名讳让他们感到畏惧，哈利身上的痛苦在慢慢的变轻，他粗重的喘着气，听着斯内普安排那些食死徒带着马尔福尽快离开，小心魔法部的追击以及马尔福绝望的呼喊。最终，这草地上，只剩下他们两人。
　　“你要杀了我吗？”哈利毫不畏惧的盯着他的双眼“像杀掉邓布利多一样。那就来吧，我不会像你一样做个懦夫！”
　　“你有什么资格叫我懦夫！我再也不想从你的口中听到这个词！”这比任何的言语更能伤害到斯内普，他犹如一只受伤的野兽，嘶吼着，咆哮着，哈利仿佛挨了重重的一记耳光，眼前顿时一黑。就这么失神片刻的功夫，斯内普已经逃离了学校。
　　完了。哈利的心里忽然涌起这样的感觉，他缓慢的从草地上爬起来，在草地上摸索着寻找他的魔杖。当抓住那根熟悉的冬青木魔杖之后，哈利的眼泪再也抑制不住，大颗大颗的掉落下来。他用力地揉了揉眼睛，返回去找海格。他把小屋的火熄灭了，看到哈利激动地大步走过来：“你没事吧，哈利？”
　　“没事……你呢，海格？”
　　“我？当然没事，这几个小魔咒我还应付的来！”海格中气十足的回答道“走吧，哈利，我们得去城堡找邓布利多。”他一边向前走着一边嘟囔着“真搞不懂，斯内普怎么会慌慌忙忙的带着马尔福跑出来。”然而很快，他就发现哈利站在原地并没有跟过来“哈利？”
　　“邓布利多死了。”哈利的喉咙里仿佛塞了一块棉花。
　　“什么？”海格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你说什么！”
　　“邓布利多死了！”哈利崩溃的喊道“斯内普杀了他！”
　　海格呆愣的看着哈利，忽然爆发出一串大笑：“行了，哈利，被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吓坏了吧？斯内普……斯内普他怎么可能……”海格宽大的手掌拍了拍哈利的后背“来吧，回去吧，我来把你送回去。”
　　然而他们越靠近城堡，聚集的人就越来越多，渐渐将塔楼围得水泄不通。
　　“怎么回事呀？”他听到海格低语着。他们快步向那里走去，人群自动为他们让开，邓布利多的尸体，就安安静静的躺在那里，好像他在聆听草丛中飞虫的嗡鸣，好像他在看漫天繁星的闪烁，好像他在思考浩瀚人生中的一点点小问题。
　　哈利跪倒在邓布利多面前，轻柔的帮自己的老校长整理着头发和衣服。他的双眼发酸，但他努力忍耐着。从魔法部那次惨痛的遭遇之后，他能够依靠的长辈就一个接一个的从他的世界消失了，他只能按照邓布利多曾经告诉他的，成长，并且是快速的。可事实上，出尔反尔的明明是邓布利多！从里德尔的身份被识破后，他一面要求着自己成长，一面却还是忍不住帮助自己，承担自己未来要承担的，安排着所有的道路，教给他许多的道理，他是多么的幸福啊！可是他从来没有珍惜过！他的确，得到了太多的爱。
　　他的手指碰到了一个坚硬的东西，他将它从邓布利多的口袋里拿出来。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挂坠盒，上面既没有斯莱特林的象征，也缺乏一定的华美——哈利意识到，这是他们从那个悬崖里带出来的伏地魔的魂器，显然它很可能已经被人掉包了。它的盒盖可以打开，哈利在里面发现了一张羊皮纸，上面写着：
　　致黑魔王：在你看到这个的时候，我可能已经死了。但我要告诉你，我发现了你所有的秘密。真正的魂器被我偷走了，我打算尽快销毁它，为此，我甘愿付出我的生命。我知道我做的这一切不是无用功，迟早有一天你将会被真正强大的巫师杀死。署名是R.A.B.。
　　哈利的手开始剧烈的颤抖起来，他真想尖叫，真想呐喊，真想砸碎这个可恶的挂坠盒。为了得到它，这个假的魂器，邓布利多白白喝了那么多折磨他的液体！一切的功夫都白费了！他们无功而返！如果……如果他们没有离开，也许今晚就不会……
　　他感到整个身体变得麻木，最后还是被海格拉起来的。尽管没有受伤，但海格坚持要求他去检查一下。
　　医院里，所有哈利熟悉的人都在这里，他还得到了赫敏和罗恩温暖的拥抱。他希望看到这些属于邓布利多的人，可他也明白，这些人里，永远也看不到马尔福的身影。至此以后，他们就是两个阵营的人，想要再次见到他，想要和他一起生活的想法，变得滑稽可笑。
　　“比尔怎么了？”哈利这才注意到躺在病床上的比尔，看来他们都是护送他直接到医院来的。
　　“他被芬里尔.格雷伯克袭击了，可能以后……不会再和以前一样了。”金妮悲痛地说道，这让从陋居赶来陪同比尔的韦斯莱夫人忍不住哭出了声音：“可怜的孩子！他本来是要举行婚礼的！”
　　跟着一起来的芙蓉立即挑高了一道眉：“您这是什么意思？本来要举行婚礼？我想没什么能耽误我们的婚礼！它一定会如期举行的！”
　　韦斯莱夫人像是完全没料到：“什……什么？”
　　“您以为我会因为这点小问题就放弃比尔？在我眼里，他还是以前的那个比尔，被狼人咬没咬过我根本不在乎！甚至我觉得，奋力和黑巫师斗争的比尔简直帅呆了！这被狼人撕裂的伤口是我丈夫英勇无畏的象征！”芙蓉高傲地扬起头颅。然后两个女人，毫无预兆地抱在一起痛哭了起来。
　　“我也不在乎。”唐克斯突兀的说道，她的眼睛直直的望向卢平“我也愿意和你组成家庭！”
　　哈利顿时意识到，唐克斯出现这么大的变化，完全是因为卢平！那个像是野兽的守护神，原来是狼……
　　“现在讨论这个不合适。”卢平苦笑了一下“邓布利多在哪？我们还没来得及去见他，现在得好好和他谈谈，接下来要怎么做。”
　　“对，还有比尔的伤。”罗恩看了看自己哥哥脸上被撕咬得皮开肉绽的伤口，那几乎很难看出他原本英俊的相貌。庞弗雷夫人一直在用一种刺鼻的药水涂抹他的伤口，然而并不起多少作用“他见多识广，总有办法能帮到点什么。”
　　哈利又一次感到自己的喉咙被堵住了，他努力想使自己振作起来，但在听到这些话之后，还是忍不住的一阵心痛，眼泪似乎就要夺眶而出。他清了清嗓子，尽力用平稳的声调说道：“邓布利多被斯内普杀死了。”
　　“怎么可能！”卢平瞪大了双眼，所有人的呼吸都这一刻止住，每一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质疑，可是哈利的表情告诉他们，他说的是事实。他缓缓的，把自己看到一切说了出来，他以为自己很难陈述，但眼下的这一刻，他没有任何选择的，迫不得已的成长了起来。他想，如果邓布利多在这，如果他还活着，他一定希望看到自己拿出一点勇气面对现实。
　　“邓布利多一直相信斯内普……”麦格教授用手帕的一角擦着眼泪，窗外回荡着凤凰的悲鸣，犹如每一个人心中无法言喻的悲戚。
　　“他是一个高强的大脑封闭术大师。”卢平的脸上显露出一丝疲惫“我们防不胜防。”
　　“哈利你是对的……如果我们早一点按照你说的去做就不会……”赫敏羞怯地捂住脸颊，泪水不停地从她的指缝里流出来“你还把福灵剂留给了我们，你一定不知道它帮助我们活了下来，但我们却没能……却误信了……”
　　她哽咽得说不出一句话来，哈利更难以想出安慰她的言语。这不是某一个人的错或是能归结为一个人的判断失误，可事实上，正是有这么多的错误汇集在一起，才酿成了眼下这个悲剧。
　　海格重新回到了医院，但悲伤的氛围只能更加浓重。海格的两只眼睛都哭得又红又肿，他和麦格教授交谈着接下来要做的事，哈利意识到，麦格教授成为了代理校长。
　　“在去忙我的工作之前，哈利，我想和你单独谈谈。”要不是麦格教授的两只眼睛还红着，她看起来和平时一样严厉。他们来到邓布利多的办公室，除了墙上历代校长的画像里多出来了邓布利多，其他一切都没有变化，就好像邓布利多只是刚刚离开，他或许只是暂时出去处理什么事情，过一会儿就会回来。
　　“现在，请你告诉我，你和邓布利多出去到底做了什么。”麦格教授一字一句的说道“这或许对我们很重要。”
　　哈利回想起邓布利多曾和自己说过的话，他冷静地回答道：“抱歉，教授，这件事我不能告诉您。”
　　“你需要看清眼下的情况，波特，你必须如实的，全部告诉我！”麦格教授不由得提高了声音。这时敲门声响起，其他学院的院长来到了办公室，斯拉格霍恩教授代替了斯莱特林学院的院长。
　　“这真是令人吃惊，是不是？”斯拉格霍恩教授不停地擦着额头沁出的汗水“我没想到，斯内普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我曾经教过他，他是我的学生，我……”
　　这对于所有人都是难以相信的，他们自动忽略了这个话题，开始谈论起霍格沃茨的何去何从。哈利静静的站在一旁听他们讲话，他好像听进去了，又好像一句也没听。同时，他也在思考，他今后到底该踏上怎样的路程。
　　讨论的结果就是他们决定等待董事会的意见，在这之前，他们打算先把学生安全送回家。这次的小型会议眼看就要结束，哈利忽然开口道：“等等，教授，我有一个请求。”
　　“什么，哈利？”
　　“能不能让所有学生参加完邓布利多教授的……”哈利实在很难吐出“葬礼”这个词语，他顿了一下，才继续说道“我想，大家还想见到他。”
　　这让这间办公室里又多了抽泣的声音。
　　“当然可以。”斯普劳特教授沙哑着嗓子说道。
　　“那么我就先离开了，晚安，教授。”哈利说着，走出了曾经在这里和邓布利多单独上过课的办公室。那些记忆，如今想起只能徒增悲伤。
　　他像是一个孤魂，游荡在诺大的城堡，他不知道自己要去什么地方。恍恍惚惚之间，他来到斯莱特林的公共休息室。他驻足在这里，他忽然开始害怕，如果马尔福又回到寝室怎么办？如果他推开寝室的门，看不到马尔福又该怎么办？无论是见到他，亦或是见不到，都对哈利是一种莫大的煎熬。他真不知道，自己何时竟然会有如此复杂的情感！他想他或许真的不适合斯莱特林，起码他不是一个合格的斯莱特林。他默默的离开这里，向格兰芬多走去。
　　所有的人都知道邓布利多离开了他们，甚至包括这些画像在内，他甚至不需要说出口令，胖夫人就允许他进入了。
　　罗恩和赫敏似乎知道他会到这里，他们都在等待他。
　　“麦格教授找你有什么事？”赫敏担忧的看着哈利。
　　“没什么，她只是想要知道邓布利多带我出去做了什么。”哈利坐到柔软的扶手椅上，默默的盯着天花板“但是我没有告诉她。邓布利多说过，这件事只允许我告诉你们两个。我想，这是他安排给我的，需要我完成的事情吧。”
　　“这么说，你们得到一个魂器了？”罗恩小声问道。
　　哈利没有隐瞒，他把那个挂坠盒拿给他们看，当然，还有里面的那张羊皮纸：“没错，但白费功夫，这东西被人掉包了，这是假的。”
　　“‘Ｒ.Ａ.Ｂ.’？那是谁？”看过纸条后，赫敏皱着眉头仔细思考着。
　　“不知道。”哈利叹息道。
　　“好了，别说这些了。你现在需要好好休息，哈利。来吧，到我的寝室。”
　　他们互道了晚安，罗恩大方的腾出一大半床给哈利，可他仍然难以入睡。
　　真可笑，他明明什么也没在想，可又有许多事情充斥着他的大脑。
　　他拿出活点地图，罗恩在他们一进宿舍就将它还给了哈利，他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但他下意识地打开它。或许……他是希望在上面看到什么人名也说不定。可事实狠狠的给了哈利一记耳光，在这张从来不说假话的地图上，再也看不到属于邓布利多的小点，也没有马尔福那个混蛋的……
　　他真傻，是不是？哈利苦笑着从睡衣里拽出一条链子，上面挂着一枚精致的绿色宝石的戒指。他一直佩戴着它，他想马尔福一定是看到了，所以才会肯定自己还像以前一样爱着他。尽管是这样没错……可是……那个说着如果有什么变故就会和自己一起离开的马尔福，他不见了！他今天，其实就是要践行这个诺言吧！他想带着他离开，远离这些纷纷扰扰，但……哈利的眼泪悄悄地濡湿了枕头。这是哈利的抉择，他必须要见伏地魔，没有任何人逼迫，这是他的使命，他和他，只能活下来一个！
　　他永远地失去了他的里德尔，那个时候，他还有邓布利多的陪伴。可这一次，他永远的失去了邓布利多，接下来该怎么做？他能怎么办？还能有谁，继续为他指明前方的道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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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感jio这次更新很快，是我的错觉吗？】
一口气把恶魔人看完了，这个心里难受啊！真的太虐了！就不推荐给大家了TAT
另外哈利就要踏上旅程了，我会尽量缩短这部分没有马尔福的情节，不然就要天天思念马尔福了_(:з」∠)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