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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一战成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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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清宫里,帝后坐于上首,贵妃坐于一旁,中央站着穆旻泽和大理寺卿,顺帝拧着眉,显然心情不愉,皇后依旧是淡淡然,贵妃抿着茶,茶盏上的手指却泛着白。
进去后谁也没提穆旻晞已经回来了的事,顺帝也没计较为什么自己宣的是穆言喻,而进来的的却是四个人,直接赐了座。
穆言喻谨记着穆旻晞的交代,尽量保持不说话。
“敢问众人进去之时,四皇子可是与季四单独在里面?”大理寺卿并不是穆旻泽可以收买的人,也不敢直指顺帝最宠爱的儿子是凶手,于是便蹙着眉好言好语问着。
“嗯。”对于众所周知的事,穆言喻也没打算否认。
顺帝额角青筋一跳。
“那四皇子可是打了季四?”大理寺卿假装不经意地瞟了一眼顺帝,心里越发的虚。
“嗯?”穆言喻开始纠结穆旻晞说的什么都别说是个什么意思,是不承认还是不解释,还是不承认也不解释?
想了想,还是最后一个更保险一些。
顺帝眼皮子也跟着一跳,总有一种不大好的感觉,并且似曾相识。
大理寺卿嘴角一抽,问道:“四皇子这是何意?”
“不如找当事人进来?”秦珏往门口看了看,没有动静,于是插嘴道。
大理寺卿为难地看着秦珏 ,说道:“方才去的人回报,季四尚未清醒。”
“方才是方才,方才没醒,或许这会儿醒了呢?”穆言桑说道,“当事人都没说话呢,审个什么玩意儿。”
“言桑!”贵妃喝止道,“莫要无礼。”
“是。”穆言桑噘着嘴又将身子缩回了秦珏身后藏着。
顺帝看过来,本来觉得贵妃语气重了,想安慰她几句,结果看到这幅场景的时候,整个头都开始疼了,看秦珏的眼神便不太对了,甚至这一刻都忘了自己正在做什么,只想把闺女拉回来。
人没来,审问也无法继续,场面就僵持了下来。
皇后突然开口,眼神清冷地看着穆旻泽,问道:“旻泽当时也在?”
穆旻泽一愣,他也时常跟着父亲进宫,平日里皇后待他也不错,他原以为问出这话的应该是贵妃才是,没想到皇后会突然问他。
“是,孙儿那时候恰巧路过。”
“那旻泽可有看见什么?”
穆旻泽一愣,一瞬间脑子里闪过了许多念头,不知道皇后究竟是什么意思,是希望他看见,还是没看见?
“隐隐是瞧着有人动手,至于是不是四皇叔,旻泽便不清楚了。”想了想,穆旻泽还是不想牵扯太过。
皇后点点头,然后便不再说话。
所有人都开始静静地等着,等着去叫人的小太监回来。
“怎么样,醒了没?”
小太监苦着一张脸,磕磕巴巴地说道:“醒,醒了。”
“那人呢?快叫进来。”
“不,不是,现在又晕过去了。”
“什么?”
“醒了,又被皇太孙打晕了……”
“……”
顺帝静默,缓缓消化着穆旻晞带给他的惊喜,先是脱离军队提前回京,然后又殴打平民,被打的平民还是证明他儿子清白的重要证人。
好,很好。
“他人呢。”
“啊?啊,回陛下的话,季四还在床上躺着呢。”
“朕问的是皇太孙,这个混账打完人去哪儿了?”
“参见皇祖父,皇祖母,贵妃娘娘——”穆旻晞应声而来,“混账在这儿呢,打完人来请罪了。”
所以你手里提着的是什么?
穆旻晞将手里的人往地上一扔,跪下行了个大礼。
顺帝看着五年未见的孙子,自然是感慨万千,可是又联想到他做的事,怄的不行,强忍着怒气问道:“说说吧,到底想做什么。”
“皇祖父明鉴,这小人竟在我朝击败匈奴之际编造谣言,四处抹黑孙儿,实在是万死难辞其咎。”
“不过这人倒是挺结实,身受重伤又被本宫狠狠揍了一顿,竟然还留着一口气,果真是祸害遗千年呢。”
说话间看了看穆旻泽,勾起了唇角。
穆旻泽当然知道季四的伤没有说的那么重,毕竟还要靠他“作证”,只不过是做个样子,看上去严重了些罢了。
只是没想到穆旻晞竟然回来了。
“你说的谣言是怎么回事?”顺帝扶额,心想要是每天来这么一出,不出几天自个儿就该老个十岁。
穆旻晞说道:“孙儿一进城便听到许多人在传,说孙儿这军功不过是白得的,是赵将军为了给孙儿巩固地位而虚报的,啧,孙儿倒是不知自个儿要巩固什么地位了。”
顺帝自然大怒,目光凌厉地看向穆旻泽,自古便没有帝王愿意看到儿孙间兄弟相残叔侄对立的,而传谣言想抹黑穆旻晞的,不是老二就是老三,穆旻泽又恰巧掺和了穆言喻的事,自然而然成了顺帝第一个怀疑的对象。
只是碍于他平时的表现,顺帝倒也没有直接质问。
穆旻晞接着说道:“孙儿听闻四皇叔替孙儿出了一口气,还未感谢四叔呢。”
这还是穆旻晞第一次叫他四叔,穆言喻颇有点受宠若惊,以及对未来的恐慌,毕竟穆旻晞的便宜不是寻常人能占的。
“原来如此。”顺帝暂时不想搭理穆旻晞,看向穆言喻舒了一口气,至少这个儿子算是没事了。
“对了,四皇叔你是如何得知是那季四造谣的?”穆旻晞扭头,笑着问道。
穆言喻收到眼神示意,回道:“是旻泽告诉我的,皇侄还得谢谢旻泽呢。”
穆旻泽身子一颤,在顺帝质疑的目光中堪堪站稳,说道:“四皇叔说笑了,我什么时候与四皇叔说过这话了?”
“哦,是嘛,那许是我记错了。”穆言喻凉凉地看了他一眼,轻笑出声。
作者有话要说: 穆旻晞:本宫千里迢迢赶回来,你们竟然不让本宫亲近媳妇儿?你们的良心不会痛吗?手动@某些小天使,希望你们可以洗心革面,好好珍惜本宫。
大竹子:求一波收藏,专栏收藏,亲爱的点击一下专栏然后收藏一下噻,满足你们的心愿,手动屏蔽皇太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