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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孽海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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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象没有流通过,闷闷的让人窒息,我真恨我长了耳朵。
“年轻的时候总会做错事情,有时候不年轻了,也还是没有做对。”木羽反复的开合着打火机,看着窗外:“阿瑟还好吧……”
我隔着矿泉水的瓶子看着窗户外面,没有说话,木羽重新点了支烟,忽然抬头看我:“这些年,你有没有想过我?”
我冷冷的看了木羽一眼:“没有。”
“你说谎。”木羽忽然笑了,挑着嘴角吐了口烟。
下午四点,我的脸已经不热了,至少从表面上看,我还算是一个正常人,我把矿泉水,木羽掐灭了手里的烟,没什么表情的看我:“这就走吗?回家?”
我冷淡的会看着木羽:“你管不着!”
木羽歪了歪嘴角,摇摇头:“我是管不着,我只是好奇,你回去后,怎么跟你最亲近的人解释你的脸,你多高尚的一个人,从来都不撒谎的一个人。”
我感觉自己被鄙视的不行,毫不犹豫的把手里的矿泉水瓶子打向木羽:“卑鄙小人!”
木羽躲开我扔过去的矿泉水瓶子,腾的站起身,冷笑:“我说过,我不时卑鄙小人,也不时正人君子,我就是个正常的男人,不正常的那个是你!”
我不再说话,木羽用手指头轻轻抹抹他被我打过的嘴角,荫翳着眼神盯着我:“你还想着他?”
“跟你无关!”我也盯着木羽。
木羽挑衅的摇头:“他和他都可怜,你更可怜,你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你从来都没有搞清楚过,你都不内疚吗?我要是你,我就会内疚的整夜都睡不着觉,就因为你不敢。”
这次,我开始变得有些恼羞成怒:“内疚?我哪有你有那种本事,你跟我讲内疚?真是无耻!”
木羽开始冷笑:“我还真后悔一件事儿,他不在后,那天晚上我去看你,你喝醉了,后来你把我当成他,抱着我的胳膊在沙发上睡了一个晚上,我就后悔我什么也没有做,我早该将错就错……”
我抬头,看见木羽突然靠近的连,在我有反映的瞬间,嘴唇上的疼痛惊悸了我的神经,我猛的推开木羽,木羽冷冷的笑着,用手指头摸着他自己的嘴唇。
我皱着眉头用手背擦着嘴唇,低头,看见手背上渗出血丝,刚才,木羽狠狠的咬了我的嘴唇一下,冬天干裂的嘴唇被咬破了。
“你也会疼吗?你也知道疼吗?我还以为你根本就不知道疼呢?你到底要我说多少次我喜欢你才会相信?你以为你自己都不会撒谎的吗?我是逼着你了,可是我是想让你正视你自己的心灵,你不懂吗?你就只会跑,你有想过我的感受吗??有本事你跑到月球上啊?”木羽开始不停的冷笑。
我暴怒的朝木羽吼:“我为什么要想你的感受?我又没疯!”
木羽把头扭向窗外:“我为什么只说我喜欢你而不是别的什么,我为什么只问你有没有想起过我而不是有没有想念过我?我以为你懂得的,我以为你经历了那么多的苦难,你应该懂得……”
我也开始冷笑:“我没你想的那么高智商,对于你我一点儿都不懂,你是喜欢了,你喜欢的只不过是得不到而已,阿若说得一点儿没错儿。”
“你这么了解我?你知道我多少?自以为是。”木羽慢慢的转脸看着我,表情很忧伤:“我真的以为你会懂,因为我和你一样,尊严早就无路可退了……”
我转身往房间门口走,身后是木羽嗤笑的声音:“为什么选择他?就因为他象他?”
冬天的黑夜来的越是快,就越是感觉到时间的匆忙,那些抓不住的东西都在时间和指缝中间慢慢流逝掉了,剩下的东西就像核桃的脸,皱皱巴巴的。比如年轻的时候,你受了伤害,每当想起来的时候,你就会非常非常的委屈,委屈的不行,甚至会放声大哭,想哭的多厉害都行,都没有人会怪你,因为青春就是用来肆无忌惮的。
可是年长之后呢?不管多么的委屈,你都不能哭,所以慢慢的,那些曾经让你可以肆无忌惮哭泣的东西,都变成了一种空洞,还有茫然。
我站在宾馆的大门处,发呆的看向车来车往的马路,好一会儿,我才拿出电话,我给小由打电话,我说:“小由,今天我要去你那儿。”
小由冷冷的:“不准来,我没有叫你来。”
我说:“小由,我就和当初的你一样,但凡还有路可走,你都不会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