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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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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隐藏的秘密解开,不然我还会再来的。”
最后那个东西也只不过留下了一块写就这行字眼的玉牌,便被荣国府的研究组检测之后拿去研究了。
贾振声无法理解,这样一句话,用什么方式告诉他不可以,非得要用这样血淋淋的办法,必定要付出生命的代价?
侍者立马替族长跟自己申请了心理干预,遇见神经病不可怕,可怕的是神经病想跟你玩游戏啊!
可在做心理治疗之前,贾振声还得先给惊动了的族中上下一个交代,只好史无前例得在短短一个月之内,连续开了两次家族会议。
“那是啥玩意儿?查出来了没有?会不会病毒病菌啥的?”有族老比较担心这是人体生物炸弹。
贾振菁做为医药代表把手举了一下示意,“外表看似无碍,其实他才是寄生体的混杂基因生物,里面包容了一些蟑螂的基因……”她看有些人不明白,只好连接出图文影像,“被认为打不死的蟑螂却会被一种叫铁丝虫的生物寄生,成虫在水中营自生生活,在潜伏期内不影响活动,会在类蟑螂等节肢动物体内继续发育……”
听完她的报道,结论是已经毫无体征的尸体,从中抽取了几个样本之后,已经进行了净化处理。
“现在的人都怎么了?一点儿礼貌都没有,上门来拜访不送拜贴不请自来就罢了,还搞这样的飞机。”贾平修愤怒得拍了下桌子,还好没出什么大事,贾振岳已经自杀了,要是贾振声好好当着族长都遭遇不测,那才宁静没多久的荣国府将又面临一场风波。
“上面的秘密指的是什么?还是说这是一段密文?能破解吗?有别的意思没有?”贾振菁虽然搞医药研究,却不喜欢这样拿基因来随意玩弄的人与事,加上解毒剂还没配出来,万一遇见一个这样的人,怕是有真正的自己受到伤害,这是她更加不愿意见到的事。
她粉面含威,“我怀疑这个人跟给贾振岳提供毒药的人有关,随心所欲的搭配听起来好像不难,但能能功效却说明不是随便一个实验室,有充足的基因碎片跟营养液,哪个学了生物基因的人就能做出来的。能够天马行空的行事,若是单纯让这样的容貌的寄生人来传一句话的话,我更倾向于,这是在嘲笑我们。”
“嘲笑我们什么?”贾振海不明白,“我们荣国府本来就是反对基因改造的天然派。”
“是啊,这也说不通啊!荣国府都没一个正经当官的,刑部一个都没有,只有工部还有十来个子弟,但都是搞技术的,跟这生物基因根本搭不上边啊!”
大家顿时议论纷纷,各种思路被提出又被置疑后否定。
贾振声却联想到了他之前不敢再分析下去的那个秘密,会不会就是那么巧呢?
虽说无巧不成书,但这也太明显了吧,毕竟那个人的名字,不是叫贾宛艾吗?他的目的,就是想让贾家人知道贾艾的秘密吗?
一时想不出来,也只好把事件归总后放到贾家任务里面,众策力计了。
回到荣庆堂,贾振声歪了一会儿,还是把手札给继续翻开,既然一时没有更好的办法,那就只有先去了解它了。
——老太太含笑而逝,大家齐齐跪着举起哀来,外面的仆从管事也赶紧敲云板传信,接着从荣府大门起至内宅门扇扇大开,本就准备了大半的一色净白纸都从容有度得糊上,孝棚也高高扎起……
享年八十一岁的史老太太生前尊荣,死后却不愿意子孙恣意铺张,早在她缠绵病榻之时,就早已安排妥当,停灵七日便由儿子们扶灵回乡,不用劳动金陵那边的族人再赶来。唯一的遗憾只能是未能见到自己最疼爱的孙女跟外孙女了。
贾政贾赦听从母命,报了丁忧之后,便立马开始打点行从准备送老太太回金陵安葬,王夫人王熙凤等更要招待前来上香送祭的夫人们……
一应全是零碎的家中事务,只把贾振声看得烦闷,毕竟如今荣国府这一套习惯还没怎么改呢,若是有族中人去世,也是一样丁忧(由自己的儿女主事,然后到金陵祖坟中入土为安,除了之前是棺木,需要外面的人路祭之外,其它都差不多,最近很多族人选择把骨灰撒在树下,还流行过一阵子化成钻石的。贾振菁手上戴的那枚戒指,好像就是她父亲的。
一边翻看着一边走神的贾振声,终于看到自己感兴趣的部分了,贾瑛夫妻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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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瑛夫妇在祠堂里哭得跟泪人儿一般,一向身体娇弱的瑛三奶奶悲痛欲绝,竟一时昏倒在地,张大夫摸脉之后,便恭贺有喜。
(难道这才是贾艾?贾艾还没出生?)
王夫人便让他们赶紧回去休息,“这便是老太太不愿意看到你们如此,才有意示警的,这回有她老人家保佑,一定会生个健健康康的孩子的。”
(从这句话看来,贾瑛夫妇确实生育不顺,可古时候本来就容易早夭,就连荣国府这样的富贵人家,也能看出来有不少幼年失怙,或者是连名儿都没留下的孩子……贾振声收敛心神,仔细往下看去。)
但让贾振声遗憾的是,之后便是贾珍回到宁国府的一声事务,根本没有涉及到荣国府这边,唯一的记录也只有四月之后,贾艾出生。
贾艾是个早产儿,王夫人怕他经不起风雨,别说洗三了,就连满月也只请了宁荣两家较近的人围在一起吃了顿饭,身为族长的贾珍,甚至都没能见到孩子的面,当然他也并不遗憾就是。
之后贾珍生了场病,便把族长之位让给了荣国府这边的贾琏。
这才有了更多有关荣国府,有关于贾艾的只字片语。
*
“你,你吐血了。”贾兴九有些颤抖着提醒着南安王,伴随着他的这句提醒,南安王嘴里荷荷有声,又是一口鲜血喷溅而去,直洒得贾兴九一头一脸,他紧紧闭上了嘴,生怕这血有什么问题会从他的口腔进入把他给感染了。
南安王身边服侍的人动作也很快,立马从南安王的腰间抽出一支淡黄色有如液体黄金般的针剂给他从心口处打了进去。
这种干脆狠辣,让贾兴九下意识抚了下自己的心口,前不久他也被菁姑姑这样扎过一针。
果然南安王的身体便不再剧烈弹动,由乎啦啦的穿着官服的人抬走,而他却直接被白色清洗雾兜头而下,冷得贾兴九连打了好几个寒颤。
想来是突然发生这样的事,没有人敢做主,就把他双手双脚都锁起来,送到了皇上元承壁面前。
而正觉得皇兄好生奇怪,不知道为什么关心起借腹生子这个古老的孕育方式的元承阳,看向被压跪在他跟前的贾兴九。
嗯?
不是说不会轻举妄动的吗?
怎么会这么不小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