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二二九

53、古代paro

　　Ver.李泽言

　　梁王李泽言和你在棋盘上来去了好几个回合，而后用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他用食指敲了敲棋盘：“围棋哪有你这么下的？”

　　“诶？”他的问话让你心头一惊，“原来不是五子棋？”

　　“……”

　　短暂的沉默持续了一瞬，李泽言再度执起黑子：“那你还是输了。”

　　“！！”

　　你惊讶的表情让李泽言很受用，好整以暇的笑意一闪而过。他本想把手伸到棋盘对面捏捏你鼓起的脸，侍仆却在这时走了进来。

　　一阵耳语后，李泽言从座位站起。

　　“又要出门……？”

　　“公事。不会很久。”

　　你朝屋里的暖炉看了一眼，不同于温暖的室内。推开门窗，寒冬的冷意已沉沉地压向人间，天地白茫茫的一片，行人的一吐一息都蓄着白烟。

　　仆人把李泽言出行外披的狐裘呈给了你。等你下意识地接过并展开衣物，你才意识到有哪里不对。

　　“……为什么是我帮你穿？”

　　“不是你说要我注意保暖吗。”

　　李泽言的理直气壮已经达到了理所当然的地步，倏然，你手中的外披被抽走。李泽言自己披上了外套，顺势把你也包了进去。

　　李泽言低头与你额头相抵。

　　侍仆识趣地关门离开。李泽言温热的呼吸灼得你面颊发烫。

　　“我在门口用雪做了两只兔子，医术看累了可以玩它们。”

　　“……你当我今年几岁了？”

　　“我也想知道，把围棋认成五子棋的人今年多大了。”

　　你被梁王怼得一时语塞。刚要张口反驳，李泽言却忽然又靠近了一些。

　　不知何时，他说话时的气流都已与你贴得极近，你几乎要感受到他唇瓣的翕动，像是一个将至未至的吻。

　　你身形一僵，然后听见了李泽言的轻笑声。

　　“看来，年纪尚小。”

　　Ver.许墨

　　上次帮许墨研墨时，当他手中的山水画落下最后一笔，你在他的默许下做了一个逾矩的动作。

　　你在他面前踮起脚，伸手将他额前的碎发向上翻去。

　　“没有刘海也很好看啊……”

　　“嗯？”

　　似乎是怕你脚下不稳，许墨双手虚扶住你的腰，等你回到原位后又不动声色地收回。

　　不过，当时你并没有注意到这些细节：你第一次对上许墨那双过于漂亮的紫色双眼，让你在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里，回想起来都下意识地脸红。

　　“怎么在走神？”

　　等你回过神时，许墨已经同你挨得极近了。

　　你听见他的尾音带着好听的笑意。许墨的长发悉数解开，垂下的发尾蹭到你抬起的手背，微痒的触感一路传到心里。

　　“我记得成婚之前，娘子便撩过我的头发。”

　　随着许墨俯身的动作，更多的发丝从他的肩膀滑落下来。许墨将发尾放入你的掌心。

　　清晨的阳光穿过纸窗，朦朦胧胧。

　　“今日束发，有劳娘子费心了。”

　　Ver.周棋洛

　　“喵呜……”

　　自从两位兄长都出门闯荡并闯出一番天地后，父亲便有意让你继承家中的客栈祖业。

　　你已经不止一次地去后厨帮忙了，只是这一次，后厨的帘子口，多了一只白色的小猫咪。

　　“是因为今天后厨在烧鱼吗……”

　　周棋洛匆匆赶到客栈后面时，看见的便是你蹲下身、摸着正低头吃鱼的小猫的样子。

　　明明并不算一个特别的场景，周棋洛却忽然觉得心头一悸。

　　“啊……竟然是王子殿下的猫。”

　　你早就听闻城中来了位异国王子，想一窥他俊朗容貌的男女老少早就把长街堵得水泄不通，要不是客栈生意紧，你本来也想去赶个热闹的。

　　等小猫吃完鱼后，你便把它抱起来还给了周棋洛。借着还猫的距离，你仰头便看清了周棋洛的五官。周棋洛却被你盯红了脸，小猫在怀里好奇地看着自己的主人把脸扭向了一边。

　　“真羡慕你……我也要变成猫。”

　　回去的路上，周棋洛对着这只总是和他抢零嘴的猫说着，白猫却只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再懒洋洋地趴了下去。

　　平淡又不平淡的日子持续了好几天，周棋洛有空便来客栈找你。直至这一次，你估摸着今天游城的周棋洛不会来，便趴在长桌上午憩。

　　“阿薯？”

　　发现你在睡觉，周棋洛第一时间捂住了肩上那只猫的嘴。

　　你在梦中觉得有什么柔软的东西在你的额头碰了碰，等睁开眼时，先对上了一双紫色的眼睛——

　　周棋洛坐在你的桌对面，面朝着你、同样趴在桌上闭眼休息。而那只白猫颇为好奇地站在了你们两张脸之间，它左边看看你，右边看看周棋洛。

　　“喵！”

　　白猫忽然想起了什么，用爪子按按你的额头。

　　……？

　　你忽然想起梦中额头的触感，但是和这只爪子的感觉并不一样。

　　“！”

　　礼尚往来，你拂开周棋洛额前的刘海，也落下一吻。

　　“洛洛，装睡的话……”

　　——此时周棋洛正假装镇定地把头转到另外一边，并没有意识到，他把两只红透的耳朵都暴露出来的事实。

　　Ver.白起

　　剑，为百兵之君。

　　这并不是你第一次看见白起舞剑，剑影飞快地闪过，招式之快让你目不暇接。剑起风动，你几乎能听见风刃割裂空气的声音。

　　等他的长剑收鞘时，空中的飞花与树叶正一阵阵地落下来，印入你微怔的双眼中。

　　“果然白起舞剑，就像江湖传说里那样……”

　　“……我每次去哪里、做什么，都会写信给你。”听见你的话后，白起却微微蹙眉，“所以，你不用听江湖传说。”

　　“那怎么行。”你一脸正色地对上白起的双眼，“江湖传说里，我可是白剑客的小娇妻！”

　　“咳咳……”

　　果然，对自己的江湖传说漠不关心的白起被你诓了一把。传说里只是猜测白剑客有心上人，因为每次有姑娘对白起芳心相许，白起总是抚着你送给他的剑穗断然拒绝。

　　不过，眼前白起耳根发红的样子颇为赏心悦目，让你觉得逗他一下也不算亏。

　　那条剑穗已经陪了白起良久，即便是洗也洗不回当年的鲜丽了。你刚想把新做好的剑穗给他，白起倏然抬起头。

　　“如果这条传说是我传出去的……你会不会生气？”

　　“……？？”

　　啊？

　　什么，最新版本的江湖传说里你真的成为了白起的妻子了吗！

　　“韩野口误的时候我没有纠正，想不到传得这么快……”

　　“……那你刚才还让我别听江湖传说？”

　　“……因为我想赶在你听到它之前，把它变成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