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章 上一章 目录 设置
11、攻略那个强攻11.0 ...
-
脚被扎破时闻心里已经很不悦了,现在连许骅这个青年人都来指责他的不是。
“你怎么知道我不够爱惜自己,我做什么还轮不到你管教我。”只是口头上说说的关心他不需要,时闻一向重面子,他长这么被人奚落的次数微乎其微。
时闻固执,这一点不用任何人说都能感觉到,男人不屑于去掩饰什么,也对,本身就强大到一定地步,怎么会去关注别人的想法?
许骅一直以为像时闻这种人只会注重自己的感受,现在看来这一点他根本就是想错了,时闻根本是个连自己都不会照顾的老白痴,男人连照顾自己感受都做不到。
整天板着脸,亏他以为这个人都视自己为重心,亏他以为这个人真有多刻板严肃,“你是笨蛋吗?”
“连脚都能搞破你不是笨蛋是什么?”把这么多天礼貌的皮子剥掉,许骅不想再去装什么和善,天天演戏他够了……他受够了。
这么多天没有一天过得舒坦,他不知道自己图什么,就算和男人撕破脸又怎样,撕破脸皮这种事他从来都不在乎,只要能得到想要的,撕破了又怎样?
“时闻我受够你了,你以为自己很伟大是不是?你都是三十七岁的老男人了,没事那么拼命干吗?”许骅嘴很毒。
时闻有丝错愕,但很快埋在眼底消失不见,他说:“哦,你想说什么?或者你想告诉我什么,许总?”
许骅莫名的心慌,“你都知道了?”
许骅嗓子干得厉害,时闻不应该知道他的身份,明明……明明一切他都掩饰的很好……
时闻眼底最深的是讽刺,他说:“知道又怎样,比起许总这样使用不道德手段到别人家里来,我自认为我要好的很多,您口中三十七岁的老男人比您做事要光明磊落。”
“你说你是时清的朋友,我姑且可以相信你。那么现在,许骅你到底想做什么?”玫瑰是盛放的七月,鲜血是灌溉的娇艳,而时闻撕破了许骅的玫瑰,染红了脚底的荆棘。
许骅早该知道这种连自己都不在乎的人,根本也不会在乎别人的感受。碰见时闻这个人,把原本一帆风顺道路无阻的前方变得困难重重。
理智告诉许骅推远这个麻烦,把一切困难抹杀掉。
他可以跟时闻刀剑相向,可他不想……他甚至想要解释,他没有做过对不起男人的事情,他来时家也只是为了……他是为了,为了时清。
是了,他喜欢时清,早在一开始他就知道他喜欢时清。
许骅突然不想解释了,明明可以解释的理由那么多,他却不想说了,血的颜色太红,他看着血从男人脚底流到白瓷砖上,他看着满屋的血迹……
许骅只做了一件他认为对的事情,他搂住时闻的腰低头靠在男人耳边,“闭嘴!”
时闻反射性甩了许骅一巴掌。
许骅摸着被甩红的半边脸不怒反笑,他道:“我猜您并不想发生一些不愉快的事情,为了我们彼此大家都开心请您保持片刻的安静。”
话毕的下一秒,许骅把时闻扔在了床上。
时闻没想到许骅居然这么胆大妄为,牵扯到脚上的伤口,他疼得倒吸一口凉气,他努道:“许骅,你想做什么。”
这一刻时闻的眼神无比冷漠,许骅终于承认是因为别有用心才靠近的他。
他原以为把青年身上那层虚伪的皮子扒开就会得到他想要的,可虚伪的皮子是扒开了,他依旧没得到他想要知道的,依然不明白青年为什么要来接近他。
青年意思无疑是乖乖待在床上别动,时闻最讨厌别人命令他的口吻,怎么可能按照许骅说的做?
而许骅早知道时闻不会乖乖听话,他抽出男人腰间系好的带子,把时闻手别过头后用棉腰带绑住。
青年力气大的出气,时闻竟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别看时闻脸上虽然一副冷漠样子,但心里早已懵了逼。
他原本设想是,许骅温情的摸着他的脚,细心温柔的帮他把脚心里的玻璃渣镊出来。而现在什么情况,许骅居然把他绑了,难道……难道青年想对他做不可描述的事情?
哼,他看错许骅这个辣鸡了!
枉他把他当对象,没想到青年居然只想↑他。
020则端着小板凳坐在一旁默默看辣鸡装逼,都说男人胸怀大志,宿主和那些胸怀大志的男人不一样,明明经过系统强化的力气大的可以P死牛,却搞不定一根根小小的腰带。
时闻见020不理他,许骅又迟迟不回来,终究是忍不住开口道:“宝宝,你说许骅咋还不回来,他是不是已经厌倦了人家的身体,可是他连人家的身体都没碰过就厌倦人家了。”
020听时闻这么一说觉得非常在理,正常人都不会喜欢辣鸡,许骅看不惯时闻真的是太正常了!
还没等020出个好招给时闻,020就发现辣鸡时闻在床上开启了水蛇一般的扭姿。
有点辣眼,小黄鸡没能看下去便遁了。
时闻扭了几下没了力也不扭了,反正他目的已经达到了。
明明应该是一副搔首弄姿的场景,落到许骅眼里却是男人想要挣开手上的腰带的证据。
时闻或许不知道此时此刻的他究竟有多撩人,因为废了力额头冒出细小的汗珠,裹在身上的浴袍更是半掩半遮……开了空调的房子太燥,许骅忍不住喉头一滑。
许骅问:“衣服都开了,是不是很冷?”话毕,他将时闻的浴袍重新裹紧。
时闻一脸冷漠,“许骅,你究竟想干什么?”
男人还是冷着那张脸,许骅却感觉到一丝不对,“你生气了,为什么?”
明明之前都没有对他生气,现在为什么要生气?
时闻懒得理许骅这个智障。
“告诉我。”
见时闻不拿正眼看他,许骅急了他捏住男人的下巴,“时闻,告诉我。”
时闻冷笑道:“你觉得我不该生气?”
哪怕是仔细看,许骅也能知道时闻眼里有多嘲讽,心脏有一瞬间坠空感,他任由四周的狂风挂过,冰雹如石子掉下,他又任由冰霜比雪寒冷,而心不知滋味。
“许骅,你凭什么觉得?”时闻面无表情地问。
击垮许骅的是时闻这一句凭什么,心摔在地上四分五裂,他笑着把心拼起来,不知冷暖,又不知疼痛……
“我不凭什么。”他哪来的资格。
“你说的对凭什么,那我告诉你……有些事情不需要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