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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年度大戏 ...


  •   盛夏的傍晚,大片的云层压在中间,最后一道光亮在黑暗来临之际,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抚摩着胸口,那种前所未有的颤栗刺激着层层细胞,分裂不同的个体,热气从头顶直冲脑门 ,压下仅有的不安,从床榻慢摇摇的来到桌边,颤着手揭开壶盖,倒了一口热茶在杯中,屋外传来一丝丝的吵闹声,空气中弥漫的乌烟障气,轰隆声响,吓的我一哆嗦,水杯碎杂在地上,我赶紧跑出去,想瞧上一瞧,穿过门扉的景象,是大片大片的近卫兵守在中央,围堵在破败的茅屋前,我反射神经用手去挡,头戴黑色乌帽,红色官服的中年男子,急急忙忙从里面破门而出,嘴里念念有词,接着里面传来商讨声,我凝神稟听,"皇上,为今之计也只有这个法子!那人眼见皇上不为所动,嘴上继续劝慰"娘娘只需要忍上一忍,到时候自然就能全身而退。"然而皇帝闷声不呛,只是静静凝视着楼梯口伫立的杨玉环,她同样回望,只是从手心里睇过一个荷包,上面写玉奴二字,这种默认并且答应的姿态,已经足够说明一切,如果忽略皇帝当时的怅然一笑中带着如释负重,我不由得觉得眼前的局面很讽刺,不解这份幻境一直在引导什么,皇帝这份强逼似的爱意,不由得觉得他对贵妃的情,到底是不是名义上来的庄重。

      (如果要毁灭即使性命也好,我也在所不惜。
      即使你的灵魂不在完整,哪怕有一点希望也好,我也会将你守护,哪怕我会失去一切)

      我伸手去抓住空中的薄纱,假的也好,真的也罢,是泥人都有三分脾气,我不相信接二连三的情景,不是人为,也是刻意,不管现在还是过去,我要打破这份联系,因为我不是局中人,从袖口遗露出的短匕,刀口上泛着冷光,向上一滑动不知道是谁的血,溅在在我脸上,我伸手一抹,眼神间透着冷意,不管你是妖魔鬼怪也好,时候到了方可见你真身。

      从梦里醒来,我扶着刀背的纹路,享受它带来的安全感,从样式看很简单,但威力也不小,做来防身是上上之选,白乐天这几天忙的焦头烂额,与空海踏遍城里里里外外,他们不说,我也没有问,并不是一定要知道什么,只是他们觉得好,又或者每个人的方式不同,我信任他们同时也支持。

      过了几天,我吃过午饭后,闲暇散步在中甲停留间,亭边处落面带尽是一大片荷叶,赏花赏景是个好去处,只可惜没人共赏,总觉得不美。

      就在我踏步向上方庙宇走近时,一位男子站在哪里不动,像是在等什么人,等到两人视线平齐时,我露齿一笑,他眼神流动,出奇的是我们并没有打破这份平静,他缓缓走过来,注意到它完好无损的双腿,等到他靠近时,两人的距离几乎已经很近,面上我虽平静,但是心下觉得,今天这场出游可能并没有来的安宁,他熟练的抚平我衣服上的褶皱,靠近我时传来的血腥感很弱,直言道"你觉得这份突如其来的示好,只要不是傻子都会想到居心不良。"

      白龙俯身侧颜看过来,听见我的讽刺不免觉得好笑,听起来像是孩子气的拌嘴,尝试着逗弄的心思,"那你觉得我是居心不良,还是别有用心。"

      我当下梗在嗓子间的怒气,顷刻间堵住发不出来的憋屈感,气的她眼角泛红,白龙连忙伸手过来,被我反手打了过去,手背上的红肕,提醒着她与他的关系并不是想的亲密,这也许很伤人,但是在伤人的同时,她不希望自己是被伤的那一个,这是她的自私。

      白龙收回自己的手,衣袖处遮盖住面上的尴尬,然而落幕一看的景象,他像是做错事的孩子,干扁扁的站在那儿,不出声不承认,倔强得认为她会心疼自己,可是等来的是他的异想天开,这三十年的苦等,终于会有人递来的微光,让自己暖上一暖,可笑的是,这一切居然是自作多情,那么他心上传来的疼痛为什么想让人落泪。

      我背身过去,不去看不去想,忽略后方之人的穷穷怒火,我抬脚就走,他在后面吼道:"你为什么要曲解我的本意。"本来挪动的步伐,因为这句话我开始动摇起来,看到的是他受伤的双眼,绷直的身子强硬到不肯屈服,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所有的思虑,"不管本意如何,你没有必要向我解释。"

      他思索了半天,再次来到我面前一字一顿,睁大着双眼望着我"那么你在畏惧什么,又或者你在害怕谁,是我吗?"近乎于低声的轻言轻语,蔓延在彼此之间。并不想理会疯言疯语,我撇开他抓紧我的手腕,然而白龙的不善罢甘休,她挣脱不了。正欲备说些什么,好像是慢动作一般,他离我很远,等我张口想喊他时,撞入眼帘是白乐天紧张的视线,又或许是他狠戾的一面,这一刻仿佛都已经变得陌生。

      白龙从地上挣扎起来,嘴角含着血丝,不怒反笑似的瞧着白乐天,白乐天挡在我的面前,面色晦暗,看不清喜怒,突如其来的对峙,根本没有理由。

      我下意识拉扯住白乐天,总觉得两人会发生不好的事,然而不等他有所行动时,白龙化作一缕黑烟消失在眼前,留下的是白乐天不渝的表情,以及对我的一对一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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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年度大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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