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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踢下面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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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风的雨撩上你的心弦
不等花开花谢花飞花满天
有你在的脸庞没有空白
星光熠熠生满了脸颊
亲吻过你通红的嘴角
月光幽思上身弦
……
韵枫收拢了脚,停滞在刑天面前。
他换了一袭青白的广袖长衣,修长如玉的手指拂过水琴 。手指间的音符在耳际间流恋上一种沐在星光月亮下的感觉,那是我一种期待已久却又已陌生的感觉。
“天兄,我们好像在哪里见过面,你弹的这一首《星光》我好熟悉!”韵枫弹下他手中的水琴。
“听说韵公主不擅长弹琴,不如我带你弹一曲裘海!”刑天挽过她的腰,拉她入怀,紧紧握住她温嫩的手。
“裘海?你是花开!”韵枫半惊讶半肯定的下巴触上他的面具。
两目灼灼对视,他缓缓地放下头贴近韵枫的脸。
韵枫抬起脚,踢飞了他的面具。
“你听到的这一首星光是你在裘海学会的第一首情歌!”他那一双桃花眼如水流转不停大袖一挥间,揽住了他脸上的脚,轻啄一口。
“花开你究竟是谁?你与赫连云邦是什么关系!”韵枫不停的蹦跶蹦跶着的回踢着脚,咬牙切齿。
刑天顺势一倒一回转,韵枫背靠琴,指间划下一长音。
“你猜!”他的手指按磨在韵枫的肩膀上,弯下身呼热的气息步步紧逼而上,韵枫背靠的琴下弯勒紧了弦。
又是这该死的你猜,色狼你换一招好否?第一次见面亲嘴,第二次见面嚼脖子,第三次见面啄脚,下一次见面你还想闹啥样?
门哗的一声推开,韵枫像是受惊的小白兔跳起,头磕在刑天的下巴。
“我什么都没看到,你们继续继续哦!”婼玥羞涩的捂上脸转过身,恰巧撞入云邦的怀里。
“这才多大会,你们就办公了?”云邦揽住婼玥,摸了摸她的头发。
刑天揉着韵枫的头,呼了呼:“你怕什么?有我在呢!”
韵枫抬起头,一脚回踢在刑天的肚子上,手卷起水琴就砸下来,刑天接住琴,“这把琴是我要送给你的,你若不喜欢,那我再做一把!”
韵枫撇嘟着嘴,“哼!”
“天兄这口味好重,到不如我家的小美人!”云邦笑着。
“谁是你家的?”婼玥踮起脚尖,揪着云邦的耳朵。
“姑奶奶,行,行,我错了!”云邦刺痛的眨巴嘴。
“那你还不快送我和姐姐回去!”婼玥揪着他的耳朵拧一圈。
“那个天兄啊,我们现在就送她们回去吧,这么晚了,人,你未来岳丈大人追到家门口砸门怎么办?”云邦握着婼玥的手。
“你个有贼心没贼胆的,你开车还是我开车!”刑天捏磨着手腕。
“谁要你们开车啊?我们自己可以开车回去,车钥匙拿来!”韵枫说着又踢了一脚。
“韵儿,你踢上瘾了,可不乖哦!”刑天抓住她的脚。
“废话少说,车钥匙拿来,这车也送我们了!”韵枫另一脚腾空冲去。
“韵儿这是临走前,来个投怀送抱吗?”刑天抓住她的两脚,抱起她入自己的怀里。
婼玥操起桌上的琴,咚咚一连两砸,云邦和刑天先后倒下。韵枫趁机搜遍了刑天的全身,从他的腰间捞出一长串各式各样的金镶钻钥匙,最特别的是一把黑鬼脸长刀钥匙。
“姐姐这么多,是那一吧呀!”婼玥手数着韵枫手中的钥匙。
云邦暗道,笨,不知道还算着打晕我们照那格子样?
“你去搜下云邦,我这就让离忧来接我们回去!”韵枫按了按耳坠。
墙上浮现上一屏幕,黑蓝的天空下,离忧一身黑衣飘在悬崖峭壁上,转过身面色清淡的看着韵枫。
“你现在可以过来接一下我们吧?我们在来车宾馆!”韵枫半疑惑着,这么晚了,她去悬崖干嘛?
身后传来婼玥,小小的应声 “得嘞,值钱的都刮走!”
见鬼的,这人身上也就一枚红芙蓉水玉佩拴在身,罢了,这玉佩我就独吞了吧,咦,这玉佩上面怎么还刻了一个黑色“令”字?莫非是那个组织的令牌?
这才听到,离忧清淡的说:“好,我过来了!”
“姐姐,你看,你可认得这玉佩是那个组织的令牌?”婼玥把手中的红玉佩递给韵枫。
韵枫转着玉佩,这玉佩毫无杂质,只刻了个令字,也摸不出看不出有属于那个门派组织的标志或者图案。
“走吧,我驾了仙鹤过来!”离忧从窗外跃进来。
顺着她的背后看过去,一只巨大的红帽仙鹤,高高的抬起头,一身白亮的羽毛随意盎然而下。
“嗯!”韵枫把手中的玉佩还给婼玥,跳上仙鹤,后面婼玥小心的爬上窗扯着仙鹤的毛爬上去。
“她们,我带走了,你们好自为之,自制些!”离忧优雅的走到仙鹤背上。
半刻钟以后,韵枫和婼玥刚到东宫门口,就看到俏影来回的不停走动,汗水顺着苍白的脸真流而下。
“俏影,可是出了什么事?”婼玥拉扯住她的手。
“楚家真的出事了!”俏影捏紧了手。
“什么?”婼玥惊讶的慌张的抓住她的手。
“你先去吧!”韵枫驻了驻脚步,还是走了进去。
——楚将军府
推开大门,一声啊响彻大街小巷,门上吊着一具干尸,青牙白脸,虎爪一样的手抓着自己的心脏。再看满院子的家丁横七竖八的倒了一地,被人一刀杀死,胸口还被划上两字“未日”,顿时便呕上一口苦酸的水。鞋上染了血红的血,跟个番茄酱似的,衣过留下血红的条痕,那么,楚玉他还好吗?
楚玉的寝室门大开,屋内杂乱不堪,似乎是进了贼里面所有值钱的物件小到玉珠大到佩剑字画都已打劫的一个不剩,突地斜眼看见门缝里有一条红绳子吊着一只勉强看出是只睡觉的白玉兔,雕工粗糙而又多次打滑可看出一个初学者的认真,脑间闪过一道穿着白莲云布衣扎着羊角辫的女孩影子,她是谁?为何自己会觉得那么的熟悉?
“就是在这里我听到了一声啊的惨叫声紧跟着一道黑影从面前的墙头上晃过。”更夫提着锣鼓指着楚将军府说到。
巡逻队闯进门,撞倒了干尸,吓得几个人丢下兵器,跑得比狮子还快!一股血腥味扑面而来,里面的人血流了一地,连忙派一个人前去通报大理士钦,一队人守在门口,其余人进去搜查,须便看看可还有活口。
“谁在哪里?”领头将领进屋便听到很凌烈的呼吸声,大声喝到。
婼玥小步从门后走出。
“参见玥公主,玥公主何故出现在这里?”众人一拜,将领问到。
“我醉酒来找楚玉问些私事,你们有看到他吗?”婼玥迅速把玉塞进袖里。
“公主你刚塞进了什么东西?”一个站在前排的待卫问到。
“我之前在这里丢了一个小物件便回来拿,我先回去了!”婼玥直面巡逻将领说到。
“等等,公主前面说是醉酒来找楚将军叙旧的,现在又说是来找丢失的物件,那么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公主借酒消愁愁更愁,便找楚将军解气,一怒之下杀关了楚家仆人,吓跑了楚将军?”一个贼眉鼠眼的人说到。
“什么?你何时看到我杀人了?我与楚将军又无仇!”婼玥说着抬腿踢了一脚那人。
“就凭公主这一身血衣,和案发现场独有公主一个人。单然这与因爱生恨,爱而不得,就有很大的关系。”那人拍拍衣服说到,嗯,满手的血。
“你……”婼玥气得直拍胸膛,说不上话来。
“怎么,公主心虚说不出来了吧!”那人得意洋洋的说着。
“来人啊,把公主押入大牢,听候陛下发落!”将领按着佩剑说到。
“这?”士兵犹豫着你看他,我看你,迟迟不动手。
“有我在,你还想把她往牢里送?”
韵枫挥鞭子抽了将领 的半张脸。
“尔等参见韵公主殿下。”众人半跪下低头说到。
“怎么回事还不快给我说来,江统领!”韵枫威气十足的说到。
“是。更夫说听到楚将军府正对的街上有人叫啊,紧接着就看到一道黑影从面前晃过。然后我们过来就看见满地的尸体,玥公主一个人在案发现场还往袖子里藏进了什么东西,应该和案子有关!”江统领咬着牙说到。
“既然没有真凭实据,那么我就带玥儿回去了!怎么,还不让开!”韵枫大声怒道。
“等等,里屋还藏了一具身体!”那贼眉鼠眼的又说了。
“不得对韵公主无礼。”江统领瞪着他到。
“给我抬出来看看!你又是谁?”韵枫说着,两个人进去从废墟堆抬出一具面目全非、血迹斑斑的尸体。
尸体过来了,啪哒一声落下一物,锋利的刀削成三叶草叶子状,片片成白色不染血迹,是叶世荣专用暗器三叶冰刃!
“在下二毛,传闻叶世荣只收了一名弟子,就是玥公主,不是玥公主又是谁杀害了楚家!”那人吡着牙到。
“呵!一个传闻罢了!”韵枫说罢拔剑一刀斩断他的头颅。
头在地上滚了一圈,血横三尺,吓跑了一堆子怂土兵,只剩下个江统领和呆立的婼玥。
“回去告诉你家上司,此事自有皇上定夺,玥公主担不得大牢!走。”韵枫拉着僵持不动的婼玥上了白羽马车。
凉风通过血珍珠帘,月光也染上分血色,现在的我当是昏头昏脑还是持于清醒?
“楚玉,他是真的走了!”韵枫递过一只青釉小杯。
婼玥默默的接过杯子,看也不看就灌下一口,吥地一声全喷出来,好苦!
“你若想知道我可以都告诉你!” 韵枫淡淡的说道。
“我只想知道今晚是不是你设的局?”婼玥计上心,转移问题。
“这个案子我会奏请父皇让我辅助你全程查清!有些事实,有些人,只有自己参于了才会相信!”韵枫定定的看着婼玥说到。
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这一切不仅是个局还是个阴谋?而且又是我难以接受的人又会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