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番外】假如他们穿越暗黑本丸（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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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审神者是您原本定下的主君，数珠丸恒次殿下，是鸠小姐利用了非法的手段，害了这位大人。”
“阁下先前为何不说呢？”
“因为没有必要，死去的人远远没有活着的人来的有用，鸠小姐也是人类中的佼佼者，只不过在这位大人面前是次品罢了。”
不懂人心的式神之灵说着残酷的言辞，摇晃着毛茸茸大尾巴的模样依旧憨态可掬，澄澈瞳孔里倒映出来的也不知是天真还是残忍。
数珠丸沉默无言，他旧主新丧，本不愿多管本丸里的人事调度以及位置更换，但是谁也没想到里头居然还有这样波折和坎坷。
数珠丸一时之间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他化形已久，对时之政府的行事作风也略知一二，但这次，当真是过分了。
身为本丸的审神者、刀剑们的领头人，有心机有手段，这并不是什么错误的事情，但是这柄藏在心里的利刃没有刺向敌人反而因为嫉妒而刺向同僚，就过分了。
而更让人皱眉的是时之政府的态度，数珠丸恒次身为刀剑之灵，被时之政府当做工具，虽不甘愿却也无可奈何，但是连审神者也如此，就不免引人深思了。
时之政府守卫的是人类的历史，为何却对人类如此薄待？
数珠丸只觉得心中思绪驳杂，一时间竟有些静不下心来，审神者被时之政府的员工带走了，据说要商讨之后本丸转接的事情。
数珠丸想跟着去，却被上层勒令待在原地，护持那位名为“胧月夜”的审神者的安全。
虽然命令如此，但是数珠丸依旧将目光落在了自己的主君身上，只要一日尚未卸任，对方一日便是自己的主君，这是无可辩驳的事实。
鸠神色有些复杂，可是狐之助在她耳边耳语了一番之后，她就生硬果断地下命令道：“你以后不是我的刀了，跟着她吧。”
鸠的心里几乎在滴血，如果可以，她又何尝想舍弃掉一振天下五剑？但是不行，上头已经她做的事了，如果这时候不妥协，以后她的家族都要吃挂落的。
更何况，数珠丸已经知晓了她的所作所为，她现在回去还有争夺本丸的权利，但是如果付丧神半数以上要换掉她，她也无可奈何。
不能让数珠丸将消息带回本丸，比起损失一个设备完善的全刀帐，舍弃一振天下五剑，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的事情了。
鸠走了，而数珠丸在一瞬心绪翻涌之后，也很快冷静了下来，他默念着《莲华经》，告诉着自己不可动怒，却依旧有一些难言的情绪，在心底滋生。
诸行无常，诸法无我，降临在这战乱之世、末法之时，他必定要拥有承受法难的觉悟。
数珠丸沉默无言地在那位审神者的身旁入座，对方看见他的瞬间似乎有些诧异，但是依旧从容自然地让出了一个位置，微微抬手示意他入座。
对方的一举手一投足、跪坐许久依旧笔挺的肩背、面对众人的瞩目依旧从容镇定的姿态，无一不在昭示着过人的家室与良好的教养，那种因为居移气养移体而蕴养出来的气度绝非一朝一夕可以练成的。数珠丸在她身上感受到了熟悉的味道，那是冰雪的气息，巍峨山巅料峭的积雪，清冽、醇和，令人平静。
她大概是最特别也最受人瞩目的审神者了，不仅是因为美丽的皮相，还因为她岳峙渊渟、孤绝高远的气质。
在她的身边，仿佛能听见暮鼓晨钟，看见千山暮雪，万径鸟飞绝，天地皆覆雪。
浮躁的心绪逐渐平息，他微微偏首，却只看见女子摇了摇头，将乱藤四郎递过来的抹茶饮推了回去，叮嘱了一句话，顺手摸了摸小短刀的头。
她并不是一个温柔随和的人，相反，她的气质十足冷淡，比起常年温柔轻笑的审神者来说，她就像不化的雪山，那样清，那样冷。
但是在她身边，心是平静的，数珠丸不知道这世上是不是真的有气场这种东西存在，但是他是真实的感觉到了气场相融的宁和，那样的静谧，几乎可成为永恒。
同样的，数珠丸恒次也注意到了审神者怀里的婴儿，有那么一瞬间，他的思想和江寒本丸里的一期一振达成了微妙的重合。
——到底是什么人，才会让这样高山雪莲般不可攀附的审神者，心甘情愿为他诞下子嗣呢？
江寒抱着自家男神在一边吃瓜围观，在例行领导废话结束之后，就开始了年度颁奖，之后，时之政府终于将舞台交给了审神者，让他们开始自己的表演了。
所谓的“审神者交流会”，自然是要以交流为主？而审神者们之间的交流只有一个方式——演武场切磋。
在演武场内动手，不必担心出人命，因为在演练结束之后，时间就会被调回演武开始之前。
实在是杀人放火、解决私人恩怨、居家旅行必备交流方式。
而交流切磋也分为文切和武切，就像审神者也分为文系和武系一样，审神者的类型不同，交流的方式也不一样。
江寒被人递了牌的时候还没反应过来，等到演武场架起来了，才发现有武系审神者挑战了自己。
江寒看着站在台上的审神者，有些不明所以地戳了戳叶英软软的小脸蛋，一边的数珠丸却突然出声说道：“那位，是鸠大人同族的旁系小姐。”
江寒秒懂了，看样子那位鸠小姐虽然被时之政府的人带走了，但还是想给自己一个下马威，或者让人来试探试探自己的根底。
江寒毕竟入职才没多久，在鸠看来，对方虽然灵力强大，剑术高超，但终究是还未经历过多少腥风血雨，若是把江寒吓怕了，让她自动退出，岂非美事一桩？
就算真的打不过，了解一下对方的实力，也是好的。
那位旁系的审神者可没有多想，本家的大小姐让她来教训一下新人，她也就来了。
大小姐说了，不能让对方死得太早，如果可以的话，让对方熬到溯时法阵启动为止，也就是说白刃战两回合结束。
大小姐的凶戾，这位审神者是早就领教过的，所以不敢敷衍，直接推出了自己本丸里的极化短刀。
极化短刀虽然只有三十多级，但是比起江寒本丸里连满级都不到的乱藤四郎来说，可是天差地别的存在了。
江寒也没有意识到极化和没极化的区别，她有些为难地低头看着自家男神，她是不愿意松手的，但是一会儿上场打起来，刀剑无眼，伤到怎么办？
当然，这并不是说江寒没有把握保护好叶英，只是小孩儿的身体脆弱，江寒的剑气一起，婴儿怕是要呼吸不畅的。
江寒想了想，突然将襁褓往身旁数珠丸恒次的怀里一塞，淡定地道：“可否劳烦您帮我照看一下？”
数珠丸怀里被塞进软绵绵的一团，顿时微微一愣，但是江寒开口之后，他却敛去了诧异，珍而重之地将襁褓抱紧，认真地道：“定舍命相护。”
乱藤四郎的眼神瞬间诡异了，你可真别说，审神者的儿子往数珠丸殿下的怀里一趟，两人的神情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叶英当然不知道江寒这个人有着怎样的毒性，从古至今，从以前到现在，江寒手底下走出来的小崽子就没有一个不是脑洞帝的。
纯阳宫的弟子们也是，这些被江寒教过一个月的刀剑付丧神们已经隐隐约约开始有这个苗头了。
江寒站起身正要往演武台上走，却见演武台上突然红光大炽，那名审神者一身烈火，灵力沸腾，气场磅礴仿佛烈焰焚天。
江寒眉头微微一蹙，周围的人却开始窃窃私语了起来，凭借着江寒的武功修为，自然听得清清楚楚，心里一时间有些微妙地复杂了起来。
原来对方这个举动是在叫阵，有点类似挑衅，说白了就是装个逼，告诉敌人我灵力高强你赶快认怂吧的意思。
江寒会认怂吗？这当然是不可能的。
比装逼，没人能赢过纯阳弟子，毕竟全门派都执着于帅。
眼下有来者不善的人在自己面前卖弄zhuangbility，江寒感觉自己沉寂多年的心湖开始波动了。
江寒淡定无比的站起身，选择了一键换衣。
太极阴阳黑白两色绣仙鹤凌云图的纯阳驰冥成女套装直接上身，墨发披散，恨天高挽绸，臂甲、腰封、流苏微动，一身凌然正气，会当凌绝顶，宗师风范尽显。
江寒配备上“鹤鸣千山.皓羽”，直接点开纯阳特效脚印“凌霄客”，就这样一步一个脚印，一踏一个八卦地走上了演武场。
凭虚御风揽青云，悟道凌霄自登仙！
澎湃浩瀚的剑意弥散了整个会场，比起挑战者那一身炽热滚烫极具攻击力的灵力，江寒的气场笼罩全场，包容万千，仿佛伫立云端高高在上的神明。
原本还有些窃窃私语的会场霎时间死一般的寂静。
江寒有些遗憾地叹了口气，可惜她没装备剑鸣老白发，不然对手分分钟就得哭着叫爸爸。
不过驰名套就是这么帅，简直梦中情咩。
江寒拔剑出鞘，乱藤四郎也握紧了自己本体的短刀，看着对面神色隐隐发绿的挑战者，江寒淡声道：“请多指教。”
江寒想着不能打击孩子的自信心，就斟酌着抽了对方三下，把人劈出了演练场，在大唐，能挨她三下攻击的江湖新秀，估计都能声名远扬了。
可惜江寒的一番好意对方根本没能领情，反而被江寒凌然无匹一如泰山崩塌般的剑意给抽打得魂飞魄散，战意全无，甚至想一头撞死。
江寒回头看着跟对手打得难舍难分的乱藤四郎，略微斟酌了片刻，抬手给乱藤四郎下了镇山河。
蓝色的气场瞬间普涨而开，深蓝色的灵力在整个会场内静静的流淌，衬得一片天地仿佛置身于海洋之上。
全场哗然一片，他们不懂什么是内里、什么是剑域、什么是镇山河，他们只知道这个审神者的灵力强盛到将这个足以容纳千人的会场化为了灵力的海洋。
战斗伴随着乱藤四郎一声厉斥而落下了帷幕，23级的特化短刀以击中对手36处致死穴位并爆发伤害瞬间秒杀35级金盾极短，几乎是所有人都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刚刚那一招是什么？！天啊！是我眼花了吗？！”
“我是在做梦？！我是在做梦？！天啊啊啊！！！23级的短刀秒杀了35级的极短？！”
“是审神者的灵力特殊吗？乱藤四郎刚刚用的是什么刀技？！历史上根本没有这一个流派的刀术啊！”
在场的审神者们都疯了八成，江寒的灵力强盛至此，他们也只是震惊而又感慨，但是这对他们造成的冲击远远不如乱藤四郎一记瞬杀来得强大。
极短，极化短刀。短刀在等级高到一定境界之后就可以回到过去进行修行，修行结束后短刀的实力会拔高到太刀大太都难以企及的高度。
在目前速度至上的战场中，极短基本就是最强刀种，适合白天夜战各种场合，在战场上几乎笑傲群雄。
在场的审神者都是人精，自然看出刚刚的战斗对手完全没有放水，就算江寒输送灵力提高了乱藤四郎的打击值，也没可能胜得如此轻松。
如果不是彼此的修养还在警告自己要冷静，审神者们几乎都要忍不住围上前去，询问这名乱藤四郎到底产生了什么变异。
“你做得很好，36个死穴，一个不差。”面对着凑过来讨奖励的小短刀，江寒欣慰地揉了揉他的脑袋，“切记，应当戒骄戒躁。”
乱藤四郎乖顺地点了点头，蹭了蹭江寒的手掌心，眼里是藏不住的爱戴与孺慕。
江寒带着乱藤四郎回了自己的位置，数珠丸正抱着叶英，叶英也知道她完胜归来，睁着一双沉凝一如琥珀石般的眼瞳望着她，因为是仰头的姿势，不由得便带上了几分软糯，那略带点天真娇憨的神态萌得江寒想要当场暴毙而亡。
江寒伸手抱起自家小男神，清冷宛如玉塑般的面容也带上了几分不自觉的温柔：“饿了？”
小奶娃摇了摇头，伸出肉乎乎的小手拍了拍江寒的肩膀，也不知道是夸奖她做得好还是催促她赶紧离开。
只要叶英在，江寒眼里基本上就看不见别人，当下拉着乱藤四郎的手准备离开，那些还等着继续跟她“交流”的审神者顿时急了，人要是跑了，本丸坐标一变，人就跟失踪了一样，那他们还怎么了解这个神奇的刀术？有人当下一封挑战书就朝着江寒丢了过去。
挑战书是能拒绝的，但是江寒不知道怎么关闭挑战渠道，再次接到挑战书时忍不住眉头一皱。
她方才露了那么一手，敢和她正面杠的人基本没有，那个投挑战书的审神者尴尬地干笑了几声，连忙摆手道：“以画会友，以画会友。”
言下之意，就是不比武力值，要比风雅才艺了。
江寒眉头紧锁，这才在乱藤四郎的帮助下关闭了接收挑战书的渠道，但是这封挑战书已经接了，自然不能再退回去。
问题是……才艺？要比打架、帅气、马术、讲道，她有绝对的自信能笑傲群雄，但是其他的风雅之事，她也不过是略知一二罢了。
那略知的一二……还是为了附和叶英才特意去学的，在其他世界她也有杂七杂八地学了不少东西，但是想要像武功那样震撼全场，还是不可能的。
那位审神者说完，一名身穿和服紫色头发的男子已经走上台去，周围顿时嘘声一片，还有人暗骂“你也太坏了让歌仙去跟人家比风雅”之类的。
江寒皱眉，没懂，但是看着那紫发男子意气风发挥毫弄墨，一派大家风范，显然不是她这种小菜鸡能比的。
江寒感觉自己纯阳太虚子的逼格以及威名受到了严峻的考验。
但是很快，江寒就冷静了下来，她接过一旁好事人送过来的纸笔，略一思忖，直接点开了特效挂件“山秀屏深”。
众人只看见冰壶秋月般的女子手一挥，三幅足有三米长的精致宣纸就被抛上了天花板，挂在了女子的身后，仿佛三面雪白的屏风。
女子持笔沾墨，袖摆翻飞，那墨水滴落在地上，竟渲染描摹成一树墨色的梅花，寥寥几笔，焦骨梅花已是跃然于空。
众人心中惊骇，落笔生花，这世上竟有如此神迹？莫不是灵力化形的效果？
面对着周围人的赞叹与惊呼，女子恍若未闻，她提笔浓墨，挥毫纸上。寥寥几笔，三面雪白的屏风已是画出了巍峨的群山，渐隐的烟云，壮阔的山河。
那水墨写意的风流倜傥，一挥而就的洒脱超然，这绝不是霓虹国的特色，却是这个国度最为憧憬仰慕的——唐国风采。
大唐水墨山河绘制在三面雪白的屏风上，女子罢笔，将毛笔随手搁在案上，亦不多言，不屑他人评判，拂袖而去，风华无双。
无人想起要去阻拦，所有人都沉湎于那屏风上壮丽的山河美景之中，恍然如梦，不知今夕是何夕了。
歌仙兼定目若明星，久久无法回神，半晌，方才抚掌而叹：“风雅！”一回头，女子却已芳踪渺渺，再寻不到。
江寒掷笔而去傲骨凛然，实际只有她知道，自己根本就是一个“溜了溜了.jpg”的表情包。
正所谓装了个逼就跑，再留在哪里，鬼知道这群人还会想出什么法子来折磨一心只想养娃的单身妈妈。
人老了，已经经不起这种耻度的磋磨了，还是好好养自家小男神吧=。=
江寒这么想着，却感觉到自己的手被肉乎乎的团子拍了几下，江寒低头，却见小娃娃肉嘟嘟的脸上带着笑，仿佛很开心的模样。
江寒心中一软，不由得抱得更紧，她知道，叶英跟她一样，一样怀念着那个大唐的河山。
她心中是有一些伤怀的，因为很多年很多年的以后，许多唐国的文化被别国传承，反倒是自己的国人，在忙碌的城市中忘记了历史里闪烁的瑰宝。
甚至有人看见他国传承了本国的文化，还沾沾自喜，肆意评估，不曾正视他国的成长，不曾反省自身的不足，只是一昧夜郎自大，不知成长。
怎能让人不伤怀呢？
那种醉里挑灯看剑，心中无限的怅惘与寂寥。
发现别人的不足，不是什么优点；发现别人的优点，进而发现自己的缺点，才是真正进步的源泉。
如果能改变，那有多好？
江寒心事重重地回到了本丸，那名叫“数珠丸恒次”的青年也跟在她身边，询问她能不能跟江寒一起走。
江寒没觉得哪里不对，她本来就很欣赏数珠丸恒次，对方想要跟她一起“学剑术”，江寒当然是非常欢迎的。
江寒回到了本丸之后，受到了本丸中刀剑付丧神们的热烈欢迎，因为他们原本都以为审神者是回不来了=。=
江寒摸着小短刀们的头，却接到了时之政府送来的致歉信以及任命书，面对着急匆匆赶来指导她新手教程的狐之助，江寒终于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了。
“你是说？锻刀，召唤付丧神？也就是说，这个本丸里的孩子们，本体都是刀剑？”
江寒有些懵，跟怀里的叶英面面相觑，他们听说过名剑有灵，却从没听说过刀剑成精，还能自己使用自己……
江寒忍不住打断了狐之助的絮絮叨叨，问道：
“请问，时之政府到底是做什么的？”
狐之助答曰：保护人类的历史。
——准确来说，是保护霓虹国的历史。
江寒深深地凝视了狐之助一眼，等到狐之助走后，江寒一把撕碎任命书和致歉信，收拾了所有的行李，抱起了叶英的襁褓，将所有刀剑叫来了大广间。
付丧神们以为审神者是要宣布自己即将调任的消息，一个个都低垂的头颅，沉默不语，还有几个性情比较柔软的短刀甚至暗暗抹了一把眼泪。
江寒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将任命书的事情告知了付丧神，随即公布了另一位审神者对自己的迫害以及时之政府的熟视无睹。
“我欲离开时之政府，你们可愿随我一道？”
审神者的声音仿若天籁。
很多年以后，溯行军获得了战斗的绝对胜利，时之政府覆灭，世界的历史命轨被更改，新选组高举“诚”字旗，在旧幕府的废墟上建立了新幕府。
霓虹国没有迎来明治维新，也未曾走上侵略扩张的军国主义道路，世界的格局被操控命运的大手更改。
而当时，溯行军的领袖，人称“乱世终结者”的江上明月姑娘卸任，离开了霓虹，投入到华国改革开放的战斗之中。
据说，这位原本是时之政府麾下审神者的江上小姐，曾为了维护自己的刀剑而毅然选择叛离时之政府。
据说，江上小姐是一位单身母亲，儿子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只是因为江上小姐容貌不老，两人更像是姐弟，而非母子。
据说，江上小姐原本是华国人士，因为意外而流落于霓虹，这位有着盛唐遗风的英雄最终回归了故国，用自己的一生去弘扬华国历史中最美的明珠。
很多年很多年以后，华国进入经济繁茂时期，但是这个国家依旧喜爱着祖先遗留下来的宝物，琴棋书画诗酒茶，都已经成为人们生活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茶道、香道、花道更是备受年轻一辈的亲昧，他们习惯这些，就像习惯呼吸一样，自然而然。
后来，有人采访这位“乱世终结者”的江上明月姑娘，询问她当年为何会在大潮流之下依旧逆水行舟，毅然加入溯行军的队伍？
对此，江上明月姑娘的回答是：
“我，大唐太虚真人，专业篡改剧情一百年，是溯行军中的战斗机，战斗机中的音速巡航机，了解一下。”
作者有话说
第36章 【番外】假如他们穿越暗黑本丸（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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