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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还可以和很差 ...

  •   如果伊伊是在我高一上学期的时候问我,我的回答会是还可以,但现在我只能回答确实只是一般——这并不是因为我的数学成绩退步了,而是因为我的英语真的很差,而我英语很差似乎又与我历史地理还不错有些许关系。

      逻辑似乎有些混乱,但事实就是这样。

      事情得从我上初中时说起,那时我的英语虽算不上好,但也并不算差,直到初三上学期的一天,老师在讲解了道英语填空题,题目大概是某人是怎样从俄罗斯到美国的阿拉斯加的,选项中有步行、骑自行车、坐轮船和坐火车,答案是坐轮船,但我说其实步行和骑自行车也是可以的,此时,英语老师十分鄙视的说,这个稍微有点地理常识的人都知道啊,这里就不多讲了。搞得好像我很无知一样。

      我想告诉她的是,白令海峡一年之内有很长一段时间是结冰的,且最窄处只有三十五公里,一万多年前,印第安人就是踏着白令海峡的冰桥到达的阿拉斯加,并深入美洲内部的——但当时英语老师鄙视的眼神让我放弃了这种想法,我从内心开始鄙视这个英语老师,看她一眼都觉得恶心,从此之后我就再也没认真的听过英语课也基本没背过单词和语法了,英语成绩自然也就不怎么样了。

      到了高一下学期,我们班上新来了一个英语老师彭老师,此英语老师和当时我们班高一上学期的英语老师有很大的不同,我们之前的英语老师,对当时作为普通班的我们可谓半放弃状态,仅仅对几个英语还不错的同学,进行特殊的照顾。

      我们上课时也是属于死气沉沉的状态,而英语极差的我是属于快被老师放弃的那种。但这个新英语老师不一样,他是从外校转过来的,他一来到我们班就新官上任三把火,第一把就是要我们背英语课文,不过他也知道不能全班都背,于是就要求全班前十名要背,作为全班第二名的我,只能作为池鱼被殃及了。

      到了老师要求的最后期限,我和那些英语不好的同学只好悻悻地去了老师的办公室,而此时我们班的数学老师何老师正好看到了我,于是问我最近感觉数学学得怎么样,我说数学感觉还可以,就是英语太差了,彭老师要我背英语更让我觉得有些难。

      第二天上课时,何老师特意挑了个问题问我,没有认真听课的我没有回答上来,数学老师便一本正经的说:

      “小白啊,你还记得你的承诺吗?”我感觉有些莫名其妙,我都不记得我做出过什么承诺。

      何老师接着说:“你昨天是和我讲过你的数学还可以的啊,这就是还可以吗?我在最好的实验班当班主任,你要知道就算在实验班成绩最好的贺耀都从来没有说过自己数学还可以啊!”

      于是全班都知道了这件事,而且每次我数学有题没做出来,何老师就要提这件事,而后全班开笑,我只好有些尴尬的用手遮住脸,仿佛这样就可以让别人看不到我。

      不过何老师虽然说话不留情面,但课还是上得不错的。我读高一时他才从隔壁市最好的中学调过来,刚来时他讲课带着很浓的隔壁市口音,虽然我们都能勉强听懂,但听着费劲也不舒服,为此他特意学习普通话,现在虽然普通话讲得依然很别扭,但听起来确实好多了。除了教我们班数学,他还是我们年级最好的实验班班主任,并兼任年级组的教学组长。

      何老师上课除了讲数学知识之外,还喜欢讲自己如何如何牛逼:

      他在隔壁市中学教书时,作为班主任曾经培养过全省高考的数学第一。同时他的一个朋友在海城最好的中学当教导主任,多次要求他去最好的中学教书。要不是我们学校的校长再三挽留,他早就去了。

      他针对我们班数学基础不是很好的特点,深入浅出的讲解,确实比之前我遇到的数学老师要好很多,我的数学成绩也得以快速的提升。只是后来即使我数学考得再好,好到分数超过了贺耀,我也不敢说我的数学还可以了。

      到了高二,我们的数学老师还是何老师。

      说到这,文科里好像只有政治的情况只字未提。

      当我高二第一天拿到政治课本时,心中带着一些小小的兴奋,因为我从小都喜欢哲学,看过各种哲学入门的书籍,知道了成为哲学家的唯一条件就是保持小孩般的好奇心,为此我拒绝假装成熟。

      终于到了高二,我们可以开始学习哲学了。可是翻开课本后,我有些失望了,因为整本的课本基本都是讲的都是马克思主义的哲学,而对于我喜欢的苏格拉底、柏拉图、休姆等人很少有提及,即使提及也是说其理论的不科学。

      首先,在这里我要声明我并不是觉得马克思主义哲学不好,相反,我认为就如萨特所说,马克思主义哲学是迄今为止最接近完美的哲学——何止是完美,简直是完美。是超脱于这个时代的哲学,让人几乎找不到漏洞。

      但我不太喜欢只研究一种类型的东西,相比一家独大,我更喜欢百家争鸣,更喜欢不同思维的碰撞。就如马克思主义哲学所说的一样,矛盾是事物发展的源泉和动力,如果所有人的想法都相似,大概这人生也就没有什么意思了。

      当然,既然是上面要求学,那就只能学了。我们的政治老师姓范,一直都只教高二和高三,人称“政治范(犯)”,是个已经年过五旬的中老年妇女。不光是讲哲学,讲任何问题都喜欢一套一套的用哲学来解释。

      “政治范”最喜欢的便是认真聆听完学生的回答后,鼓起腮帮,瞪着金鱼般圆鼓鼓的眼睛说:

      “嗯”(en用第一声来表示肯定)。

      那范儿像极了演皇帝的张铁林瞪着眼睛说“嗯”(en用第二声来表示疑问或愤怒)的样子。

      对于她像个老学究式的讲课的方式我还是比较认同的。只是有一点我一直都没弄明白,那就是如果真如课本上所讲的,世界的本质是物质,那物质又是从何而来?

      于是在政治老师要求我们写有关哲学的文章参加市里的比赛时,我便以“物质世界本质、本源论”为题,写了一篇文章。

      文章中我从道家的思想出发——道家的思想认为“道”是一切事物发展的根源和总规律,所谓“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我便着重探讨了道是什么,最后,我得出的结论是世界的本质是无,无是有的基础,而从无到有的过程中量的变化有起了很大的作用,从很少(可以理解为所谓的“零”)逐渐的到很多,最终形成了一个相对稳定的数量和状态,即所谓的“道生一,一生二,而生三,三生万物”,而当中的“道”应该就是指从无到有的过程。这篇文章写完后,我便直接交给了政治老师,得到的回复却是“无”。

      看来还真是“道可道,非常道”啊,在这方面我犯了大忌——当然,我也不知道我说的“道”是否能解释这个世界。

      反过来想,这次的无回复,不正是以后有回复的基础吗?

      话说回来,我的政治成绩还是不错的,我认为将几个概念来回的用于不同的事例并不是一件很难的事情。但我更希望哲学是能够发善思维的,有多种答案的。

      比如说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的问题,我和大志就曾经讨论过这个问题,我认为从生物学的角度上来说,应该是先有蛋后有鸡的。

      原因很简单,鸡是鸟,而鸟类共同的祖先是始祖鸟,始祖鸟是下蛋的,所以是先有始祖鸟的蛋后有鸡的。大志便接着问那是先有鸡还是先有鸡蛋呢。我说问这个问题说明你的逻辑思维还是有些问题的,大志不服。我说这个从始祖鸟进化到鸡是一个漫长的过程,不是所上一胎还是始祖鸟,这一胎就是鸡或者鸭了。

      对于我的答案,大志似乎持有保留意见,但他好像并无更好的答案,而我则在寻找更好的答案——只是时至今日,都没有找到。

      不过有一段时间,我曾经认为我在某一个被人们讨论过无数次的蕴含哲理的问题上有了最好的答案,这个问题便是:人生的意义是什么?

      对于这个问题,具有浪漫主义情怀的人,可能会说是爱或和爱着的人一起奋斗;如果是故弄玄虚的人,可能会回答责任、使命感之类;如果是现实派可能会回答赚大钱,娶美女或者是享受生活。但请原谅我,我这人既不太懂浪漫,也没有故弄玄虚的天赋,也不太喜欢一般的现实派——我有我自己的想法。

      我认为从自然地角度讲,人生的意义只有一个,那就是传宗接代,而既然是传宗接代,让自己的下一代身体健康并且过得比现在好就成为理所当然的事情了,而为了实现这一个目标,男人赚大钱娶美女,女人傍大款也就成了无可厚非的事情了——这一代的质量对下一代质量的影响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很大的。于是人们也就有了奋斗的目标——为自己过好,更为下一代过好。

      当某些人自己有条件和能力了时,便会将眼界放宽,除了使自己舒适之外,也可以通过著书立说、提供工作岗位等方式来帮助其他人和自己。

      不过,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是如果让我像约翰纳什那样,以交换液体为男女交往的目的,我还是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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