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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丑人多作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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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制造的,我们都多久没见了,见面就怪我造成的,当初非要离婚的也是你,现在生病也要来质问我。”薛亭其大清早的就来被人找麻烦很是不爽的,做生意都是讲究每天的开张。
阎微微看着薛亭其恼怒的样子,别提她就觉得恶心。
男人出轨对阎微微来说就像一百块掉在了一坨牛粪上,捡了恶心,不捡了可惜了,但她宁愿可惜也不想恶心自己,天天看着犯堵,让自己不痛快,什么责任心、孩子绑架啊这里就不要跟她谈,她不吃着一套,现在21世纪都是独立的个体。
“哈哈哈”阎微微笑了起来,“不质问你难道我问上帝去啊,你他妈把别人肚子搞大,还回来搞别人干嘛,也不觉自己畜生。”
“你说什么?”薛亭其惊喜的说,“现在怀孕了,对不对?”
“拜你所赐,现在躺这里啦。”
“你为什么不早说?”
“早说什么,你金屋里的那个现在肚子都是小皮球了,我这算什么?”
“不行,我马上叫保姆过来。”薛其亭高兴得拿出手机准备立刻打电话。
“薛其停你就消停吧,你这样代表什么,我们这后半辈子要不是七七在中间,都不会有一毛钱的牵涉了。”阎微微此时还是非常的痛心,但不代表就会去复合。
薛亭其看着阎微微,“那现在肚子里的这个呢?”
不提就算了,一提起就不是味,在自己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孩子来了又没了,她就会想起那个河边再加上她的父亲,在那里她失去了她最爱的两个人,以为自己在那收获了爱情,足可以让自己淡忘这份伤痛,但是却不知道是痛上加痛。
阎微微眼里布满了泪水,她就抬起头看着天花板,把泪水憋会泪腺去去,她不在这个前夫面前表现出懦弱的一面,断就断彻底,“呵呵”吸了一口气说:“很遗憾被我喝掉了,不然怎么现在躺在这里呢!”
薛亭其气愤的说:“你怎么这么不负责人?”
薛亭其不说这话就算了,他这时是把阎微微若毛了,“不负责任?”阎微微反问道,“你就负责人了,现在这样怪谁,我跟你现在没有一毛钱的关系,你给我滚。”阎微微气的两鬓旁都青筋冒起。
薛亭其并没有动。
此时阎微微也不管自己是否失态,拿着旁边昨天林艺买来的东西就往薛亭其身上扔,“你给我滚,滚得越远越好,最好今生都不相见。”最好还不解气的把手里的报纸也给她仍多去,“立刻给我消失,也不知道自己多脏,看到你我就会觉得我自己也脏,再不离开我就让你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柴呈姿到了门口有一会了,他在门外听到说她说孩子是她自己喝掉的,他内心很难受,看到她生气要赶走那男人,他知道那肯定是她的前夫。
柴呈姿没想到她的性格如此的刚烈,说一不二的,他不想看到她生气,也不管昨天她说过的今生都不要见着自己的话,就推门进去了。
薛亭其正准备离开看到有这么个男人出现,手里还抱着康乃馨,“你是谁?”好似在宣誓自己的主权一样。
“你管他是谁,我现在要的是你离开。”阎微微起份的说,毫不给他留一分面子。
薛亭其果然一句话也不说就走了。
今天柴呈姿穿了仍旧是白色寸衫,黑色的九分裤,一双休闲鞋子套在脚上,身高好似比昨天还长。
阎微微把头扭一边说,“我昨天就说过了,以后你也不要出现了,我不想见到你。”
“我知道你不会原谅我,谈补偿我也没能力,只求你让我看到你康复。”柴呈姿愧疚的说。
阎微微摇摇手,“不必,我说不必就是不必,不想我生气就立刻离开。”
柴呈姿也不知道怎么办,把花放下就退出了门外。
薛亭其早上把孩子送到艺术暑假培训班就去上班,但无比的心烦,还把他的新助理骂得狗血淋头,公司里头的人都是提心吊胆的,生怕触到老虎屁股了。到了中午他实在是压印得受不了,就开着车又来医院了。
薛亭其离婚了,凌丹就搬去他家住了,每天中午都会给她送饭过来。
其实凌丹就是心虚,他知道薛亭其是自己用不好的手段的给弄过来的,在背后使了些小手段,她知道阎微微知道一些,但是偷来的东西是不会踏实的,她也怕别人以这样的手段再偷着走了,就每天送饭说想他为借口实则是查岗。
这天她来到公司也没见到人,打电话也关机,问助理也不知道,只说薛总生气出去了。
凌丹就只好回去。
回去正好今天七七下学得早,凌丹说:“七七,怎么今天下学得这么早?”
七七现在才四周岁,对那些弯弯绕绕的她还弄不清楚,她知道自己的大大是跟爸爸分开了,大大告诉她,无论怎样,大大都是最爱她的人。
七七也不觉得孤独,反正她有大大二妈小小,都对自己好得不得了,这个阿姨来到这个家对自己也不错的,就实话实说:“我要跟二妈看大大去,大大生病了。”
“你大大怎么了?”凌丹惊讶的问道,难怪薛亭其不见人影,感情去看她去了,心想:“不行,不能任由他们这样发展,不然早晚复合,自己的辛苦都付之东流了。”
“七七,你告诉我你大大在哪个医院?”
七七边玩糖果消消乐边说:“二妈上班的医院。”
中午的时候薛亭其又出现,使阎微微气得想跳楼,她怎么也没见过这么脸皮厚的,最终只得说他在自己出院威胁才离开了。
心想现在安静了,在她悠闲不到五分钟,阎微微家的老妈肖盈兰就打电话进来了,阎微微感觉头都大了,现在她最怕自家老太婆了,对她谎言一串串的,跟她打着太极呢,自己离婚她还蒙在鼓里,但还是硬着头皮,故着轻松的接起了电话,“肖女士这是怎么了,不会是寂寞了想我来看你啦,老头子没把伺候好!”
“给我说清楚,现在在那?”肖盈兰气氛的说。
“我在外面玩呢,怎么了这么紧张干吗?”
“还在撒谎,你给我等着,看我怎么收拾你?”
阎微微听在耳朵感觉她家老太婆知道些什么了。
纠结了一会,就算了兵来将挡吧,现在想太多也是无济于事的,何必伤脑子呢。
不到半小时,肖盈兰就风风火火的来了,以前她好像还低调些,自从她嫁给张叔后整个人都变了,开始跳广场舞,穿衣搭配也跟潮流,有时候比阎微微还能更引人行注目礼,她还学会了化妆,两人一起现在活脱脱的就像姐妹。
阎微微看到这样也开心,也希望她走出阴影能有自己的阳光。
对肖盈兰来说,她现在也没什么担心的,只要活好开心就好了,最高兴的就属她两女儿都争气,读书的时候成绩就特别棒,现在工作也不奈,嫁的人家都是很理想的。
今天忽然接到电话就说她小女儿不检点来住院了,还说的有鼻子有眼的,说得一清二楚的,她就气不打一处来,不要这么诽谤人,她女儿可是结婚的,正准备开骂对方居然把电话挂了。
肖盈兰推开门进来,现在是由不得她不信了,就算不信但住院是事实了,二话不说就上去给了阎微微一巴掌,两手插着腰,气愤的说:“你真能干出不要脸的事,真是气死我了……”
阎微微眼睛瞪得老大的,不敢相信的说,“肖女士你没吃多吧,要不是看在你是我家老佛爷的份上,我会很生气,你知道我生气的后果是什么。”
好像阎微微在家里真生气还要追到她父亲出事前,那是一天下午,肖盈兰不知道把家里的全部串在一起的那串钥匙在哪弄丢了,她非说是阎微微给弄丢的,阎微微一气之下把家里的所以东西都搞翻了,能摔的也摔了,就像土匪一样还放话说:再冤枉我就把整个家一火点了。
肖盈兰看到阎微微脸上带着笑,她还真怕她生起气来把家给点火了,现在这个家可不比当初了,可不能由着她胡来,赶紧的解释道:“我刚刚接到一个陌生的电话,说你在外跟不三不四的男人搞到医院了,才下了狠手。”
阎微微用眼睛告诉肖盈兰——弱智,“你养的女儿,你还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人,还要从别人嘴里去知道。”她此时在想是谁这么没趣,“把电话给我看看。”
阎微微拿过来一看,还他妈的加密码的,真谨慎!
谨慎?阎微微眯起她的大眼睛,想到除了她还能有谁,看来是薛亭其来这里她发现了,这样就能间接的告诉老太婆自己离婚了,想让自己的家人去闹,好让自己丢尽脸,让薛亭其的家人彻底讨厌自己,真是好有心机的人。
“哼!”阎微微从鼻孔里瞧不起这人,是她阎微微不要的二手男人,自己想要还有她的份,只要自己说一声。家里那鬼灵精就够她吃了。
“妈,以后这样的电话你别接了,要是我真挂了,也不会叫你来给我收尸。”
“瞎扯蛋”肖盈兰白了阎微微一眼,“到底怎么事,我为我刚刚的一巴掌道歉。”
“道歉是要赔偿的。”阎微微笑笑,“老太婆不怕还告诉你桩事,反正都是坏事,就一起不爽了吧,不然改天还要遭你炮轰就不爽了。”
“说,你就从小没让我爽过,像你姐姐多好。”
“很可惜了,不能再回娘胎从造了,我又没叫你生下我是也不是!”
阎微微从小在家就没个正形的,她爸爸阎量群说她投胎投错时候了,本来是个小子却变成了假小子了。
小盈兰习惯了她这样,“说吧,什么事让你值得提前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