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为小汤姆点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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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说笑？”汤姆拨开他的手，冷冰冰地看着他。“你又想逼我做什么，直说吧，你我之间犯不着装出这种样子，梅林知道你下一个魔法是温暖咒还是阿瓦达。我想这就是预言选择你的原因，只有更强大的黑巫师才能打败黑魔王。”
“你这句话就不对了，能称之为力量的不仅是强大的黑魔法，还有爱——”
汤姆立刻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回击道：“那只老蜜蜂的论调？哈？”
“对，那是他的论调，还有我希望你对邓布利多校长表示应有的尊敬。我通常会在此基础上补充一点，世间最伟大的力量之一还有智慧。”哈利耸耸肩。“可惜日后的你，两样都没有。而我还有一点儿良心，所以——”
他突然双手撑在汤姆身侧，俯下身来在他耳边说：“所以我打算对你好一点儿。在牢不可破誓言下维持的忠诚太绝对也太冰冷，我希望能真正得到你的心。”
他指着他们面前那张羊皮纸上的字。“你能看懂这是什么文字吗？”
那不是中世纪书面常用的拉丁文，而是一种由非常奇怪的字母组成的文字。汤姆摇了摇头，他没有说话，他在想哈利到底是什么意思。他刚才说的话鬼都不会信，什么良心发现对他好一点儿，哦哟，说的像他是什么好人似的。
“这是腓尼基魔文，你们在古代魔文课里从来没有修过，因为它在中世纪之后就失传了。它书写的誓言是最强大、最具魔法效力的，我们那时把它称作‘通往梅林的语言’。这是导师和学徒的契约，一份平等契约，责任和义务是相互的。学徒向导师献出忠诚，而导师必须尽力教导学徒一切他希望了解的知识，除去牵涉到对方利益的情况，导师无权强迫学徒做任何事情。”
哈利笑了笑。“这个是不是比被牢不可破誓言约束着当我的奴隶好多了？”
汤姆满脸狐疑地盯着他，似乎想要从他的表情中分辨出什么破绽。他就不相信有这么好的事情，更不相信波特良心发现了。他可知道这位是什么人，本来以前就不白，现在黑化彻底之后更让人防不胜防。
还没等他盯出个什么名堂来，波特突然凑近，吓得他往后缩了一下，却被该死的高椅背挡住了。他整个人被压在椅子里，笼罩在某位中世纪黑巫师居高临下的阴影之中，汤姆觉得自己十几年来都没这么丢脸过——密室里火焰字事件除外。
“我可以教给你许多已经失传的黑魔法，以及其他一切我所知道的知识——包括如何获得永生。”哈利缓慢地说。汤姆听到“永生”，眼睛里忽地燃起一束火焰般的亮光。哈利瞥见他的眼睛，知道这条小蛇就快上钩了。
“这份契约需要签订人理解契约内容，并且真心实意签下自己的名字。任何欺骗都会被反噬。”
他捏住汤姆的下巴，强迫他看向自己的方向，靠得更近了一些，好凭那双借遗传自母亲的迷人的绿眼睛勉强做出一副温情脉脉的真诚样子来。“汤姆，我没有骗你。看着我的眼睛——对我摄魂取念。”
汤姆立刻这么做了，哈利的大脑几乎没有设任何屏障，他毫无阻碍地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他没有感到一丝一毫大脑封闭术的痕迹，于是他确认了哈利之前说的都是实话。汤姆还看到了关于魂器和灵魂转世的记忆——那是他渴望的永生的方法，在哈利的思维里，宛如图书馆的书架那样整理得干净有序。他忍不住向那个方向一探——
他立刻被大脑封闭术弹了出去。
“怎么样，汤姆？相信我说的话了吗？”
永生的方法……还有浩如烟海的黑魔法，汤姆实在无法拒绝这种知识的渴望。如果只是不背叛导师，其实也不是不行，起码比现在好多了，不是吗？
另一个声音在汤姆脑海里说：不行！你已经研究了好几年如何找到漏洞，摆脱那个牢不可破誓言，你已经快接近成功了，千万不能掉进另一个陷阱里。
可是永生的方法……
不行！那人就从来没有说过什么真话，不能信他！
可是摄魂取念……
“我同意签订。”汤姆垂下眼，带着点儿不甘心。
他们背诵了一遍契约条款之后，把名字用带着魔力的墨水签上去的瞬间，这张写着契约的羊皮纸在空中燃烧了起来。最后一点儿灰尘消失不见之后，一股金色的丝线从虚空中延展出来，两端缠绕在起誓人的左手无名指上，最后化为一圈由古老魔文组成的花纹。契约的力量冲刷了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汤姆能感到牢不可破誓言的力量如同一张柔弱的蛛网般被撕裂殆尽。
契约完成之后，汤姆立刻对哈利要求道：“我要知道永生的方法。”
他的导师露出看傻子一般的眼神，不慌不忙地在椅子上坐下，对站立在一旁局促不安的汤姆摇了摇食指。“不，汤姆。我想我应该给你上的第一课是，不要随便相信别人的话。”
汤姆心中警铃大作。
“首先，我希望和你签订这份契约，并不是存了什么好心。我一直在关注你的行动，汤姆，我入侵你的电脑，知道你不停地研究牢不可破誓言的漏洞。你不愧是年轻的伏地魔，聪慧得令人惊叹，你已经快找到了，只差一个灵感的火花——四年前我还只是一个比较聪明的小孩儿，想出来的办法其实有很多漏洞，我打赌你早晚会把它破解。”
汤姆的脸血色尽失。
“其次，我得教教你，永远不要过于自傲。”哈利换了个更舒服的坐姿，对汤姆笑了笑。“知道大脑封闭术的发明人是谁吗？”
汤姆的心凉了。
“没错，就是我。你的摄魂取念在我眼里连儿戏都不如。”
“最后一点，不要被贪婪蒙蔽了双眼。我告诉了你所有的契约内容，但是你被永生的诱惑冲昏了头脑，你根本没有仔细去想‘献出忠诚’意味着什么。”
哈利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汤姆面前，把魔杖塞到他手里，把他的手抬起来指着自己的心脏。“你想杀我吗？”
“你干什么！”汤姆把自己的魔杖使劲往下压。在挣扎的瞬间，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不对。
卧槽他为什么不想杀哈利·波特！
哈利笑得很开心。“你恨我吗？”
汤姆想了想——
卧槽。
居然不恨。
不但不恨，而且有那么一点儿好感。等等……随着时间的流逝，誓言的影响越来越强烈了……好感up了，又up了。卧槽，不但不恨还变成敬爱了——哦，我尊敬的导师，您的意志就是我的期望。
汤姆知道自己彻底完蛋了，现在不仅是被骗得连底裤都不剩，而是整个人都被骗到手了。
然后他还一点儿怨言都没有。
只觉得哈利骗自己的时候还挺帅。
这特么哪是什么师徒契约！去他的鬼的梅林的底裤！这分明是迷弟契约啊摔！！！
“哦，对了，汤姆。腓尼基魔文书写的契约是由灵魂执行的。也就是说，你一辈子都卖给我了，包括用永生魔法实现的转世。”
汤姆内心：该死的哈利——啊不，我怎么能这么说他，导师算计得真是滴水不漏，这个我得好好学学。
……
与此同时，麻瓜界，伦敦，布里克大街177A。
王刚出去买了点儿吃的，正要回圣殿，发现前面多出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史蒂芬？”
“史蒂芬”转过头来，王看到一张熟悉的脸，但是头发并不是斯特兰奇的两道奶奶灰，而是一头黑色小卷，酷似斯特兰奇的男人身边还有一个笑容甜美的金发女人。王在记忆里刨了好一会儿，才想起史蒂芬确实跟他说过，有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名侦探和他长得一模一样，那旁边那个就应该是他那令人闻风丧胆拔腿就跑的妹妹了。
“啊，是福尔摩斯先生和福尔摩斯小姐，来伦敦圣殿干什么啊？”王满面笑容地招呼道。
“我们来见斯特兰奇，他在哪儿？”欧洛斯刚一发问，他们脚下就出现了一个黑色的洞，他们又像以前那样，在里面自由落体了好一会儿，然后砰地摔到一张柔软的椅子上。
“恶趣味。”夏洛克向史蒂芬翻了个白眼。
史蒂芬笑了笑。能直接看到自己对自己翻白眼的人真的不多。
“你从时间宝石里看到了新情况？”欧洛斯问道。
奇异博士惊讶地看了一眼欧洛斯，他觉得自己在想什么似乎全被她看穿了。不过也是，能凭几句话搅得整个华盛顿几个星期都不得安宁的人，大概就是这种大佬了。
“我用时间宝石看到了战争。”奇异博士有些忧虑地说：“我的老师古一法师一直在对抗多玛姆，她根本抽不出时间。其实奥丁完全可以对抗没有手套没有宝石的灭霸，但是据巫师那边的情报，灭霸已经得到了手套，并且获得了两颗宝石。其中一颗，他镶嵌在了权杖上，拿给了手下乌木喉。”
接下来，他把他看到的景象为他们描述了一番。乌木喉和伏地魔带着大批外星军队袭击了华盛顿，显然，他们的目的是之前被隐藏在神盾局总部的空间宝石。他看到了许多种结局，令人稍稍安心的是，没有一种里有灭霸的身影。看来他还在外太空寻找宝石。
讲完之后，奇异博士自己还没反应过来，福尔摩斯两兄妹就异口同声地说：“我们知道他们的计划了。”
斯特兰奇：？？？啥啥啥？啥计划？
他就很纳闷，他堂堂一个博士，资深外科医生，也不笨啊。怎么他就不懂这两人到底明白了什么呢？
作者有话说
第112章 为小汤姆点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