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来者有情(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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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走了多少冤枉路，绕了多少个圈，方谦和柳怀仁终于回到了楼外楼。
走进楼外楼的方谦心里在想着和系统刚刚的交流，一时间忘了还有个人跟在他身后，等待他的安排。
柳怀仁站在楼外楼门口，有些胆怯，方谦不发话，他不敢轻易进入，因为他也在白玉京呆了3年，自然知道这楼外楼不是谁说进就能进的，以前那些师兄们，每次远远的往一眼，都能回去吹嘘好久。
方谦走进屋里的时候看见候在门口的小童，小童打断了方谦思绪，轻声问：“真人，后面的那个少年是谁？”
这时方谦才想起来他带回来了一个男主，还什么都没有安排呢，自己就这么进屋了。
现在走回去，会不会显得自己太做作，对他好的有些刻意？
虽然方谦的确在刻意对柳怀仁好，在柳怀仁那里疯狂刷好感，但是方谦知道，这都是要循序渐进的，男主不傻，甚至还很聪明，如果让他发现了一些什么，方谦做的一切不仅前功尽弃，还有可能小命不保啊！
所以方谦没有停下脚步，步伐稳定的继续往前走，脸上看起来很轻松，其实心里已经紧张的不得了。
古有七步成诗，方谦今天也做到了七步编出来一个理由。
看见方谦好像忘了自己一般直径往屋里走，柳怀仁不知道要不要跟上，感觉很是尴尬。
敏感的柳怀仁以为自己要被再一次抛弃的时候，前面传来清幽的声音：“这里只有我一个，除了我的卧室，你随便找个地方住吧，有什么不懂的就问小童，今天好好休息，明天来找我。”
“好的师尊！”柳怀仁开心的说，便想跑进来，后来觉得太不和规矩就定了定心，慢慢走了进去，并且在方谦看不见的角度，嘴角微微上扬，心里想着：他好像和别人不太一样。
而方谦简单安排了柳怀仁之后，又开始去了解坑爹系统的坑爹规定去了。
在自己的卧室里，方谦开始了和系统的第二次深度交流。
方谦问：“我想知道惩罚和奖励是什么？”
〈男主命运的转折点不可随意改，如果想改变，除非一个非天道内的人代替他挡劫……〉
前面方谦还听得懂，男主命运的转折点他还是记得的，比如他这次改的入格物楼，曾经拜入白玉京也算，以后门派大比也必须参加，极北之地一定要去，回来就是毁灭世界了。
啊！极北之地，现在我把他收为徒弟了，那他还得被贬极北之地，我还得想办法给他送去！那他回来，我不得当魔尊归来的第一个祭品，完蛋了，我打不过他啊！
嗯？还可以改？后半句方谦听得有点懵，问道：“你等等，你说的那个非天道内的人是……？”
〈就是宿主你啊！〉
对于这个答案，方谦特别想吐槽两句，又没有说出口。的确，逆天改命，半道换魂，可不就是他自己嘛，只是自己来了，原来的道玄呢？
想到这里，方谦急忙问：“我是非天道来的，那原来的道玄呢？”
〈其实按照原来命运的轨迹，道玄今天因为卜算白玉京运势，没有算透男主，强行窥测天命，已经被天道反噬而死了，要等到半个月后才会被人发现。因为白玉京需要真仙镇住别的门派，就一直没有说。〉
方谦长叹了一口气说：“这样啊！还以为我会害死个人呢！”方谦说话的时候没有注意到自己其实已经把这个世界老成真实的世界，把这里的人都当做一个鲜活的生命来对待了。
“所以说，惩罚是……嘶……”话还没说完，方谦突然感觉浑身上下又酸又痛，就像跑了马拉松后又被胖揍，其实他是想叫出声来的，但是系统告诉他，道玄真人是不会因为这点小痛小痒叫喊，引来了别人容易被怀疑，就强制性的封了他的声音。
系统继续给方谦解说，〈随意篡改的惩罚就是男主这三年的痛苦会转移到宿主身上，不过放心，只有三天，以及封印宿主的全部实力，三年后恢复。〉
“等等，说了半天奖励呢？”
〈有啊，宿主已经成功达到半步圣人的实力。〉
……半步圣人有什么用，都被封了，摔桌 (﹁"﹁)
这个世界分仙魔佛三种修炼途径，最大众的就是修仙道，最不受人待见的就是魔修，最稀少的是佛修。
（ps：修炼划分在第二章作者有话说里有解释）
在方谦和系统的交流过程中，柳怀仁已经简单的绕着楼外楼走了一圈，最后选择一个离方谦的房间最近的房间。
通过逛楼外楼柳怀仁简单的了解了一下方谦，从房间布局来说，就是四个字：清幽节俭。
楼外楼最奢侈的地方就在于，原来只有方谦和一个小童住，现在又多了一个柳怀仁，几百年都没人来一次。
照比什么后勤部门的格物楼数千弟子，以及图书馆性质的致知楼每天熙熙攘攘，楼外楼真的人少得可怜，却独占白玉京十二楼五城中的一楼，确实奢侈。
整个楼的布置以白色青色为主，格局简单，只有最基本的生活家居，最华丽的地方应该就是大厅了，但依旧有种淡淡的清冷的感觉。
整个楼外楼就像方谦这个人一样，常穿简单古朴的青衫，长发被一个发带束起，简单的一个木簪，再无他物，仙风道骨，清雅脱俗。
“此人只应天上有。”
柳怀仁心中突然蹦出这么一句话，感觉如此形容方谦一点都不不过分，实至名归。
基本上把整个楼外楼都看了一边，柳怀仁觉得他还是应该回去和方谦问安，即使方谦没有要求他这么做。
于是，往回走向方谦的房间……
当柳怀仁再次走到楼外楼大厅门口的时候，发现在他前面一抹白色的身影走了进去，这个人他当然认识，正是白玉京的掌门江涵清。
看着江涵清进入，柳怀仁没有跟进去，而是站在了门外静静等候。
其一，他觉得掌门来一定有事，他不方便打扰。
其二，他认为这事很可能与他有关，他想知道他的师尊对他究竟是什么态度。
江涵清进去正好看见方谦因为那个坑爹的惩罚，浑身上下难受的不得了，落入江涵清眼中是这样的，只叫方谦脸色苍白，紧紧地抿住薄唇，额间还有些许冷汗流下，划过那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人的脸颊。
这种种凄惨落在了江涵清眼中，瞬间使其大怒。
江涵清愤怒的对方谦说：“你怎么如此不知轻重。”
江涵清带着怒气低沉的声音在空荡荡的大厅回荡，此时方谦才发现他的身影。
“师兄……我……不是……”一时方谦也不知作何解释，系统的事情也不能暴露，他的身份也不能暴露，所以方谦说起话来有点回避的意思。
“不是，你还想解释什么”江涵清打断方谦的话，继续说：“我不相信你没看出来那个小子身上的问题。”
江涵清说到这里，使门外的柳怀仁身体一震，从一开始的对话中柳怀仁听出来方谦很有可能受了伤，后面有听到这一切很可能和自己有关，顿时柳怀仁感觉特别害怕，他怕再被人抛弃，重新回到他那个泥潭中摸爬滚打。
其实柳怀仁在外面的事情，自然瞒不过问路巅峰的江涵清的，他这个层次的人的神识已经足够包围整个白玉京的了，只是他没有点破，江涵清更希望通过这种方式让他知道一些事。
如果是原来的方谦也早就会知道柳怀仁的存在，只是现在的方谦嘛。一不会所谓的神识外放，二修为全都被封了，大不如前，所以他根本不知道柳怀仁就在门外。
就这样，一个有意透露，一个浑然不知，柳怀仁在外面听着屋里的对话。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来者有情(5)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