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暮光凯厄斯]铂金暴君》就蓝

93、第 93 章捉虫

　　93

　　对于罗瑟汉姆伯爵一家来说，这个过去的夏天忙碌又精彩。

　　生活重心从风景优美的约克郡意式别墅庄园，搬到伦敦市中心仅仅只有一个小花园的四层联排别墅。要知道以往他们只在每年4月至8月的社交季赶到伦敦短暂居住，包括王室等有条件的权贵都是如此，如同候鸟一般来回迁徙，比起煤烟缭绕的拥挤伦敦，他们更喜欢空气清新又自由宽阔的庄园城堡。

　　经过2个月的培训，阿尔奇·菲茨威廉上校正式入职科迪利亚女王的皇家护卫队，菲茨威廉·达西也成为了女王私人秘书的助手。这对受女王、王太后特别照顾的表兄弟，还在英国宫廷里各自拥有了一间单独的宽敞居室。

　　一个是出身贵族、温文尔雅的英俊上校，一个是在英国都能排上号的高冷大地主，作为备受关注的宫廷新鲜面孔，表兄弟两个不仅适应了宫廷生活，很快就接到了伦敦著名贵族精英社交俱乐部的邀请。连带身后的菲茨威廉家族，亦然由往日的边缘贵族逐步融入伦敦社交中心，甚至成为了王室成员邀请的座上宾。

　　所有的改变都是贝萝娜女公爵为他们带来了，他们非常清楚这点。

　　为了表示忠心，位于伦敦罗瑟汉姆伯爵别墅的大厅正中挂着——潘茜送的巨幅“凯厄斯六世夫妇官方油画肖像”，并特意订制了好几个玻璃展示柜，摆在招待客人的大厅和餐厅里，用来珍藏潘茜当初拜访时送的那些礼物，还有萨拉夫人每次觐见潘茜时带回家的礼物。书架上显眼的位置摆满了米兰出版的各种杂志、漫画读物，还有委托书商代购的米兰报纸。

　　隐忍多年的罗瑟汉姆伯爵可没有达西那种傲慢的心气，他让整个伯爵府紧跟梅第奇在英国分支家族的作风，出门社交亦是不忘将女公爵挂在嘴边，专心做起了沃尔图里家族的快乐舔狗。

　　尤其是科林斯跃升帝国后，里士满公爵府、罗瑟汉姆伯爵府与达西家族，还有身处英格兰的梅第奇们，科林斯驻伦敦大使菲利波·比安奇，甚至是科迪利亚女王，这些或多或少与潘茜有关的人群，相互之间联系得益发紧密了。

　　英国那些有实权的公爵、伯爵等旧贵族，碍于贝萝娜女公爵背后的沃尔图里皇室，原本只打算表面示好菲茨威廉家族，挑女婿是绝对看不上没有继承权的伯爵幼子。

　　现在旧贵族们也顾不得摆架子了，纷纷向菲茨威廉上校伸出了联姻的橄榄枝。与菲茨威廉家族几番试探，得知贝萝娜女公爵对达西表兄弟的婚姻已有安排后，这些旧贵族的态度反而愈发热烈了。

　　距离潘茜的加冕典礼才过去一个星期，菲茨威廉家族就与三家旧贵族订下了四门亲事。

　　令达西感觉奇怪的是，伯爵舅舅好似忘记了家中还有两个没有婚约的女儿，四门亲事竟然全是为菲茨威廉家族中精英子弟做媒。

　　旧贵族们就是亲戚多，旁系联姻也可以，省下了一个精心培育的女儿，还不用再陪送那么多嫁妆表示诚意，能有一个方便两家之后互通往来的桥梁就够了。

　　大公无私的伯爵因此受到家族内外的一致好评。

　　整个罗瑟汉姆伯爵府喜气洋洋，除了深感被忽略的伯爵夫人母女四人笼罩在愁云惨雾之中。

　　“……都是因为这个女公爵，道格拉斯现在更不愿意解除婚约了，怎么办啊妈妈？我宁愿死也不想嫁给道格拉斯！”伯爵大女儿桑德拉心烦意乱的转来转去。

　　“别转了桑德拉，你转得我头晕，你外公和舅舅们已经在想办法了。”心虚的罗瑟汉姆伯爵夫人远远不似面上表现的那么镇定。

　　伯爵夫人未婚时原名索菲·希克斯，父亲是有权有势的马奇伯爵，幼时的索菲与诺福克公爵的继承人小约翰订婚，青梅竹马的未婚夫妻自然而然的产生了恋情。但在索菲15岁时，男方加入了英国皇家海军。两年后，17岁的索菲与探亲回来的未婚夫偷吃禁果，然后不幸降临，刚刚发现身孕的索菲收到了情人战死海外的消息。

　　第二年，索菲在希克斯家族的乡间别墅秘密产下一子，随后交由诺福克公爵以远亲遗孤的身份收养。可惜瞒住了未婚先孕的丑闻，然而索菲曾经与小约翰那么亲密的出入伦敦各种舞会等社交场合，也注定了她不可能再找到一个跟诺福克公爵差不多等级的权贵继承人。

　　经过马奇伯爵为爱女的多方挑选，最终看中了刚刚变成鳏夫且影响力远不如希克斯家族的罗瑟汉姆伯爵。

　　于是，20岁的索菲带着包括诺福克公爵提供的丰厚补偿在内的20万英镑嫁妆，成为“父亲眼中好拿捏”的罗瑟汉姆伯爵的第二任妻子。

　　婚后没多久，索菲便对性格沉闷的丈夫失去了兴趣，两个人毕竟差了11岁。索菲想要能陪她跳一整晚舞，会写肉麻情书的“男朋友”。罗瑟汉姆伯爵带索菲参加舞会，常常会忘记她的存在，跟朋友们躲在一边抽烟喝酒。

　　罗瑟汉姆伯爵当然不傻，发现索菲出轨英俊男仆后，转头就找借口与她分房居住，跟着毫无负担的将妻子嫁妆全部挪去填平家里的亏空。

　　十几年过去，罗瑟汉姆伯爵就当是收取了希克斯家20英镑的保管费，好吃好喝的供养着一个随时可能会炸出丑闻的摆设。

　　谁能预料到罗瑟汉姆伯爵居然还能有咸鱼翻身的好运气？！

　　索菲一直保持联系的那些情人都突然没了音信，和希克斯家常有往来的诺福克公爵府也开始避而不见……想想过去这些年自暴自弃做下的那些不道德错事，造成了如今连希克斯家族一起骑虎难下的尴尬局面。

　　桑德拉小心翼翼的问：“真的不能请外公直接找父亲谈一谈吗？也许父亲还愿意听进外公的话呢？”

　　久久的沉默，伯爵夫人自嘲的一笑：“可能你父亲正等着你外公去找他，等着希克斯家族低头，请你外公只会把事情弄得更糟。”

　　……

　　于此同时，扛着大肚子还要处理国事的科迪利亚女王，明显感觉到以往爱跟她唱反调的大臣安静了不少。高兴之余，女王通过每日的相处也算摸清了达西表兄弟的性格，便试着提拔了一批菲茨威廉家族的成员，以填补之前清理的那批王夫克里斯托夫的旧人。

　　菲茨威廉上校的长兄，也就是罗瑟汉姆伯爵长子亨利也得到了一份财政部的正式工作。

　　出于对达西个人的欣赏，科迪利亚女王破例将非贵族出身的乔治安娜·达西召到身边担任侍女。

　　罗瑟汉姆伯爵府在外甥女乔治安娜进宫前，为她举办了一个小型的庆祝晚宴。

　　主持晚宴的是精明能干的萨拉夫人，她近来代表伯爵府女眷在伦敦社交聚会中出够了风头，回家还要监督别墅的各种修缮工作，府里府外一样的趾高气扬。

　　萨拉夫人挽着姑妈凯瑟琳·德·包尔夫人，嘴里抱怨：“……房子太小了，我们只能给两个男孩雇佣三个保姆和1个家教，否则可能会住不下。”

　　罗瑟汉姆伯爵现有的资金基本花销在10个家庭成员社交用的置装费、礼品费上，目前还没有能力再换个大房子。

　　于是仆人们的住房难免紧张，伯爵夫人和长媳萨拉各自带着1个贴身女仆，而3位伯爵小姐必须共用1个贴身女仆，包括女管家在内的10个女员工住狭窄的阁楼。4名男仆住地下室，5名车夫和2名园丁住后院马棚上层的2个四人间，唯独男管家有殊荣享有厨房隔壁的单间。

　　未免耽误家中3个男主人各自交际圈的应酬，就需要请3个随时车夫接送醉酒的男主人。主理家务事的长媳萨拉夫人需要进出方便，也要请1个车夫待命。因此，即便伯爵夫人异常恼火，还是得和3个女儿共用1个车夫。为了放下5辆马车，伯爵府不得不为扩充马棚去缩小花园的面积。

　　近日才回到伦敦的宾利一家应邀来到伯爵府参加晚宴。

　　温厚善良的查尔斯·宾利见到如今意气风发的达西，没有半点嫉妒，而是由衷的为达西兄妹感到高兴。

　　“查尔斯，我的朋友，你怎么瘦了那么多？！”达西很惊讶，宾利看起来根本不像是刚刚度假回来，面色暗黄憔悴，尽管脸上笑容灿烂，但是眼睛里却没有丝毫的笑意。

　　可怜的宾利，没想到他对那个乡下姑娘动了真情……

　　几杯餐前酒下肚，查尔斯·宾利就忍不住和好友聊起在乡下避暑时与他互生情愫的那个姑娘，说简·班纳特是他所认识的最温柔的姑娘，容貌虽然远不能和他在约克郡见过那些沃尔图里侍女相比，但在常人里算得上尤物了。

　　结婚多年的亨利·菲茨威廉忽然插了一句话：“看在大家认识一场的份上，恕我直言，你就该找一个能治得住你家里两个姐妹的妻子，温柔的女孩不适合你。”

　　查尔斯·宾利的性格说好听点是温柔体贴，像个孩子一样天真。难听就是没有脑子，缺乏主见，这么大人还受家里姐妹摆布，难当大任。幸好生在交通不便利的19世纪初期，周遭环境简单，没有真正遇上个坏心眼的，否则十万英镑的巨额家产也可能一夜化成“智商税”，到时再想追回财产，无异于痴人说梦。

　　之前刚到约克郡的时候，达西还抱有想将乔治安娜许配好友宾利的想法，最后让舅父表兄对宾利的一通分析成功劝退。

　　罗瑟汉姆伯爵对外甥直说了，查尔斯·宾利只能是一起玩乐的朋友，性格活泼开朗，还能活跃气氛，你说什么他都没意见，但是不能真正交心，意志力不坚定，太容易被影响，不能放心托付后背。

　　今天再看宾利家一对姐妹的言行，明显就是那种极难相处的性格，如乔治安娜一般内向羞怯的女孩要是真嫁进了宾利家，天天对着这样的小姑子，丈夫又靠不住，不知道要吃多少闷亏，流多少眼泪。

　　现在达西放弃了让好兄弟变妹婿的想法，可他们不知道，宾利的姐妹路易莎·赫斯特夫人和卡洛琳·宾利因为简·班纳特，以及眼看着飞黄腾达起来的菲茨威廉和达西两家现状，愈加迫切得想要促成唯一的兄弟与达西家的婚事。

　　反正卡洛琳·宾利自从知道贝萝娜女公爵那边有计划为达西安排联姻贵族后，她就彻底对嫁给达西不抱希望了。

　　虽然她在宴席时，仍然忍不住频频去看达西……上帝，春风得意的达西看起来浑身都散发着自信的魅力！

　　宾利大姐路易莎·赫斯特夫人在桌布下面掐了妹妹一把：“还看？好歹遮掩一下，别让自己尴尬。”

　　“……我们能有机会见到那位女公爵吗？”进伯爵府开始，卡洛琳·宾利听了满满一耳朵全部是女公爵和沃尔图里家族有关的话题。

　　“怎么？你不是想求那位殿下成全你和达西吧？”路易莎露出惊吓的神情，以宾利家的商户身份当然是不够资格觐见那样尊贵的殿下。

　　“当然不是，那样达西只会恨死我。”

　　自视甚高的卡洛琳，宁愿掩耳盗铃的相信达西是迫于家族未来，不能娶任何商户之女。

　　她能接受这种在她认为是一种不可抗拒的现实理由。

　　却不愿意承认，达西就是不喜欢自己，就是对自己没有兴趣。

　　可能是自己恋情不顺，卡洛琳更见不得宾利与简·班纳特成功。

　　既然自己跨不过门户之见，嫁不成心爱的达西，那个只有1000英镑嫁妆的朗博恩金发村姑，那么容易就勾得查尔斯要谈婚论嫁，哼——他们班纳特家休想！

　　其实是当下英格兰男少女多的环境，迫使越来越多没有丈夫在身边的妇女站起来当家做主，同时让众多未婚姑娘们不得不变得主动起来去追求幸福。

　　如班内特太太和莉迪亚母女，浅薄愚蠢，没有念过多少书，把嫁人当做人生头等大事，早婚早育，平时很少有机会接触青年男性，成天盼望着社区聚会和谁家办舞会的，才是当时中下层社会妇女的缩影。

　　很多平民家的孩子，能活到五岁的几率不到一半。而男孩刚到可以参军的年龄就送去了海外战场，所以平民男性要么早婚，要么晚婚，造成了当代畸形的婚姻观，对平民女性十分不友好。

　　在平均年纪只有30岁的19世纪初期，班内特先生真的不算小了。眼看就要拱手将家产让给远房侄子，五个女儿的未来都没有一个有着落的，班内特太太自然会有一种等不及紧迫感，害怕以后她们母女6人会陷入无家可归的窘境。

　　英国底层的平民女性要么干脆不嫁人，要么就冒着可能守寡的危险早早嫁人，婚后不久可能就要与丈夫分离，独自照顾丈夫家人，等着丈夫几年才轮到的探亲假。

　　另外，当时如乔治·韦克翰这样的年轻军人的流动性非常强，走哪骗哪的渣男行为更是普遍现象。有很多留存至今的油画，都有描述每到海军靠岸补给的时候，总能在港口城市看到成群结队的水手进城找乐子，有点良心会花钱找流莺解决，坏的可能就当街勾搭年轻女孩。

　　最可怕的是，这些年轻军人才是被保护的。

　　假使被那些女孩的父母当场抓起来，也没有办法惩罚他们。最常见的解决办法就是要间教堂，为女孩和军人举行一个简陋的婚礼。或者把男方私下打一顿放走，或者给一笔封口费。女孩要是不幸怀孕，就偷偷生下来送去孤儿院。

　　就像《傲慢与偏见》原著乔治·韦克翰诱拐小女儿莉迪亚私奔后，不管班内特家如何气愤，在乔治·韦克翰与莉迪亚被找回来以后，不想继续闹大招人笑话，让整个家族名誉扫地，他们唯有高高兴兴的哄着乔治·韦克翰与莉迪亚结婚。

　　这不是我们以为的新鲜故事，而是天天都在上演的悲剧。

　　难道这些父母都不爱自己的女儿吗？当然不是。

　　这又要说回宗教，不管是欧洲盛行的天主教，还是英国的新教，从教义上就是反对堕胎，反对未婚生子。

　　英格兰军方为什么不制止这些年轻军人呢？

　　因为英格兰需要更多去海外战场送死的士兵，于是公立的孤儿院越来越多。被赶出家门的失足女孩越来越多，街头流莺越来越多，私生子越来越多。

　　无父无母的私生子在孤儿院粗糙着养大，男孩大多参军，或者被安排艰苦的人力工作，还有一些最终沦为街头混混。女孩会在孤儿院里接受仆人培训，长大后自然都成为了女佣，进入富商、律师、学者、医生等中产家庭，或为像班内特一家的乡绅阶级服务，也有部分会重复上一代的悲剧，生下私生子，或沦为站街流莺，或进入流浪者济贫院……
　　（19世纪英国有记载超过110万的住家仆人，没有记载的黑户仆人只有更多。伦敦的贫民窟有很多流浪人口像动物一样群居在阴暗巷子里，资料出自——纪录片：英国仆人.楼下生活的真实故事，这个有三集。）

　　英格兰的逐年衰落，越发加剧了这种可怕的恶循环。

　　……

　　“女公爵要回来了，女王收到确切消息了！”菲茨威廉上校特意第一时间从宫里赶回家通知伯爵早做准备。

　　萨拉夫人的反应最快：“那我明天一早就去克萝丽丝庄园，也许有需要我们帮忙的地方。”

　　已经是伦敦的深秋，当晨雾弥漫上克萝丽丝庄园的草坪，吸血鬼管家托马斯·沃里克带领着驻守在庄园的吸血鬼和狼人为女主人的到来做着准备。

　　别墅内的几十个壁炉每天都要烧上半天时间，祛除室内潮湿和寒气。

　　秋天昼短夜长，侍女们正在替换更透光的窗帘，地毯换上长毛的，床铺上加一件皮草。

　　餐厅里，吸血鬼管家托马斯·沃里克叫来主厨、园丁、猎场看守人开会，一起计划明天迎接潘茜的菜单和餐桌装饰。

　　猎场看守人：“我们捕获了两只战败受伤的公鹿，单独圈养在围栏里，随时都能提供新鲜鹿肉、鹿血，还有几只刚回走路的小野猪，今天刚收的鸡蛋、鸭蛋、鸽子蛋已经送去了厨房……”

　　主厨：“我想殿下可能会尝试英格兰的菜色，比如鼠尾草圆面包、松露夹心牛排，所以我已经向农场预定了最嫩滑的牛腰里脊，最好的烟熏虹鳟鱼、熏外脊培根、熏鸡肉……我们自己暖棚的蔬菜随时都能取用，冰窖里有新鲜的剃刀蛏、海虾、海蟹、牡蛎、鱿鱼、大龙虾，配海鲜的藏红花有库存、海茴香也有，当然少不了殿下最喜欢的比利时白鳇鱼子酱……”

　　欧洲白鳇鱼要养12年才产卵，比黄金钻石都昂贵的世界顶级食材之一。

　　庄园有那么多比赛车跑得还快的吸血鬼，在英伦三岛范围采购什么新鲜食材都方便得很。

　　（剃刀蛤，就是有剃刀那么长的海蛏子，欧美很多贝壳类都叫蛤，貌似就在英国见过。我以前以为鱼子酱就像我们吃鱼时吃到的鱼籽，会很腥。但是没有白鳇鱼贵的欧洲鳇鱼子酱吃起来，味道像是坚果，而且一点也不腥，果然有钱人也不是傻子啊，哈哈。）

　　商量着定下了菜单，决定了食材，才能继续挑酒水饮料和餐具，再让园丁决定搭配哪种方案的餐桌装饰。

---

作者有话要说：　　我身边有很多人不喜欢伊丽莎白，觉得她这个女主角配不上达西。但现实是，聪明机智的女孩有不少，像伊丽莎白这样的姑娘有想法，坚持自己的想法，从精神上独立，在当时算是非常稀有，感觉伊丽莎白已经有点接近现代的我们。而如简·班纳特一般温柔矜持，善解人意，不争强好胜，不着急表现自己的姑娘在当时才是真的少见，所以她是得到了真爱加入富家的女配。
　　如果深入了解欧美文化，你会发现他们一边高呼人权，一边仇恨的女性。他们的人权显然不包括女性，否则也不会有反堕胎法案的兴起。把女人当成繁衍后代的母马，只管生不管养。还有美国猥（亵）——幼女事件远比我们以为的多，但是有很多宗教信仰虔诚的地区，法律竟然允许父母签字，让12岁以上的未成年少女嫁给强女干犯，简直无语。
　　实际上，咱们中华的女性地位已经是世界名列前茅的。
上着晚班写的，比较匆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