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血淋淋的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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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两天实在是太累了，我可以说刚碰到枕头就睡着了。
我做了个梦，非常奇怪的梦，直到我醒过来的时候我还记得，单就眨眼的功夫，我又忘的一干二净。
啧，还说不愧是梦吗。
迷迷糊糊的坐起来，我准备去洗个澡，然后到处逛逛。
不过奇怪的是，我堆在台灯附近的衣服不见了。
往下一看，鞋子也不见了。
我：？？？
记忆偏差？还是屋里进贼了？
但很快，我把进贼了这条划掉，因为我的手机还好好的丢在地上。
好吧，也许就是我记错了。
太累了大脑都成了一团浆糊。
我从包里拽出一条背心换上，光着脚准备去洗澡。
浴室在连接卧室和客厅的走廊上，去洗澡必然会经过客厅，而客厅和餐厅它们通用一大块空间，所以去往浴室就会看到餐厅，也会看到餐桌。
如果当时我是一边玩手机一边进浴室的话，我还能洗个澡放松一下，可是我没有。
40分钟后我会后悔这个决定。
手机被我搁在了裤兜里，我抓着头发往浴室走。
于是，我看见了让我一辈子都忘不了的景象。
一个人头在桌子上，直勾勾的盯着我。
一个，正常人的，人头。
不是那种画画用的骷髅，而且有血有肉，有皮肤有毛发的，人头。
操。
……
还好我没有心脏病。
我扶着墙一点一点挪过去，确认了是个真的人类头部后，我冲出了房子。
他妈的，刚离开了‘幸福安康美利坚’，没想到在英格兰又遇上这种糟心事。
真好，真他妈好。
…
“如果你那装满了空气的脑子还知道运转的话，那你就应该知道，在伦敦不管什么季节你都不能穿这么一身上街。”
这声音有些耳熟。
“夏洛克？”
卷毛夏洛克整了整大衣的领子，“哈德森太太听见你的尖叫，她有点担心，如果我不来看看的话，她说不定要絮絮叨叨一整天。”
他的语速依旧那么快。
不过——
我刚刚尖叫了吗？
“或许这次选择不是那么的无聊。”夏洛克说罢挑了挑眉，我感觉他又在分析我，背心和短裤，能分析出什么来？
他向我的屋子走去。
“等，等等！那里面有……”我还没反应过来，下意识阻止他进去，“相信我，你不会想看到里面的一切的。”
夏洛克挥了挥手机，“我已经通知警长了，你可以选择跟我一起进去，或者在外面站着。”
我：……
这么选简单多了，有人陪着进去总比站大街上被人当成暴露狂要好。
“案发现场，你就这么进去？”我跟在他后面小声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小声，但就是不自觉这么做了。
“慢一点，我的腿和胳膊都还在抖。”
夏洛克没有理我，他走到了人头旁边。
敲，这么厉害吗。
他开始观察那个人头了，他碰到皮肤了，他蘸到血了……
这人真是个汉子，我小看他了。
“我们假设这个人的目标是你，他什么时候进来的。”
“我昨天睡得很死，我不清楚。”
夏洛克点了点头。
“你昨天丢了钥匙才过去哈德森那里，这个人很可能有钥匙，那么他很可能早就在里面等你。他没杀你，为什么。”
我：……
你怎么看起来对我没死很不满意啊？
“礼物？或者进贡？”夏洛克自言自语。
“进贡？那是什么？”
“古代骑士们杀死敌人会砍下头颅，拿去给国王，展示他们的忠诚以获得奖品。”
所以我有可能被个变态当成国王？
我抖了抖，听上去不太妙。
夏洛克又去碰人头的眼皮部分。
“看在上帝的份上，你就别再动他了，我快忍不住要吐出来。”
“去换身衣服，苏格兰场马上就到。”
‘他妈的……’我朝天翻了个白眼，去换了衣服出来，这家伙到现在就说了这么一句有用的话。
“你过来看。”
“不我不想过去。”
“这是份礼物的可能性很大，骑士上交人头不会这么繁琐。”
“呃……”
我带着复杂的表情走过去。
然后看全了高清□□的人头。
嗯，还挺有仪式感。
桌子上放了三个盘子，中间的上面放着人头。
右边那个上面放了两只眼球，规规矩矩的摆着，左边那个是舌头。
中间人头的眼眶，鼻子，嘴巴都被缝上了。
所以——
在我跑出去之前看到人头瞪我，其实不是眼珠，而且缝合的白线。
……
“封锁这边的入口，不要让什么乱七八糟的小报记者闯进来……”
一个声音传来，我回头看。
“夏洛克，你报的案……呃，你是？”
“你好，我是暂住在这里的人，卢卡斯—威尔逊。今天早上我发现的…嗯，尸体。”准确的说，是尸体的一部分。
“你好，我是格雷戈—雷斯垂德，苏格兰场的警长。”
警长还挺信任夏洛克，他没叫夏洛克‘滚出去’。
然后我详细跟他说了从我进到这屋子开始的每一个细节。
“所以你刚来的时候就发现钥匙丢了？”雷斯垂德问道。
“是的，我想他就是这么进来的。”我努了努嘴，我再也不会不会住这种没换锁的屋子了。
雷斯垂德点点头没再说什么，他转向夏洛克，“有什么发现吗，夏洛克。”
“有，但不算多。”
“你需要救护车吗，”雷斯垂德有些担心，那个人头的状态他看了都忍不住反胃。
“大概不用，我其实还好。”
“事实上，威尔逊先生还是呆在这里比较好。”夏洛克直起身对我们两个说。
平时挺多人叫我威尔逊先生的，但是被夏洛克这么叫出来，总有种奇怪的感觉，我把这种感觉归结于他的英音上。
“说清楚夏洛克。”雷斯垂德让他的人在房子里四处搜查，但是他没让人过来检查这个最重要的人头。
所以，其实夏洛克是苏格兰场的人？
“我们要找的这个犯人有强迫症，在生活中是个完美的人，别人对他的评价甚至是超高的。他是邻居眼里的好邻居，周末会跟他们一起聚餐什么的，也是同事眼中的认真工作的人。也就是说，我们要找的人是生活中的‘成功者’，至少在你们眼里是。”
“认真来看就会发现这屋子里所有东西都是整齐切对称地摆着的，完全是一个强迫症患者的家的样子。说明他早就进到了屋子里，或许也早于你昨天出现在我的房间。”
我：……
所以说，我昨天进屋倒头就睡是……
心里有句mmp。
难道是梅根？
不会吧，我们还没那么大仇。
这时，一个警务人员跑过来跟雷斯垂德说了些什么，雷斯垂德点点头。
“威尔逊先生，你不见的衣服找到了，它们在晾衣杆上，洗衣机已经被证实是使用过了的。”
我抖了抖，那些衣服我不会再穿了，甚至我不会再见它们了。
谁知道他有没有用我的衣服做一些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
“太棒了！”
嗯？太棒了？
哪个傻子会在这时候说太棒了？
奥，是夏洛克啊，那没事了。
夏洛克比了个通常我们只会在球队赢球的时候会做的动作，“终于有个可以让大脑动一动的案子了！”
然后他就跑过来给了我一个拥抱。
一个拥抱。
“对了，”夏洛克在去洗衣机那里的时候突然停下来转向我，“刚才我使用的是犯罪行为分析，它跟我的演绎法完全是两种概念，希望你不要再搞混了。”
我：……
嗯？这算是报复吗？
就因为我昨天把他的演绎法跟行为分析搞混？
“你先跟我们回苏格兰场，把笔录什么的做了。然后我们再看看需不需要给你申请保护，毕竟要是真像夏洛克说的那样，那么凶手的最终目标就是你。”雷斯垂德说。
“好的。”
……
等等，变种人为什么要害怕？
啧啧，听听这话，我能用它告你种族歧视。
我几天前刚刚成为变种人，而在纽约被袭击之前，我从没见过一具尸体血肉模糊。
而且，我更怕的，还有我在受到威胁的时候可能爆种。
干掉弗朗西斯的那种。
变种能力爆发在伦敦，那是很可怕的。
我不太想要人们用看怪物的眼光看我，看班纳博士多么痛苦就知道了。
……
当我走出去的时候，警车旁站着一个人，一个我没想到的人，艾格西。
等下——
看上去很完美主义，老牌的那种绅士，见过的每个人都喜欢他，总是带着完美无缺的笑，并且有作案时间。
那动机的话……
艾格西看到了我，他停下跟旁边的警员的对话向我走过来。
操，难道是他？
作者有话说第12章 血淋淋的爱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