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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一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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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夏天是我觉得最轻松的一个假期,或许是因为少了高中疲惫的学习,又或许是认识了他。
很多故事一开始便注定要有离别。虽然值得庆幸的事我们仍旧没能走出S省,却也有了距离。我和叶清川的有了坐动车80块钱,时间43分钟的距离。可是刚开始读大学的我们哪有那么多时间和金钱啊,恨不得掰着指头过日子。即使是这么近的距离,说来心酸,我们却未曾见过几面。
现在我坐在充满阳光的阳台上想着这些往事。昨晚和他见面,我们竟聊起了从前。
叶清川大学是学金融的,现在在全国各地都可以工作,我羡慕他的自由,他也羡慕我的稳定。又怎样呢,我们还是朋友,不对,准确来说,是兄弟,至少在所有朋友面前,他是这样说的。我们累了会告诉彼此,我们也关心对方,在朋友眼里或许我们是适合对方的,但只有我们自己知道,我们没有那个默契真正了解对方,也做不到走进心底,可能真的只是刚刚好,并不存在没了你我就什么也不要了的感觉。
昨晚他打电话给我:“杜若,去喝酒,去不去?”
“去,不过你今天怎么有空”
“今天想你了嘛”
依旧是经常去的那家店,老板因为我们经常去早就和我们熟悉了。我去得比他早一点,老板今天也恰巧在,看到我走进去,笑着和我打招呼。“怎么,今天一个人?”
“他待会来,还是要一杯啤酒,一杯果汁”
我喝酒,他喝果汁,长大后的他依旧没发喝酒,据说是对酒精过敏,可是,他又老是约我喝酒,想想也是好笑。叶清川是在我正在喝第一口酒的时候来的,带着满脸疲惫来的。这样的他并不多见,因为这七年,我一只手都可以数的出来他在我面前脆弱的样子。他似乎习惯了从来不把他难看的一面给任何人看,而我老是被他看到我的脆弱,所以这或许就是我们走不进彼此心底的原因吧。虽然他也曾说过在我面前犹如裸奔,但我觉得我从未看清楚他。
这样的他总让人心疼,“怎么了,脸色不太好”
“没事,就是工作有点多”
“是感觉你最近挺忙的,连电话都没给我打一个”
“哎呀,我在出差啊,你知道我想你就够了嘛”依旧带着他多年未变的笑容,而他说的这些话,也多数是在开玩笑,并不带有其他的感情。以前我总是误会,后来倒也是习惯了。
我冲他笑笑,后来我们聊起了从前,他说他挺怀念从前的,就想我也怀念一样。
聊到最后,感觉回忆太多,一时也说不完,便干脆不再聊了。安静了一会,他说:“过两天又要出差,你忙不忙,一起去呗?”
“不忙,去哪?”其实最近我忙得要死,手里一堆案子,和几个当事人都约了时间,可是我也不清楚为什么会这样回答。因为这么多年,似乎我们就是这样的,他说出口的话,我从不会拒绝。又或许是我们的确都在自己生活里忙碌着,少了相处的时间。这样的理由,足够让我得到解脱。
“成都”
昨晚他送我回家后,我打了电话给老板,我只说了我要请假,那边过了很久说了句:“你去吧。”或许请假来的容易实在暗示我,虽然我也不知道实在暗示些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会越写越多的,这个故事有点沉重,请原谅我写的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