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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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念一个人，是让那个人烂死在心底好，还是对着一个似是而非的人日日夜夜幻想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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芬克斯简直受不了飞坦现在的二十四孝！
他妈的！你这算什么？流星街里你还想养出羊宝宝来？
哈！早中晚三餐包断，每晚还把她纳入你的羽翼下保护！你疯了不成！
你还真的想要个什么都不会的禁脔不成？噗，话说飞坦你果然喜欢幼女么？
芬克斯第一次见到那个卡米尔·迪阿斯的时候在飞坦的房子里。
什么时候，飞坦的房间还可以除开刑具的？
这算什么？怕吓到小羊仔？所以这个房间这么正常的？啊，话说，飞坦你为了养她还去专门抢了这个西五区二街街长的房子？奇怪了……他明明记得西五区二街街长是个真正的恋童S|M癖来着，为啥没有刑具呢这里？
芬克斯冷眼看着这个小鬼。
早听说过，飞坦对黑发灰眸的女人情有独钟，每每找的女人都是这种稀有型的。这次，是找到了最完美的玩偶了？
眼前的小鬼似乎也意识到自己不喜欢他，于是出了门。
嘿，自己的绝明明不错，这个小鬼是感到自己的杀意了？嗯？这么敏感？果然，飞坦养出来的羊宝宝，再怎样也是能够保护自己的羊宝宝。
随着那个小鬼离去，许多东西都慢慢消失。
据飞坦说，那是小鬼在练习念而具现化出来的。
挺不错的念，很具欺骗性的念。据说，她是初学者……
后来，飞坦在基地的时候，他晃悠出来，偶尔也会遇见那个小鬼几次。
可是，这小鬼真的很嚣张。
不像在飞坦面前的模样，明明那么温顺的家伙，在外面竟然这副模样。
而且声名远播……
嗜血女童，居然是她？
他故意露出恶意。
果然，那个小鬼不再伪装成乖宝宝样子，而是恶魔之子。
她起身飞速掠到一旁，顺手抓住一个人，然后看着他，露出不屑的冷笑。
然后吸血。
其间一直看着他，芬克斯一直都莫名记得那双充满挑衅的眼，只要一想，浑身就战意涌动！
但是不行，她是飞坦的“收藏品”，他不能动。
舔舔唇，眼中贪婪的战意还是不听理智控制地涌动，芬克斯看着她，一边努力克制扭断她脖子的冲动，一边又抬腿想过去。
闭上眼，啊，忍住，这个小鬼是飞坦的“收藏品”，不看她挑衅……不看！
可是等那小鬼吸完血，她会奇怪的脸红起来，脸上还会露出羞涩的笑来，让他看了更觉得——她在挑衅！
天知道，对他挑衅的人都是怎么死的。
哼……
不过，有时候芬克斯想想，觉得自己还是掐死这个小鬼算了，干嘛给她活命的机会？看吧，飞坦越来越少到基地了，除了团长要求，他都不会主动来了。
都是那个小鬼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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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有时候很漫长，有时候却很像流星。
飞坦觉得自己的人生过的很慢，又很快。
一转眼，已经二十一个年头。
小时候的事他几乎都觉得已经忘记，但是他又觉得每一天每一日他都记得。
流星街的日子每日都这样，除了特别的记忆，他记得的，全是杀戮征伐。
好像，有人曾对自己说，以后要对一个黑发灰眸的女孩好点。
但是那个人没有教他好点是怎么样的。
流星街最缺的食物，他准备好。流星街最怕的没安全，他来保证。
也许把她培养出第二个玛奇会是个不错的决定——温柔弱小的女孩在流星街可没有前途。
像派克那样的，哼，除却她的特殊能力，她还能活下来，要不是靠库洛洛，她会有今天？
自己养的小女孩可不能像她那样，即便自己的小女孩的特殊能力是实用的杀人的能力，她还得需要好的身手是不？
要不然遇上了芬克斯那种力量速度至上的人她可活不下来。
卡米尔和芬克斯互相看不顺眼，他知道，也知道为了什么。
无聊。
不过，这两个人真厮杀起来，自己会帮哪边呢？
这是一个问题。
芬克斯是老搭档，而卡米尔是……？
最近，他的小女孩好像在依赖他了，这不是一个好现象。不过……自己好像也挺喜欢她的依赖。
尤其是她的那个能力，可以召出房子来，人进去之后外面的门就会消失，所以异常安全。他可以安然入睡。
这不是个好习惯。
他常常在睡梦中警戒着偷袭的人，常常在安逸的环境中，他会迟钝的。
……可是，这是他的小女孩在对他示好。
自己，竟然不想拒绝。
——我的小女孩，假如你想杀我，你会成功的。但是只要我还活着，你就别想离开我……别想在我的念都适应了你之后离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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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岁吗？
自己十岁了。
从婴儿一日之后成为四五岁孩童姿态，又用两年慢慢成长为十岁，她是不是很奇特？
不得不说，她有点怕这个“十”，上回，自己也不过十岁多一点的时候，十月份的时候来到了这个世界。这回呢？嘿，不会是突然的就回去了吧？
不自觉的摸摸颈部的黑色桔梗花，她其实很久没有想到爱丽丝学院了。因为她的念，以前拥有的东西，在〖携带房子〗完全复制了过来，最匪夷所思的是以前明明只是买了，还没有看的书籍都存在。
东西都有了，而人嘛，虽然偶尔觉得枣君会担心自己，不过枣君可是自己一手带出来的黑猫哟，出任务应该是毫无问题的，只是他的身体实在太差……嘿，或许有了念之后，他的爱丽丝消耗会好点？唔……但是跟她一样——念要消耗掉生命力就糟了。
至于脖子上的印记，卡米尔也懒得管了，反正这个世界，校长又管不了她！她还管这个做什么？！
罢了，罢了，就当这个印记是纹身吧。
今天是个大日子，是她的生日~\(≧▽≦)/~
前些日子的一个实验终于成功！
嘿嘿，她要给飞坦一个惊喜。
她知道最近飞坦有些反常，喜欢看着她，而这个时候眼神阴郁，有了些阴鸷，很慑人。
卡米尔喜欢看飞坦的眼睛，金色的流光在其中流转不休，妖异旖旎，让她着迷。嘘，这个可不能让飞坦知道了。
卡米尔又有些怕看飞坦的眼睛，毕竟，这个眼睛常常散发出恶意和冷漠，而最近又变得慑人起来……
卡米尔皱皱眉，继而展开。
算了，自己送了他这个东西之后会好点吧？
她不懂飞坦的眼神变化是为了什么，但是那种眼神，在流星街，似乎就是对一个人的在乎，害怕背叛的那种，唔，就是那样的啦，她也说不清。不过，才两年罢了，也太快了吧？
既然是自己人！那么“这个东西”他收了也许就放心了吧。
卡米尔的小屋里，摆设很简单。
入门就可以看到一个吧台，里面摆放着以前她各种途径得来的美酒，目前不多，正不断积累中。
吧台四边不靠，单独圈起。
再里面一些，是客厅。沙发、毛毯、电视、游戏机，最打眼的——围满了墙壁的书架上慢慢的书。
右边有门两道，一厨房，二卫生间。
左边有门两道。一是卧室，二是训练场。
本来嘛，她这个家就是她一个人住的，当然只有一间卧室。呃，飞坦住进来不在预想中。
一早起来，她没有出门去找乐子顺便战斗，呃，错了，是战斗顺便找乐子。
在〖携带房子〗里面的人是可以自由出去的，所以卡米尔醒来看不见飞坦也是很正常的事。
卡米尔看看时间，才七点= =！！哦雪特，自己起来这么早都看不见飞坦？什么情况？他到底每天多早就起床了啊？
她郁闷的出了卧室，走到大厅。如今的大厅已不是以前的模样了，堆满了飞坦的电玩。可惜都是他已经打爆机了的游戏，据飞坦说，这些东西也够她玩上好几年了o(╯□╰)o
而对于她墙壁上的几排异世界图书，飞坦也在看……其实可以说是一同学习，天晓得她以前怎么堆了那么多书在房里，连最新的《哈×·波×》都有，更别提她之前买的其他原文正版书籍了，而且由于学习需要，她还准备了很多初级读物，还有几种语法的相关翻译还有教你学会的教科书，不过那是给飞坦用的，她用不着。
她的父亲是个德国人，在中国虏获了她那羸弱的母亲，在日本旅行的时候意外生下了她，但是却把她给了日本的一所学院，只是带着他那憔悴的女人回了他的国家。
卡米尔一直很好奇，什么样的国家才会养出像她父母一样的人，一个独裁，一个漠视。她有那么差劲吗？还是他们认为自己会伤害生出了自己的母体？嘿，可笑的人类……
抛开她父母的原因不提，其实她莫名的对中国有好感，也许自己的前世是个纯正的中国人也说不定？
“咿——”
卡米尔意外的看向卫生间。
飞坦还在？
他长长的浴袍披在身上随意打了个结，藏蓝色的短发润湿了，还在滴水，隐藏在发间的耳朵都有些微微的红晕，脸颊沾上丽泽，就连浴袍下露在外的白皙都有了诱人的光辉，尤其是那双金眸，水雾氤氲之下还有了平时不会见到的柔和。
他其实真的是个很出色的男子。可惜，“男子”两个字最好变成“少年”。
但是似乎他自己并不喜欢自己的模样，老是穿着包裹全身的衣服，连领子都竖的老高。
他今年据说已经二十一岁了，但是还是长的不高，一米六都差点。估计自己过阵子就可以超过他了，到那个时候估计飞坦会很郁闷吧？
老被人认作小鬼会很郁闷吧。
“起这么早？”
他眼一定，又变作了平素的冷凝。
略微有些遗憾，卡米尔还是露出了青涩的浅笑，“嗯，正找你呢。”
“嗯？”他拿毛巾擦头发，横睨她，“真难得。什么事？”
卡米尔支吾起来，对手指中，“唔……那个……你会不会带耳钉？”呜，突然有种头顶冒热气的感觉。
说出这话的时候，她汗颜起来，自己怎么忘记了他本来就不喜欢自己少年般精致的模样，自己还想给他加个装饰品，不是找抽么？
飞坦停下手中的动作，直直看向他的小女孩，“不会，怎么？”
卡米尔额头上忍不住溢出汗来，扯住自己的衣服不自觉的绞着。哦，该死的！自己在紧张个毛？飞坦日渐有威严了啊……= =
“这样的，”卡米尔最终选择了这个作为开头，“我想送你个东西，在我们那里，能量是可以凝结成石的。所以我试着把念也做了个‘念石’……”说着拿出个米黄色的小石子，因为是力量的结晶，所以更像是米黄色的水晶。
关于“那里”，她简单告诉过飞坦她不是这个世界的人，而是来自另外一个世界，而她平日里的能量则在那里被称为爱丽丝。
“你的念做的？”飞坦走到沙发边坐下，又开始擦头发，“怎么？跟我分房子住？”
“……= =！！”不得不说飞坦的理解能力很高，不过……他不高兴？
卡米尔急忙解释，自己可没想赶他出去的意思！“不是，我做的这个石子，进入房间之后，从里面出来的时候可以选择进入我的房间还是出门。这样你找我也容易些不是吗？”
飞坦点点头，露出满意的淡笑，“其实可以穿成个项链。”
卡米尔一愣，这是同意啦？“呃，可是没有坚固的链子啊，而且很容易掉，我想弄一个一直在你身上的。”
飞坦皱眉看向她手心的米黄色东西，“耳钉？这个石子是很小，但是耳钉也不太可能。”最后，他斩钉截铁地做决定，“就做项链，抗热防火的那种。”
卡米尔悲催了，好心好意送人礼物还被这么挑剔。赌气地快步走近他，抓起他手就往他手上塞，“我可找不到那么高级的东西，自己处理！”
飞坦眯眼看她，再看看手中塞的石子，半响，放在浴袍的包里，又眯起眼，惬意的擦拭起头发上的水珠来。
卡米尔完成任务，懒得再跟他怄气，直接说声出去玩就离开了房子。
今天卡米尔没有回来吃中午。
飞坦认为，很大程度上，也许，似乎，嗯……多半是因为芬克斯来了的缘故。
其实也真的就是那么一回事。
卡米尔出门的时候还算愉悦的，可惜才不久，就遇到了芬克斯。
她皱皱眉，无语看着站在她前面的男人。
听说这个男人只不过比飞坦大五岁，可惜……二十六岁的男人成熟得不像话，看起来就是一个大男人。
她简直不敢相信，这个男人是飞坦的搭档，难道飞坦他不会觉得看着难受么？跟自己有那么强烈对比效果的家伙啊。
“有什么事吗？”卡米尔略微有种不安，这个家伙可以说是跟自己两看相厌，怎么这次就出现在她面前了？嘿，难不成是想杀了她？
哪知芬克斯笑了，带着厌恶的看她发出冷笑，他双手抱肩，“又出来发泄了？最好你别回去，我会带飞坦出门的。”
卡米尔不高心的看他，不仅把她出来训练战斗说成发泄，还想趁她不在拐走飞坦？什么道理？“随便。”她冷冷负气道，飞坦想留就留想走就走，是他的事。
说罢，她转身就走。身后，芬克斯嗤笑一声，也转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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芬克斯进门，吹响口哨，依着门打量屋里的某人，“哦哟，换了身衣服看起来更小了。”
当然，面对这般明摆着是调戏的语言，飞坦直接丢过去一记刀眼。他没有穿往常的墨蓝色的衣服，也没有带着骷髅头的面罩，而是换了一身，穿着大版的白色体恤，下穿着帆布短裤，脚上还随意的穿着一双木屐，看起来就是一个良民初中生。
其实穿什么衣服，飞坦并不是很在意，只要不是被其他的人看到，特别是喜欢幼齿型的变态看到就好。习惯包裹自己也是被这些无聊的人找烦了。所以在卡米尔的〖携带房子〗里，他收到提示说屋外有认识的人靠近也就这样出来了。
“有任务？”飞坦随口问，坐到了电视机前，开始打游戏。他淘汰的游戏都给了卡米尔，现在在打的是才上市不久的，也许也快淘汰了呢。
芬克斯的直觉告诉他，这样的飞坦很不对劲。
也许动作习惯都跟以前一样，可是处在这个房子里的飞坦明显有种放松感。
沙发上可爱的抱枕，毛茸茸的地毯，精致的油画，鲜艳的插花，高深的书籍。shit！这算什么？有了女主人的“家”？
这里的一切都显示着温煦。
可是这里是处于流星街的一个小小的房里。哈！话说飞坦你想从良么？
当然，这样的话不可能说出来，他还不想被烧死。
“找你咯，聊聊吧。”芬克斯也坐在了地上，飞坦旁。
飞坦没理他，专心打着游戏，这个游戏是剧情类的，他还要多问几个NPC。
“她走了有十一年了吧？”这么说话的芬克斯有些漫不经心又有种小心翼翼。
手下一顿，正好出城的“他”被偷袭死了。于是在城里复活。“你想说什么？”
芬克斯其实很敏感，当然，在流星街不够敏感的都是白痴。他不是白痴，所以很敏感（= =！）。飞坦周围的气貌似都凝滞了。
“这些年，你养的那个小鬼在外面可没有好名声，叫嗜血女童。”
“嗯。”
“你都知道？”
“嗯。”
“不觉得她很假？当面一套背面一套？”
“不会。”
“……其实，你是故意把她养成这个样子的吧。”
“……”
飞坦关了游戏，不顾里面他压倒性胜利在即。
看到他动作的芬克斯嗤笑出来，“嘿，听很多‘老人’说，你以前有个收养人也是这德行。”
感到猛烈的杀意袭来，芬克斯都想回击了，瞳孔收缩，他还是忍住了，因为对方是飞坦，他的搭档飞坦。
“小飞。”
他开口叫他。
——小飞。
他和他其实认识很久，久到十几年前就认识。
可是他从来不曾见过那个人，只是知道飞坦曾经失踪，就在他当他死了的时候，他再度出现，却变得很强，很强。强到不像一个之前还跟他搭档的人。
其实他已经很久没有见过飞坦全力战斗了，这十年的他总是懒洋洋的，即使带着杀意也有种慵懒的感觉，即使他的眼一如既往的凌厉冷酷。这些年，飞坦不知怎的，喜欢上了刑罚。虐人的他有时候看起来很兴奋，有时候又觉得他是无聊没事干，却带着微许莫名恨意。
这，都是在他失踪之后再次出现才带上的习性。
“那个人”，那个他从来没看过的人，他都不知道什么样子的人，不经意的就带坏了飞坦。即使“那个人”让他变强了。
不是带坏了是什么？这样的飞坦强的不够纯粹。这两年，旅团里都觉得飞坦的不对劲，但是都没有说什么罢了。他又没有破坏团规也没有损害旅团利益。但是，芬克斯和旅团的大家都默默在想，飞坦越来越注重他养的小鬼了，假如有一天这个小鬼站到了旅团的对立面，或者被旅团的敌人抓了，飞坦会怎么样。
今天，芬克斯来找飞坦，其实也是旅团一致的决定，即使大家什么话也没说看着芬克斯自导自演地说出了门去找飞坦。
也不知道飞坦想到了什么，那股杀意也慢慢淡了下来。
芬克斯悄悄呼出一口浊气，才继续说，“一样的黑发，一样的灰眸。跟你以往要的女人一个模式。其实这很容易被发现是不？”
“你到底想说什么。”飞坦侧过头，冷冷看他，那双金眸此刻怎么看怎么让人全身一凉。
芬克斯也不例外，但是他还是要说，“别自寻烦恼了，那个人早不在了，你知道的。卡米尔知道你是把她当做替代品吗？她会甘心被你看做另一个人？”
他在赌。
赌他们之间的默契价值。
假如今天，飞坦为了一个不是记忆中的那个人，只是一个替代品，跟他闹翻，他不会再当他是搭档。
飞坦沉默了一会儿，半阖的眸子，若有所思。
“……关于卡米尔，”他顿了顿，颇为苦恼自己该怎么说，最终强硬地开口，“她的事不用你操心。说吧，还有什么事。”
时间过的很快，眼看着就要中午，他要去弄些食物回来，卡米尔十二点会准时回家的。
芬克斯循着飞坦的目光看去，是时钟。心下明了，再次嗤笑，“她不会回来了，我在路上打过招呼，说要带你出门。”
飞坦这才又看向他，眼更冷，“带我出门？有活动？”
“没有就不能带你出门了？”芬克斯说的理直气壮，“你自己说，你多少岁了，天天对着一个小鬼，你身子居然没有憋坏？我是来拯救你的！”
说实话，听到芬克斯这么说的飞坦一瞬间有些囧。芬克斯他自己就是一个老光棍，凭什么这么说自己？
“什么？”飞坦下意识的问。
芬克斯怜悯地看他，“我说，你身体还好不好？正常的需求能不能光看就满足，看那小鬼就知道还是个雏。走吧，哥哥带你去个好地方。”
……一瞬间，飞坦想破口大骂：红灯区而已，我还用你带？
寂地沉默，弥漫了整个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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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米尔不是没有回去。她放了狠话之后还是不放心，偷偷用爱丽丝阻绝了周围的空气，只把通气孔通往了很远的地方让里面的空气流通，眼前的通气孔进气，身后远处的通气孔出气。然后跟了上去。由于阻绝了空气，所以呼吸的声音也被屏蔽，包括杀意、念。
她什么都听到了。
嘿，替代品？
她就说，无缘无故的，飞坦对他这么好做什么。
难道自己就给人那么容易控制的感觉？
或者他觉得自己被豢养几年后，当他提出上床之类的话的时候，自己会毫不停顿的说好？
生理需求？哈，每日都跟他睡一张床的自己当然明白，就算不明白，每天出门看见的那些恶心的男童伏在女孩身上做的是什么，还会不明白？更何况，她还有屋子的书，会没有涉及这方面的吗？（千里：我现在真的很怀疑你以前那么小，看这些书做什么。就算没看，你放房间里到底想做啥啊？难不成是想对枣君做什么咩= =？卡米尔：--！滚！那是医学书本来就要说的知识！）
飞坦起来越来越早，她偶尔早醒了，也会发现飞坦去了浴室。
也许……他在忍。
这般一想，到觉得很高兴，但是高兴什么又说不出来。
但是，自己不过就是一个替代品而已，有什么好高兴的？
嘿，也许飞坦太过怀念以前的收养人，所以收养了同样黑发灰眸的她，慢慢的把她当做了所有物，所以这些年的宠溺是真的。
但是，凭什么？假如自己不是黑发灰眸，他看都不会看自己一眼是吧？更别提养她训练她了。假如自己在他眼里就是一个普通女孩，或许就是一个玩物的下场？
凭什么！
凭什么！！
飞坦没有理他，换了衣服出门去弄回了食物，发现芬克斯还在，不禁挑眉。不过他也没说什么。
不过都一点了，卡米尔还没回来，他突然觉得，芬克斯说的也许是真的，只是不知道他们是不是打了一架？卡米尔不会是受伤了吧？芬克斯敢动他的人？！
“芬克斯……”
“喂喂喂，我没对你的宠物做什么。”芬克斯跳脚，“哈，说起宠物，她在西区，可是公认的，是你的宠物哦。就是不知道有没有什么人告诉她罢了。”
楼上偷听的卡米尔更阴郁了，宠物？嘿，原来不是自己多心，还真是宠物。
——宠物？
飞坦思索着这个词，觉得还不错，很亲昵的感觉，专属自己的词。
飞坦的眼很犀利，“你到底跟她说了什么，卡米尔一向准时回来的。”回？突然觉得这个字眼也很奇怪了，这里也是自己“回”的地方。
“我能说什么？不就是说带你出门吗？”芬克斯耸肩，顺便老话常谈地建议，“走吧，真的，你都不难受的？”
飞坦静静看着时钟没有说话。
半响，芬克斯再次耸肩，知趣的离开，“那我走了。”
“等等，一起吧。”
芬克斯咧嘴笑地得意，飞坦还不是想通了跟他出门了。
哼……
男人。
卡米尔心里难受的很，也不是是失望还是暴怒，或许还有伤心，或许还该加上不屑？
哈！男人！
作者有话说
第6章 |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