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第 21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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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霜和程若烟的表演尽管只有梁丘淼一个观众，但持续了很久，直到游霜声带嘶哑。
游霜声带嘶哑的时候才发觉时间过了很久。太久没开嗓了，果然维持不了多久。唱歌是需要发音技巧的，长时间不练歌，再好的嗓子也会受到影响。自从她和程若烟分开后，她创曲、编曲、调音、填词，就是很少唱。
也许是少了熟悉的人，每次唱的时候都意兴阑珊。这一次合作她好像回到了曾经那个小舞台，观众很少，掌声很小，只有粗劣的麦克风发出滋哑声响，发出最纯粹的嗓音。音乐停了，梦醒了，小舞台崩塌了。程若烟不是属于这里，她已经登上了大舞台，有无数的粉色，响亮的掌声，最好的音效。
比喉咙更难受的，是她的内心。每一次她的等到她回来，意味着她们越来越远。她为什么不喜欢黎婳儿气馁等待的样子，因为好像看到了自己，在一无所成的等待下，越来越暗淡的自己。所以她推了黎婳儿一把，希望她走出去。
游霜不可察觉地叹了口气，收敛心神。她不能露出难过的神色让程若烟察觉，不然程若烟会更为难。她想她的舞台更宽广，走得更潇洒。登顶她们的梦想。
程若烟笑道：“好久没那么痛快了。”
梁丘淼递上护喉片和一杯水，“过几天你还要开演唱会，嗓子坏了看你怎么唱。游霜你也真是，不是专业的人员唱歌就要量力而行，别拖累我家若烟。”
程若烟撇嘴：“不要怪小双啦，是我自己想唱。”
“你就任性吧，到时候我看你和粉丝哭诉\'对不起我唱不出来了演唱会不开了\'，看看你的粉丝买不买账。好不容易走到今天这一步，自己闹出毛病可别怪后面追赶的人超越你！”梁丘淼冷声道。
程若烟还想反驳，游霜拍了拍她的肩膀，歉意道：“是我思虑不周。”
每回大汗淋漓后程若烟都会习惯洗个澡，梁丘淼双手环胸，英俊的眉眼带着阴霾。
“你做不到祝福她，也不要拖她后退！你知道这次演唱会代表什么吗？只要她按部就班跟着我的安排走，她一定会成功，只要这次演唱会成功了，代表她走上新的里程碑。我们是要创造奇迹的，奇迹的路上不需要垫脚石。”
“还是因为她的音乐都是你创作的，但是署名不是你，所以你不甘心了？”
“不是……”游霜想辩解，她从来没那么想过！
“呵呵，不是最好。如果没有程若烟的唱功，你的歌曲不可能有现在的成就。而且以程若烟现在的名声，什么样的金牌音乐制作人都能请的来，要不是她念旧，依旧要求只唱你的歌曲，她也不会仅步于此！别以为自己有多大的能耐，你现在对她来说不是助力而是阻力。她的前进空间已经不是你可以想象的了。
“就算我求你了，别老是拖后腿，让她背着一个包袱行走！你知道她每隔一段时间消失几天，这对她的事业有多大影响吗？她可以用这个时间来接更好的广告！甚至有机会参加优秀的电影竞角！因为你，她推了不少通告，因为你，错失不少优秀的歌曲，如果不是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我都想把你们分开了。你给程若烟带来的只有累赘！”
“都那么久了，往日的情分还没有磨光吗？你还想在她身上赚多少钱？你说个数字，我满足你。”
“……”我不是为钱，游霜说不出来。她在这里的等待，在梁丘淼看来只是个……笑话。
游霜不在乎别人的误解，但是当她发现自己不是程若烟后盾反而成了那个拖后腿的人，她迷茫了。
她一直走在一片一望无际的海洋上，海浪摇摆的海面一直让她的心忽上忽下，脚下不稳心里不安。现在海面起雾了，她更加看不清四周的面貌。她不知道哪里是尽头，又该往哪里走。
她的等待已经成了执念，执念却漂浮不成形，她对自己的坚持产生了怀疑。她知道梁丘淼讲的不全是对的，但也……不全是错的。每次程若烟的抽空浪费了许多时间。
后盾要坚强、刚硬、结实，而梁丘淼的语言穿透了这面盾，在上面扎了一道小口，虽然没有毁坏盾牌，但损伤无可避免，游霜坚实的防御开了一道口子。游霜自己也不知道，她对其他的冷淡已经开了一道缝隙，只等有人打破这面宛若坚强的硬壁，她柔软的内心再也藏不住。
另一边，去更衣的程若烟遇见了甘白雪。
准确来说是先听到女人的叫声才看到甘白雪。
甘白雪倚着墙壁，她单手拿着的手机里传来不雅的声响。
程若烟很快反应过来那是什么声音，她不可思议道：“你在看A……看片？”相貌魅丽身姿优雅的美女在光天化日之下开着外放看片实在是出乎她的意料……
程若烟本来就看她不顺眼，现在更是觉得不堪。
“喂，太恶心了吧。”
甘白雪侧头看她，披散的金发闪闪发光，洁白的脸就像带着神圣的光芒，如果她手里不是开着小A.片的话。她薄红的嘴唇吐出字眼很挑衅，“与你何干。”
程若烟皱眉，“是和我没关系。我不知道你是怎么留下来的，这不重要。但是，不要用你污秽的思想沾染我家纯洁的小双。”
“嗯？”一声轻呵淡然轻柔，甘白雪神情间无所畏惧，“上面写着十八岁禁止，我已经超过十八岁了，顺便一说，你家的小双也超过十八了。看一下也无妨？”
程若烟不想理会这人，这人的态度却让她心头火起。这是怎么样的人啊，怎么这么的！不要脸！程若烟怒火中烧，很想把人赶出去，但是她又不敢，她的心中有一丝恐惧，总觉得事情偏离了轨道。她是小双的客人，程若烟再三对自己说，压下怒火转身要走。
甘白雪道：“对了，里面的姿势我会和她好好探讨的。”她指谁，她们都知道。
程若烟忍不住了，拳头夹杂着火气一冲而上，却被对方的手掌轻松按下。轻松地不像接住一个拳击，而是软绵绵的棉花糖。
“你！”
“想打败我，正面来吧。如果你动作快一点，大概只能摸一下尾巴了。”甘白雪靠近她，金色的眼眸似寒冰，一如她高冷的姿态，“因为，很快你连尾巴都摸不到。”
“混蛋！”程若烟想揍花甘白雪的脸，她的出招像猫被狗尾草戏耍一般，轻松被化解。程若烟郁气沉沉，脸色黑得要滴水。
甘白雪一边拦着她的动作一边倾听另一边的动向，听到梁丘淼斥责游霜的时候，看着程若烟的眼神更加冰冷，手一扭，程若烟的手脱臼了。
“既护不住人，又让身边的人伤害她，脱臼都算便宜你了。”甘白雪蔑视瞪她，神色比她更加不郁。
程若烟没有甘白雪那么超远距离的听力，听不到那边的对话，“什么意思？”
甘白雪却不愿再说了。程若烟想留人问清楚又拿捏不了对方，一肚子气。只能眼睁睁看她走开。她按着脱臼的手，疼痛一波接一波。
当游霜问起她受伤原因的时候，程若烟撒谎了，在甘白雪的目光下，她不想装可怜来博得同情，所以她隐瞒了事实，只是说不小心摔倒。在梁丘淼絮絮叨叨的唠叨中，她望着程若烟，打定主意要提醒小双防备这个人。
最好远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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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丘淼很暴躁，“你的手怎么回事？”
程若烟：“不小心摔了。”
“你觉得我的智商还在吗？”
程若烟奇怪地看着他，“你的智商，你自己不知道吗？”
“呵呵，因为我觉得你看我是个傻子。”不小心摔伤手腕脱臼这种假话鬼都不信，鬼都不信的话还拿来骗他。
见程若烟没有想解释的意思，梁丘淼不再提，但是非常不爽，“好，我不说这个，过几天就演唱会了，你要裹着手表演？别忘了，你有舞蹈表演的，你要怎么跳。”
“别说的我好像手断了一样……”
“呵呵，有差吗？”
程若烟觉得梁丘淼现在就是炸药桶，一点就着。
“……脱臼而已。”
“程若烟，”梁丘淼很少这样直呼她的名字，“我的忍耐到极限了。如果你想继续，那就不要闹弦蛾子，你的专业性在哪里？还是有一点成就就沾沾自喜了？如果是这样，尽早放弃吧，省得我为你个皇帝操太监心！”
程若烟视线向下飘：“咳，梁哥你什么时候割了。”回到脸上的时候看到梁丘淼铁青的脸色，举手保证到，“再也没有第二次。”
程若烟很舍不得，不愿意就这样离开。如果不是她的手腕受伤，她还想多呆一阵子，最好揭穿甘白雪的阴谋。她现在觉得甘白雪一定怀着恶意靠近她的小双双的，她的小双那么可爱，不小心上当受骗咋办。
她觉得自己快步入更年期，成为操心妈妈了。
但是这次真是惹怒了经纪人，不得不提前结束休假之旅。
相聚是乐，相离是苦。
程若烟依依不舍地和游霜道别，告诉她多联系，然后踏上了她的征程。
作者有话说
第21章 第 21 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