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小缺牙》一碗麻辣烫

11、第十一章

　　张怡还没到高三，席聿就回国了，走上了那条早就规划好的路，原本她以为他回来了，就有时间陪她，却没想到他现在忙得连打个电话的时间都没有。

　　“席聿，你周末有空吗？”

　　电话刚接通，张怡就直奔主题，却没想到…听见的是自动回复。

　　“留言，留言，我留你大爷的言！”

　　说着，她就把手机砸到了床上，掀开被子换衣服，出门前拿上了他公寓的钥匙，席聿回来之后就没有住在席家，却把钥匙给了她。

　　到了他的公寓，发现似乎好几天都没有人生活的印记了。

　　虽然有席家做后台，可席聿还是能感觉到很大的阻力，尤其是他这次空降回来，抢了别人的位置，现在朋友没结交到，仇人却已经不少了。

　　忙了几天，终于有时间回家睡个好觉，却看见沙发上躺着个人。

　　正在睡觉的张怡感觉脸上痒痒的，她闭着眼把脸转到一边去，谁知道那个手却不依不饶。

　　终于，她被闹醒了，睁开眼发现是他站在沙发靠背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小缺牙，你怎么来了？”

　　“我过两天开学，就想来看看你。”

　　虽然高考对她来说并不是难事，只是她还是要按照学校的规划走。

　　席聿站在沙发后展开双手，张怡揉揉眼睛爬起来，抱住他的脖子被他从沙发上抱了起来往卧室走。

　　“要开学了？你的假期，就过完了？”
　　他还想忙完这一阵子，就带她出去玩。

　　提起这件事，张怡也是一肚子的火，她一个假期都在等他忙完，结果她都要开学了，他还没忙完。

　　“废话，你一天到晚连我电话都不接，是不是想死！”

　　看着怀里气呼呼的女人，席聿笑得很得意，这个世界上大概没有人能让她这样。

　　“你吃饭了吗？”

　　“没有，我中午就过来了，我不吃外卖的。”

　　张怡无论是吃饭还是穿衣都比较挑剔，从来不吃那些路边摊，也不吃快餐，一般的外卖也看不上。

　　“那我去看看冰箱里有没有东西，给你弄个晚饭。”

　　在国外念书的时候，席聿别的长进不大，倒是厨艺进步了不少。

　　张怡点点头，虽然他的厨艺和家里人的没法比，她勉强也能爱屋及乌的接受。

　　于是席聿抱着她去了厨房，因为好几天没在家休息，冰箱里几乎什么都没有，就剩下几个鸡蛋，几棵小白菜，还有些蔫了。

　　“吃什么？”

　　看着冰箱里寥寥无几的东西，张怡忍不住给他翻了个白眼。
　　“鸡蛋羹！”

　　她有选择的权利吗？压根连菜都没有。

　　“好，我给你做鸡蛋羹，你在这里坐一下。”

　　他做饭的时候，张怡就支着脑袋看着。
　　“席聿，你最近都在忙什么？”

　　“工作啊”

　　“废话！”

　　“大人的事你别操心，好好念你的书。”

　　在他心里，她永远都是那年站在花丛里作画的小丫头，也不想让让这些黑暗的事干扰到她。

　　“那你对一个小孩子又亲又抱算什么，你个变态！”

　　正在打鸡蛋的席聿手上一顿，瘪瘪嘴没和她呛声，她从小说话就能把人气死，现在更是这样。

　　吃完蛋羹，他就把她抱回了卧室，顺势倒在床上吃她的豆腐，在自己的地盘上，席聿可比平时放肆多了。

　　把张怡的衣服扒的一件不剩，该看的地方，不能看的地方都看完了，每次都是只差最后一步的时候停下来。

　　好几次她都以为他要把那层膜撞破，谁知道他总是能在关键时刻退出来，用她紧闭的双腿解决了身体里的燥热。

　　“再等你几年，我就把你吃了。”

　　这句话他说了很多次，她也相信这不是虚张声势，因为他眼里的火，能把她融化。

　　上了高三之后，张怡就没时间去找他了，主要是家里人不同意，说是担心影响她学习，可大家心里都知道她的成绩永远都那么好，只是不想让她影响他的工作罢了。

　　“妮妮，你在申请出国留学？”

　　看着妈妈手里的东西，张怡平静的点点头。

　　“为什么？”

　　“想去国外念书啊。”
　　张怡心想，反正席聿这几年也忙得要死，没空陪她玩，她不如自己出国找乐子。

　　“国内也可以念书啊！”
　　对张家父母来说，最担心的就是女儿跑出去之后，就再因为不回来了，这种情况在张怡的身上很有可能。

　　“没事，我只是先提交申请，还是会参加高考的，不一定真的出国。”

　　话虽如此，可张家爸妈的心里还是有些慌。

　　这天，张怡下了晚自习，她一个星期只上一天晚自习，出了校门之后，一辆车子从远处开过来，停在了她身边。

　　玻璃落下来，露出了席聿那张英俊的脸。

　　“上车！”

　　不知道为什么，张怡感觉今晚席聿心情不大好，但她还是拉开车门上去了。

　　“你怎么来接我了？”

　　“听你爸妈说你要出国？”

　　正在系安全带的张怡停了下来，好奇的打量他的表情。
　　“对啊，你当初不也出过国吗？”

　　“……”
　　一时间，席聿竟然不知道要怎么反驳她。

　　于是，两个人就这样莫名其妙的冷战了，说白了，大概也还是都太要面子了。

　　张怡在等席聿来求她留下，席聿在等张怡自己改变心思，这一等，就等到了高考前夕。

　　“妮妮，妈妈觉得你过几年再出国也可以，大学也有很多项目可以出国交流。”

　　“妈，这件事等我高考结束再说吧。”

　　说着，张怡就推开卧室门进去了，这些天她也烦，席聿一直不见她，连个电话都没有，她也不可能一而再再而三的低头，每次都是她去找他，从来没有看见他主动过。

　　高考结束的当天，张怡接到席聿的电话，让她下楼。

　　她到了楼下，就看见那个靠在车边的男人，走过去闻到了淡淡的酒味。

　　“你酒驾！”

　　“不是，别人送我过来的。”

　　有些醉意的席聿，伸手把她抓了过来，紧紧的搂在怀里。

　　“席聿，你松手，我喘不过气了！”

　　张怡一边喊，一边用手打他，可他手上的力度却不曾减小半分。

　　“小缺牙，不去国外好不好？你走了，我一个人要怎么办？”

　　每天工作之后，他都会拿出她的照片，看着她的笑容，一天的疲惫就这样一扫而空，他等了她那么多年，不想再等下去了。

　　虽然心里满是欢喜，可张怡还是嘴硬的不肯认输。
　　“不行，我的申请都通过了。”

　　话还没说完，她的嘴就被他咬住了。

　　后来，他把她塞到了车里，在那个靠背上，拿走了她的第一次。

　　事后，席聿搂着怀里梨花带雨的女人，轻轻的帮她揉着腰。

　　“宝贝，对不起，是我不好！”

　　张怡只感觉疼，什么都没有感觉到，时间地点都不对，她就这样被他吃掉了。

　　席聿知道她是愿意的，不然事情也不可能进行的下去，只是没想到她会疼成这样，浑身都在抖。

　　“你混蛋！”
　　她本来想，第一次至少也要挑一个花好月圆的夜晚，在温暖的大床上，结果竟然是在他的车里。

　　“对对对，我混蛋，不哭了好不好？”

　　“疼！”
　　张怡知道她心里确实是默许了他的行为，不然刚才他也不会得逞，只是这个结果真的让她有些猝不及防，车内狭小的空间本来就不适合做这种事，更何况她又没有任何的经验，他也喝了点酒，下手没轻没重的。

　　“我知道，我知道。”

　　说着，席聿把她的裙子给她理好，推开车门抱着怀里的女人去了席家。

　　担心被家人看见，他都没敢走正门，而是从侧面的小门抱着她悄悄上楼，把她放在卧室的大床上，哄劝着让她放松下来。

　　看着她腿上的血，心里一半的疼，一半是甜，低头含住她娇艳欲滴的小嘴，轻轻的解开了她的裙子。

　　然后，在那张大床上，把她从头到尾吃了一遍。

　　不顾她的哭和闹，完全被心里的野兽控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