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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 2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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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你真的是邹琪?”
我点点头。
有些秃顶的中年男人在办公室苦恼的看了我一眼,他背着手,在办公室里满脸焦虑的踱步。
我冷眼看着他,不知道这闹得是哪一出。我跋山涉水千里迢迢的来到这座城市,不是你一句“找错人了”就可以搪塞过去的。
这都是什么事情啊。你大爷的。
我当时的表情一定相当难看。
我自认晦气,但到手的工作机会,决不能这么溜了。深吸一口气,我对那个男人开口:“能不能给我一个.....。”
话还没说完,就被电话铃打断了。我只得把还未说完的话咽下了肚子。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就算没有工作机会,也要争取到报销路费。
那个秃头接起了电话,比了个手势示意我出去。我正满肚子的气,当然不会听话,便找了待客的沙发坐下,想等他打完电话找他理论一番。
“解当家,您看,我这不是......”秃头满脸苦笑,努力的在讨好对面电话里的人。“对对对,同名,之前那个医生出了事.......是我的失误.....您看,我这次一定.....”
对面电话里的声音似乎泛起了丝丝冷意。我没听清具体说了什么,似乎有什么“来不及了.....算账.....”之类模糊不清的句子,但那个声音好像提防着什么人,并没有说清楚。
“我一定马上把医生找来.......。”那秃头似乎出了满头的冷汗,不住的陪笑,我咽了一口唾沫,突然有了个大胆的想法。
“与其考虑那劳什子医生,不如看看我怎么样?我刚从xx大学医学院毕业,成绩全系前十,您看看.....”我模仿那秃头的笑容,小声道。“不求包吃包住三险一金,只求工资稳定,能吃苦能干活照顾人水平一流工作一丝不苟临床实践能力极强您意下如何?”我爆豆似得说完了所有想说的话,不由得在心里给自己鼓了鼓掌。
那秃头明显愣了一下,估计心里骂了一声‘哪来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姑娘’,但碍于电话那头的主子不好侍候,再加上时间也很紧迫,便憋了回去。
我有些失望,这秃头看起来很不愿意,那我也不好难为他。我认命的叹口气,转身决定离开,却没有注意到,那秃头小声地和电话里商量了什么。
就在我马上要踏出房门时,那秃头叫住了我。
“恭喜你,你被录用了。”他一脸诧异地看着我,脸上混杂着劫后余生的惊惧与歪打正着的狂喜,看起来活像便秘已久的人解脱了顽疾一样。“我之前看过你的简历,你的医术大部分来自家传,又在名牌大学接受了培训,你有资格得到我们的职位。”
“谢谢老板。”我发自内心的露出笑容,真诚的说。
“不过,我们的工作有一定的危险性,甚至会干扰到正常生活,不知道你能不能接受。”
“那算了。”我转头,打算出屋。我这个人很惜命的,只求过几天安稳日子,这种乱七八糟的工作我还是不要了。
“工资可以协商,等干到一定级别,可以保证月收入7000以上。而且有人身保险。”
我艰难的转过身,心思已经有点动摇。眼前秃头的身影一下子变得高大起来。
“我们可以帮你找到你家里一直想找的东西。”
这句话,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个稻草。
我第一次正视眼前的这个人,冷不防的有些脊背发凉。
他们知道我。
我不由的想起了记在家中古书上的那些古老而又模糊的字句。似是而非的混乱信息,带着历史的陈旧与森冷,让人喘不过气。
我不想去触碰那些危险的字句,亦不想亲自去破解那些遗失的信息。但在好奇心和父亲临终遗言的双重压迫下,我却忍不住想探寻究竟。
在这种情况下,这个工作已不再是一笔单纯的交易。
我咬了咬牙,电光石火间已有了决断。
“我答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