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 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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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初会】
倒叙一下事件经过，那是一旬日前发生的插曲。
瑕姐对外出任务的兴趣不大，但是忍者这个职业，不是很支持自由选择任务，除了做只能做。这次接到的任务，算是一个长期的长途跟踪保护任务，不被发现的前提下保护一位热衷于外出采风的画家，在这位画家停留于火之国游历期间。
这位画家除了以无限制的下期停刊著称，还很无下限地钟情各种声色犬马的场所，是赌场和吉原的常客。瑕姐披了个白#粉姥姥【x】的马甲，兜售各种化妆品和鬼知道有效成分多少的假药，晃悠在画家所在的赌场。
画家最新钟情的女子，是个痴迷于宇智波旗下化妆品的妙人。当今最流行的高档化妆品，基本都是出自瑕姐的实验室，没办法，研究经费不足是致命的。所以经过那位佳人盖戳认定，瑕姐背着的“老身自有稳定来源的物美价廉的”各种胭脂水粉等物是真品，画家非常欢迎。
接触多了才好对症下药。任务前提“不被发现”意味着需要大量马甲，于是瑕姐换了个荷官马甲，在赌场蹲守画家。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总有一种奇怪的被窥伺感。
随即发现并不是错觉。一个年纪介于她和斑之间的西瓜头少年正在用一种“兄弟啊没想到你也会来这里我们竟然是同道之人的”的目光看着她。
——瑕姐很想知道，一个人的眼睛里为什么可以表现出这么丰富的意思。
输得只剩裤子的西瓜头少年露出狡黠的笑容，向她勾了勾手，做出了“マダラ”的口型。原本并没有理会他的打算的瑕姐改变了主意，分了个影分#身守在画家旁边，本体变身个路人甲走去西瓜头少年那里，抱臂，侧头盯着他看。
不认识。
那孩子反倒很惊讶，耳语道：“你不是斑？”
瑕姐愕然，迅速意识到他是谁，反诘道：“不，你就是他总在南河川附近躲着人约见的（我还以为是女朋友的）那孩子？”
那孩子直率地点头承认。感觉自己一直误会了对方性别因此内心稍微有那么一毫升愧疚的瑕姐放松警戒，因此没有往常那么不好说话，有一搭无一搭地回应着这个看起来相当眼熟的少年的搭讪。
柱间少年自带暖场气氛，几句话之后两个人熟络了一些。问过瑕姐毫无打赌的经验，他就热情地带着瑕姐来一把。从最简单的赌大小开始，押好筹码，买定离手，庄家开局。
赢了。
输得只剩裤子的柱间少年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又押了一把。
输了。
再一把，输了。他习以为常地哈哈大笑，下一把又赢了。
瑕姐站在他身后安静地观战二十局，计算出他的输赢概率大致在五五成。殊不知从未被赌博之神如此善待的柱间少年心中早已掀起了惊风骇浪，不动神色地拉着她去玩老虎机。
输赢各半。
小钢珠、牌九、梭#哈、二十一点、扑克……
胜率稳定地维持在输赢各半。
柱间少年激动地一把抱住瑕姐，瑕姐不惯于与人这样亲密接触，想要踹开又觉得这动作太刻意，不符合现在的男子身份。意识到什么的柱间仿佛福至心灵，把她推上桌前。果然，就像他猜测的那样，和斑气质很像的这个表情淡漠神色倨傲的少年，运气特别好。“他”毫不费力地赢得了所有纯运气的项目，而需要技巧的在讲解规则之后也迅速上手。
棒极了。这样的哥们儿简直是上天不慎遗落的瑰宝……哥们儿？刚才抱的那一下，是不是看到了这哥们儿脖子上挂着个小小的金佛来着？男人谁会戴金佛？
柱间忽然想起和斑的对话，黑眼睛弯出手动滑稽的弧度，笑眯眯地在赢到老板来赶人的瑕姐耳边低声道：“噢，你就是斑的‘那个’，加奈是吧？”说“那个”的时候还伸出了小拇指，表情要多欠抽有多欠抽。
捧着一大把筹码不知道要怎么处理的瑕姐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个熊孩子，环顾四周发现自己跟丢了画家，冷淡地说：“……我和那个蠢小子没关系。”
赢回了自己的青葱色付纹羽织袴的少年人诚恳地确认：“你真的不是斑的‘那个’？”
不是很懂现在的孩子们脑回路到底是什么走向的瑕姐眼中已经开始冒出凶光，她要去找她的任务对象了，这孩子根本就是在捣乱。她的语气也透出明显的不耐烦，干脆取消了所有敬语，棒读道：“不是，问这个干嘛？”
柱间变出一束花：“你是我见过的最棒的女人了，加奈！请问你可以和我结婚吗？”
宇智波今瑕，十一岁，生平第一次被这样直白地当面追求，懵。
以前确实不乏各种想要刷她好感以便给族长当女婿的小伙子存在，但是瑕姐作为宇智波小孩子们之间相传的“雷点之谷の今瑕大魔王”至少六年，早就没人敢顶着“你怕不是贤值只有二吧”的平静眼神对瑕姐献殷勤。
这是一个战乱的年代，过于高的死亡率使得平均结婚年龄持续偏低，比起和平时代的十七八岁，现在也就是十四五岁。贵族小姐等等有联姻需求的人家会订婚更早一些，所以小孩子普遍早熟——但是这和柱间的表白没关系。
千手柱间，十岁，此时此刻的想法非常单纯：一个想要抱大腿偷渡欧洲的非洲人，而已。无关情爱，无关家族。
其实话甫出口他就清醒过来，觉得自己很可能会挨揍。毕竟他刚才完美重现了一个追求堂姐的愣头青的表现，因为仰慕桃华揍人的英姿而捧着花求肯，得到的结果当然是被桃华用那捧花揍到会说人话。
毫无意外的，他被反应过来的瑕姐一拳揍飞。没有反抗地飞在半空的时候，他本以为那束花会随着自己一起落地摔在脸上，没想到再次回过神来，瑕姐不见了，花插在布条随手编的篮子里好好的挂在赌场门口海棠的横枝上，随风摇曳。
就在那一瞬间，他忽然有一种难以言喻的触动。说不好那是什么感觉，但是并不坏。再去和斑确认一下情报好了，斑肯定是愿意帮忙的对吧？
西瓜头的少年露出一个纯良的笑容。
他肯定不知道，现在已经明白过来“加奈”确实是在喊她的瑕姐捏紧拳头，不是很高兴地想：加奈是谁？
如果非要给这次相遇配个BGM，那大概就是Galgame经典的好感度-1单曲循环……
作者有话说第5章 第 5 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