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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第十七章·开局与不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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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柱间，开始了。”斑带好在平常吉原中的各种违禁刀具，又拿起两把唐刀，在掂量了一番过后将其中一把黑色的向柱间扔去。
“唉？比昨晚预计的还要提前啊。” 千手柱间赶紧将口中嚼了一半的饭团吞下，接住了斑迎面扔过来的一把长刀。
“斑，这刀是要送我吗？”
“不，”看着柱间原本期待的表情以肉眼可见的状态消沉下去，宇智波斑又忍不住敲了敲他的脑门，也不管他小声念叨什么老打头会变傻之类的话，自顾自的说下去，
“这刀是我借你的，记得给我活着还回来！”
斑早在昨晚就把假发卸下来了，因为没找到卸发剂，扯得他头疼，最后还是千手柱间稍微帮他清理了一下，顺手加上一个医疗术。对于这种小伤可以说是很“奢侈”了。斑头一次发觉假发是如此麻烦，还不如自己留长。
所以他也就顺手借了把刀给柱间，嗯，顺手。
他和柱间大致得出了几点的看法，对方有千手宇智波相对高层的情报，与涩川家有至少一个直系血亲的关系，还有些方面他只是有个模糊的猜测，倒是千手柱间先明确提出来了——
“斑，我怀疑这件事与雷之国的乱党有关。”
“毕竟三年条约[1]快到期了，不是吗？”
宇智波看守在此也是他怀疑的原因之一，但他很明智的没有直说这一点。
当年平谷川一役雷之国损失惨重，其中也少不了雷之国大名和宇智波闹翻的缘故。在宇智波南迁后雷之国一直处于一个微妙的状态，雷之国宣战需要宇智波的效忠，便聘请羽衣上前去威胁，想强行将其残存在“故土”的族人与族地吞并。
可宇智波是那种受威胁的人吗？当然不是！宇智波要真发起疯来护短，管你是老几？本还念着旧情的宇智波田岛直接领了火之国大名的高额赏金，利用熟悉的地形与其周旋，短短几天内烧了对方一个措手不及。雷之国大名也因“操劳过度”而丧了命，新上任的年轻大名迫于形势压力，与火之国签订下平谷川“和平”条约以示友好，又被民众称为三年条约。
这件事虽然明面上没传，但老对手毕竟是老对手，一些小道消息族中怎么会不清楚？而那些真正不清楚的忍者在巨大力量差距下，也只能在暗处恨恨骂声“疯子！”便了了事，倒是让宇智波的威名更盛。
估摸着梁子也是这么结下了。当年了解到这一段时，千手柱间不得不承认宇智波这一波仇恨拉得真的很稳。
“…咳。”宇智波斑明白了千手柱间话里未尽的用意，难得沉默了一下。撇过脸去，总有种自家长辈黑历史被掀底，迷之丢脸的感觉啊。他甚至还记得当时田岛是跟族里吵，大意就是反正仇恨已经拉得够多，不缺这一个。但也不知道最后究竟是怎么商讨的，他和泉奈只在外头偷瞧见一个个都在那干瞪着写轮眼，不过一盏茶[2]功夫，会就开完了，一点“动静”都没有，效率惊人。
*
随着一路朝吉原中心深入，千手柱间更多的是心惊——破碎的格窗，染血的门栅，呈喷溅式的血斑驳在草叶与石田路边，残肢和着香料散发出一股难以言喻的恶感。这无异于荒林里堆尸成山的战场，甚至比那更胜，与昨日斟酒和歌的气氛已相去甚远。
“做得…太过了，”这群人…完全不顾及游女或是平民的死活，包括部分不入流的小贵族与武士。多半都是被武 士刀砍的，手法也十分简单粗暴。千手柱间注意到这些死亡的游女中多是年老色衰之辈，偶尔有那么一两位年轻的，从打扮来看也不是什么花魁太夫这种等级较高者。
千手柱间持刀伏立于屋顶，而斑则站在一旁，双手抱在胸前，习惯性的远眺。然后宇智波斑注意到了不远处一个似乎还存有微弱呼吸的武士。这个人的气息似乎有点熟悉啊。
“柱间，过来帮把手。”
一个医疗术刷下去，千手柱间发现对方是存在查克拉的，而在这种大出血的情况下，若不是还有查克拉撑着一口气在，恐怕早上路了。
“谢了，”从嗓子里挤出几句沙哑的话语，听起来耗费了极大力气，“想知道什么直接问吧，这方面…我还是有点用的。”
“知道对方是谁吗？想做什么？”宇智波斑被揭穿了目的倒也不尴尬，毫不客气的直接开问。
“涩川家的，不出意外应该是十年前残存下的分支。”
“证据？”
“刀法。他们的刀法就是涩川本家的路子。” 窥见宇智波斑眼底的怀疑，他很明了的接上一句，“只有涩川家的刀才会有那种气势，如果你见识过涩川足义大将曾经征战雷之国的场景，你就会明白——见之难忘。”
千手柱间边听边咧嘴，还真是这家子，这么光明正大不加遮掩的暴露出来砍人真的好吗？要么就是疯了嫌死得不够快在大名面前刷一波存在感，要么就是正进行有预谋的“复仇”，已经落入了收网阶段。
“但是想要做什么，我就不清楚了。”灰黑服武士以一种严肃的口吻陈述了事实，又行了一个简单的礼节以示感激。然后他硬撑着站了起来，紧握住了左手的刀柄。
“不过我也不是很明白，为什么一个千手和一个宇智波…会走在一起？”
“——你说是吧，宇智波斑？”
*
“恼羞成怒了吗？”面对架在脖子上的苦无，灰黑色服武士丝毫不见惧色，“斑，千手家的医疗查克拉还是很好认的，就算为了掩饰而转换了手法，但本质是不会变的，别这么看我，我只是看到基本都是独来独往的小鬼身边多带了一个外族忍者，”
“——我可没想到…你的胆子这么大，居然骗到了一个千手，长能耐了，小鬼。”
“我可比不过你，骗了那个荻原好几年了吧？你是被他伤成这样的？”注意到这个武士翻了个白眼，脸上严肃的表情也裂了一下，宇智波斑便知道这十有八九是真的了——
“活该!”
这个混球是他在一次任务中认识的，跟宇智波有些过节，但不知道为什么打过几次后跟他关系居然还不错，亦敌亦友，就是突然失踪了好几年，昨天晚上他应该是发现了，故意先走的。如果是一般千手早应该跟他打起来了，幸好…这个千手是柱间。
“咦？看来你们感情还不错，你就不怕我捅到你们族里去？”
“你就不怕我把你的具体信息告诉你们族长？彼此彼此，离家出走的旗木老鬼!”斑嘴上跟对方吵着，背地里却是给柱间打了两个手势，大意是不要轻举妄动，以及…对方很强。
“……”被“骗到”的千手站在一边看着一大一小两个家伙互相揭对方黑历史并且毫不顾及颜面的状况，完全插不上嘴，还有，好久没看到斑这么活泼了呢。旗木家…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好像十多年前还是一个挺有名的武士家族来者，但从涩川被屠族那年起，就渐渐的开始没落了。
“行了，看在这个小鬼救了我的份上，我提醒你们一句，那个涩川家的已经疯了。理智的疯子…可一向是我最不想遇到的一类对手啊。”眼底是一点残余的怀念与惋惜，但也…仅限于此。
“但愿下次能再见到…活着的你们，”说话间他抽出一直握看着的长刀，将刚刚才恢复些许的查克拉灌注进其中，暴戾尖锐的雷鸣响起，将远处的封印硬生生撕开一块口子，他回头挤出一个“温暖”的笑容，让宇智波斑感到一阵恶寒，
“小鬼，好自为之。”
“…啪嗒啪嗒”千手柱间与宇智波斑听着远处整齐的脚步声沉默了。这可并不是一个小数目。
怎么办？
跑！
作者有话要说： ★
[1]此处条约指在平谷川一役中雷之国战败，与火之国大名签订“和平”条约，武士三年不得入境，并且每年要上缴平安税国税二成。此为文背景设定，纯属虚构。
[2]一盏茶为十分钟左右。
★
小剧场
宇智波:
叮！恭喜该势力对玩家雷之国大名1号【拉仇引恨】称号达成！
叮！恭喜该势力对玩家雷之国大名2号【拉仇引恨】称号达成！
叮！恭喜该势力对势力羽衣【拉仇引恨】称号达成！
叮！恭喜该势力得到全服【拉仇引恨】称号MVP！
顺便，斑斑又掉马了。（咦？为什么我要加个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