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第 28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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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伯德爵士。
奥斯维德很久都没听过别人这么称呼自己了。或者说在他的印象从没有人这么当面称呼过他。
以前他的父母祖父都是叫他“Oswald”，不熟悉的人则喊他“Hubbard”。只有雷尔夫和姐姐玛丽安娜会用亲昵的语气叫他“Caesar”。
之后军队三年，他从“Recruit Hubbard”变成“Lieutenant Hubbard”。士兵们也只有在背后才敢偷偷叫他“Mighty Caesar”，还以为他一点都没察觉。
再后来加入球队，一开始球迷叫他“Hubbard”，队友和教练叫他“Oswald”。然后没过半年，俱乐部上下也就只剩主教练布兰科还叫他的教名“Oswald”。其他人，就连球迷也开始喊他“Caesar”。
而“Sir Hubbard”，真是个陌生的称呼啊。
奥斯维德有些不知道怎么应答，只好对那位说出这个称呼的记者，礼貌地微笑点头。
很显然因为“Sir Hubbard”这个称谓，而受到惊吓的不止是奥斯维德自己。收看赛后新闻发布会的网友，许多也是疑惑又惊讶：
【Sir Hubbard？哈伯德是个爵士？惊讶．emoji】
【看来第一次听说的也不止我一个。】
【这个之前就有过报道吧，哈伯德在去年因为军功而受封Knight Bachelor。】
【Holy crap！军功！还有什么能让我更吃惊的吗？】
【比起受封爵士来说，哈伯德是个二十一岁的中尉才更让人不敢置信吧。】
【中尉军衔。从新兵开始，二等兵、一等兵，下士、中士、上士，二级准尉、一级准尉、少尉，然后才是中尉。我记得哈伯德入伍只有三年吧。】
【God！他是怎么做到的？三年九次升迁，而且很明显越到后面只会越难。】
【哈伯德的升迁速度之前就引起过很大的讨论。英国军方没有回应，媒体也显然没找到半点真相，只有各种猜测。】
【我记得之前报道说哈伯德在军队是隶属于第二十二特种空勤团。查了维基百科这好像是全正规部队，大多执行海外任务。】
【海外？战乱的地方吗？】
【如果是保密性军事行动的话，不对外公布是很正常的。违反保密条例是会上军事法庭的。】
【军队有越级升迁。哈伯德的军功都能受封爵士，升迁速度快大概也没什么奇怪的。我只好奇他身上有没有伤疤，比如弹孔、炸伤什么的】
．．．．．．
“Sir Hubbard，你对这场比赛有什么看法？”只得到一个微笑的记者接着问道。
“Just call me Hubbard．”奥斯维德笑了一下，他还是不怎么习惯别人叫他爵士，“这是一场很好的比赛，当然我不是因为利兹联赢了才这么说的。事实如此。”
他的回答引起了一阵轻笑声，得到答案的记者也满意地坐下了。
新闻官点起了另一位记者。
“Hubbard，网络上有许多网友称你的场上表现是在慢跑散步，而利兹联球迷显然很讨厌这个说法。请问你是否介意网友们的说法？”站起来记者提问道。
说介意，显得自己太小心眼，一个玩笑都当真。说不介意，又伤了利兹联球迷的心。奥斯维德犹豫着不知道怎么回答好。
他微微转头看了眼旁边的主教练布兰科。西班牙人对他微微点了下头。
“咳，”奥斯维德清了下嗓子，说道：“其实这个问题我觉得不该问我，而应该问问我的主教练。毕竟要说介意，他才最该是介意的那个人，不是吗？”
在他说完后，在场的记者们都将目光转向了利兹联主教练。
布兰科也顺势笑了一下，凑近话筒回答：“事实上我并不是很介意网友们怎么评价我的球员。而即使他们说哈伯德场上散步，哈伯德也仍然为利兹联带来了进球和胜利。比起这样的球员，其实我更介意那种整场跑却对球队没有半点贡献，在进攻和防守都毫无作为的球员。”
天啊，奥斯维德在心里捂脸低呼。他就不该因为和主教练的默契对视而将问题交给他。自己怎么就忘了西班牙人还是个一言不合就开地图炮、热爱挑衅全世界的狂人二代呢？
好在之后被点到的两个记者，都将注意力转到了同样参加新闻发布会的曼城队长身上。没有让奥斯维德一边懊悔一边还得应付唇枪舌剑。
然而，该来的还是来了。
“哈伯德，根据军方的公开信息，你在军队仅仅三年就从新兵升迁到了中尉军衔，并且还受封下级勋位爵士。这是否和你一直在海外作战，曾多次参与重大军事行动有关呢？”被点到记者向奥斯维德提问道。
利兹联的新闻官像是要开口挡回这个问题。
而奥斯维德在听完后提问后便立刻毫不犹豫地回答：“抱歉。军事机密，I have no comment。”
“是因为保密条例吗？”那位记者仍然没有放弃询问。
奥斯维德看了一眼新闻官。
那位新闻官得到示意后便立刻说：“抱歉，这个问题与足球无关。”
主教练布兰科也站了起来，“我想利兹联暂时没有什么问题好回答的了。那么我们就先离开了。”
说着，西班牙人便离席往通道走。奥斯维德也紧跟在他身后，远离了背后还在不断闪烁的闪光灯。
奥斯维德已经离开，关于他的话题讨论却没有休止：
【你们听到了吗？那么有钱的口音，标准女王腔。】
【然而哈伯德其实是个穷鬼，并且还欠着银行一大笔钱。】
【穷鬼？不像吧。哈伯德那身西装一看就知道是高级定制。他刚走出来的时候，我还以为这不是什么足球比赛赛后新闻发布会，而是富豪新贵的公司上市新闻发布会。】
【说哈伯德穷的，要知道他之所以向银行借贷是为了缴纳遗产税。巨额遗产税，你们猜他继承了多少钱？】
【这么说哈伯德也是富豪级人物了？可他有钱又为什么要向银行借钱？完全说不通。】
【哈伯德确实继承了大笔财产。不过他继承不是钱，而是值钱的动产和不动产。之前泰晤士报就已经报道过哈伯德家的制表店，大家可以在网上搜一下。十九世纪起便享誉伦敦，地理位置还是在寸土寸金的伦敦西区萨维尔街。不说房产，就只代代相传的名贵古董表大概都是天价。】
【Bloody hell！哈伯德原来这么富！】
【说实话我现在只有一个疑问。那就是哈伯德到底为什么又是去参军，又是来踢球？我要是有这么多钱早就不上班了，西班牙随意买个别墅，每天阳光、海滩、穿比基尼的美女和各种海鲜，多美好。】
【可能是，没有现金？】
．．．．．．
走到更衣室门口，主教练布兰科拍了拍奥斯维德的肩膀，说了声“明天下午见”。便转身离开了。
奥斯维德与他道别后走进更衣室。此时球员们都已经走了，奥斯维德打开柜子看了眼，发现自己也没有遗落什么东西。便关好了柜子离开更衣室，往球场外走。
坐上回家的bus，奥斯维德看看时间已经是将近下午六点。他干脆在中途下车，去了那家名叫２１ guns的俱乐部用晚餐。然后才回到家中。
作者有话说第28章 第 28 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