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7.计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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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计画
洛基一出神盾局监狱，鹰眼巴顿已经在监狱外头待命已久，要将「主人」安全送回临时基地之中。
洛基和Sky上了车之后，巴顿发动这现成从神盾局顺出来的拥有最高保安级别的车辆，稳稳驶离了位于城市郊区的监狱。
鹰眼巴顿从后照镜打量着洛基和旁边的青年，后者没有想开口说话的意思：「他是？」
「Sky。」迎上巴顿审视着什麽东西的目光，青年冷冷的说着。
「我有了战士、弓箭手和智者，这一局面我很乐观，这一颗星球被谁保护也无所谓了，已经是我的囊中物了。」洛基脸上挂着残忍的笑容。
以自身毁灭性做为代价，不惜一切也要报復那个人！
眼下身体状况不是很乐观，又怎麽样呢，这齣戏不这麽盛大演出的话，又怎麽能够证明呢──证明他是王！独一无二的王！
绝非任何人的替代品。
「……真是可悲呢…」
他恍惚之中听见有人这样说着，声音比风还要清远。
「什麽？」
一转头，旁边的少年依旧沉默，双眼没有光彩。
是他多心了吗？他好像看见那个少年……笑了？
不，这是不可能的事情。被心灵控制状态下虽然还能保有自己意识，但情绪会变得非常淡薄，并且完全效忠拥有权杖的主人。
洛基本身就是能力非常高强的魔术师，但在面对大规模攻坚战的时候，魔术师这种皮薄近身战斗不强劣势就容易暴露出来。
他想到过去战斗之中，他跟他的哥哥远近互相配合，相得益彰，那画面远远离去，只留下无尽的背叛。
他被父亲、哥哥，整个阿斯嘉德背叛。这麽多年以来，他一直战战竞竞，戒慎恐惧就是为了有一天能够堂堂正正踏上擂台，与自己哥哥索尔一争王者宝座高下。
如今他留这样的资格都没有了，他根本不是神族！自尊心如此高傲的他简直无法忍受，他高高在上的王子，其实骨子流的血是别种称为怪物的东西？
为什麽不早点告诉他？为什麽让他怀抱希望？甚至在不应该得到的东西上让他投注了无限希望？
他怨恨着名义上的父亲奥丁、他的哥哥、他所有的朋友们……
这次他要让整个宇宙的人都明白，他洛基，就算不是神族，才是真正有资格戴上王冠坐上那宝座的人。
在达到目的之前，所有人都是弃子，包含他自己。
洛基轻轻抚摸着权杖光滑宝石光芒，他要把他应得的拿回来，只是这样，而已……
车子一到临时基地，被心灵控制的神盾局天体科学家、正在用简陋设备製造时空传送门装置。
因为权杖开启了更高远的视野，他突破了现代物理学的限制，正以划时代的速度，研究、开启宇宙魔方的能力。
不过这究竟是他自己的”愿望”、还是某个人的”愿望”呢，他也分不太清楚了。
「还需要一个关键性物件。」艾瑞克赛维摆弄着宇宙魔方，对刚走进门的洛基这麽说。
「就按照计画进行。」
洛基眯起水蓝色的眼睛，看着鹰眼和Sky：「去拿到那个东西。」
「是。」
「是。」
两个人用行动回应，鹰眼取出他的武器长弓，整装待发。转头看了看青年：「你不带些什麽？」
「不需要。」
青年回头时报给他一个清爽的笑容。
夜黑风高的晚上，浅入德国政府存放高危险物质的材料仓库，这项行动只靠鹰眼和Sky两人。
鹰眼爬到最外层围牆上，找到了一个制高点，一箭解决一个个目标敌人──他所使用的改良的箭矢杀伤力极强，又完全没有枪枝所发出的声响，暗杀极为出色。
一爬上高牆，鹰眼左右开弓，立刻将守在高处拿枪巡逻的军人解决，争取约十几分钟的空档，在示意Sky爬上来，准备浅入敌营。
等待Sky上牆，鹰眼不带感情朝背后的青年说：「我们只有十分钟。」
「十分钟……是吗？」
站在高牆之上，夜风吹着青年柔软的头髮，微长浏海复盖住他的眼睛，看不见他的神情。下一秒，在巴顿惊讶的视线之中，青年如同自杀似的纵身跳下七层楼高的高牆。
「谁在那里？！」
这样大动作很容易引起别人注目。训练有素的士兵立刻发现有人入侵迹象，到达定点却什麽也没看见，接着意识被抽离，昏倒在黑暗之中。
Sky开了一条道路，鹰眼巴顿紧跟在他后面。他用箭矢拉了一条绳子，从外牆滑落进来地面。双眼却死死盯着青年背影。
他不解青年的动作，从那过于流畅的身手中感觉到有一丝违和的气息──
「为什麽不杀死那些人？」巴顿问。
「没有必要。」
「他们醒来会妨碍我们。」
「那也是三十分钟后的事情了。」Sky头也不回的说着。
「哼，最好如你所说。」
从平板打开这栋大楼的平面图，巴顿确认这栋楼的构造，抓取安全措施最薄弱的捷径，两人相力合作之下很快便闯入到材料库前。
最后一道密码锁要利用某位高官博士的眼球，这任务由洛基本人亲自执行，晚上20：15分一秒也不差，眼球影像准时被传送过来。
利用洛基取得的眼晴影像打开被重重加锁的大门，巴顿取得艾瑞克需要最重要的元素，Sky守在一旁警戒着。
取得铱元素，原路折返，在十分钟内离开这个地方，风尘僕僕搭上飞机回纽约，要和艾瑞克赛维汇合。
为了争取更多时间，不被追寻，艾瑞克赛维把实验室搬到车上四处移动着，继续他的研究。
面对虫洞开启装置，艾瑞克赛维感到前所未有的心宁平静，好像自从他诞生以来就只为了要完成这一件事情──打开宇宙魔方、引导出魔方摺叠空间的力量。
这对天体学家、物理学家，可是穷极一生都想要完成的最终幻想！如今竟然拥有了完成这项艰钜任务的机会了！
他怀着赤诚近乎似狂热的热情，膜拜宇宙魔方。
他的智慧受到上天启示、他的眼光更加长远……
这就是他要的！
「博士，研究顺利吗？」
从事前的准备到夺取物品，鹰眼和Sky花费不到24小时，往返纽约─法兰克福，抵达艾瑞克赛维从华盛顿往纽约方向行驶的移动实验室上。
在下一个计画开启之前，巴顿确认计画进度，询问将所有心思都盯着在这个小小方块上的男人。
「顺利、简直太顺利了……」
艾瑞克赛维喃喃道。领先当代至少二十年以上的技术，他不眠不休、只靠着简陋的实验室，五天就达到。原本在神盾局理研究宇宙魔方已经一整年都毫无头绪，现在脑袋出奇的灵活、突破一连串千禧难题(Millennium Prize Problems)，他在物理学的演算能力大幅领先了一世纪。
这又有什麽好不顺利的呢？
「这辆车下了指示，抵达到最后目的地前不会停，Sky你负责护卫博士到虫洞装置装设完毕，我要执行最后一项任务，释放怪兽。」
巴顿吩咐完毕，准备武器就要离开。
「你说，释放怪兽？」Sky抬头看着巴顿。
「你会知道的，这个世界上还有许多你意想不到的超能力者。绿巨人浩克就是其中之一。」跳下移动中的货车，搭上另外一台飞行工具，潇洒的离开。
艾瑞克赛维帮离去的鹰眼补充：「他说的是超级英雄们，最有名的你一定知道，百万富翁东尼史塔克的钢铁人，他常常在电视上出现，我们现在就要前往他拥有的史塔克大厦。」
「超级英雄是吗？」
Sky想了想这四个字，「对这个名词完全无好感，把自己长相曝露在镁光灯之中，不就是正是来杀我的讯号──？」
这不知道是愚蠢，还是太过于自负？
「超级英雄可是很强悍的，所以拥有至高力量的洛基也才会这麽谨慎。」艾瑞克赛维又看了Sky一眼，那人始终脸上挂着一至的冰冷表情，更加无法捉摸。
「哎，该怎麽说呢？事情比我想像中还有趣多了。」
Sky望着宇宙魔方，浅浅的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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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ky护送艾瑞克赛维博士到史塔克大厦顶楼。
洛基是智慧型犯罪，他这一技崩离英雄团队想得很好，復仇者联盟彼此互相不信任，在强大的团体没有通互合作，就只是散兵，号称最强大的联盟就要瓦解。
这简直胜卷在握，好像已经事先知道明天□□头奖号码，只差时间到等开奖而已
他千算万算没算到的事情是，因为一个小小人物的死亡，改变了他的战局。
英雄们再次又团结起来，但是已经来不及了，艾瑞克赛维博士已经找出稳定空间隧道的方法，他在史塔克大厦屋顶利用宇宙魔方力量开启了虫洞，一道沛然蓝色能量直冲天际，在天空的中央开启了另一个空间。
一支名叫奇塔瑞的外星球种族，用着超乎现代地球文明科技的武器，从天空的缝隙中倾巢而出，他们的使命是利用暴力拿到他们要的东西。
地球主宰权谁在乎？这麽一颗没有价值的星球和种族，文明毁灭或者落在谁身上又有什麽差别？
洛基站在史塔克大厦上看着这个满是高楼大厦的城市在燃烧着。纽约不仅仅只是人类建造出最繁华的都市之一，她象徵意义远远大过于此：纽约这座城市是西方世界文明的堡垒和自由人权思想的守护者。
这样有着深刻文化和背景的城市正在燃烧，大厦一栋栋倾毁，比天灾更恐怖的力量在这座城市中肆虐。
即使是站在高耸入云的史塔克大厦上，洛基似乎还可以听见无辜人民的尖叫声、哭求声，那是陷入绝境的声音。奇塔瑞大军对地球人无血无泪，毫无慈悲之心，就像靴子踩死蚂蚁那麽的理所当然，杀戮不会让他们痛苦，反而更振奋他们的士气。
邪神洛基的计画成功──奇塔瑞大军已经入倾这颗星球，一星期的功夫便可以血洗这个世界所有重大城市，然后他们会带着宇宙魔方离开，将通往王座的道路上的障碍全数扫空，他可以安心入座在王位上，俯视众生。
却不知道为什麽由心发出来的空虚感觉。
他转头，Sky站在他身后紧戒着，面无表情。
他只留下Sky确保他自己的安危。
奇塔瑞大军不可信任；没有人是可以信任的，只有他自己力量才值得信任──还有他用奇术控制的对象勉强值得信任：
「Sky你看，我的大军在帮我攻下这个星球。」
「奇塔瑞不是你的军队。」
洛基不怒反笑，这个人偶还真的有自己意志啊，真的是值得调教。
「哼，不效忠于我也无所谓，只要最后能证明我是王，那便够了。」
「王吗……？」
Sky走到窗边，静静看着硝烟四起的城市，转头说道：「你要怎麽统治60亿人口？」
「什麽？」
「你没有属于自己的组织，你没有忠于你的手下，你无法组建有效率的系统。要统治拥有这麽多人口的世界不可能。」Sky说道。
「我不用你来教我怎麽当王！我天生下来就是王！」洛基对着Sky怒吼。
「即便是恶王，你也不想在废墟中生活，自己烧开水煮饭吧──相信我，那种日子过上一次保证你终身难忘。」
「我的能力可以俘虏很多人甘愿臣服于我、为我效劳，我可以打造更强壮的帝国──」洛基
Sky仔细解释道：「就因为是王，身边就要有骑士拥簇，一层层执行王的旨意，才能没死角统领他的领域。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统治。况且──这麽美丽的城市，就这样被破坏了，你不觉得可惜吗？好比来说，你的后花园被野狗践踏乱七八糟，牠们吃饱饭撒完尿就走，不带帮你恢復原状，到头来，想要舒适的生活品质，你也只能自己弯腰重新种花。」
「这是什麽享乐主义的发言？」
「不是的，」Sky扬起一个自信非凡的笑容，「这只是既得利益者的看法，这一场战争，某些因素，”我”不应该出手，但是很抱歉，你的战略太粗糙了，我要站在人类这一方。」
「你！」洛基紧紧握着权杖，不可置信说道：「你怎麽可能脱离我的控制？！」
「这个嘛……」
Sky脸上露出看似很为难的表情，「对于魔术、幻术这一类型，刚好我体质免疫而已。」
「不可能！权杖会带领你看见你最想要知道的东西、你的慾望！人类总是沉迷在慾望之中，所以我的心灵控制才不会失败！」
「慾望刚好我没有。」
Sky停顿一下，髮丝在高楼大风中飞扬，整个身体往后从史塔克大厦上高楼纵身仰跃：「因为，我想要的我势必得到。」
所以他毫无欲望。
洛基往前探去，只看见Sky变成一小点消失在地面上。接着他的哥哥索尔挥舞铁鎚从天而降，稳稳落在他面前。
作者有话说
第9章 07.计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