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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第 9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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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后……
这个时候我已经快大三开学了。两年中我习惯了一个人,习惯了没有魏小尧的日子,也习惯在某个时间,某个地点,某一颗心突然痛那么一下。一个人走着散步,偶而回头看看,却发现茫茫人海中找不到一个认识的人,也发现我孤独了。一个人唱着忧伤的歌,一个人的自习。最后我才知道爱也是我自己一个人的。
一开始我很不喜欢这些一个人,但后来当孤单成了一种习惯。我就开始了淡漠。
也觉得就算孤单也要活得有意义,就算失恋也要获得有色彩。因为我是天不怕地不怕的趣爱。所以我开始了我的工□□神的工作。我给学校中每一个有暗恋的人一次机会,让他们可以和自己爱的人在一起好好地爱上一次,然后祝福他们。可到了最后我们系的人几乎都有了男朋友女朋友之后,自己和寝室里那三丫头却被称为了老处女。当我问她们为什么不找个人恋恋爱的时候。
小莫说“我还要学习呢,哪有时间。”
笑笑说“我还是个孩子。”
小忧说“像我这样的女生哪有人要啊!”
之后她们有一起反问我说“小爱,你为什不谈恋爱?”
我说“因为失恋过,所以不想再谈了。”
她们听完都惊喜来了,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其实小莫、小忧、笑笑她们的都有爱的人,但她们爱的人也有了爱的人,却都不是她们。就像我和魏小尧与夏莲那样。但我并没有去牵涉她们的爱情。因为我怕,怕一点用不好,她们会像我一样痛苦。
魏小尧一个让我忘不掉的名字,也是我心上的一块永远不消失的伤。他从说完那句再也不想见我的话后,就真的没在跟我说过一句话。虽然在教室里总是会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他还是会刻意的去避免。他早上最早到教室,放学最后一个离开,就是担心在某一天撞见。除了教室在学校里就没有再见过他,我知道这个不大的学校里,想撞见一个想见的人也不是难事。他一定是在躲着我吧!
夏莲被□□后的第二个月魏小尧很着急的到处借钱,那时我就查到夏莲她一定是怀孕了。魏小尧借钱是为了帮她打胎。可他却没有来跟我借。魏小尧不是一个朋友很多的人,一下子2000块钱也不是很容易能借到的。所以我想家里要,可老妈很精明无论什么理由她就是不肯拿。最后我无计可施的骗她说我自己打了肚子要打胎。我妈最后气得哭了,说有我这女儿真是上辈子做了孽。可最后她还是给了钱。我拿着这笔钱给了一个魏小尧一定会去跟他借钱的人,求他帮了忙。这是之后我开始不再去在意魏小尧,而魏小尧也消失了笑容,那看见我时的纯纯的笑容。
卫夜羽还是老样子,一个人冷酷的走在人群中,很炫眼。但他也没在理过我,我想他一定生我的气了,其实那天我又后悔当时把气都撒在了他身上。可我还是没对他道歉过。
两年后的今天,正值金秋。红色枫叶飘满了天地间。我趣爱一个人走在这被红色包裹的地方。身边一个人也没有的时候看飘落的红叶也挺别具风味的。天边的月突然变成了七彩色,好大的风。枫叶被吞成了一团,瞬间将我包围。然后我觉得好像身体轻飘飘的像在飞,我却一点都不怕。
“是她吗?”
“恩。”
“我会为她而死?”
“那不能算是死。”
“看在她长得还不错的份上…她醒了。”
当我醒来微微睁开眼,好亮。不,应给说是白,白的有些虚幻,白的看不到尽头,然后目光定在了那白色背景下显眼的两个男人身上。我脑子一糊涂什么都想不起来,我想这应该就是绑架吧!
我大叫“你们是谁…干嘛绑架我。”
“绑架!?”这两个相互看着对方。
“阿拿斯,看来她除了长得还可以外,脑子有不少问题呢!我先走了,有事再联系。”
“喂,可是你不开会了吗?”
“我之前有去开过吗?”
说完他突然消失于白色背景下,就像科幻小说里写的那样消失得像从未出现过。
“恩…你是新任的爱神是吗?你叫什么来着!对!趣爱是吗?真是有趣的名字。你好,我叫阿拿斯是来接应新神来这里开会的。”
看着他,知道好像没什么危险的样子,我对他说“你好。”
阿拿斯伸出手,在她那白净的手臂上,突然多了条毛毯。他递给我,我好奇地看着他?党领导的就是不一样
“你是想光着身子去开会!”
我低头,身上□□。我快速用手捂着身子大喊“你转过去。”
“唉,为什么每个人都是这样说的,不能换些新鲜的吗?”
他将毛毯扔给我,转过身又说“如果会害羞就记得把神的衣装穿好再来,真是的,难道你接任的时候上任爱神没说过!”
胡乱地围着毛毯,听他说着这些话,突然想起那个爱神好像说个那件红的像血的衣服要在正式场合穿的,不然就什么都别穿。原来是这个意思。
我围好毛毯检查了下,看它掉不下来了就说“衣服我没带。”
“那你有带爱之戒吗?”
“有。”
“唉看来你的脑子真的是有问题,衣服是可以放在戒指里的。”
我这才恍然“这些我都不知道。”
“那你都知道什么?”
“都不知道,就连用戒指都是半懂的。”
“唉,现在的旧神传位时都是不负责任的啊!你把戒指给我。”
我抬起右手,把左手无名指上的爱之戒转了几圈拔下来给他。
戒指在他手中瞬间变成了弓箭,我看着那华美的弓箭有些呆了。那弓箭闪着纯金的光芒,弓的两端各雕刻着一个人,一男一女,都是古希腊的风格。而箭只有两只,一支红的,一支黑的。而另一只是黑色心的。
“用弓箭可比戒指自豪好多了。”
我接过弓箭,一下子弓箭又闪着光的变回了戒指,阿拿斯看到这样解释说“只有你心里想让它变成弓箭才行。”
戴回戒指我说“弓箭带着不方便。”
“哦,不过你要记得红心箭的那个是喜箭,黑色的那个是悲箭。可不能乱用。”
我恩了一声问“可以告诉我这是哪里吗?我到这来干嘛?”他突然像想起了什么似的拉着我跑“糟糕开会时间快到了。”跑了一会,阿拿斯将我领到了一个老头面前,他穿的很绅士,黑色西服闪着光泽,里面是纯白的衬衫看上去很干净。他的形象让我联想到法国城堡里的大管家。
“没我事了,我走了。”阿拿斯一副大功告成的样子然后和之前的那个人一样的突然消失。我连叫他留下的时间都没有。
这个老人站得笔直,脸上有着慈祥的笑“您是新上任的爱神小姐吗?”
我迷茫的看着这个老人,感觉从醒来到现在的一切都搞不清楚。看着他我恩了一声。
他鞠了一个标准的90度躬,“您好,我是您的…”
“管家。”我脱口而出。
他有些尴尬的咳了一下,“算是吧,您可以叫我卡蒙。”
我笑了,因为这个带着元眼镜,留着白胡子的绅士老头看上去还是很可爱的。他做了个开门的动作,卡的门开了,我却看到的还是白茫茫的一片。但不知道那个有没有的门确实是开了。因为之前还一片白的前方多了很多的人。
卡蒙做了个请的手势,我走了进去,卡蒙跟在身后。我突然停下来,因为那些人都在齐刷刷地看着我。我被看得不知所措,卡蒙看出了我的紧张,走到我面前,然后我跟在他后面走着。
当我走进那些人的时候,他们是坐着的。但我看不见他们下面有椅子,卡蒙做了个抽椅子的动作,示意让我坐下。我一屁股坐在那张看不见的椅子上,没有担心中的摔倒在地,而是稳稳地坐在了一个感觉像木椅的东西上面,但我还是看不见。
我小声问着身边的卡蒙“为什么你看得见东西我看不见?”
他依然笔直地站着,只是微微的侧下头“小姐,因为你没穿那件爱神的衣服。”
听了这话我明白了“唉,看来那件衣服很有用啊!我竟然把它扔在家里当存货得放了两年。”
“那件衣服穿上后还可以长出翅膀。”
我惊讶,看来我真是把宝物当垃圾了。
也不知道是谁突然喊了句“好了,都到齐了。”
有一个冰冷的声音说“宙斯,阿波罗还没到!”
啊!他就是雷电神宙斯!我突然有些明白了,他们说的都是古希腊神的名字难道我这个爱神就是丘比特当过的那个!
这时我才注意到,我宙斯还挺近。宙斯穿得像个神父但衣服是蓝色的,而且上面的装饰都看上去很昂贵的,头发也很长,很有法国男人的感觉,可惜就是太老了。
我坐在的前方应该有个看不见的长桌,对面也坐着一个人和我面对面。宙斯站在长桌的一端,而我向另一端望去时,才发现这个长桌真的不是普通的长。因为望不到头,最远处的人都已经变成了点状,长桌还没到尽头。这让我不得不去想总共有多少神的存在。
“好了,首先让我们开始认识一下新上任的神:爱神趣爱”正当我考虑要不要站起来说‘到。’的时候,宙斯脸面不休的介绍开始了。“歌舞女神李希,回声女神由紫…”也不知道多久他沉厚的声音终于停止一会,他刚开始介绍的时候我以为不会有几个新神,谁知道宙斯整整念了一百多个。
接着,他又总结着每个人的工作,我觉得他就像一个唠唠叨叨的老头。我也不想去听他说的话,就看着坐在我周围的人。我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死神!在全白的背景下只有他身上的黑与之相反。深蓝近黑的披风连着帽子盖住了他的全身,就算他抬着头也一样看不见他的脸。在帽子的掩盖下只有那上眼睛幽幽闪着光,那光似红似白,模糊不清。最引人注意的还是他手中那把长柄镰刀。
那两束光点也同样看向我,我很怕的避开。那双眼睛真的好吓人!
我再次抬头看他,发现他不再看我了,我也不想再看他了。转了头看着宙斯旁边的那个女人,也是刚刚那个冰冷声音的主人。她坐的姿态,像个女强人。那张脸给人的感觉就是…就是那种不动声色就能对别人发号施令的人。
我指着那个女人小声问着身边的卡蒙“那个人是谁啊?”
“神后赫拉”
哦,原来他就是神后赫拉,不过还真有那架势。
“那她是第几任?”
“呃!神后从未传位给其他人。”
“那为什么?”
“因为人家是神后是老大的老大。”
我笑了,这个卡蒙老头黑很幽默呢。
“那除了她还有谁没传过位呢?”
“除了赫拉还有宙斯,海参波塞冬,太阳神阿波罗。”
“哦,那死神是第几任啊!”
“第三任也是上任没几年,因为第二任死神化成灰了,所以没来得及传位,这个人也不知道是宙斯从哪找来的。”
“化成灰的?他是怎么化成灰的?”
“因为第二任死神是个骷髅,做了不知道有多少年的死神了。可是他不注意保养吗!你想想一具骨头架子在外面风吹日晒的那么多年,不变成会都很难哦!”
我笑笑,着死神还真挺惨的。
“那维纳斯呢?”
“在你是左边的左边是第三十任爱与美之神。”我转了头望了下,那个女孩长得好普通都没我漂亮,我叹了叹气,看来是见不到真维纳斯张什么样子了。
“那为什么要传位呢?神不是都不会死吗?”
卡蒙无奈的笑笑说“第一位传位的神我已经记不清了,但他们传位的原因不外乎是累了,厌了想在奥林匹斯山吃喝玩乐。”
原来神明跟认识一样的,累的时候也是会罢工的。
当领导的就是不一样,什么叫三春不烂之舌什么教练说十几个小时气不喘口不干,我终于领教到了。当我张开趴在看不见的桌子上的眼睛时,宙斯依然在念着他手中约有几百页的演讲稿。当我抬头,此时什么真神假神一看便知。像我这样的有血有肉能吃能睡的人,都趴在桌子上,鼾声震天。而那些还坐着的,一脸无表情的神平静无恙。
不过左看右看坐得像的也就那么几个。我轻轻叹了口气,看来天上的神也都腐败了,后继无人了。坐着清醒了会,突然就睡意全无了,也不知道是刚刚无意看到死神那双眼吓的,还是让那些猪的鼾声震的。
然后我就超级无聊的盯着一脸呆滞的宙斯看,看着他一页一页地翻着手中稿件,看着他手中稿子一点一点的变薄。直到他翻倒最后一页,直到他念完最后一个字,然后散会。
当会字的余音消失,倒在桌上打着鼾流着口水的神,从前向后的一个接着一个抬起了头,那样子比春晚里千手观音都整齐,默契。众神门甩甩头清醒了些,就都摇摇晃晃地起身走了。我突然想起了中学时的升旗仪式,大约和这差不多,反正都是挤。
我坐着不动,看着那许多个看不见的门口人群依然不停地流动着。而我之所以不动,望无私点想是我有谦让精神,不想和他们一起抽风玩命。望自私点想就是我穿的这么少万一被毛毯被踩掉,我不就成了人体艺术模特了。虽然人群中不缺少这样的模特,可像我这么养眼的就没有了吧!
当我回过神,眼前原本满是人的白寂已人去楼空,只剩下整片片的白。但我有看到对面那原本死神坐着的位子上那把长柄镰刀!我不知是好奇,还是刺激,怕后世那个看不见的桌子上就直奔那把长柄镰刀而去。着桌子还真大,爬了很久才到那把刀的旁边。长柄镰刀上闪着灵鬼火般的浅浅青蓝,刀片上的光芒闪着令人惊叹的光洁。这道真美长长的刀柄上全都是篆刻的骷髅,形态各异。那骷髅么上去就像似真的骨头,可我却不知道为什么没有觉得怕。
突然我握着的这把刀,有蓝色的火光烧得更厉害了。
就在我欣赏着幽幽鬼火在我手中绽放的时候,那个镰刀被人抢走了。我生气的抬头,就大声的啊的叫出了声,我吓得直打哆嗦的坐在原地,连逃跑都没了力气。死神的眼睛真不是能拿来看的。着恐怖的样子拿去拍恐怖电影,我保证电影演绝对不会有一个活口。当我正在想着他会对我怎样的时候,他已拿起镰刀,用那双披风下看不见的眼睛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又瞥了眼手里的镰刀,然后迈着公式步走了。不知是不是眼花了,我竟然觉得他刚看我时眼中隐隐有些伤心,而且他的背影怎么那么熟呢?
当我游神回来,门口的人群已经不多了,我随着人群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