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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第 63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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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几天，韩灵和我解释了关於白泽和四凶的一些基本概念。白泽是昆仑山上的神兽(再次申明不是受，是兽！不过日後是会成为令人鼻血喷涌的某受的，嘎嘎……後话後话，刹车)，还是能使人逢凶化吉的吉祥之兽。当年，白泽乃姬轩辕的守护神兽，上通天文下知地理，通晓世间万物，追随於姬轩辕左右，几乎寸步不离。总之，就是个很牛X很强悍很忠诚的──一宠物。
而四凶，则是四个不干好事的魔兽──饕餮、混沌、穷奇和檮杌。饕餮贪婪残忍，混沌善恶不知，穷奇毁信恶忠，檮杌傲狠难训。这四个魔兽原本也是姬轩辕旗下的，後来被他放逐於西方，被蚩尤驯服收为己用。
“那当年姬轩辕为什麽要把这四个凶兽放出去？”我好奇地问。
韩灵淡淡一笑，却没有回答我的话，而是轻轻握住了我的手，掌心透出一股温热来。我不禁一讶，奇怪起来。
“咦？你的寒冰掌呢？”
韩灵笑著摊开手心，只见一股温红的热流在他掌间盘旋著。
“混沌乃天之元气所化，是不是很温暖？”
我点头。韩灵又拉著我走到厨房，从冰箱里拿出一块厚厚的牛排来，放在掌心，只瞬间，便见一股热流烧过粉色的鲜肉，立时烤熟了。我惊讶地张了张嘴，韩灵将牛排放入盘子里，笑著说：“拿混沌来煮东西，我最喜欢了。”
韩灵边说边在牛排上撒盐，切了一小块放到我嘴里，我咬了咬，脆而嫩，火候刚刚好，很可口。眯眼一笑，道：“用魔兽来煮东西？亏你想得出来。”
韩灵却很不以为然，淡淡道：“物尽其用。我又不可能天天用它去打架，以前也是，你又不会每天都来找我。我闲著无聊，自然就用它来研究美食了。”
我奇怪地眨了眨眼，没明白他的意思。
“以前？”
韩灵微微一愣，又没回答我的话。而是笑著抬起手来，轻轻一挥，便见一道红光掠出，一个穿著红色长衣的男人跪倒在跟前。
“混沌，晚餐你来做吧。我很怀念你的手艺。”韩灵懒懒地说，随即挽起我的手往卧室走。我好奇地回头看向那个红衣男子，他也正抬起眼来，目光和我撞在一起。很热辣的目光，和上次像狼一样的冰冷目光截然不同。
韩灵将我拖到床边，轻轻搂著我，将我抱在怀里，靠在床头，闭起眼来。我转过身子，看著他问：“混沌是人？”
“不是。所有魔神都可以幻化成人形，它本来的样子你又不是没见过。”韩灵的神色看上去有点疲累，仍闭著眼。
“那，白泽是不是也可以变成人？”我有些兴奋地问。
韩灵微微睁开眼，搂过我的脖子，贴近他的胸膛，轻缓地抚摸著我的脑袋，却不说话。但我却是被他提起了兴致，急急问道：“怎麽让白泽变成人？”
韩灵指尖的动作微微一滞，五指深埋入我的发间。又回到了那冰凉的温度。
“不告诉你。”韩灵勾起嘴角，坏笑起来。
我撇了撇嘴，抓起枕头丢在他脸上，不满道：“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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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三的生活依然平和而无趣。经查问，伊奢石年是半途转来国际班的，我问过父亲他是谁，父亲笑得很欢，回答得模棱两可，只说了句“他是个很不错的孩子。”
既然父亲不想说，我也懒得去深究。毕竟，伊奢石年也没来找我麻烦，我犯不著把时间浪费在他身上。
近来学校也没什麽大事，我无聊提及想改校服的设计，两天後学校便集体换了军装，韩灵虽然嘴上没说什麽，但看得出他很是高兴。还有一桩事，就是关於田冈一郎的，听说他伤好之後便回了日本，近期可能回来，好像是要为了上次那件事来向程家和韩家道歉的。不过，这事是程子洛说的，他的话不可全信。
“澄，你很久没去玩赛车了呢。再不去，可能要被注销会员资格了哦？”子洛笑著提醒道。
我这才陡然想起，确实很久没去俱乐部和那一群哥们儿聚聚了。是该过去看看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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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个周末。我要去赛车俱乐部耍，韩灵却说他有事要出门。两个人在门口腻了阵，便各自开车闪人。
到了俱乐部，才知道大家都去了X山的环山公路。看来今天是赶上比赛了。
踩足油门，直冲目的地。山路边上，远远地便看见了几辆赛车停著，几个俱乐部的熟人正靠在车边抽烟，看样子还没开始。
下车，笑著走上前，大家见到我都吃了一惊，邵家的二少爷邵昕奔到我面前，狠狠在我肩头砸了一拳，绷著脸，挑眉佯怒道：“程子澄，原来你还没死麽？我还以为你被外星人绑架了呢！”
这小子一点都没变。装生气都不会，不过一张娃娃脸就算气爆了估计也没什麽杀伤力。我捏了捏他的脸，嘿嘿笑道：“我就算被外星人绑架，也照样可以毫发无伤地回来见你们，指不定可以借此一统全宇宙呢！”
“切！就会吹！”邵昕瘪著嘴，但脸上显然已经绷不住了，嘴角弯起，笑了起来。
“不过，你也太久没出现了吧？是不是日日温香软玉相拥，都把兄弟我们给忘了？”司徒晓胤撩起胳膊搭上少爷我的肩头，用力拍了拍。司徒晓夫居然也来了，斜靠在车边，煽风点火道：“胤，别乱说话，澄少爷他怎麽可能会重色忘友呢？他根本就是有色无友，眼里早揉不进我们这些人了。”
“晓夫，晓胤，你们在说什麽啊？”邵昕没听明白，一脸迷茫。
我摇头一笑，拍了拍晓胤的肩膀，抱歉道：“确实太久不来了，我道歉，晚上我请客吃饭！”
“这怎麽行？”司徒晓胤嚷嚷起来，号召著大家都聚了过来，拍著手掌道：“澄那麽久不来，是不是该罚他？”
“是！”众人大声附和著。
司徒晓胤满意地点头，眯起那双原本就不大的小眼睛来，说：“那今天是不是该让他给兄弟我们好好表演一下才行？”
“是！！”众人哄闹起来。
我耸了耸肩，淡淡笑道：“行了行了。要怎麽罚？胤你说就是。”
司徒晓胤想了想，道：“也不难。今天俱乐部有比赛，你车技那麽好，我们也不刁难你，就加个死亡胶布。成不？”
“行，没问题。”我爽快地答应下来，众人正鼓掌叫好，远远地看见一辆银色的威龙飞驰了过来，停在了不远处。众人都转头看了过去，门开了，伊奢石年走下车来，我有些吃惊会在这里看见他。他看见我也显得很是吃惊，随即笑著走到众人面前，抱歉道：“不好意思，临时有事，来迟了。”
“没事，正赶上。”邵昕笑著迎上前。
司徒晓胤却笑得不怀好意，勾著我的肩膀，上上下下扫过伊奢石年的脸，大声道：“新人，又迟到，是不是也该罚？”
“是！！！”众人继续起哄。
邵昕嘟起嘴反对道：“小石才来，晓胤你就欺负他！”
伊奢石年却笑得很随意，说：“没事。是我迟到，确实该罚。”
司徒晓胤满意地勾起嘴角，点头道：“那就和澄一样，加个死亡胶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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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分锺後，比赛即将开始。司徒晓夫给我绑的胶带，他似乎很刻意地绑紧，朝我眨眼勾嘴笑得让人很想抽他。邵昕有些担忧地看看我，又看向边上赛道的伊奢石年。司徒晓胤在前面向我挥了挥手，示意我入道。我开上前，他贴著车窗笑道：“澄，终点见！”说完，便坐回他自己的车里去了。
3，2，1，GO！
踩足油门，飞冲出赛道。看著转速表，自如地用灵力线控制著方向盘，调整著档位。
笑。以前和我玩死亡胶布可能还有些惊险，现在的话，简直就是幼稚了。
我看著後视镜内被我甩得远远的车辆，得意地勾起嘴角。我记得这里第三个弯道过後是一路上坡直行，一档、二档、三档……转速轻而易举地冲上了18800，档位放至第七。车子跑的如风一般，悠闲自在地感受著速度与激情，我却意外地看到後面的道路上冲出一辆红黑色赛车。
如果我没记错，这车是伊奢石年的。
故意放轻油门，让他超了过去，玩尾随。嘿，前面风太大，跟著更舒服。终点再超了他就好。
九曲十八弯，这盘山公路绕得人头晕。伊奢石年开得不急不缓，很是平稳，过弯技术也相当不错。看来这家夥车技算的上一流水准。
还有1/3，就要到终点了。车子驶入了过山隧道，忽明忽暗的灯光闪烁著，白晃晃的耀眼。忽然，我感觉到整个路面剧烈抖动起来，一阵轰隆隆的巨响後，灰黑色一片掉落，前面的道路立时被落下的山石封堵，我一个急刹车，险些撞上前面，脑门很不幸地撞在了方向盘上。妈的，疼。
我想要揉脑门，才想起手还被胶带绑著。
“还好麽？”车门被急速打开，伊奢石年探入车内，急急忙忙开始解我手上的胶带，解半天没解开，鼻尖随即飘来一股焦味，垂眼便看见那胶布被红色的流光烧断。
我头有点晕，胳膊有点疼，幸好有安全气囊，否则估计脖子可能要扭伤了。
“没事。”我晃了下脑袋，伊奢石年扶著我走出车外，坐到边上。
“嘶……”坐下去的时候，才发现胳膊不是有点疼，而是非常疼。伊奢石年扯开我的外衣，小心地脱了下来，抬著我的手臂，有点紧张地看著我道：“忍著点，可能会有点疼。”
我点头。他猛地一拧，我哇地大叫一声，疼痛过後却是一阵清爽的解脱。我吁了口气，伊奢石年已经跑到他车子里去拿医药用品了，然後又急匆匆跑到我跟前，抬起我的胳膊，用棉球小心地擦拭起来。我这才发现手臂上被划了一道很长的口子。
“幸好，骨头没有断。”伊奢石年松了口气，嘴角依然挂著暖人的笑意，他专注地擦拭著我的伤口，褐色的眸子里闪著温柔的色泽。我有些发怔地看著他，他注意到我的目光，也抬起眼来，眼底一片柔情似水。我回过神来，有些尴尬地别过眼，问：“怎麽回事？”
“好像是山体坍塌。”
山体坍塌？不会吧？那麽倒霉？
我郁愤地开始在心里咒骂山神。伊奢石年开始替我包扎伤口。他的手势很轻柔也很熟练，我笑著打趣道：“你是做护士的麽？”
他抬起眼来，微笑著看著我说：“我一直都是你的护士，只是你忘了。”
看著他的脸，我自然而然地想要微笑，表情却又在瞬间僵住了。虽然感觉很熟悉也很温暖，但我却很排斥这种感觉。猛地抽回手臂，自己轻轻揉了揉，垂眼道：“没事了。我们想办法出去吧。”
起身，想要调动灵力的瞬间，却被伊奢石年阻止了。
他摇头道：“你不能强行打开这些碎石，万一引起更剧烈的坍塌怎麽办？”
我皱著眉，反问道：“那怎麽办？总不见得干等吧？”
“我们可以慢慢推开道路上的碎石，但不能来硬的。否则即使我们两个不会有事，但山上、山下的人，以及你的那些兄弟们，都有可能会有麻烦。”
我看著他严肃的神色，转眼看向那堆黑乎乎的不知究竟多少的碎石，有些泄气。
“好吧。那也只能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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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告：被困期间，有点暧昧的澄和小石，过往的碎裂回忆。哎呀呀，小灵啊，你跑哪里去了啊？快来看住你家的这只橙子啊。
PS：继续要花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