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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065 ...

  •   昆一听这话,感觉自己小辫子被揪了一下,明明这也没什么事儿,可天帝提到了,肯定是有人打小报告,于是立马就跟他道:“这肯定是华倾跟你说了吧?他那是恶人先告状,我告诉你,我虽然喜欢那个凡人,但是我没有做一点过分的事情,要是有,也都全是那个老狐狸胡编乱造。”

      天帝没想到他这么坦然的就承认了,想他这么多年没见过他几次,每次还都是和颜悦色的,所以这家伙不像旁人那样见过他发火,否则就连东盟那样的成天咋咋呼呼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到了他跟前也乖的跟猫似的。

      但这家伙就不一样,也算是直言直语,虽然口气不中听,但起码真诚,这算是难得的。

      于是也不在意他的口气问题了,这就接着跟他道:“着急什么?我就是随口一问,你们年轻人的事情我也管不着,适度就行。”说着他顿了顿,又问,“那个凡人,他究竟什么地方比较吸引你呀?”

      昆有点脸红道:“他长得好看。”

      天帝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道:“好看吗?”似乎在人堆里也就那么回事儿吧。

      昆道:“好看啊,不然我怎么一眼就看见他了呢?这就叫对眼儿,别人再好看不对眼儿也没用。”

      天帝被他说得无可奈何的点点头,完了道:“可是容颜易老,凡人寿命不过几十年,老了之后呢?你还会喜欢他吗?”

      昆想了想道:“不管他多老,只要他会做肉,我就喜欢他。”

      “什么肉?”

      “东坡肉啊,哎呀不能讲,想得我口水都出来了,您不知道那口味有多好,我从来不吃凡间的东西,就那东西,一眼万年。”

      天帝看了他一眼,完了从宽几下面端出一只精致的小碟子,问:“是这个吗?”

      昆一看那碟子里面装的正是彦青的东坡肉,不要闻就那独一家,这就道:“谁献殷勤都已经不会是华倾那个老混蛋吧,他竟然偷我老婆的肉?”

      天帝听他的称呼,不由得眯了眯眼睛道:“不是华倾送来的,是苍特意带给我品尝的,只是他没告诉我,这是谁做的菜?”

      昆听了这话有些诧异,没想到苍是这么会拍马屁的人呢,这么用心,看来这是对天帝有意思啊?

      但是转而一想又不对,他那天用圆珠笔像自己示威,今天特地把彦青的菜拿出来和天帝显摆,不会是和天帝坦白他也喜欢彦青然后让天帝对他死心吧?!

      于是天帝直接给了他答案道:“你喜欢的这个凡人,苍也很在意,这是他送我的生日礼物,可见他的在意,所以,我作为一个外人,只是想问道一句,你是怎么想的呢?这事儿按理说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可是寡人总不能看着两位身份都不低的爱臣之间为了一个凡人大打出手吧,未免太有失神界的颜面了。”

      “所以,寡人就想问问,你是怎么想的呢?”

      昆虽然也知道天帝此话有故意说给自己听的意思,但是苍做的事情摆在面前了,即便没有这么严重,他肯定也是有这意思的。

      于是心里面一直压着怒火,蹭蹭的就往上长,接着便像是表决心的模式跟他道:“感情这种事情么,那肯定就是先下手为强,再说了,我都已经跟凡人确定关系了,他再想也没用。”

      天帝本来见他气哼哼的模样还悠哉的品着杯子里的仙露,突然听见后一句话,这便问:“你什么时候和他在一起的?”

      “就昨天晚上,我喝多了,后来就,你知道的……”老婆属于私有财产,要不是想让天帝转告苍,他才不会拿这个出来显摆,羞死人。

      天帝见他一提到那个凡人的模样,定了好久,后敛了神色道:“都有关系了,也好,也不是第一次……”

      昆听他嘀咕一句,这就道:“不是的,这是我的第一次,也是他的第一次。”

      天帝狠狠的捏了一把杯子,后道:“我不是和你说这个,我想告诉你的是你怕是不知道,苍梧此人看着很平和,但是他一旦做了的决定,死不悔改。”

      昆也攥紧手里的杯子道:“那我这个人他怕是也不知道,我一旦认定的事情也是死不悔改的。”

      天帝面无表情的将一杯浓茶倒入口中,完了道:“这一点,你们倒是相似的很。”

      昆挑了挑眉,没再接话下去,因为他的声音很小,不像是说给自己听的。

      不过对于苍这样的老顽固,他更像一头钻牛角尖的牛犊子,三百年来的力气似乎都用来喜欢那个凡人了,几乎无所不用其极的想留住他,而且他觉得自己很新潮,花样也多,肯定更会哄凡人开心,反正比苍这个只会喝大酒的老混蛋要好得多,所以凡人必须是他的囊中之物。

      “你对那个凡人的执着,会不会只是因为求而不得?如果你们在一起了,过了很多年,还会这么执着吗?”

      昆以为他是在考验自己的耐心,以及对凡人的忠诚度,这就立马拍着胸脯,信誓旦旦的跟他道:“那必须一直执着下去,我初步的想了一下,他命短,我们在一起几十年,等他离开了,等一个轮回,他再回来的时候我继续跟他在一起,同样的灵魂,不同的模样和性格,我觉得还是很有意思的。”

      天帝看了他一眼,把他看得头皮发麻,后似是感觉到自己失态,便不再说话。

      昆讪讪的站着,天帝不说话他也不敢吱声,这反复无常的,万一嫉妒他咋办。

      两人就这么又沉默到要换岗前一分钟,昆突然想起来问道一句:“天帝,其实您要传话的不是我是吧?”

      天帝默认,于是他接着问:“我想问问天机阁到底丢了什么?”

      天帝回:“有人联合堕落神盗取了天帝印,并且打开了洗神台偷窥了天机,所以如果我抓到这个人,就是属于叛神罪。”

      听到叛神罪着三个字,觉得有点大,毕竟历任天帝与堕落神那边属于世仇,一般提到政治问题,这是都是属于敏感的,所以他挠了挠脑袋道:“我觉得苍不太可能偷窥天机吧。”

      他没敢说他都一把年纪了,就光等死了,还有什么可看的?

      天帝道:“这种事情也不可枉下定论,反正肯定会查清楚的,到时候再做定夺。”

      昆见他一副不愿和自己多说的模样,时间一到便是苍顶替了上来。

      苍上来的时候看了一下本体位置,后又见对面天帝一脸兴师问罪的模样,顿时就了然了事情的大致,转而从本体里面出来,接着又坐在刚刚昆坐的地方,并且就这他的那杯茶抿了一口,然后道:“说吧,什么事!”

      天帝看他这淡定自若处变不惊的模样,心中了然了大致,这就道:“天帝印是你那天拿的对吧?”

      苍听了这话脸上毫无波澜,接着便回他道:“天地可不要把一些莫须有的罪名往吾头上扣,盗窃的名义可不好听。”

      “你闯进天机阁,偷窥天机还是破坏了寡人的法咒,此等属于叛神罪天尊大人不会不知道吧?”

      苍慢悠悠的放下了杯子,然后抬眼问道:“敢问天地,洗神录可有损坏?”

      “洗神录不无损坏,但你合着堕落神一道闯进天机阁,就是大罪。”

      苍神定气闲的回:“吾并未与堕落神勾结。”

      天帝冷笑一声,“你让寡人如何相信天尊?明明刚刚的时候天尊还矢口否认自己去了天机阁。”

      “此等大事,吾不骗人。”他去了天机阁没错,也看了洗神录,但是并不知道堕落神是什么时候混进去,但凡能混进天机阁的堕落神,估计身份也不低。

      只是有一点他很奇怪道:“天帝可知堕落神闯入的时间为几时?”

      “今日凌晨两点。”天帝回答他这话的时候都有些心虚。

      说来也真是一个笑话,堕落神闯入了天机阁,灭了他十二层神兵一直无人来报,后来因为那里面的天屏迷宫,连着他的意识海,对方破解不了迷宫难题,强行闯入他才知道。

      而当他赶到天机阁的时候,发现迷宫已被毁,那洗神录有没有被翻开过也未可知,只是上面的咒法没了,洗神台完好无损。

      此咒法若没有他的天帝印和元珠,是没有任何办法打开的,强行毁了咒法只会让洗神台与那咒法一道毁灭。

      上古传下来的洗神台,没有任何的法器可以破坏,这就说明此前有人拿了他的天帝印解开了咒法。

      于是思来想去,他随身携带的天帝印能被拿走的只有一个时间,就是在金海碧云间和苍一道庆生时候。

      只是他醉酒的时间有限,苍即便是发现这个咒法需要他的元珠的时候,再回过头来取,时间也是不够的,如此说明他还有一个帮手。

      这个帮手,他只需要调看金海碧云间的出入登记就可以轻松找到。

      意外的是,这个人竟然是福泰大帝,简阳。

      简阳似乎早就计划好了这一出,压根没有登记出入,还是因为路上偶然遇见了华倾,是华倾告诉他的。

      只是能确定简阳的同时,另一个他不并不能完全确定一定是苍,因为时间不对。

      所幸这两人,一个单纯一个不屑,谁进了天机阁,一目了然。

      这时苍也听出了漏洞道:“吾与天帝吃酒乃是昨天傍晚,凌晨两点吾在何处天帝不应不知,所以何来勾结堕落神叛神一说呢?”

      天帝就知道他要这么说,这便冷笑道:“可要不是你毁了我的咒法,他们就算是毁了迷宫也不可能打开洗神台,你可知道天机意味着什么吗?掌握天机,便是掌握神权,否则寡人岂能坐在这大殿千万年之久,岿然不动?”

      “那天帝要是硬要将此名挂于吾之身上,吾便去昆仑修炼几日,只是寥寥几处神脉,劳烦天帝记挂着。”

      天帝听了这话,拍案而起道:“苍梧,不要太过分,仗着你手里的神脉就可以肆意妄为,这件事情你知道后果有多严重吗?一千年前就因为他们偷窥了寡人渡劫的时间,占了我们一个缥缈峰,一千年后的今天,故态重发,寡人防了他们一千年,就因为你毁了寡人的咒法,让他们有机可乘,你难道就一点悔过之心就没有吗?一点愧疚都没有吗?”

      苍也是就此冷下脸道:“天帝既然如此注重洗神录,那可方便与吾解释一道,为何一千年前吾在洗神录上的天劫是空白?足足三月之久,连着记忆全部洗去,除却堕落神来犯,天降雷劫,神脉尽毁,可是还发生了什么事?”

      天帝立马道:“你不会以为是寡人改了洗神录吧?天尊未免把寡人想的太厉害了一点吧。”

      洗神录不可更改这件事情谁都知道,苍不知道他为什么总扯到这上来,这就跟他道:“吾无此意,只想知道当年还发生了什么?为何神脉被毁这些事天帝从未透露过半分,此不为不可告知之事吧?”

      这种事情他觉着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可是不但天帝没有告诉他,就连当年知道这件事情的人都回归了,知晓的人从不提及,这未免有些遮掩过头。

      “你以为除了这些还有什么?当时没有告诉你是因为你当年已有了回归的心思,神脉与你血脉相连,你走了神界便不再是神界,不过是想减轻你的负担罢了,且那神脉早已修好,寡人又不要在你跟前邀功,告诉你作甚?”

      “吾当年因此筋脉尽断,只是因为堕落神来犯吗?”现在他这个疑惑越来越深,因为在那灵脉边上发现的坛子,准确位置并不是在灵脉的脉壁上,而是因为恰巧被放置在那个地方,而修复灵脉的人,因为太过仓促,并没有发现那个坛子吧。

      故为何有如此的巧合,那个坛子放置的地方,正是灵脉尽毁的地方?

      天帝一脸坦然道:“你若不信,大可去问神管局,当年的事也是记录得一清二楚。”

      苍想到神管局跟踪自己的事情都是受天帝命,这就一阵反感。

      天帝此人,自上任不久就盯着他,美其名曰守护神脉万一,实际也就是控制欲作祟,几乎每一位上三列的大小动静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于是他道:“既然神管局如此能耐,吾现今一举一动都被他们收入眼中,相比当年之事也是一清二楚的。”

      天帝听他如此嘲讽神管局,可不就是变向的在嘲讽自己么,这就道:“你什么意思?你丢失了记忆,天降雷劫让你的洗神录成了空白,这也不能赖寡人头上吧?寡人何错之有?”

      “天帝无错,为何隐瞒?”

      天帝看他这咄咄逼人的样子,几近爆发,隐忍着声音问道:“你到底想知道什么?”

      “那个凡人和吾到底是什么关系?”

  • 作者有话要说:  苍在意了,所以下面更热闹了……自己和自己竞争,真的很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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