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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11 ...


  •   “大哥大哥大哥……你怎么不回答我?难怪那时候,我叫你大哥,你会那么惊慌失措的逃开,整整半年避而不见。
      你故意接近我,让我爱上你,以满足你报复的目的?对么?
      大哥,这么多年,亏得你忍受得了我啊?”
      秦战讥笑。
      “你看着我像个白痴一样,爱上自己的亲哥哥,我亲你的时候,你是不是一面在心里作呕一面得意?你的目的达到了吗?
      说什么替我猎熊皮,其实只是你欲擒故纵的把戏吧?看着我为你神魂颠倒,你是不是很得意?你心里有多快乐?你躲在我看不见的角落嘲笑着我对吗?我在你面前像小丑一样,你只要一个笑容,一句温言软语,我就兴奋得像个傻瓜似的围着你转,你把我狗一样在耍是吗?”
      语气咄咄逼人,面容也愈见曲扭,秦战不知道这一刻该用什么言词才能形容心底的愤怒羞恨,被愚弄嘲讽的难堪看,自己痴心妄想的真心被践踏的悲怆,全都心底冒出,争先恐后地爬上他的心头脸上。
      十指咯咯作响,如果可以……
      他掐着秦弛的脖子,悲怆地大笑:“你连名字也是骗我的,秦弛,秦弛,这么好听的名字,我叫这了么多年,却原来也是假的,你叫什么?我亲爱的大哥?”
      手背上青筋暴跳,微微收拢,看着秦弛脸色由白转红再转青,最后去闭上眼不屑看他一眼,冷冷道:“你要杀便杀,何必废话!反正我现在也不是你的对手。”
      秦战太阳穴突突地高跳着,手下一紧,真恨不得这一只狠狠掐下去,看着秦弛在他手里在死亡的边缘挣扎,可是这样岂不便宜了他?
      他这么多年的感情,他付出的真心,谁来还给他?
      他被践踏的心破裂的心又由谁帮他缝补?!
      想死?哈,残酷冷笑:“就这么死了,岂非便宜你了,秦倾,对吧?那张画上,那个背影,那个小小的顷字,这才是你的真名字吧?
      你可知道,我看着你在纸上落笔时,多希望你能写下这个字,只要你肯亲口告诉我,我可以什么都不计较……
      你想杀我对吗?你假意失手刺向我,若非我反应快,是不是早已是一堆腐尸?”
      秦弛仍然闭目不语,脸色透着黑红,脖子上,面颊上的血管因挤压而突起,泛青,像要马上暴破般,激烈地跳动着。
      被无视的愤怒令秦战几欲发狂,既然骗了他这么多年,为什么不再骗他一次,就算是骗他,他也愿意相信,只要秦弛愿意跟他在一起就好。
      可是秦弛连看他一眼也不屑,难道他还会污了他的眼睛吗?
      “哈哈哈……”
      秦战悲怆大笑,一直以来,他都只不过自做多情,枉作他人笑料,即使被唾弃至此仍在嗜求着秦弛的垂怜,他怎么变得这么可悲可笑可哀?
      像乞丐一样乞求秦弛施舍半分虚情假意,可是秦弛却残忍得连虚情假意也不屑施舍!!
      他怎么可以这么冷酷?!
      手下力道紧收,秦战乞求地低道:“弛,跟我走吧,我们离开这里,离开小重山,离开剑门,不要姓秦了,这个姓束着我们,生死不得,我们抛弃所有恩怨,过我们自己的生活,好不好?弛,我们把过去都忘记,只要记得我们在一起的快乐时光就好,我们离开,好吗?”
      低昵地如此说着,他伸手环抱秦弛的腰,掐着秦弛脖子的手慢慢轻柔地摩娑着秦弛灰青的脸庞。
      秦弛单手格开他的搂抱,睁着眸冷蔑地看着他:“秦战,你还没清醒吗?我跟你?哈哈……太可笑了,恨我,就杀了我,否则,我会让你痛不欲生。”
      秦战英俊的脸恐怖地扭着,眼睛阴森,被秦弛推拒开的手,僵硬的伸着。
      秦弛眼里深深地透着恶厌,憎恨,冷蔑不屑,令他感到发狂,疯巅。
      “哈哈哈……”巅狂地大笑,眼睛里布着腥红,秦战右腕陡然翻飞,快得不及眨眼的速度,银练飞逝,再收回,将哭泣的盈袖带入身前,死死缠绕着盈袖纤细美丽的脖子。
      “弛,答应我,否则,我杀了她!”
      秦弛眼里冷蔑更甚,哈哈冷笑:“要杀便杀,不必在我面前作态。”
      “你!”
      “相公!相公——”
      盈袖惊惶地尖叫,我见犹怜的粉腮上挂着晶莹的泪珠,仍是美得惊人。
      秦弛却视若无睹,只柔声道:“盈袖,别害怕,你的牌位,我会把它放入秦家祠堂,他是秦家名正言顺的少夫人,不像某些人,永远不准备跨进秦家大门半步!”
      盈袖先是惊震瞪大眼睛,而后慌乱悲怆地摇头:“不不不,不要,我不要死!我不要进秦家祠堂,我不要死,相公,救我,救救我!”
      “秦顷!”
      秦战双目怒红,银练如灵蛇挥斥,盈袖被抛飞出去撞在门棱上,砰然巨响跌落于地,惨叫一声,鲜血直流,银练如闪电,朝秦弛卷袭而去。
      噼叭地锐响在空气中滚动,火光闪射。
      鞭与剑相互撞划破寂静的磨擦声如游龙嗥鸣。
      “我说的事实而已,你怕什么?我娘虽然不幸,却总算名正言顺被供在秦家祠堂上,可你娘呢?百年之后,她去无外葬身。这一切,都是她自作自受!”
      秦弛剑法灵妙,语调更是讽刺冷蔑。
      秦战啊地狂啸,无情斩第九式,流水无情,如江水滔滔奔赴大海,带起落花无数,飘舞绝然,零落逐波,一去不还。
      秦弛被罡气震动五脏六腑,手中青锋几乎跌落,指缝间鲜血崩流。
      秦战乘盛追击,鞭子缠绕上秦弛持剑的手腕,巧借力道,喀地一声,秦弛一声惨叫,手腕无力地垂下,青锋自手中跌落。秦战得意狂笑,将人卷至身前,秦弛左手连挥二十一式杀着,皆被秦战一一化解,咔嚓,两声,左手腕骨双脚裸骨亦脱臼。
      秦弛眼中终于染上慌乱,急道:“秦战,杀了我吧!难道你还舍不得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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