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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练武之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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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凛从小就开始习武。
小时候当她能走动的时候,已经被她爸妈开始训练,一小时站立不动有糖吃,自己四脚来回爬上下楼有糖吃,与家里养的大狗抢东西比臂力赢了有糖吃......她习以为常的长到七八岁,跳过幼儿园直接入的小学,那会的她已经是武力小成,身无寸铁可以对付一个成年普通男人。
只不过那会的她年幼无知,竟以为所有人都是跟她一样,从小‘受尽折磨’,觉得武力是正常的。直到一次她单手把一个幼儿园男老师直接扔出教室,发现四周的小朋友都是目瞪口呆的时候,她知道她跟别人是不一样的,之后的几天,她成为小朋友们孤立的对象,就连以前的隔壁家好朋友都对她避而不见,一些怪物,外星人的词汇在留言四起,连老师都远避着她。风凛哭着回家,就再没去过那个小学。
之后,她们家搬家之后,风凛才肯重新开始,从这时起,她一直隐藏一身武功,努力做个正常人,直到入大学。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风凛已经二十岁,托她父母的福,她身材高挑,一米七五,站起身的时候,跟直挺的树一般挺立,虽然看着人有点瘦弱,其实她手臂一发力时隐隐是肌肉,连腹部都有。十多年的每天坚持强健练武,她现在武力已经是深不可测,内力,轻功,心法每样都炉火纯青,有时候她在想,在现代,武功盖世又有什么用,除了强身健体外就是能自保而已,又不能让别人知道,知晓了把你当作怪物,外星人之类的,说不定还能请国家科技把你消灭了。
“风凛。”
一只白净手掌在她眼前晃两下。
她转头,是她室友童年年。
童年年嘿嘿一笑,拿着泡好的方便面在吸:“想什么你?这么入神。”
“想我男朋友。”风凛起身伸了个懒腰,看了一眼手上的时间,下午三点了。她爬上自己的上铺,开始收拾衣服:“是明天早上的车吗?"
童年年塞了满满一口面,双颊鼓动跟吃东西的仓鼠一样,朝她点点头,意犹未尽的喝了一口汤,坐在她对面下铺:“我真不知道你为什么对我老家那地方兴趣那么大,啧啧,我每年都去,腻了,简直是一天都活不下去,我跟你讲,还没到地山路就没了,只有小路,有时候雨大路一崩塌,小路都没了,你还得绕很远,别说进去没信号,电都没有耶。”
“你不是说有野生动物吗?”风凛笑,童年年这人特别少女心,喜爱小动物,要不是宿舍不能养,估计寝室成动物园。
“那地方的动物碰不得,我之前不是跟你说过了。”童年年吃完面喝完汤,把桶扔垃圾桶,对她翻白眼:“我姥姥偏说是这山里的山灵,不能随便捕杀,也不能捉着回家养,会触犯山神乱七八糟的,上次看到一只双瞳的红兔子,好像养啊,它跑的贼快,我还没过去兔影子就没有了,我还郁闷了两天。?”
风凛直接从上铺跳下地,童年年见多不怪,拿起桌边的矿泉水喝。
“那你也是厉害了,你姥姥都说不能养,你还惦记着。”
“嘿,不能养,惦记一下怎么啦,再说,那跑的速度让我惦记的时间都没有,就跟你还没开始谈恋爱,就已经失恋了啊。”
面对话痨童年年,风凛默,这什么逻辑。
“我出去吃饭了,你要去吗?正好打个电话给我爸妈,告诉他们我这暑假不回家了。”风凛问童年年。走到窗口,看外面似乎还没下雨的趋向,晴空万里,风和日丽,徐徐清风拂过,这天气预报不对,刚报道要下雨,出门带伞。
童年年一听,脸有点扭曲,她大叫:“早知道你出去吃饭,我吃什么方便面啊,你不早说,最近减肥,阿里都说我胖了不少了!”
阿里,童年年的青梅竹马兼男朋友,两个人从小一直腻歪到大学,两边家长都知道,已经说大学毕业就结婚。
“他又不是喜欢你的外表。”风凛挑眉:“我自己去,你好好减肥。”
当走出门还能听到童年年的抱怨,无非就是‘你又没有男朋友,你不理解’之类的,风凛已经习惯,这些年,因为身怀武功她一直独立来往,除了与室友童年年关系好一点外,别人都只限于同学关系,别提谈什么男朋友。
出了校外,她才拿出手机,钻进一条无人的小路,打电话给她老妈。
“小凛?什么事。”
意外的是他老爸接的电话,风凛停下脚步,靠在一旁的树干上,躲避阳光。“爸,我这暑假不回家了,跟一同学去她老家玩玩,你告诉妈一声。\"
“去哪无所谓......只是...”她老爸顿了几秒钟,声音低沉:“你要把骨扇时刻带在身边,切记去哪都不能落下。”
她老爸说的骨扇,如其名,这扇的扇面连同大骨小骨都是乳白色,如同骨头一样,而且每条形状不均,很是奇怪,扇钉那还有个挂坠,是块外形类似钥匙的血玉。
“有带。”只是在宿舍里。风凛答,这骨扇是她十五六岁时候,她向他爸要武器,她爸扔给她這个,那时候嫌弃,觉得他爸在敷衍她!这能有什么用,一点武力值都没有,顶多夏天扇风派上用场。之后有一次跟她爸妈出门野炊,她拿扇子在给烤肉旁边扇火不小心掉坑里,火红的碳坑居然对扇子一点影响都没有,她才开始注意到这扇子的不寻常,之后一直在研究用处,浅微得知只要往这扇子注入一点内力,这扇子能发挥出五倍的内力,风凛欣喜若狂,得知是一重宝,对它爱不释手,平常去哪,都会带在身旁。
“带就行无论去哪,都好好照顾自己。”
这话跟平常没区别,风凛还是觉得有点莫名其妙,手机一震,提示通话已经结束。
算了,吃饭去,她走出树荫,一晃消失在巷口,只剩一阵轻风,夹卷着一片落叶缓缓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