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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看不见的地方 ...

  •   

      “那家伙真少有的阔绰。”无颜月捻数这菖蒲丢出的钱包的内容,厚厚一叠,她拿走一半放进自个兜里。递出钱包问:“你们怎么样?”
      有着冰雪之质的少年接过钱包,微微一笑,亮出小扇子似的存在《木叶自助游推介指南》《木叶百样美食大盘点》《木叶十大温泉风吕》《火之国必到之地•木叶忍者村篇》:“来的路上我和再不斩先生已经商量好,要去什么地方了。是吧,再不斩先生。”
      “喂!丫头那是三人份的钱,怎么看你都拿多了吧!”本应真的成鬼,落地狱的男人桃地再不斩,双目如炬死瞅无颜月的钱袋不放。
      “你们现在就算不吃不喝也没关系吧,怎样都挂不了。而且又不是没死过。”
      “你想给我砍吗?”
      伸手握住新刀“烈月”,鬼人•再不斩蓄势待发,连空气也变得异样。好像有什么浓度密度提升,纠缠着身体的感觉……
      “打架?奉陪。”无颜月也拿下三味线摆出临战状态。
      “再不斩先生、阿月小姐请你们冷静点好吗?阿月小姐你身上还有伤——再不斩先生菖蒲小姐不是吩咐过不可以在她家闹事吗?”
      “哼,算你走运。”再不斩松开握“烈月”的手。
      “菖蒲养了一只挺听话的狗哩!”
      “臭丫头!!”
      “请冷静……”
      白无奈地揉着太阳穴。

      ……

      ——还是请你管好你那个弟弟吧!
      菖蒲淡红的嘴唇一开一合地念着无声咒语,柔软而妩媚地划出弧线。如给畜生的烙印,打在药师椿的脑海里。
      搞得他心烦气躁,完全没有办法工作。率性把病历档案摔在桌上。
      两个星期前,火影就派人来说药师兜成了通缉叛徒,叫他们不要包庇他。
      药师家的人都傻了眼,那么一个乖巧温文的孩子怎么就背叛了呢?哪里是什么背叛,那小子一开始就是间谍。药师椿听这亲戚们的议论直在心里发笑。
      父亲把他带进家门时候,药师椿还不觉得怎么样,对他保持着惯性的距离。伴随大人对他“好懂事”“真听话”“乖孩子”的赞赏在耳边磨出老茧,渐渐发现这小子压根在装,而且另一面相当阴险深沉。
      药师椿开始讨厌他。
      尤其摆出伶俐乖巧的模样喊大哥,药师椿更恨不得一拖鞋把他当老鼠蟑螂苍蝇臭虫四害拍得身首异处。
      ——为什么就没人看出来呢?
      童年时的药师椿一直受这个问题困扰。
      药师兜并不是天生的奥斯卡影帝,开始的时候总在某些地方难以掩饰地露出马脚。人们难于识别谎言是因为他们不想知道事实,如果他们知道事实可能不知道怎么做。一旦他们发现药师兜的诡异行为,他们将不得不采取一些行动,但是他们能做什么呢?很多人都不知道注意情况下要做什么,因此他们选择保持无知。
      药师椿想到这,面上浮出旁观看客的冷酷。他自认不是什么好宝宝,不合群、傲慢、对家族对村子太冷淡,好几次看见药师兜和可疑人物接触都熟视无睹。如果村子因此遭受重创,第一时间该捉他去打靶。
      药师椿叹了叹气重新打开病历看。以为药师椿会维持这样姿势比较长的时间,可在下一瞬,他却抓起插在瓶子的白头翁,转身向后划去。
      攻势险险被挡下。药师兜推了推滑落的大号眼镜,泛起一层寒光。他捉住药师椿的手,削尖了的白头翁枝茎差一点点就扎进自己耳蜗。
      “大哥的招呼也太……”
      话没完药师椿一脚踹向药师兜的右肋。狠狠撞上墙壁,蛛网似的裂纹从药师兜背后一路延伸,他咳出一口血。
      “我说过不准你来我工作的地方。”
      药师椿拎着药师兜衣领,居高临下得如出巡的领主。
      “我只是想和大哥打声招呼罢了,都不知道以后有没再见面的机会。”另一个有着同样脸孔的少年忍者出现在药师椿身后,而他手里的药师兜竟变成一堆泥巴。
      “我没兴趣看见你的脸……”
      药师椿声音平淡,信手扔出数个手里剑,银发的少年躲过袭来的手里剑,蹿到窗边。他笑容可掬对着毫无血缘关系的哥哥说:“在那个家里,我还是最喜欢大哥了。”
      在药师椿发动【火遁•豪火球】之前,药师兜很适时地走人了。

      “椿,发生什么事了?”
      “没事花见夫人,不过跑了只老鼠进来。”

      ……

      玻璃蓝眼睛的少年终于能召唤出四肢健全的□□,如果忽略□□后面拖着的尾巴。他噗通一下大字型地倒在地上,扯开嗓门喊:“饿死我了,好色仙人啊!”
      “好吧,去一乐吃拉面。”
      吊儿郎当的自来也一口答应。
      在一乐那里他们见到了卡卡西。
      “卡卡西老师你不是和佐助修行的吗?佐助呢?”
      鸣人问。
      “菖蒲那丫头都不知道怎么搞的,”卡卡西无奈地挠挠歪斜的头发,“过了午饭时间那么久还没有送便当来,我只好过来买外卖了。佐助还留在山上修行。……菖蒲小姐我不是说您,我说我家的小孩。”
      和一乐老板的女儿同名,当初用这嘲笑那丫头好久好久。
      “老板我要豚骨浓汤拉面!!”
      “我要叉烧拉面。”
      “两份葱拉面带走。”
      在满心期待拉面上桌的时候,猫胡子少年突兀地听见一把熟悉又陌生的声音。
      “再不斩先生,这里就是一乐拉面了。书上说,这里是火之国首屈一指的拉面店。……哎呀,似乎没位了。”
      鸣人看到那个盈月一样散发柔和光华的少年,停顿了一两秒,继而爆发出难以承受的尖叫。
      “鬼啊!!!!!”
      “吵死人了小鬼。”
      再不斩撩开帘布走了进来,凶神恶煞地瞪着鸣人看。
      “啊……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不要来找我,不要来找我……请你们快点去成佛……”
      和粗如电缆的神经不同,对鬼神亡灵之说可谓是完全没有办法的小狐狸已经跳上桌子,跪着对死了又复活的两人双掌合什,一味猛念着成效不明的经文。
      “好久不见了鸣人君。”
      “小鬼你似乎又变强了。”
      “卡卡西老师……”小狐狸挂起两条海带泪奔到卡卡西身后去。
      “你们……没死?”
      卡卡西眯起眼睛戒备地审视着那两个“该死”的人物——和以前没什么分别,只是代表忍者身份的护额没有了。白半敞衣襟露出左胸膛上的刺青——之前卡卡西就用雷切在那个地方开了个透光十足的天窗。
      “托你们的福,我们又从地狱回来了。”
      再不斩咧着嘴笑,看上去真的和地狱恶鬼有几分相似。
      “喂,卡卡西他们是谁?”
      自来也问。
      “我们班里之前出任务的对手。”卡卡西拉了拉护额,对于鸣人的丢脸行为实在看不过,一把将他拽到白的面前,说:“你看清楚一点他们不是鬼,有影子的。”
      “哦?是真的耶!太好了,不是鬼是人!!……等等你们为什么没死啊?”
      卡卡西和自来也都不约而同地捂住了脸。
      ——这孩子太……
      “正如再不斩先生说的,我们从地狱尽头回来了。”白笑眯眯地拿出两张薄纸,“这是火之国诸侯亲自开的木叶忍者村出入证,上面有你们火影大人的确认签名哦!”
      白停了停,笑得更加灿烂:“……因为已经死过一次了,以前的通缉也取消了。我们现在不是忍者了。”

      ……

      “花见夫人这么晚了您去哪里?”
      “椿吗?”花见向他伸出了手,缓缓张开手掌。药师椿赫然看见一朵娇艳欲滴的红玫瑰。夜风吹散了玫瑰,形成红玫瑰花瓣漩涡,药师椿被包围在风眼中心。接着失去知觉。
      【柊流幻术•胧曲】
      “抱歉了,椿。”
      “是花见夫人吗?” 年少的忍者因架在鼻梁的大号眼镜折射出寒白的光而看不清他表情,那说话的语气是一丝不苟的恭敬。
      “大蛇丸大人已经等待多时。”
      “请带路。”
      她抬起眼,看人的眼神锐利而直接。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9章 看不见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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