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Chapter 9. 签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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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神的情话技能一旦解锁，就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又一个周六，季沐和玥汐约了中午在明达广场一起吃饭。玥汐因为突然有关系要好的学妹来寝室找她借演出服，帮忙挑选搭配耽误了时间，以至于姗姗来迟，见到季沐的时候颇感歉疚：“不好意思啊，总是让你等。”
“没事啊，”季沐淡然地笑笑，“一想到让你等我，我才真的心疼。”
玥汐微怔，心跳有漏拍的嫌疑。
她清了清嗓子，故作严肃地审问道：“季同学，你真的单身了二十四年？而且连喜欢的女生都没有过？我怎么不信呢！”
“呃……也不能这么说。”季沐想了想觉得这话不对。玥汐刚燃起兴趣打算一探究竟，就又听他一脸正色地更正道：“我从二十二岁就开始喜欢你了。”
“……”玥汐甘拜下风。她弱弱地翻开桌上的菜单，生硬地提议道：“我们还是点菜吧。”
点完菜，季沐也回归了正题：“对了，昨天的签约怎么样？你还没具体跟我讲。”
“嗯，签约啊……”玥汐回想起昨天在千古的所见所闻，嘴角不自觉地微微上扬。
昨天是她第二次来到“千古传媒”的集团大楼。——上一次还是三月份受邀来面试，在这里测了音域，拍了平面照，做了演技的考查，也初次见到了通过Devine的演出视频而相中她的金牌经纪人宋琪“宋姐”。
除了演技因为没有受过训练而有较大的进步空间，宋琪对于林玥汐的各方面条件都很满意，认为她潜力无限，凭借千古的资源和自己的能力定能将她捧红。但千古作为业内数一数二的大公司，很多时候是作为知名艺人的跳板而存在的，对于签约这样一个非科班出身又没有家庭背景的新人，公司的高层中有不少反对的声音。
“名校英语系毕业，你们真的认为在演艺圈一无是处么？”宋琪在一次例会上大胆开腔，又搬出自家艺人作为有力论据，“何书琳因为英文不好，错失了多少进军好莱坞的机会？金夏如果英语流利，海外巡演的时候是不是能圈更多的粉丝？”
见高层们都面面相觑，宋琪立刻趁胜追击，继续灌输自己的观点：“现在的演艺圈不比当年，尤其是在影视业，人气大过演技，流量即是王道。人气何来？无非外貌、才华和人格魅力，而这几点我相信林玥汐都不差。根据我对她的了解，这孩子也是静得下心、吃得了苦的类型，如果好好栽培，绝对是我们公司的下一个当家花旦。”
如此奋力争取来的艺人，宋琪自然是对她关照有加。
“条款我们上次已经讨论过了，你再确认一遍，没有异议的话就在最后一页签字吧。”宋琪把合同书递给神色肃穆的女孩，明白这一刻对她的意义有多重大。
“你放心，”她一改女强人的常态，慈眉善目地向她说明，“合同上的内容并不是绝对的，你有什么想法，只要和我提出，我会站在你的立场来考虑。虽然你我有着利益关系，但我希望你明白，我们是战友，而不是敌人。”
听到她的话，女孩安心地笑了。她点点头，暗自庆幸能够遇到这样一位“战友”。
玥汐牢记妈妈的叮嘱，把合同又仔细翻阅了一遍，在看到“未经甲方同意，乙方不得以任何目的、任何形式擅自参与商业或非商业公众活动”的条款时，不由得心生顾虑。她犹豫了几秒，遂凝视着对面的女人真挚地开口道：“宋姐，我六月十八号受邀和乐队一起参加C大毕业晚会的演出，这应该是我们最后一次合体了，我真的不想也不能缺席，你……不会不同意吧？”
宋琪轻笑一声：“傻孩子，我当然不会为难你。这是你梦想开始的地方，理应善始善终。我也体谅你在毕业前还有学业要忙，近期不会给你安排太多的工作。你从这周末开始先来公司上表演课和形体课，我会和其他老师讨论之后给你制定一个出道初期的定位和方向，有好的资源我会先帮你谈下来，具体的公开宣传还是会等到你毕业之后。”
玥汐半知半解地点点头，在心中认定了宋姐是个善解人意又专业高效的人，签下这份“五年全约”的瞬间，竟也没有预想中那么忐忑了。
“那真是太好了，”季沐听玥汐讲完她对经纪人宋姐的印象，禁不住感叹，“本来还担心你一个新人进了公司会受欺负。”
“瞧你说的！你不也还是个新人啊，在你们公司。”玥汐不屑地咂咂嘴。
“我可都入职两个月了！”季沐反驳道，“前两天公司来了新的实习生，我还手把手教他们熟悉工作呢。”
“是是是，您是我前辈，大前辈！开心吗？”玥汐顺着他的话接下去。
季沐得意地挑了挑眉：“我还是你学长呢，太学长！”
然而他还没威风几秒，就被对面的女孩用筷子敲了一下碗，凶巴巴地警告道：“你别给我得寸进尺，听到没！”
于是“季老虎”又秒速切换回小猫模式，乖乖地低头认错：“哦。”
这周末玥汐明天才要去公司培训，中午吃完饭季沐问她下午想干什么，她说要去人最多、最热闹的地方，因为按照协约里的规定，她不可以在前两年公开恋情，而即便是公开以后，一旦知名度够高，也很难再随心所欲地陪他出现在公共场合。
“你会不会觉得委屈啊？我们以后可能连最平凡的自由都无法拥有了。”玥汐心有不忍地转头问他。
“不会啊。”季沐牵着她走在商场，回答得很是肯定，“以后你成了名，我还是可以像以前一样，当一个小粉丝，带着相机去追行程，在你有空的时候和你偷偷见个面，没空的话……大概会去跟其他的粉丝朋友分享一些他们绝对不会相信的八卦，哈哈。”
看着他自己被自己逗乐的样子，玥汐怒怼了一句：“你敢！”可心里，却因为他对自己全心全意的包容与疼惜，而摇曳起烛光般的温暖。
于是，他们去看了几近满场的电影，去逛了熙熙攘攘的超市。分明是最最平凡的约会地点，却因为日渐减少的体验机会而显得弥足珍贵。
分别的时候，季沐突然想起一件大事，兴奋地通知她说：“下周五是我生日，晚上我请你吃饭！”
“不会吧？这么巧！”玥汐难以置信地惊叹道，“下周四是我一个室友生日，因为周五要交论文二稿，所以大家说好周五晚上再一起出去庆祝来着……哦对！就是上次你在我们宿舍楼下见过的那个，叫姚雪莉。”
“啊？那怎么办……”季沐为难地挠了挠头，“要不然我们周六再见面好了。”
玥汐沉默了两秒，很快下定决心：“你也一起来吧！星期五晚上。”
季沐闻言顿时有些心慌：“这样……真的好么？”
“有什么不好的！”玥汐反驳了一句，随即一脸黠笑地解释，“我和她们提起过你，大家都对你很好奇呢。”
作者有话说
第9章 Chapter 9. 签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