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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二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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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
那一抹红色趁着夜色如鬼魅般飞速穿过结界,在殿里四处转,后来便直奔如花千骨的卧房。
红衣少女将案几上的手绢握紧,露出奸邪的笑容,一场好戏,就要开始了:“哼!我就知道,花千骨你死定了!”
不做任何停留,迅速带着手绢离开,神不知鬼不觉。
“嘶……”
触碰到一阵潮湿,嗅到血的异香,白子画俊脸一黑,讷讷将玉指从她群下移出。
小人儿望着玉指上的几丝艳红,脸蛋羞得比那血色还要红些,低下头去小声道:“那个……那个……师父……还有一点点没完啦……”
一面帮着她整理衣裙,一面问道:“不是都七日了么?罢了……女孩子头一次难免有些异常,不要紧的,多注意休息。”
“是,师父。”
白子画揉揉额头:“那……今日也不早了,你先回去休息吧。”
待花千骨离开,他立刻便去池中去了,别的女孩大部分头一次都是不足日子的,怎的好死不死的,小骨偏遇上了超日子!
他这一身的火啊,要如何消去?!
花千骨匆匆离开,回到自己的卧房。
习惯性地往桌上望去,咦?自己早上画的手帕呢?记得就是放在这里的,怎么不见了呢?算了,且先不想这个了,兴许是糖宝顽皮吧,绝情殿就两人一虫那么大块地方,能丢到哪里去呢?待明日再找吧。
这样想着,花千骨也就不理睬这件事睡去了。
次日。
长留殿上气氛凝重。
摩严和笙箫默并排坐着,堂下,跪着的是落十一和霓漫天。
“孽障!”短暂的沉默,摩严拍案而起,“我今日便要去子画那里揭了那孽障妖女的皮!”
说罢,便气势汹汹往绝情殿走去,笙箫默撇撇嘴,心道不妙,怕他二人争执,便也跟着过去。
绝情殿里,白衣仙人正批阅他的卷宗,感觉到结界被撞击,挥手将二人迎了进来。
“师弟!”摩严将手帕掷于案上,“你看看这是谁的东西!”
“哦,是小骨的,”白子画将手帕小心翼翼叠好放入胸前的衣袋中,气定神闲的继续批阅卷宗,“难怪总是找不到,多谢师兄了。
(老仙内心弹幕:小骨果然还是画了,她果然是爱我的。不过这山有木兮木有枝……是怎么回事?她不是都知道我对她的心意了么怎么还是和曾经一般……此处省略老仙看手帕的观后感。)
[猥琐楼:所以你完全忽视了脑膜炎哥哥的存在]
“你!你你你!”很显然,摩严被他这一举动惊得难以置信,“这……这这这……(此处省略一万字根本没人愿意听也没人在听的脑膜炎训话)”
摩严的反应,令他略不满:“我自己的事情,还望师兄不要过多干涉。”
[猥琐楼:此处跳过老仙说服脑膜炎保守秘密不干涉他二人之事的场景]
(吃瓜群众:猥琐楼你又跳过,是有多懒啊)
事情既然已成定局,劝说也是徒劳,最终三人不欢而散,白子画继续写他的卷宗,笙箫默把玩着玉箫,一副看戏的样子,摩严还是一个劲跺脚:“唉……这妖女,注定将毁了子画啊!”
(脑膜炎内心弹幕:呜呜呜呜子画居然爱上人了,子画这样的人居然都爱上人了,而且,最重要的是,他爱的人居然不是我!不是我!好伤心,没爱了。童话里都是骗人的!蓝瘦香菇,花千骨你介个贱银,嘤嘤嘤不理你们啦!)
二尊走后不久,花千骨从床上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去寻她那手绢。
虽然现在她相信着白子画那句一日为师,终身为夫,并不觉得那手帕是羞耻见不得人的东西,但毕竟对自己来说还是很重要的,所以虽是焦急,但却没有惊慌。
门不知什么时候被打开了,白衣仙人走近,含笑从怀中掏出一张小手帕,语气格外温柔:“小骨,你要找的,可是这个?”
“啊?”花千骨抬起头,愣了愣,转而扑到他怀里撒娇,“这……这我早上才画好的怎么就去了师父那儿了?难怪,害我找了半天!师父坏!”
“唉……我的傻小骨。”白子画将其揽入怀中,深邃不见底的眼神变得冷峻,霓漫天,很好。
这事情就这么过去了,花千骨一直没当回事,白子画加强了对结界的警惕,笙箫默依旧一副看戏的样子,摩严也仅能黑着脸哀叹几声。
过了好几日,霓漫天等啊等,始终没有发生什么事情,这便让她有些心急也十分意外。
“咚!”
红衣迅速移动,身后的男弟子瞬间倒下。
霓漫天原本正四处闲逛,忽然觉着背后有人,结果一看,果然是被人跟踪了,看他方才的手势和气场,如果没错没错话,他这是要给施摄魂术。
摄魂术!什么意思?难道是二尊派来的么?
不做疑虑,掏出浮沉珠。
她虽不会摄魂术,但却有浮沉珠可以看到别人的记忆。
挥手散去珠子里的幻象,紧握着的手骨节发白。
果然……这事情有损尊上颜面,世尊还是护短了。
“哼!”冷笑一声,用浮沉珠抹去那弟子被自己打晕的记忆,将自己被他抹去记忆的幻象植入他脑海,“既然你们三尊同心护短,那么……就别怪我了。”
有一红衣女子,没入树林深处。
(尼玛天内心弹幕:童话里都是骗人的,嘤嘤嘤!居然被阴了还差点遭暗算!花千骨本小姐和你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