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崭新的篇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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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出口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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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战术的每一步都非常关键，但凡一人失误，就会关系到整个计划的成败，所以...不能出任何差错，明白了吗？”四人在角落里私语着，不经意间，一张死亡之网已经编织成型，正等待着猎物的加入。
与此同时，魔像仍在四处寻觅着那几个小不点的踪影，奈何寒冰的迟钝感充斥着它的身躯，一切只能缓慢地进行，然后，它感应到了地面的颤动，有二人正直朝它而来，行如疾风，魔像刚要一拳挥下，那二人却忽然分散到了它的身体两侧，从烟尘中一并跃出，一人手握长剑站在原地，一人则拖拽着巨刃奋力冲刺着直奔而来，当她的武器与地面摩擦时，刺耳的声响狂热地吞噬着魔像的听力，怒不可遏的它挥舞石拳落下，可少女却在半途刹了车，紧接着头部传来一阵瘙痒，方才的剑客竟已悄悄溜了上来，巨刃的摩擦声彻底盖过了脚步声，而进攻才刚刚开始，他携剑带鞘一连划过魔像的脑后，长长的剑痕随即显现，引得一阵怒号，石拳的攻击转眼而至，可那人早已无影无踪，正当此时又一人登上了魔像的身体，舞动着巨刃朝那剑痕顺势劈下，砂石飞烁。
“岩石魔像是能够独当一面的坚实壁垒，但面对多方的高频率攻击，这个迟钝的大块头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要顺利地承接攻击，转换位置，就能很容易地扰乱它，这就是计划的第一部分。”
黑剑抽刀迅速离开，一脚登上了魔像的右臂，此时绍英则从魔像的左臂继续冲入，朝着原先的位置又是一击，若是魔像用右手去攻击他，黑剑便会一跃而下挥舞巨刃重创之，换做左手绍英亦然如此，二人循环往复数十次斩击，把那块顽石脑袋削得只剩了个核儿。
“绍英，给它最后一击！”黑剑完成斩击后立即喊道，但那少年的出剑速度惊人的快，她刚刚说完，剩下的半块核儿就已经落地，魔像的身躯失了控制，摇摇欲坠着即将倒塌。
“他们成功了？”寒泽凑到绮暄身旁问道。“该我们了。”绮暄回应道。
“计划的第二步至关重要，不能有丝毫的差错，如果第一步计划成功，魔像就会在短时间内自行重组，这时它会调动自己的能量源来进行整个恢复过程，我们只要摸清楚源头的位置，就能在它运转的时候破坏掉，魔像的铠甲虽然坚固，但物质和它躯体本身是一致的，能量源在运转中必然放出大量热能，而寒泽的魔法可以与这种热能产生反应，让魔像的铠甲甚至整个躯干变得相当脆弱。”
眼看魔像的身躯即将失衡的一刻，一束热能忽然在它的腰间乍现，化作一条条曲折的纹路蔓延在皮肤表面，覆盖全身，最终涌向头部爆发出强大的吸引力，绍英黑剑立即跳开，而二人所斩下的头颅却被一块块拉扯上来，在半空中旋转着拼合完整，即将物归原位。
“就是现在，寒泽，冻结它的热能源！”绮暄命令道。
“在哪...哦我知道了！”寒泽尴尬地笑了笑，但他的双手已经卷起了阵阵白霜，“覆霜的武者，我以契约者的身份命令你——以凛冬之力为剑，洞穿敌人的身体！”寒冰在咒语的促使下接连回应，这让那把大剑又一次显现出来，仍旧锋利无比，可即将发射的时候，无声怒号声再次响彻在寒泽的耳畔，他的脑海中尽是魔像猩红的目光，但作为计划里重要的一环，他必须克服掉自己的恐惧，必须一击即破。
“攻击！”少年喊道，可那冰剑的质地却削减了大半，锋芒不再，即将命中的瞬间居然被那股热能完全融化掉，“糟了...绮暄？”寒泽慌张中看向她，可女孩却什么也没说，在绮暄看来必能成功的计划出现了这样的纰漏，连她也手足无措。
“绮暄....”寒泽想要表达自己的歉意，却一时语塞，因为自己再怎么说都对局面无济于事，“我不是故意的真的我...”他的话又一次戛然而止，“你刚才说什么？”寒泽问道。绮暄却摇了摇头，但她仿佛听到了一样的声音，那是从二人身后传来的，娇弱的呼吸声。
“无情寒冬的流浪者们呐，汇聚到你主人的身边来...”那人的吟唱在黑暗中嘤嘤作响，如同巫师的魔咒。她幽蓝色的长发披在双肩，如同恶魔折叠起翅膀，身上的长衫满是污渍，脏兮兮得像是铺满了淤泥，阴影的面纱遮蔽了面孔，远远看去，仿佛来自冥域。
“她...她是谁？”寒泽惊慌地问道，而绮暄只是保持的距离，没有答复，惟见一团扭曲的粘液从那人手中涌现，平静而沉寂，却转眼间爆发出噬人的寒意...“让灵魂的嚎风，化为死亡的严寒！”咒语的语气突然变得嘶哑高亢，就像是为了唤醒手中的力量一样，那团粘液突然转变为无数哭嚎的灵体涌进魔像的身躯里，让那庞然大物瞬间僵硬了下来，一丝丝裂痕从它的皮肤表层出现，绮暄见机立即扯下一枚袖扣，注入些许魔力化作一枚精致的魔弹，而射击法阵也在同一时间形成，填装，瞄准，发射，命中，如同利箭刺入轻薄的纸片，精确地打进了铠甲后的能量源，随即引爆，那魔像便在一阵细微的爆裂声中轰然倒塌，化为一地尘土，连渣都不剩。
“还真是成功了..”绮暄看着那头巨兽在顷刻间消散，默默松了口气，奔波了一路，又是消耗了大量的魔力，少女的疲乏已经浮现在了脸上，可她知道自己还不能休息，还有人在等她呢。果不其然，正当绮暄放松戒备的时候，一双手从她身后‘趁虚而入’，突然抱起来三百六十度疯狂旋转。
“黑剑！好了好了快松开要晕死啦！”绮暄的意识在半空打着转，而自己的请求似乎传向了四面八方。
“不行，就要教训教训你，之前还说什么自己出不去了淘汰了这样的蠢话，现在倒好，过关斩将了，你知道我多担心你吗！今天你就待在我旁边那都不许去！”黑剑不由分说将她拉入怀中，紧紧相拥，绮暄没有抵抗，只是晕头转向地傻笑着。
“剩下的，就是穿过那道门了。”绍英指向道路尽头洞开的门扉，其后辉光闪闪，仿佛只为胜者敞开，可身处大厅的四人没有一个有迈进的想法，暂时如此。他们相互注视着，在历经阻碍却又一齐突破后，所了解的彼此能否更加熟悉，亦或陌生，正在此时，绍英注意到了不远处的‘来客’，如果没记错，正是她的攻击凝结了魔像的身体，让计划得以成功，可意识绝不会欺骗自己，那人施法时产生的灵魂抑感，再加上浑身散发出的潮气，令绍英的脑海里浮现出一个极为忌讳的名词——死灵法师。
“绮暄，那个人...不简单..”他指向黑暗中缓缓走出的少女说道，众人齐目看去，却吓得她又回避到阴影之中，拖拽着褴褛的衣衫，可见的肤色上交错着淤青与殷红的长痕，仿佛紫檀的枝条上点缀着凋零的青花，这样的景象出现在一个人的身上着实可怕，却更是可怜。
“别害怕，我们和你一样都是赶来这里的学生，不会伤....不会对你怎么样的...”绮暄轻声细语道，同时示意其他人收起武器，“朋友，相信我，我能带你离开这里。”
片刻之后，她小心翼翼地走了出来，与之前吟唱咒语时狂热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我们，是朋友...真的吗？”少女忽然抬起头来，着实吓了绮暄一跳，可之后更令其惊讶的是，她的眼睛——在黑暗中犹如泥沼般浑浊的目光展现在壁灯的微光之下，浮现出靛蓝色的光芒，如果说寒泽的蓝瞳仿佛极北的冰川，那少女的，即是深邃的海洋。
‘好美的眼睛’，众人惊羡道。
“那双眼睛....好像在哪见过...”寒泽回忆着，随着口袋里的一阵空虚，他大喊道：“小偷！就是她拿走了我的怀表！”听了这一声高呼，那人就像失了魂一样地朝着出口跑去，众人猝不及防。“绍英，拦住她！”寒泽又喊道，可绍英却一副‘与我何干’的样子，顺从地让出了一条路，眼睁睁地看着她跑进了出口，可寒泽怎会罢休，抓狂似地冲了过去，却偏偏被绍英拦下。
“让开！”他吼道，可眼前的家伙却不为所动，“....那是我的东西，你凭什么拦我！”在意识到自己已经追不上时，绍英立即成了他倾泻不快的目标。
“寒泽！...”绮暄喊道，却被绍英示意打住，“凭什么？就凭你还能安然无恙地站在这里，那种人最好别去招惹，在看见她的魔法之后你还不明白后果吗？”这段话让寒泽陷入一阵思考，怒意明显地平歇了许多，看样子他明白的绍英的用意，那女孩是个来头不明的术士，贸然行动会引发什么后果真不好说。
“那我的怀表怎么办！”
“急什么急，不就是一块表吗，又不是偷了你的手脚，既然她也是学生那早晚会见面的，到时候再拿回来也不迟嘛。”黑剑拍着寒泽的肩膀安慰道，但其他人眼里听不出一丝安慰的意思。
“丢的又不是你的东西还劝别人不着急，也不知道是谁呀，丢了自己的好伙伴哭得像个一两岁的孩子一样.....”寒泽忽然话锋一转，看着黑剑大声嚷嚷道，这样的结果就是一边被她追着打，一边听她向绮暄解释，而绮暄却在一旁偷乐。
“这也许会是个很出色的队伍。”绍英说道。
“什么意思？”绮暄不解。
“入学之后的排名是根据这次考核的表现而定的，也就是说，如果不出意外，我们四人会被分在同一个班级甚至同一个队伍里面。”绍英解释道，而在旁边追逐着的二人也渐渐停了下来。
“哈？要和这个白毛一组？想都别想，有我和绮暄一起就够了，才不要其他什么人加入。”黑剑不情愿地嚷着，绮暄也表示要把寒泽这个讨厌鬼‘拒之门外’，但绍英却是一个可以拉拢的对象，两个人都这么认为。看着少女们出奇的默契感，寒泽也打量着自己的算盘，虽然他对血脉中的寒冰之力信心十足，可这座学院中指不定隐藏着更强的人物，再加上眼前的三人‘勉强可靠’，早些确立盟友关系说不定颇有收益，更何况....
“我觉得，绍英说道没错。”寒泽一本正经地说道，可他的紧接着亮出一抹诡异的笑容，“各位，想想看，就我们几个能走到这里，还干掉了连正规军都处理棘手的大魔像...”
“对付这头魔兽其实你也没创造出多少火力...”绮暄坏笑着说道。
“咳，听我说完，要知道，这可是我们第一次配合作战，要做到这么默契可不容易，看看这阵容，黑剑可是S级的佣兵，绍英的武器非同寻常，想必本人来头也不小，而绮暄，这里就我们四个，也不必隐瞒什么了吧....”说着他看向绮暄，后者思索片刻后点了点头，寒泽便继续说道，“我，绮暄，我们可是月城派来这里的最出色的法师，北境的学生能做到我这种程度的可找不到第二个人！”
“确实，一个魔法吟唱那么久都打不出来，确实找不到第二个人！”绮暄仍然不留情面地说道。
“咳，我们的组合一定能成为这里数一数二的团队，学院一定招收了不少强者，而我们会把他们都打趴下！怎么样？”寒泽转而看向其他三人，期待着回应。
“我赞成。”绍英说道，“这个队伍的‘意识’如果从现在就开始建立起来，那确实能成为一个出色的组合。”
“我...我嘛...绮暄，反正有你就行了，我听你的。”黑剑回应道，寒泽心中不禁暗喜。
“切，说了这么多还不是不想让我们把你孤立出去，你以为我会...”正当绮暄说出结果时，只见寒泽摆弄出一个方框的手势正对着她，示意似地念出“咔嚓——”的声音，这让绮暄想起了一件要命的事情——那张照片，还在寒泽手里，看来他是想以此威胁自己，若是把那种画面传到月城，恐怕当天就会成为伯伦格桑最劲爆的消息，而这位大小姐的声誉恐怕会备受影响...
“白毛混蛋...服了你了，我，加入，黑剑，没问题吧？”绮暄无奈地转头看向黑剑，后者先是惊讶她的抉择，而后又恶狠狠地瞪了寒泽一眼，勉强同意。
“那么，我们的队伍就这样成立了！此时此刻，向着艾萨德林学院的榜首迈进的第一步，达成了！”这也许是寒泽第一次对这所学院产生了观光游玩以外的兴趣，既然已经成了这里的一员，那就必须要让这里记住自己的名字。
“不过就是个榜首罢了，还用得着分那么多步？要我说，咱们明天就去冒险者协会登记，天天闷在学院里面多没意思，有了队伍，就应该去外面闯荡，把艾萨德林地图上最惊险刺激的地方过个遍，还能搞到不少‘战利品’，到时候名利双收，你们就偷着乐吧！”黑剑得意地展示出自己的计划，‘佣兵思维’确实给这个队伍定义了新的目标，虽然这是她自己的算盘，但还是引起了其他人的兴趣。
“嗯，考虑的很周全，不过我想说的是，虽然各有各的想法，但最关键的是我们的默契与团结，各执己见难免出现隔阂，额...我就是说说。”绍英看起来不是一个‘合得来’的家伙，这样想来确实如此，对于这个少年，除了名字之外，根本没听他提过其他有关的讯息，而从举止服饰看来，绍英一点也不像是来自西大陆的人，而像是来自一个更遥远的国度，有着和他一样的神秘色彩。但现在作为新队伍的一员，绍英的态度却如此认真，让人觉得可靠。
‘这就是你的意思么？’绮暄没有做任何发言，在出口前，呆呆的站着。
“启明的星光映照在河渠之中，也只能闪耀在角落，但若想点亮这个世界，那就把光投入大海，从而揽下整片天空，接而闪耀于世，艾萨德林是你的必经之路。”几天前，她的父亲这样说道。
“必经之路？如果只是为了让我继承你的位置而去，那和一个任人使唤的工具还有什么差别...”绮暄无奈地说道。
“人本身就是工具，服从强大意识的支配，有人因此获得自我，有人因此任由摆布。”
“切，那还不是一样...”
“但这一次，我会给你一个自我选择的机会，在新生考核结束后，允许你离开艾萨德林，只需念下口令，我便会开启新的路径带你回来，费洛会在传送站等你直至第二天天明，没人会因此而责怪你，前提是，你必须通过试炼...”
现在，试炼结束了，机会就摆在她眼前，片刻即可脱身，但....绮暄看向身后的三人，若是自己现在离去，与黑剑的约定就将在这一刻破灭，她从未想过曾经无意间的话语会留下如此深刻的羁絆。
还有绍英，从集结点开始这个少年便被一个个谜团所纠缠，甚至和本人也有所关联，思来想去绮暄都不会坐视不管。
至于寒泽...抛开照片的事情不说，得知了自己离开的真相，他怕不是会嘲笑一辈子，而在接下来的学院生活里，寒泽那张扬的性子即可无忧无虑地展现出来，没人会在旁边督着他，看着他整日不情愿地发着牢骚....
但，只要往前一步，之前发生的一切就像是一场梦，没人会找她的麻烦，也没人会因此责怪她，不必去考虑家族中的那些冷眼，她已经做到了，是否选择留下也已经无所谓，因为这是绮暄自己做出的决定。
“回去吧。”少女念道，出口紧接着被一层无形的力场覆盖，归乡的通道出现在眼前，毫无阻碍。
“是呀，该回去了，跑了一天了都，听说学院承包的住宿地是艾萨德林最棒的五星酒店，呵啊——我要睡死在床上...”黑剑打着哈欠念叨着，接而朝着绮暄连连挥手，“对了，明天开始咱们在艾萨德林可就畅通无阻了，记着啊，你们几个人生地不熟的都听我指挥，姐带你们把好玩的地方都过一遍！”
“原来我们的队伍里还有个导游，真走运，之后可就拜托你了。”绍英说道。
“我办事你放心！”黑剑拍着胸脯得意地说道。
“哟哟，瞧你的样子，指不定是要把我们拉去签什么公会的合同呢，佣兵怎么可能做亏本的事情...绮暄，你说是不是？”寒泽刚说完话就紧接着发出一声惨叫，黑剑下手可没个轻重，“喂喂，开个玩笑至于嘛，我们的小队刚刚成立你就要动手打人啦？”
“可是你先放话的，我教训教训你怎么了？绍英，你来评评理，看看谁对谁错！”
“我...额.....”在绍英看来，偏袒谁都不对，只好在一边静静观望，可若放任他们两个吵起来，恐怕第二天天明也分不出结果吧....
“错的人，是我....”她说道。
绮暄突然念出的这五个字，毫无根据地，却让三人都有些惊讶，只见她轻轻拂去附着在门前的那层薄膜，辉耀的光芒再次呈现出来，闪亮如初，“以为试炼结束才让离开，我就不会走了，真是用心良苦...”
“说什么呢绮暄，你怎么了？”黑剑担心地跑了过来问道。
“瞎说几句，没什么...我就是觉得..觉得....”说到这儿，她突然笑了起来，难以抑制的笑容浮现在脸上，毫无征兆地以至于她来不及去遮掩，“你和寒泽一直各说各的，但联系起来却能吵个没完没了，瞧他发牢骚的样子....还有绍英，看着你俩争辩不休，自己却一点办法也没有，在一旁傻傻地看着...就是觉得这个样子很有趣罢了。”
“我看你是困傻了。”寒泽对绮暄的发言立即表了态，自己却也晃晃悠悠地揉着眼。绍英跟着走来，绮暄转眼注意到了他，而他则在这时开口说道，却欲言又止，只是微笑着点头，似乎在认可绮暄所想，赞同的目光令少女匆忙回避，仿佛条件反射。
“对呀，困得犯傻了...明天还要好多事情要做，再不睡就等着做白日梦吧，走咯。”
“让一切见鬼去吧！我只看见白白的大床在等我....这门是不是直通目的地呀...”
“不知道，应该是吧..诶，黑剑那不是床！别黏在绮暄的衬衫上啊...”
“哈哈，瞧她困的样子，就像...啊呀？你不是睡着了嘛..别..别动手啊你...”
‘就这样，试炼结束了，我依照命令通过了考核，成为艾萨德林的一员，这似乎不是我之前想得到的结果，但应该承认的是，我低估了父亲给出的任务，虽然直至现在我仍对它毫无兴趣，但我会乐于享受完成它的每一个过程，在这座城市里，和我的伙伴们，明天将迎来一个崭新的篇章...’
——绮暄
作者有话说
第11章 崭新的篇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