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1、第四十二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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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嘭！
浴桶突然破了，吓的婠婠一下子就抱紧了师妃暄。
师妃暄知道她也许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可是她下意思念叨的名字，想刺一样扎进了自己的心里。师妃暄都没有感觉到自己已经红了眼。
石青璇没有带走她的记忆，她清楚的记得石青璇占据她身子时候做的每一件事，说的每一句话，包括她总是诋毁自己。师妃暄都没有想到自己用了诋毁这个词，什么时候开始承认的这段感情她也不知道。
左手紧了紧，顺丝带而下的水滴透着淡淡的红色，师妃暄终究是和往常一样，淡淡的说了一句“别怕。”
师妃暄知道自己没有资格去怪她，现在在自己身上瑟瑟发抖的她，师妃暄终究还是觉得对不起她，以前的师妃暄怕过谁，又什么时候这么畏畏缩缩的蜷曲在自己的怀里发抖。师妃暄只能是轻轻拍打着婠婠的后背，告诉她，别害怕。
焰生辰在外面听到了什么声音，想进去又怕看到什么不能看的，就在窗上戳了一个洞，发现她师父竟然这么劲爆，把浴桶都做破了！！！不过焰生辰不敢多看，怕师父收拾她，赶紧溜了。
婠婠虽然很怕师妃暄，但是又很困，于是很快又在师妃暄怀里睡着了，师妃暄抱起婠婠，用脸盆又打了一盆水，轻轻的给婠婠擦拭了身子，给她擦干头发，为她套上干净的衣服。当一切都做完的时候，师妃暄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都已经干了。
师妃暄看着躺在床上的婠婠，她现在就像自己暗夜里的星星，会发光。
师妃暄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婠婠，悄悄的抓起了婠婠的手，好像是能感受到一点点她的温度。
师妃暄轻轻的把婠婠的手拿起来，贴在自己的脸上，小声说道“对不起啊，让你流浪了这么久。”
师妃暄静静看着婠婠沉睡的容颜。似乎还从来都没有这么安静的看过她。
良久，师妃暄叹了一口气，看着婠婠，小心的放下了婠婠的手，最后悄悄起身，给她盖好被子，还掖好了被角。继而转身去收拾屋里的残局，房间全湿了，师妃暄微微开窗，让风吹进来，这样干的快一点，看着门口这么多桶热水，还看见门窗上的一个孔洞。微微皱眉，看来焰生辰的课业不够多。
师妃暄拿起婠婠的脏衣服时候，里面跌落了一块路牌，一串铃铛。
师妃暄捡起铃铛，那是婠婠脚上的铃铛。师妃暄看着绳索有点脏了，打算等会给她编一个新的绳索。
不过这块路牌是什么，师妃暄拿着这块路牌，这块路牌里面透着红气，宛如什么东西在奔涌一样。不过师妃暄没有太专注于这块路牌。把路牌夹在书里，就专心去给婠婠编铃铛去了。
顺便也打开了左上角放置的锦盒，锦盒里放着的是一颗小小的锁魂铃，锁魂铃将铜籽先浸养在一个人的血里七七十四九天，每日必换新血，随后献血人亲自锻造而成，此铃一响，献血人无论在哪都听得见。
这原本是追犯人所用，师妃暄偶然在古书里看到，便做了此铃。做的时候当真绝望悔恨，以致敲打成铃时，每一记都是怨念。
师妃暄做好的时候就马上给婠婠绑在脚上了，这绑绳子的手法慈航静斋独传，一般人解不开。
师妃暄大抵都没有发现自己内心的雀跃。就连嘴角一瞬间的上扬都未曾注意。
昔日早晨，焰生辰送来早饭多的时候送了四人份的量，为啥送四人份呢，超怕这人不够吃，特意给她准备了两人份的量。
师妃暄坐到半夜直接坐在床边睡过去了，眯了一个时辰便醒了。醒来洗了个澡换了一身衣服，一切都准备好了就叫婠婠起床了。
师妃暄叫人两声，那人没有反应，师妃暄就让她继续睡了，自己则继续打坐练功。
不过今天早晨，师妃暄怎么也静不下心打坐，脑海里过往种种压的她都缓不过气。师妃暄随即便放弃了打坐，起身的时候发现婠婠已经醒了，她一个人坐在那，看着前方，没有反应。
“婠婠”师妃暄叫唤了一声，婠婠并没有反应。
师妃暄走过去，又轻轻叫唤了一声，婠婠还是没有反应。师妃暄纳闷，明明睁着眼睛，为何什么反应都没有？
为了确定婠婠真醒还是假醒，师妃暄在婠婠眼前摇了摇手，可是婠婠连眼皮子都没有眨一下。
师妃暄看着婠婠，她现在开始觉得，她的再次出现，不简单。不过就算是陷阱，也感谢你再次出现。
焰生辰端着早餐进门，就说：“师父，用早膳了。”
这一声似乎是叫醒了婠婠，婠婠转头看着师妃暄，那眼神，师妃暄知道她是认识自己的。可是那眼神，似乎如陌生人一般。师妃暄逃避了，微微转头，看着焰生辰，说：“知道了。”
师妃暄知道自己在失落什么，她以前就算没有正经看过婠婠，她也感受的到婠婠看她眼神的炽热，特别是她媚眼盈盈，笑里闪光，眼睛里只有自己。
这三年，这些回忆不断侵蚀着自己，都感觉自己已经快被侵蚀干净了，才发现人已经不是当年的人了。师妃暄感觉自己有点呼吸不过来，血气上涌，难受的不行。
“哇，吃的。”婠婠突然开口说话了。然后连衣服也没穿好就下床了。
师妃暄拉住婠婠，婠婠看着她如陌生人一般，却又不害怕。
“衣服穿好再去吃。”师妃暄说的很温柔。
焰生辰觉得自己还是不要上前凑热闹了，自觉摆好碗筷，倒好豆浆，等着吃饭。
师妃暄拿出一件新的衣衫，给婠婠穿上，等给婠婠穿好了之后，师妃暄明白婠婠为啥会喜欢穿红色。
婠婠看着师妃暄为自己做好之后，就打量了自己，然后下意识找自己的衣服。
“别找了，我已经扔了。”婠婠东张西望，师妃暄就知道他在找什么。
婠婠看着师妃暄又不说话了。
师妃暄知道婠婠会说话，就是看她愿不愿意开口了。
婠婠听了也不找了，就去吃早点了。
师妃暄又拉住了婠婠，婠婠懵的，看着师妃暄，微微有点恼怒。
“洗了脸，漱了口再去。”师妃暄拉着婠婠就到了洗脸那个地方，将毛巾蘸水拧干，给她。
焰生辰偷瞄，觉得她师父很贤良啊。暗忖她师父是不是在下面的…
当师父走过来的时候，焰生辰收起自己的小目光，很严肃的站立着。
婠婠走到桌子边上，看了看椅子，和昨天一样脚站上去，就蹲在上面，拿起东西就吃。
焰生辰看着婠婠，她还真是…别具一格啊。
师妃暄淡定的走过来用餐，师妃暄坐下之后，焰生辰也坐下了，一起吃。
“师父，他是什么都不会吗？”焰生辰问的很小声。
师妃暄抬头看了焰生辰一眼，说：“食不言。”
“师父～”婠婠学着焰生辰对师妃暄叫了一声师父。
师妃暄夹起的油条块都掉了。
焰生辰想笑只能憋着，结果就是憋的整张桌子都在抖动…
师妃暄蹙眉，“要笑就好好笑，憋的人烦。”
“哈哈哈哈，师父，你怕是捡了个傻子回来吧。”焰生辰真的憋不住了。
“明天你放下早餐，就可以走了。”师妃暄继续淡定吃饭。
“师父，我不笑了。我严肃。”焰生辰可不想去别的地方吃饭。
“师父，什么是傻子？”婠婠吃了很多东西之后开始问。
师妃暄放下筷子说：“长的漂亮的人会被称为傻子，因为很多人都喜欢长得漂亮的人。”师妃暄其实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就是不想给婠婠带去负面的东西。
“咳咳咳！师父我吃好了，先走了。”焰生辰溜的很快，她再待下去，怕师父说的每一句话，都会让她笑，她以前怎么没有发现她师父这么可爱，解释起词汇来…简直了。
婠婠看着焰生辰走了之后，就说：“傻子走了。”
“吃饱了吗？”师妃暄看婠婠吃了不少了东西了，还是不确定她吃饱了没。
“师父，我还想喝。”婠婠指着师妃暄碗里的豆浆。
师妃暄想给婠婠倒新的，发现没有了。
婠婠眼巴巴的看着知道师妃暄碗里的那碗豆浆。
师妃暄拿起豆浆，说：“你像我一样坐，我便给你。”
婠婠马上就做好了，然后伸出双手要豆浆。
师妃暄把豆浆给婠婠了。然后发现她不傻，很聪明，有些事要看她愿不愿意做了，就连说话也要看她愿不愿意说了。她性子还是和以前一样，倔强。
“不要叫我师父，你可以…唤我名字。”师妃暄对着婠婠说道，意外有些紧张。
婠婠似乎充耳不闻，继续吃着早餐。
师妃暄没有得到回应也不生气，毕竟以前自己也是这样的。
吃完早餐之后是无聊的，婠婠什么话也不说，一个人在外面玩，师妃暄自己看书也无聊，就坐在边上看婠婠玩。看她一个人上树，一个人下地捉虫玩。她开心的时候会展示她的战利品，不开心大概连一句话也不会说。
师妃暄有些不习惯这样的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和现在的她相处…心里滋长的那份失落真的让她有些不适，期待着与她相遇，却没有想到遇到的你已不再是当年的你。
“师父，你看，我抓到了一只知了。”
微风吹起，白衣翩翩，银铃清脆，你依旧是一副少女的模样，而我…师妃暄本觉得自己一头银发无所谓，现如今，看着自己一头银发当真有番岁月的味道。
“师父，知了。”婠婠把知了凑近给她看。
师妃暄没看知了，她知道婠婠知道这玩意叫知了，一定不是傻的。“你觉得我老吗？”师妃暄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想问她这个问题。
婠婠一笑，说：“老啊，你都白发苍苍了，怎么不老。”
都说童言无忌，却句句扎心。
“可是，你还是很傻子啊。”婠婠说完这句就溜了，继续自己玩。
心里因为她一句话滋生了窃喜，以前，她也说过很多这样的话，句句都是耳边风…
“师父，陪我一起玩。”铃声渐近，一只手有力的抓住了自己的左手，手指感受到了点点温热。
师妃暄回过神来的时候，就被婠婠拉着往山上走了。
婠婠一直往前，师妃暄也没有阻拦，只是看着她拉着自己的左手，就算手心隔着红色纱带，依旧能感受到她手上传来的温度。
灰色的世界只看到她白衣翩翩，拉着自己不断前进。
终于到了，是师妃暄常来看日落的山头，现在的时间正当正午，烈日炎炎，师妃暄倒不觉得什么，就怕婠婠会晒到，说：“回去吧，太阳大，你会被灼伤的。”
婠婠看着前方，一言不发。
师妃暄走上前，看着婠婠，说：“回去吧。”
婠婠转头，看着师妃暄，这时候的眼神，师妃暄又觉得她不是之前的模样了。
“青璇，你不会离开我的，是不是？”
师妃暄依旧平静的看着婠婠，可是左手的伤口出卖了她所有的伪装，因为过去用力，伤口已经迸裂了，鲜血从指缝流出，师妃暄本来依旧感觉不到疼了，可是，刚才从她嘴里说出来的话，念出来的名字，让她疼，让她有种被撕裂的痛！
她是忘记了所有，忘记了自己，却唯独没有忘记她。
这时候慈航静斋的人都围了过来，看见掌门面前的女人，多少人认出了她。
“大师姐，什么时候私藏的妖孽。”
师妃暄面上无表情，说：“她的过错，我一人担。”
“呵，师姐可真会说笑。”
婠婠突然又变了一个人，躲在师妃暄身后，弓着背，偷瞄别人看她的眼神，似乎不太对啊，有点怕，紧紧拽着师妃暄的衣服。
“哟！三年前不挺神气的吗，杀我师伯，血洗我慈航静斋，怎么了，现在倒唯唯诺诺了。”
“对啊。”
师妃暄以前的师妹们，不依不饶。非要师妃暄交出妖女。
焰生辰赶过来了，说：“师父，你流血了。”
师妃暄看着自己的左手，焰生辰赶紧上前给师父包扎，无意看见了血下面的秘密。
“无碍。”师妃暄淡定的缠上布条。拿出掌门腰牌，说：“焰生辰，现在你是掌门，处理门中事物。”说完就拉着婠婠走了。师妃暄知道，与其纠缠，不如早些走。
“师姐可以走，她不能！”就拉回了婠婠。
“住手！”梵清惠出来了，被身边人推来了，焰生辰一看，是易点点。
“参见师父。”
“参见师公。”
众人见梵清惠皆跪拜行礼。
只有婠婠站在那，好奇的看着梵清惠。然后似乎被什么东西召唤一样，不自觉的就走向梵清惠。
“婠婠…”师妃暄不知婠婠要做什么。
梵清惠看着婠婠，她现在如同一具躯壳一样，一不注意就会被人操控。
婠婠看着梵清惠身下的木桩，跪了下来，抱住。
“都散去吧，妃暄随我去。”梵清惠觉得她有必要告诉师妃暄一些事情。
师妃暄上前点了婠婠的睡穴，抱起她，跟着师父走了。
焰生辰赶紧说：“师公都发话了，今天暂且先留下这个妖女一命。”
大家都盯着焰生辰，焰生辰还是溜之大吉。
回到梵清惠住所之后，师妃暄放下了婠婠，听着师父说，不过师父不应该很恨阴葵派的人吗，怎么会放过婠婠。
“你是不是在好奇。”梵清惠看着师妃暄问。
师妃暄没有回话，算是默认。
这时候焰生辰进来了，看着易点点也在就在门口站着，不动了。
易点点看到焰生辰之后，目光就再也没有移动过。
“毕竟她是为了救你才这样的。”梵清惠淡淡的说道，当时是她求婠婠一定要救师妃暄，明知道告诉她的方法会让她死，却还是执意要她救师妃暄，算她欠她一个人情。
“我知道。”石青璇楼下所有的记忆，她当然知道这一切。可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我原本以为她死了，现在我意识到，她还没有死。”梵清惠拿起手边一本有些残破的书。
师妃暄知道师父说的她是石青璇。石青璇靠那颗树生存，换言之，石青璇活着，她师父就活着。
“可是她要活下来也不容易，世界之大，除了你，她没有合适的容器，装她的灵魂和功力。”梵清惠说着这一切，苦涩，这一切不就是她自己造成的吗。
“那婠婠她怎么了。”师妃暄看着这人，感觉她时而痴傻，时而聪慧，有时感觉她看自己像是个陌生人，有时候看她又觉得她知道自己记得自己就是…不认自己。
“她应该也受不了石青璇的魂魄，不知道石青璇怎么让她活下来的，可是书里记载有个地方叫虚怨幻境，可以供人魂魄寄存，我想她大概去过那里吧。”
梵清惠翻着书业，给师妃暄看，师妃暄看着上面记载的一字一句，那里记载着，寄养魂魄必须要自己的东西来换。师妃暄还看到书业上画的进虚怨幻境腰牌，不就是婠婠身上的那块吗，看来她真的去过。
“怎么了。”梵清惠看师妃暄的表情，知道师妃暄知道一些事情。
“师父能看出她怎么了吗？”
“她应该是拿自己的魂魄去换取她想要的东西了，石青璇曾经在她的身体里过，所以，她对她的东西都有感应，才会痴迷的走向我。”梵清惠知道这种羁绊，他们两个的牵缠，在婠婠走向自己的时候，下面的石墩明显一些微微发热。
师妃暄看向婠婠，什么时候你和她的羁绊这么深了？
师妃暄脸色不太好，可是平时就是这般不苟言笑的样子，焰生辰也看不出她师父是生气了还是没有生气。
之后屏退易点点和焰生辰，梵清惠单独有话对师妃暄说。
易点点和焰生辰退下之后，梵清惠终于还是说出了那句话。“她做这么多，就是为了你活下来…”梵清惠清楚师妃暄，她不愿意欠人情。
师妃暄沉默，没有回答。
“虚怨幻境不是谁都可以完好无损的进出…她现在这样，已经很好了。”
“好吗？”师妃暄呢喃了一句。
她如果还似以前一般，定然不愿意自己过成这般模样。
梵清惠看着师妃暄看着婠婠那眼里的深沉的温柔，似乎已经告诉了自己她的想法。“慈航静斋…你不管了吗？”梵清惠知道自己自私，可是，就算自私，她也不能让师妃暄犯险。
师妃暄沉默，她已经把掌门腰牌都给了焰生辰，无所谓管不管，她师父见过她当时失去一切的绝望，她知道自己活着只是为了等着有天再见她一面，可人都是贪婪的，总希望所有的人事都能回到曾经的模样。对于师父来说，她活着，就算是这般模样，也已经是让我弥足珍贵了。可是她知道自己想法不一样，她希望她活着，依旧如以前那般光彩照人，而不是现在的模样。
师妃暄骨子里的固执，梵清惠是知道的，她认定了的，就再也无法改变。
两人再无言。
门外，易点点和焰生辰两人分两边站着，易点点一直看着焰生辰，自从那件事以后，焰生辰再也没有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连一次解释的机会都不给自己。
是的，她就有这个本事，熟悉自己熟悉到错开自己所有的时间，避免任何交集。让自己没有办法也没有机会在和她往来。
“生辰。”易点点怯生生的叫她名字。
焰生辰抬头看她，算是回应。
易点点讨厌这样的目光，她喜欢以前焰生辰看她时的目光，而不是现在这种和别人无异的眼神。
易点点走上前，焰生辰退了一步，这一幕，让易点点再也不敢往前走一步，她爱的人啊，如今见她上前一步都在怕。
焰生辰也不知道再怕啥，就是不想自己再沉沦，被别人当傻子一样玩弄。
易点点退回自己站的地方，看焰生辰的眼睛有点湿润，焰生辰一定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爱她，爱了她多久，明知对方和自己一样是女孩子，却依旧义无反顾，想跟她在一起，想对她好，想把所有的东西都给她。
“你知道我什么时候认识你的吗？”易点点开口，知道焰生辰一句话也不会回答自己，还是问。
焰生辰果真没有回答，其实焰生辰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认识她的，在她拜师第一次上山的时候，她就是个跟在师伯后面的人，虽然她低着头，但是焰生辰能看见她在偷瞄自己，是不是的偷瞄。
“我认识你，有个十年了吧。”易点点回忆，怎么跟焰生辰相遇的。
焰生辰惊讶，怎么都没有想到会是这个答案，难道不是在拜师时候第一次遇见吗？
易点点沉溺在自己的情绪里，都没有焰生辰的诧异。
“我家真的是很穷，连父亲的丧葬费都出不起，我卖身葬父，那时候瘦小，根本就没有人看的上我。”
焰生辰都想不起有这回事…
“可是你就不一样了…你给我一锭金元宝，让我先把父亲葬了。”
焰生辰努力想着，似乎有点印象，又不是很深。
“那时候你还小，才七岁，我十四岁”一点点想着小时候焰生辰的模样，和现在差很多呢，小时候比现在乖，现在有脾气了。
焰生辰心里嘀咕，我这么小你就看上我了，禽兽。
“那时候可能还没有那么懂喜欢和爱，只是看着你心里都觉得很舒服，如果你不出现，我可能要买身青楼，如今过的一定不是现在的生活。”易点点不断的说着，她怕今日不说，就没有机会再说了。
作者有话说
第131章 第四十二章
